张久贵（第九章）

夏雨绿茵

第九章乐极生悲四人吃喝完毕，又到歌厅胡闹至午夜时分才稍息片刻。散场时大山意犹未尽，高声道：“不行，今天这酒没喝尽兴，还得接着喝！咋样，二位妹子，能不能陪我俩去外面再喝一回扎啤？”大春冲小红使了个眼色，嘻嘻笑道：“山哥，这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就不去啦！”酒鬼此刻亦是上了酒瘾，瓮声道：“咋着妹子，不给面子吗？”小红扭捏道：“那倒不是，只是、只是我们这小费咋算呢？”大山一听这话，不禁恼火道：“肏，钱算个鸡巴！一会儿陪我们吃完烧烤喝完啤酒，小费我给你俩双份的。酒鬼，你说呢？”“这算个啥事儿，大山听你的！”酒鬼应声道。大春矫情道：“哎呦，二位哥哥：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为了钱，只是这时间忒晚了些，一会儿好多事情不方便啊！”大山说：“行啦，妹子！啥都别说啦，我说小费给你们双份的就给双份的。走，吃烧烤去，哥我今天高兴！”说罢，大山酒鬼各自抱着大春小红走出“白天鹅歌舞厅”来到旁边一家通宵烧烤城，又一次吃喝起来。　　四个人哥长妹短，你敬我，我敬你。直喝得是个个晕天倒地，两眼发直。俗话说的好：“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酒鬼此刻喝得已是“酩酊大醉”两只手在小红身上胡乱摸个不停，摸得那小红是咯咯咯淫笑不止……却说四人这酒已不知喝了多长时间，这会儿的酒鬼已是欲火焚身，呆了片刻后凑到大山跟前，大声道：“兄、兄弟，我是、是你哥不是？”大山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你他妈的，这是说、说的啥鸡巴话儿，你到多、多会儿都是我哥。”酒鬼道：“那好！哥今天跟、跟你说点事儿，行、行不？”“有、有话说，有屁你就放。”大山不耐烦地说。酒鬼又悄声道：“你、你跟我到厕所去，那里方、方便说。”大山骂道：“肏！有啥鸡、鸡巴话背人的？”说着话二人哩啦歪斜地搀扶着进了卫生间。二人边撒尿，边说话，大山说：“啥事，说、说！”酒鬼呲牙笑了笑，样子似有些难言。大山急道：“快、快他妈的说，不然老子走啦！”酒鬼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说，咱们每次来，只、只是他娘的XX摸摸的，啥、啥鸡巴问题都解决不了，多没意思！”大山看了酒鬼一眼，嘿嘿笑道：“你、你他娘的，想、想咋样？”酒鬼诡秘地一笑，说：“我听说：舞女们有出台的，你跟他们熟，问问他俩出、出不出台？”大山一听，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骂道：“肏！你、你他妈的真是不知足，有俺嫂子那样的美女天天陪着，还想别的？”酒鬼红着脸，说：“那、那女人各有各的味道，不一样吗！你看，小、小红那个浪劲儿，撩拨的我早受不了啦！早、早就想上她了。你去、去给哥问问，好不？哥回头谢、谢你。”大山笑道：“谢倒不用，我估计差不多，不、不过出台费可贵呀！这个点啦，和、和她们过夜，那、那得收一宿的钱。”酒鬼说：“咳，钱算啥？对我没用！”大山一听酒鬼这话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嘎…嘎…笑着问道：“哥：你、你那玩意儿好用吗？咋至今嫂子还没怀上崽儿啊？”酒鬼一听这话，说到了自己的短处。不由得红了脸，骂道：“那他妈的是两回事儿，算、算了，你他妈的不管，拉、拉鸡巴倒。”说完扭头就往外走。大山一见玩笑有些开过了，忙堆上笑脸，说：“哥，我错啦、我错啦！没、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啦，保、保证今儿夜咱们共入洞房！”酒鬼一听这话，方才转怒为喜，嘻嘻笑了起来……酒鬼和大山趔趄着走回房间，又喝了一回酒。酒鬼忍不住捅了大山一下，大山会意地一笑，于是把大春脑袋搂到自己近前小声和她嘀咕起来……大春听着听着，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小声对大山道：“这事儿，我得和小红商量一下再说，不过这XX，一宿得四百元我们才能去；否则免谈，爱谁谁！”大山说：“你、你去和小红商量吧！钱，没、没问题。”大春嘻嘻笑着点了点头，招呼了小红一声，二人借故去了卫生间。酒鬼一见紧忙凑了过来，问大山：“咋、咋样，能成吗？”大山道：“估计差不多，她、她们商量去啦！”酒鬼嘿嘿一笑，又端起杯，说：“来，咱哥俩干一杯，提、提前祝贺一下。”说完，二人干了杯。一会儿功夫，大春小红走了回来。大山问：“咋样？妹子。”大春故作不情愿地说：“山哥、酒哥，这也就是你们俩人平时对得起我们；若是别人，就是给再多钱，我们姐妹决不伺候。”大山一听事儿成了，高兴的站了起来，叫道：“来、来、来，咱、咱四人干他娘的一杯，一、一会儿共入洞房。”说罢，四人嬉闹着干了杯。……又喝了一会儿，大山说：“得、得了、不喝啦！咱们撤。”酒鬼眨眨眼，问：“咱们去哪？”大山瞪着眼，骂道：“去哪！去他妈的我家里呗！难道还去旅店叫警察逮着不成？”酒鬼不好意思地划拉划脑袋，说：“是、是，我、我把你是一个人住给忘了。”大春催道：“要走就快走吧，太晚啦！”这话正中酒鬼下怀，赶忙道：“是啊！快走吧，边、边走，边说不迟。”话闭，四人拉扯着出了烧烤城。来到酒鬼的车前，小红尚算有些清醒，说：“酒哥，你喝那么多，车还能开吗？”酒鬼一拍胸脯，说：“没、没事儿。我、我他娘的是，越喝酒，这车开的是越稳越快！”小红多了个心眼，偷偷扥了一下大春衣角，二人坐到了车的后排。四人上车后，酒鬼打着车，脚下一给油门，这车风驰电掣般向前驶去……十几分钟后，在向居民区右拐的路口上，酒鬼本应拐小弯儿，但由于车速太快却拐了个大弯。这车瞬间蹿到了逆行路上，此刻，对面一辆大货车呼啸着疾驰而来，吓得后面的大春、小红“嗷”的一声尖叫，醉眼朦胧的酒鬼被这突然的状况吓得瞪大了双眼——呆若木鸡。大山慌忙伸出右手用尽吃奶的力气，迅速将方向盘向右一拽，只听“咔”的一声，那辆大货车紧贴着酒鬼的车，如闪电般“刷”的一下“飞”了过去。凭直觉，酒鬼猜到，可能是反光镜被对方的车刮飞了。万幸的是车上四人躲过了这生死一劫。但由于大山拽方向盘的力量太猛了，这车向着公路右边的河里“嗡”的一声蹿了过去，车撞倒了路边的一棵小树直奔河里扎去，“噗”的一声，汽车在河水中溅起了两米多高的浪花，那排气筒被水一睹即刻息了火儿。还好，那河水不算太深，车顶还露着。此刻酒鬼和大山那酒醉已然全都醒了，慌忙中用力打开车门冲了出来，没顾得喘气，又急忙分头拽开后车门将大春小红拉拽出来。此时，四人已成了落汤鸡，无言地搀扶着上了岸。大春小红被涌进车里的河水着实呛了几口，蹲在地上猛烈地咳喘起来……此时刻正是临近中秋时节，又是后半夜，那河水已然冰冷异常，四人连吓带冻，浑身不停地剧烈抖动起来。过了半刻，四人慢慢缓过神儿来。大山抖动着牙齿，狠狠地冲着酒鬼，骂道：“日你妈的，你光想着那点鸡巴事儿啦，命不要啦？”一边骂着，一边向着酒鬼冲了过去。大春一见，紧忙拦住，急道：“行啦山哥，事儿已经出了，还闹个啥？”小红也忙劝道：“是啊，山哥，别闹了，这大半夜的，快想想咋办吧！”大山冷静了一会儿，问酒鬼：“你说，咋办？”酒鬼想了想，说：“还能咋办？咱们赶快上公路边儿上打车吧！赶巧了还能碰到拉夜活儿的‘黑的’”大山又说：“那你那车咋办？”。“还能咋办，只得等到明天雇个吊车吊上来送去大修了。放心，车在河里又丢不了。”酒鬼说。几人相互看了看，没招儿，只得向公路上走去……几人在路边拦了半晌的车，冻得如同筛糠一般，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才拦下一辆“黑的”给了高价后，那人才答应送他们回去。“黑出租车“路经酒鬼家门时，此刻酒鬼早没了初时的性欲，垂头丧气地对大山说：“大山，麻烦你把他们姐俩儿安排一下吧！我先回家去，明早儿还要去找吊车，有啥事儿明天再联系吧。”大山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出租车停了车，酒鬼下车时，大春小红跟酒鬼招手道了别。司机一给油门那车自是向着大山住的地方开去……至于到了大山家后，又发生了什么故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