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参加2019年老教授协会活动后的联想……</p> 对人生的新的感悟 <p class="ql-block"> 今天己经是2023年7月11号,离开《2019老教授活动纪实》美篇发表己过去整整四年有余。由于三年的新冠疫情,官宣从2019/12,武汉突然暴发新冠疫情起,直到2022/12/13才官宣新冠疫情结束,整整三年。其间老教授活动一直处于仃顿状态。这是谁都始料未及的。那现在大家的现状又怎么样了呢?</p> 朱庆华的紧急求救 <p class="ql-block"> 小施:你好,我(朱庆华)阳了十天了,天天120急救车直送新华医院吊针加头孢。不见好转,苦不堪言,两手心发烫,我请你帮忙和退管会联系一下,能否组织出面,让我转入病房治疗,现在在大厅吊针,太苦了,谢谢,一张住院病房床对我太重要了!(时间6月8日)</p> <p class="ql-block">作者在这里略去了一些吐嘈的内容,认为不利于……建议大家可以去看看最近有一部电視剧叫”白色城堡”。医生是我们的朋友,守护着我们的健康。我们都应该换位思考。在白色城堡也有这样一些医患矛盾的桥段。可以看看也许会有所啟发。</p> <p class="ql-block">下面是当日晚上朱庆华本人发的微信。</p> <p class="ql-block">我也相信朱老(1933生,目前在上光所在刪人员名单中排名第三)一定会以博大的胸怀对待一切人和事,慢步人生路,回归自然,领悟生命的真谛。</p><p class="ql-block">据施治平提供资料显示1945年之前出生的上光所职工目前尚有95名。最长为1930年出生。我们的大师姐许立为也是1930年生,不过她早在2012年因肺癌去世了。</p> <p class="ql-block"> 不用为老朱再担心了!</p> 为新冠死难者默哀 <p class="ql-block"> 朱庆华是幸运者,在大家(特别是施治平)的邦助下转危为安。但不是人人如此。据说毛书正就是耽搁在120救护車去新华医院的路上。过了三个月他夫人仇学文也因大肠癌随他而去。他们可是一对镀膜夫妻。</p><p class="ql-block"> 丁岳亭跪地祈祷的照片(可复看重温悦来酒店的惊喜)还历历在目,才过二个月他就仙逝了,人的生命,真不可思议 。但这是在新冠之前的亊。</p><p class="ql-block"> 在上面所列的这张名单中,其中极大部分都是由于新冠病毒感染引发的老年基础病逝世的。特别集中在国家放开疫情控制之后,老年人多数经不起再次感染而中招。据说我们所的书记张永富在2022年年底感染后说己经好了,不料2023年初再度发作;上光厂的华定元听说也是5月份阳了好了,6月份再度发作,难逃一劫。所以我们一方面要为他们集体祈祷默哀。更要严格保护好自己。不轻易出门参加集体活动,少去札堆的地方如超市做抢购之类的事。特别是今年的三伏高温期间更要加倍防范。现在国内外形势比2019年更为严峻兇险。可谓天災加人祸,幸运的是我们大家都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大家都有互邦互助的习惯。但愿世界早日能化险为夷,还各国人民一个平静安康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上面的照片就是韩瑞。也是朱庆华提及的己故好友。他也住在中原地这,每每参加上理工活动时总能在124公交車见到他。2022/12也因新冠而亡。照片是他2021年荣获光荣在党50周年纪念章时拍的。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获得的荣誉。</p><p class="ql-block"> 如果你往下看“重温悦来酒店的惊喜”那么你一定会看到满口无牙的她,翁吟渊。她也在2022/8因新冠而亡。我总觉得牙齿对人的健康太重要了,怎么可以这么大意而无视牙齿的咀嚼功能呢?</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张照正好是陈怀安(2022)与周元大(2023)的合影。虽然他俩都己仙去,但是他们的影容笑貌却永远印刻在我们心中。</p> <p class="ql-block"> 右1是胡慧珠,左3是安俊敏。</p><p class="ql-block">巧合的安俊敏的徒弟陆新华在整一年后也追随而去……太年轻,太可惜了吧!</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华定元。看上去不太像但却是千真万确。因为这是从他微信的头像中取出来的。可见这是他本人的意愿(据说是他在澳大利亚整的容,的确是帅多了)。</p> <p class="ql-block"> 医学专家表示,冬季本身对老人就是一道槛,气温骤然下降,体弱老人扛不住离世。冬季气温低,有心脑血管疾病的老人,在寒冷的冬季血管收缩,血液粘度增加,就有可能触发血栓甚至直接离世;寒冷的空气被吸入肺部,有呼吸系统疾病的老人就会诱发基础病加重病情甚至离世。清华北大1个多月连发45份讣告,从人数占比和年龄段看都属于正常自然现象,无需恐慌。</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本人在去年年底也阳过一次(首次)。回忆起来也就是一次在超市付款时中的招,一下子老伴也染上了一起阳。我发烧过39度。女兒开車陪我去了一次地段医院(很空)配了些药回来跟老伴二个人吃没几天都全好了(我俩都打过疫苗)。的确是因人而异,人的命运真的只有天知道。</p> 一则马达飞燕的讯息 <p class="ql-block"> 素未谋面的敏敏,我不知道你马达飞燕现在身在何处?但是美篇平台把我们瞬间拉到面对面交谈的网络时空。禁不住会让人…感慨万千。这又使我想起2012年的某一天,彭定燊的女儿从美国打来长途电话为他父亲报的丧。……如今亲眼看到你那纯朴的思母语言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仿佛许立为的形象又一次在我眼前晃动……我老伴说这是时隔60年的隔代情。想想也对,所以我觉得应该谢谢美篇平台,你们做了件大好事。同时也彰显了写美篇的价值和意义。</p> 从评论说起 <p class="ql-block"> 2019/5发布的一篇“老教授活动纪实”的旧美篇,在2023/6突然连续出现多次的评论。我也好生奇怪,为什么?之前我也不怎么关心评论的。这次因为连续写了二篇有关上光厂活动的美篇,为了制作方便特意入了会(会费很少的)借此权利我又翻阅到了2019/5刚发布时的评论竞然里面都有我的家人。这让我很有感触。所以我想把其中数篇评论摘录下来,看看他们到底都为什么而感动?其中有同事的,还有我女儿的和外孙女的。</p> <p class="ql-block">施治平</p><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仔细观看的徐老师制作的第三个美篇,虽然是2019年由我发起组织老教授协会光电b组活动一事,内容十分详实,实在难能可贵!愿我们各位会员和退休职工的友谊不断加深和发展!谢谢徐老师,为你的美篇点赞!</p><p class="ql-block">06-25</p><p class="ql-block">来自上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小如&%*</p><p class="ql-block">看了后记“等待”视频,不禁感叹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像邓稼先这样的科学家,他们无私奉献,只为心中的理想和对科学的执着,非一般人可以比拟,向他致敬。</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蒋筑英这个名字早有所闻,也知道是老爸的同学,但不知道是勾肩搭臂的同学,照片里的人名我平时几乎都听到过,看了后记2才知道原来都是这么厉害的人物。</p> <p class="ql-block">一群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已是耄耋老人,但你们活到老学到老,给年轻一代树立了良好的榜样,活得充实,活得精彩</p><p class="ql-block">2019-05-04</p> <p class="ql-block">Candice</p><p class="ql-block">如今的我正直青春,最喜欢一群朋友的相聚和狂欢。外公这篇文章让我看到一群老友多年后的重逢,仿佛能看见他们的曾经,可贵又感动</p><p class="ql-block">2019-05-06</p> <p class="ql-block">感悟人生本不容易,当你感到委屈时听听“等待”,当你功成名遂时看看蒋筑英的电影。也许能邦助你领悟人生的点滴。</p> <p class="ql-block"> 对“人生的感悟”和“爱”一样都是永恒的主题。我又重读了几遍这篇己经发表了四年的旧文,也是同样感动不已。人说是”等待”这篇朗诵文章精彩,又说是蒋筑英的事绩感人。所以今天我也想重拾旧话再多说几句。这也是我这次再写续篇的初衷之一。那我的感悟到底是什么呢?</p><p class="ql-block">先从建所说起吧!</p> 市领导的留言 <p class="ql-block"> 84年时任上海市委秘书长的黄菊同志的留言,无疑是上海光学仪器研究所逢勃发展的强大助力。从建所到壮大到最后与上海理工大学合併都贯穿着一条发展科技的主线。……市领导的殷切期望激励了我们每个科研人员的心。当时我们二室承接了二大重点攻关项目即光学仪器CAD和平场复消色差物镜系列的研制。回想起那时候还真有点分秒必争的感觉。同时也表现出了科技人员的忘我拼博精神。</p> 无心插柳柳成荫 <p class="ql-block"> 这个故亊我己经记不清确切的时间了,但是对我们研究室却至关重要。话从何文瑞说起,他是从車间提拔到计设室搞结构设计的。实践能力极強,一次在市区调研中跟纺织行业搭上了勾,需要一种他们行业急需的检测仪器,以确定其产品的等级。需要量自然极大。这就是毛麻投影仪,后来改名为显微投影仪。这个需要放大500倍的投影系统,成功的关键是应该采用何种光学系统?这个问题当然是我介决的。确定方案后一次试制成功。以后批量不断。可惜的是胡后来被一个制笔厂老板看中高薪挖走了。离开了我们所,另有高就自然不必多论。这个产品之后结构方面的不断改型就由金兆根接手。成了我们室赖以生存的吃飯产品。</p><p class="ql-block">感谢胡文善,感谢金兆根的辛勤付出。虽然他俩现在都己经不在人世。但功德无量!我们要永远缅怀他们,並牢记他们曾经作出的贡献!</p><p class="ql-block">一个涉及到行业标准的检测仪器在计划经济的年代,理应走由上而下的顺序。现在卻反其道而行之成了市场经济的产物。实属不易,是个另类。真是无心插柳聊成荫了。</p> 大难不死 <p class="ql-block"> 不太确切是哪一年的夏天(88年吧)星期六的上午,照例在VAX机房调试程序。一般在精神高度集中之时,是不大会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病痛的。那天不知甚么就觉得透不过气来。心想今天星期六上午医院还开门,就赶紧去一次新华医院吧。不料,一检查立马住院,说是急性会厌炎,俗称喉水肿。消息传出后怕不异。因为我们光学车间就有一个喉水肿没有及时治疗而死亡的病例。幸亏及时就医,病情得到控制,好像不久就痊愈出院了。后来有些后遗症,也经过很多时间的锻炼和调养才慢慢恢复如初。那时才50出头。</p><p class="ql-block">人的命运就是这样。说走就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蒋筑英不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如果当时我直接就在操作台上倒下,不就又多了一个无名英雄。这一切都是老天爺的安排。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过头来想想倒也的确如此!</p> 如愿以偿 <p class="ql-block"> 光学仪器计算机辅助设计(简称CAD)这个课题最后在1990年完成鉴定。是从86年年底开始一直到90,历时4年才完成。</p><p class="ql-block">它试图介决一个完整的由计算机参与的设计过程。也就是可以从设计任务开始就以数据库为参考,调出多套初始方案进行比较和删选,到最后完成光学系统设计,达到最优的质量和工艺性。並可以方便地完成相应的膜层设计和全套加工图纸的制描。</p><p class="ql-block">应该说这一课题的完成,标志着我国的光学设计领城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碑。</p><p class="ql-block">鉴定会请来了光学界的权威王之江先生,中国科学院院士,担任鉴定会主任委员。一言九鼎的狠角。由他把关当然安全无恙。</p> 有心栽花花不开 <p class="ql-block"> 鉴定会结束就是项目的结束这是历来的旧习。从来没有人再去想如何推广?如何产生经济效益?这就是计划经济下的产物。90年代开始“过渡”实际上己经到了实战阶段。但是真正能领悟到这一点的人那是少之又少。</p><p class="ql-block">真是应了一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p> 国富民强 <p class="ql-block"> 90年代开始,”过渡”己经到了攻尖的阶段。开始逐年减少国企单位的资金投入,自负盈亏成了逼上梁山的法宝。开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四字方针“关仃併转”成了当时国企工厂或研究所的唯一出路。说实话,人人都想保住自己的铁飯碗。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国家有国家的考量。说白了,就是国家要保护上光所的科研实力。否则也不会有“市领导留言”一说。与上理工合併的前题是国家继续保留上光所在编人员的“皇糧”名额(否则上理工怎么收)。从国家政策层面讲这就是舍与得的选择。最后结果大家都己经看到了。</p><p class="ql-block">为了国家利益,为大我只能牲牺小我。搞社会主义吃大锅飯是没有前途的,要国富,国家的政策就是要大力扶植和发展民营企业。搞競爭才能优胜劣汏,群策群力才是成功之道。20年后事实证明这是条国富民强的正确道路。</p><p class="ql-block">没有国富,那来中国航母”三舰客”</p><p class="ql-block">没有国富, 那来中国东风导弹系列</p><p class="ql-block">没有国富, 那来世界第一大港洋山深水港</p><p class="ql-block">没有国富, 那来中国高铁登顶世界第一</p><p class="ql-block">…………所以</p><p class="ql-block">国富才能民富,国富才能国强。</p> 人才流动 <p class="ql-block"> 在尋找新的出路的过程中必然会促进人才的流动,这就是所谓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在我身边也频频发生。最明显的莫过于很多高学历的人才流向国外。我下面只是举了一个徐忠良的例子,实际上人数恐怕多得多。我们允许自由选择,谁让我们缺乏吸引力呢?</p> <p class="ql-block"> 第一个离开上光所的是苏逊诚,新提拔的研究室付主任。夫妻双双把家回不知到底为哪般!(厂所分家时有一个原則就是夫妻二人各分东西,不知道是那个高人制定的妙招。日后的确起到了稳定人心的作用,为他点赞!)</p> <p class="ql-block"> 2012/6 程建萍第一次回娘家,可惜她的丈夫早己去世。留下二个儿子。前排坐在C位的就是。</p> <p class="ql-block">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年轻人又开始了新的选择。殷月梅复旦大学理科生,棄专业选择了公务员。这一点问题都没有,人各有所志,如今她己经是个二级调研员,享受正处级待遇。</p> <p class="ql-block"> 有二个清华大学毕业生,想当初还是我去清华把他们招来的,其中一个就是梁凤伟。如今他事业有成,还念念不忘他当初曾是上海光学仪器研究所的一名工程师。如果没有这份简历,我还真找不到他的存在。</p> <p class="ql-block"> 徐忠良通过托福考试去的美国,后来寄来了一张照片报平安。之后还寄来了他儿子的百日照,那是在1994年11月拍的………。</p><p class="ql-block"> 王琛下海开公司。那是在CAD鉴定会开完之后的事。当时做的人工晶状体,是一种治疗白内障的必备材料。起初还在所里能看到他的身影,但后来直至现在大家都不清楚他的下落。</p><p class="ql-block"> 徐德培也是在1994年离开所去了建没银行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德培说:我到了社会上觉得跟原来在光研所工作情况完全不一样了,每个部门都要打交道,走向社会,下班都很晚,体验了一把改革开放后的社会环境。2007/6 自己创建了一个管办公楼的物业公司。到了2012年我就退休了。徐德培虽然离开了上光所,但他的心始终掛念上光所的人和事,还热衷参加各种与所有关的活动。这份心确是难得。</p><p class="ql-block">下面有他一张近照。</p> 为什么要写续篇 <p class="ql-block"> 自2019年的老教授活动以来至今还没有人愿意再组织此类活动。主要因为我们都老了。都己经过了平均寿命好几年了。最近曾为了参加520活动我联系过王惠金、施子平、张人龙、朱能德都是一个理由:老了身体欠佳走不动了。所以这是个不争的事实。那怎么办呢?为了能介介馋,重温一下己经过去了四年的场境,恐怕也会有所感触。至少看到自己稍为年轻许许的模样也是一种安慰。所以本美篇称续篇。除删去二个后记外,保留原美篇的内容(少有修改),重头戏是描述这四年来我们老一辈人的境况,以及缅怀他们的功绩。另外从我个人在分所后的二个故事的剖析中,领悟到国富民强才是中国快速崛起的灵丹妙药。这也可以说是一种人生的感悟吧。而人才到哪儿都会发光。我们关心和期盼我们下一代接班人所取得的成绩,毕竞班要他们接。</p><p class="ql-block">黑挌尔有句名言: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p> 重温悦来酒店的惊喜《2019老…》 <p class="ql-block"> 写在前面</p><p class="ql-block"> 现在就让我们一起重新回到2019年老教授活动现场悅来酒店,重温我们相聚时的快乐时光。都说人老了喜欢恋旧。人老了也会更懂得做人(莫过于与人为善)的道理。年轻时心高气傲不免得罪过许多人。懂得了善待他人,才可以让自己的人生走得更远。善待自己,可以让生命活得更加滋润。否则就像“大难不死”一节中说的那样成了一个“无名英雄”,那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p><p class="ql-block">我们缅怀仙去的故人,也是一种与人为善的体现。人做了好事仙去了活着的人就要牢记,人做了错事仙去了就要学会忘记。</p><p class="ql-block">不议人非,不揭人短,不言人过,留有余地是共建和谐社会的座右铭。这也算是我的一种人生的感悟吧。</p> <p class="ql-block"> 光祖是谁?是曾彭国是一个双烈士的后代。1970年调回豙乡泰兴。也是一个对上光所充满“深情”的有心人。</p><p class="ql-block">我懂,他说的不过是种鼓励而己。</p> <p class="ql-block"> 我是1962年进上海光学仪器厂光研室工作的,至今57个年头。这次来参加老教授协会在悦来酒店举行的聚餐活动,感触很深,惊喜多多。下面请大家听我一一慢慢道来。</p> 第一个惊喜 <p class="ql-block"> 第一个惊喜是遇见了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同事的裘颖刚。我98年退休至今21年,笫一次在理工大学举办的活动中遇见他,不得不说是大大的惊喜。他"隱居"了21年,突然今年现身。我第一反应是必须先留下一下合影。</p> <p class="ql-block"> 左边即是裘老。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关键是身体没毛没病的,这才是重点。</p> <p class="ql-block"> 事后,我马上传到北大的同学微信群中去,大家都非常兴奋。表示今后要多多邀请他参加老同学的聚会活动。</p> <p class="ql-block"> 裘老的性格内向。少言少语。整个聚餐活动热闹非凡,最后还拍了集体照,唯独不见了他的身影!到底是性格内向,还是身体感到不适而提前退场不得而知。真的是很担心。所以老年人一定要有手机,有微信这样一问便知。后来她女儿在微信告诉我说,她爸当时是去厕所拉下拍照了。真的是一场虚惊。</p> 第二个惊喜 <p class="ql-block"> 笫二个惊喜是遇见了57年前的老同事马成忠。我们都是1962年进光研室光学设计组的大学生,一共有五个。年令依序是36年生的陈绍燊,37年的柏汉祥,38年的我,39年的马成忠和40年的庄松林。马是西安交大毕业的,数学系。老柏与我都是北大的。老庄是复旦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老陈记不清了。后来老马在微信里告诉我说是吉林大学物理系。</p><p class="ql-block"> 现在最有成就的当然就是我们的庄院士了。1984年分所后,他领导的上海光学仪器研究所,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叫硕果累累,人才輩出。他也是我们协会的会员。但这是后话。</p> <p class="ql-block"> 照片中, 前排右1为老马,依次我和柏汉祥。后排右2为庄松林,后排左1为陈绍燊。照片是1965年拍摄的黑白照。已经有54个年头了。当年的胶卷水平也只能如此了,</p> <p class="ql-block"> 原来在微信中,老马表示腰不好不来参加聚会。结果突然相见,能不说是惊喜吗?这次老马由他夫人陪同一起赴会,撐着一根拐杖,见了不觉让人心疼。粗看上去脸浮肿得利害。</p> <p class="ql-block"> 惜日的小伙伴如今都各有前程。其中就数老庄最有成就。1984年以后,他领导的上光所规模不断壯大,到98年为止,大约己经有科技人员160来个。趁着国家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他一方面积极承担了国家众多科技攻关项目,也让我们科技人员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同时又大力推进福利分房。极大地调动了广大科技人员的积极性。也因此不断地涌现出大批科技人材。据统计我们光研所具有高级职称的人员就有40余人。比例高达25%以上。这不光是因为在庄院士领导下,他的胸怀,完全容得下有那么多的高级人才,更体现出党的改革开发政策对科技人员在赶超国际先进水平方面的贡献的认可和肯定。</p><p class="ql-block"> 总之上光所有当年的成就和今天的延续,庄院士功不可没。我们大家都对他抱有感恩之心。</p><p class="ql-block"> 当然还有其它许多人的扶持如钱振邦(行政)夏国鑫(技术)陆忠(制度)等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北大56级一共有400个同学,现今出了10个二院院士。而我们一个新成立的小所,才160来个科技人员就出了1个院士,真的是不得了啊。别小看这个情节,我们大家也都因此而沾了光。我想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p><p class="ql-block"> 我退休己经20几个年头了,突然一觉醒来,觉得我们国家好像完全变了个样。好像自己白活了一輩子,对国家的進步一无贡献。其实不然,国家的进步是渐近的,积累的。我们这一代人是打基础的一代,就好像钱学森的二弹一星一样。如今的新技术新成就,与我们当年的己经不能同日而语。而且是层出不穷,目不暇接。看到这些变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多活几年,才能把这个世界看个够!</p><p class="ql-block"> 下面我想再说说我们所的其它功臣。陆忠,这次聚会没来,据说身体不好。记得他自己说过他抽过的煙盒可以推成山。嗨,都是煙惹的祸。劝君莫再抽煙!劳命伤财。</p><p class="ql-block"> 我与老陆,虽然交往不多,但他对上光所的贡献有目 共睹。我想用这八个字叫"赤胆忠心,呕心沥血"也不为过。所以对他的病痛,觉得非常婉惜,但愿他早日恢复健康。</p> <p class="ql-block"> 依次再要说的就是照片中最左边第一个,钱振邦。浙大华业。他在建所以及后来与理工大学合併这二件大事上也是主要功臣之一。对他,我想也有八个字比较贴切,叫"左膀右臂,才高八斗"。他是所里有名的男侪(沪语,全的意思,它也是个古字)懂师付。我们所里还有一个女侪懂师付叫毛秀娟,可惜已经不在人间了。</p><p class="ql-block">插话</p><p class="ql-block"> 在这张照片的中间,还有一个向大家挥手的"年轻人″,叫金国江,他就是施治平的接班人。看上去就是朝气蓬勃,今后就是他们的天下啦。</p> <p class="ql-block"> 最后 还有一个功臣就是左边一个,夏国鑫。是上光所所级技术领导。浙大毕业。长期深入在设计第一线,是机械设计一把好手。也有赞扬他的八个字,叫"才思敏捷,严慎细实"。所以威望极高。是上光所的主要技术台柱之一。</p> <p class="ql-block"> 真的是一泻千里,扯得太运了点。让我们再回到这张与老马合影的照片上来吧。</p><p class="ql-block"> 过去我俩模子相仿(可以看他前面青年时的照片),如今酷似两倍。他见我开口就说"我现在得了二只癌"。言语中好像在叙说别人的事一样。他又说一只癌开脱勒,另外一只前列腺癌不好开,只能打激素治疗,控制病情。哦,原来浮肿是激素引起的吧。尽管如此,人的精神面貌不错,相当乐观。原来结婚住在新昌路,他夫人认识我夫人的姐,她们是邻居。第一次见面,可惜没有留影。</p> 第三个惊喜 <p class="ql-block"> 笫三个惊喜是我退休后第一次见到同事吴小庆。她是老夏的爱人。当年也是上光厂的风云人物,女中豪杰,复旦大教授的独生女,门庭若市。最后归宿于我们的浙大才子。我赶忙上前握手,並连连誇她,越来越成熟,美丽,大方。再留个影是必须的。</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就是我和她们夫妻俩的合影。右边吴小庆,左边夏国鑫。当年在办公室的情景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记得桂祖豪是最会与她开玩笑的一个。如今老桂己经永远离我们而去。他是留苏生,搞结构设计的,1985年后任上光厂总师,与我们组的方芳是同学。方老年在美国得老年痴呆症现也已亡故。是我们的老组长。</p> <p class="ql-block">一个小插曲。</p><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2000年方与她丈夫彭定燊,移居美国后发来的。我选了最早期也是形象最好的一张。老彭也是我们的老领导,科长,厂长,最后是公司领导。浙大毕业。党员,资产阶级出身,是上光厂出名的美男子。有过一段所谓党员在那个年代是不被批准的恋爱史。但我们都非常敬崇他,对他的评价,我觉得也有八个字叫"平易近人,鞠躬尽瘁"比较贴切。移居美国后,他和我们还一直保持书信来往。晚年二人身体都很差。老彭的尿毒症需要经常血透,还要照顾病重的妻子而始终不离不弃。真的是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楷模。他好像是在2013年左右过的世,也80岁左右了吧。</p> <p class="ql-block"> 小庆的出现,当时大家都很意外,纷纷上前寒喧。</p> <p class="ql-block"> 正和她握手的是吴菊秋。激动得小庆好像热泪盈眶。旁边是周明家,当年所的销售科长。个子高挑,人见人爱。</p> <p class="ql-block"> 中间插进来握手的是陈瑞芳。小庆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皮茄克,显得非常成熟。过去老桂喜称她为"小把戏",意思就是像个小孩儿,非常直爽。现在她可是个公司的女老板,今非昔比,要刮目相看噢!,必竟那么多年没见,什么奇蹟都会发生。</p> <p class="ql-block"> 抢着合影的还有魏绮龄。她们可是同学加同事。情谊深厚。</p> 第四个惊喜 <p class="ql-block"> 第四个惊喜是遇见我夫人的同学魏绮龄。每次老教授活动我都能见到她的身影,但多数是远远地打个招呼而己。这次也许是人少吧,我们竟在同桌而且邻座。不知不觉拉近了距离。她们几个女同胞一起责问我夫人为什么沒来,吵着要視频。最后还一起照了像。有二人的合影和多人的合影。攝影师是刘电霞。她用的是高级手机,清晰度特棒。</p> <h3> 与魏合影。这是我平生第二次。看上去似乎手的位置不太恰当。也许是我当时手足无措的缘故吧。事后传到外面,还引起小小非议,这也许是个玩笑。记得第一次合影是在1999年,吴志红退休哪一年。</h3> <p class="ql-block"> 前排右为刘电霞,左为张葆年。后排右为吴志红,是所的财务科长,为人真诚,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左为魏。张是上光所笫一高人,惜乎己经仙逝。从这张照片来估计到我们这个年令段的"回归"率(指回归西天)也已经到了20%啦。</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有人说老徐喜欢和女同志一起拍照,我统计了一下有3张,占比不超过50%,世界男女人口的比例不也正好是50%吗?所以正好,不多。这是说句笑话。最外边上的是吴菊秋,中间紧靠的是陈瑞芳的爱人邵黎明。她是上光厂财务科的。算是家属陪同。我们都是好朋友。</p> <h3>插曲</h3><h3> 中间的那位就是邵。你看都80啦,身材还那么苗条,那么斯文。虽然当年还有个叫谈某某的小青年在宿含楼窗底下拉小夜曲的故事。如今,夫妻恩爱,就算到来世,别人都别想"插足"。</h3> 第五个惊喜 <p class="ql-block"> 第五个惊喜,不,应该说是奇蹟。我又见到了郑全利。他可以说是越来越神采奕奕。哪像一个生过肠癌开过五次大刀的病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奇蹟。可能说得有点誇张。他是我的老搭档,但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了休。如今他比谁都健康。整个一个精力充沛,就像一个年青人一样,骑着单車到处游山玩水,天天群发晒"潮"。从他身上我们看到癌症也並不一定可怕。现在我们这里能战胜癌症的人也有很多。譬如陈瑞芳,长期锻炼身体配合着吃中药调理现在都好好的能正常生活。所以关键是要有一个好的精神状态,就能战胜一切病魔。</p> <p class="ql-block"> 郑全利。哪像一个八旬老人!我仔细看看,发现还戴着一条领带。好潮呀!</p> <p class="ql-block"> 左边,也齐涮涮地不知道指着哪里的那个男的就是陈瑞芳。国字脸,当年是众多追求(邵)中的胜者。现在仍然恩爱如初。並表示如有来生,还做夫妻。他(她)是在晒恩爱!</p> <p class="ql-block"> 不得不说一下第一次来参加活动的江咬脐。右边那个。据说是她母亲亲自咬断脐带而得名。你好,老同事,我们相处日子很长也一直很和睦,我也还记得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酷如外国人脸型的孙诘如。你是我们中的小弟弟,听德培说你好像现在还在用老旧手机,太落后时代了,你应该用5G新手机,要比我们谁都先进才对。</p><p class="ql-block"> 左边那位就是我们摄影专家张人龙。今天好像很斯文,不动声色。是不是有什么驚人之举?</p> <p class="ql-block"> 无独有偶,下面一位跪拜天地的丁岳亭也据说得了癌症。但是看上去完全不像有病。不知道他在祝告什么?他告诉我他得了什么癌啊,我忘了,现在正在作靶向治疗。</p> <p class="ql-block"> 丁岳亭。微信来往中有些小误会,介释了就没事了。人与人交往要有宽容之心。当然说说容易做做难。愿与大家共勉。</p> 惊喜之余 <p class="ql-block"> 惊喜之余,还见到那么多老同事,感想满满。今天笫一个在地铁站碰到的是黄惠金。还是那么瘦。我问他再婚了爰人几岁呀,说小两岁。又问那谁照顾谁啊?刚结婚她照顾我,现在我照顾她。黄比我大两岁84了。还要照顾一个生病的妻子。真难为他啦!</p><p class="ql-block"> 老年丧偶以后再婚也是一个普遍现象。我们老教授群体,因为经济条件比较好,所以再婚成功率比较高。譬如老郑,老袁等有了一个新的伴,都还挺园满的。当然也有不尽人意的,再婚以后立马就发现对方是生癌的,这不自找麻烦了吗?</p> <h3> 右边是黄惠金。有点像王岐山副主席。这张是他与郑全利的合影。</h3>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我和夏国鑫的合影。老夏和我是老搭档。我们合作了数拾年。我光学他结构,我幽闲他幸苦,绝配。退休以后,我们都还在所里工作,但联系渐渐疏远。也许有些小误会,但也只是些想法不同。我想彼此也绝对不会无視我们之间几拾年的交情。尤其是我们都己步入老年,不能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应该带着愉快的心情继续活着。</p> <p class="ql-block"> 袁传证。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也曾经有过曲折。我这个人有时候很在意别人对我的态度。我常常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袁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最后的释怀是袁直接问我为什么对他不理不采?我顿时语塞。所以人间的交往还是靠多沟通。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原来释怀也就是这么容易。毕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心结。</p> <p class="ql-block"> 鲁徐青。上光所有名的孝子。他母亲今年100岁啦。长年来鲁一直精心照料长輩。每每大家见面时他总说自己太忙了,很幸苦,真不容易。是啊,一个人能一輩子做好事,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无独有偶,上光所还有一个孝女就是小林。据我所知,她先是全天候地照料她父亲,父过世后现在又去照料她母亲。人一輩子照料父母双亲也不是件容易事。何况她也有姐妹。让我感到十分欣慰的是我的小女,今年也己经46了。有一天突然跟她母亲说"我退休了,我来照顾你们3个老人"。孝是中华儿女的美德。我们都要提倡和发扬这种美德。百善孝为先嘛。</p> <p class="ql-block"> 周明家。这是我与周的合影。因为周高,我本想他坐着我站在他身边合影的。没想到他客气说不敢他坐着拍,结果只好都坐着拍。就是坐着也没他高。自然災害真不以人意志为转移。</p> <p class="ql-block"> 事后,跟施治平聊天得知,在我们40个人中竟有8个人现在正得癌症。占比倒也是20%。有消化系统方面的,有呼吸系统方面的,还有生殖系统方面的以及五官科的鼻咽癌,五花百门。好在现在医学高度发达。我一个连襟早年在香港得鼻咽癌,亲眼目睹,真的是痛不欲生。如今好了有最新免疫疗法,据说效果极佳。老范可以进一步了介一下。</p><p class="ql-block"> 佳音来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老丁在微信中详细提供的消息。来自同一消息源。十万元一针够贵。只能卖了房子买条命了。</p><p class="ql-block">谁能想到二个月后即2019/7,丁岳亭就仙逝了。不可否论癌病的确是老年人的致命克星。</p> <p class="ql-block"> 要捕捉到范福昌的身影的確很难。只能在集体照中找。</p><p class="ql-block"> 笫一排右2就是范。右1就是我们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施治平。一把年纪了不辞辛苦为大家谋福利。真的很不简单。据说他老婆反对不要这么辛苦。人嘛,有了志向三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反对无效l</p><p class="ql-block"> 前排右3就是郑全利。是我们的摄影师。也是美篇的制作人。我特別要感谢他这次把我从幕后拉到了台前。我统计了一下在他的美篇中我的出镜率竟高达18次。这也不得不认为是第六大惊喜。我夫人看了连伸大拇指!</p><p class="ql-block"> 我还要介绍的一位是前排右6的曹珍珍。每次聚会她都坐着轮椅由她丈夫陪同参加。一次不拉。这种追求幸福生活的欲望令人敬佩。</p><p class="ql-block"> 前排右4是姜启英。网名英缘。是微信群中的主角。 可以说沒有一天不见她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前排右5是翁呤渊。牙口不好,但照样赴宴,佩服佩服。我好奇会不会影响消化。她说习惯成自然。这样看来人的生命力是如此坚强,真的是世界上沒有克服不下的困难。</p> <h3> 后排都是男同胞。右起依次为沈軍,徐,江咬脐,张人龙,金国江,鲁徐青,钱振邦,黄惠金,周明家,夏国鑫,袁传证,丁岳亭,马成忠,陈瑞芳。 </h3><h3> 在这张集体照中,唯独没有看见二个人。一个就是裘颖刚,前面我说了。另一个就是摄影师刘电霞。无名英雄。这张照片就是她拍的。是集体照中唯一最清晰的一张。实在是舞台上的灯光欠佳之故。</h3> <p class="ql-block"> 不能没有她的身影。正在和老丁交谈的就是刘电霞。看上去脸清瘦了许多。她介释说,钟点工回家了要自己打扫。难怪几百平米的房子打扫一遍叫谁都胖不起来了。</p> <p class="ql-block"> 还有一张小刘的照片。正在和吴菊秋低头看手机。出镜率太低了。为无名英雄点个赞。</p><p class="ql-block">下次如再有活动,我一定注意拍下你的身影,可以提高你的出镜率。</p> <p class="ql-block"> 显而易见,今天出席聚会的只有25人,太少了。出勤率只有60%。而且其中还有很多是带病参加的。就说本人也是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2年了,还是至少2度疼痛吧。说明什么?说明这一代人都老了,都要回归原点了。所以说,</p><p class="ql-block"> 该感恩的要感恩,</p><p class="ql-block"> 该放下的要放下,</p><p class="ql-block"> 该释怀的要释怀,</p><p class="ql-block"> 该沟通的要沟通,</p><p class="ql-block"> 该原谅的要原谅。</p><p class="ql-block"> 总结人生,能留给后人借鉴的无非是庄院士曾经说的八个大字:心有多大,天有多高。意思也就是说,人要有远大理想,才能登上人生的顶峰。愿与大家共勉。</p> <p class="ql-block"> 今天尚有40%的人沒来参加聚会。说明我们的健康状况不容乐观。不管是生什么病,是大病或小病甚至癌症都要向郑全利学习,向陈瑞芳学习。</p><p class="ql-block"> 奉劝各位,要活到老学到老,要与时俱进。听说还有人没有使用智能手机,也有不会使用微信,还有不会使用支付宝的。我说不要固执已见了,以你的学历功底哪一样学不会?人要接受新鲜事物。殊不知,现在己经到了一部手机就能走遍天下的时代。</p><p class="ql-block"> 只要好好活着,就能看到一切。</p> <p class="ql-block"> 好像还缺点什么?哦,是施治平的标准像。他好这一口。领导讲话的特写。</p> <p class="ql-block"> 领导正在作报告,周明家你在笑什么?</p> <p class="ql-block"> 也许大家要问,今天来参加聚会的人都好吗?能动吗?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请大家观看下面这段录像。请放心,他们都是活蹦乱跳的。</p> <p class="ql-block"> 看上去这批平均年令已经超过80的耄耋老人,步履还相当灵活,动作也相当迅速。而且大家都相当守纪律,不一会都排整齐了。这样看来有得好活勒。现在长寿不在乎环境有多美,空气有多好。现在全国最长寿的是上海。所以长寿最主要的是靠营养,靠医疗条件,都救活过来勒,要不长寿也难。这是大实话。好了,赶快结束这段录像吧,我也该去排位置了。</p> <p class="ql-block">续篇的结语</p><p class="ql-block"> 首先要缅怀参加2019/5老教授活动之后仙去的丁岳亭和翁玲渊二位故人。</p><p class="ql-block">其次对我们所的书记张永富于2023/1不幸中招离去表示深深地悼念。原来他的夫人愿意奉上一张近照让我们最后见上一面,看来这个愿望要让各位落空了。书记是2003年退的休,那时候上光所还在老地方。我从未去过他的家,可是他的小姨子却是我的一个朋友。世界上真的什么巧事都可能发生。</p><p class="ql-block"> 如果还有续续篇那会写些什么呢?</p><p class="ql-block">《纪实》中唯一的一段視频也激活了,是该发布的时候了。丑媳婦总得见爹娘。</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本续篇的发表竟然还有4800多个阅读量,的确出乎意料之外。其中还有几个同事好友的评论和互动,我很珍惜这份友谊故在本文结束前摘录如下,权当结束语了。</p> <p class="ql-block"> 作者 徐福侯</p><p class="ql-block"> 写于2023年7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