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最近，一位网友询问他孩子升学的事，让我想起了10年前的一次考察。去看的学校叫“玉垒中学”，在都江堰市是一所名校，历年来它的评分多在同类中学中名列第一。</p><p class="ql-block">这是我10年前写的一篇《日志》，照登如下。</p> <p class="ql-block">大约10天前，我在我的QQ空间里写了一条说说：</p><p class="ql-block">“重阳节那天，应WZCL教育集团董事长蒋楊斌先生之邀，去都江堰看了他们新收购的一所私立中学。</p><p class="ql-block">问起原因，有点心酸。这是一所已有30年历史的初中。创建人为一对辞职的教师夫妻，当时已经58岁了。30年来，从补习班起，扩展到现在12个班600名全封闭住校学生。更可贵的是教育质量达到几乎年年全市第一，可以猜测他们付出的心血。老校长今年88岁了，本想让2位至亲辅助他，但是这两人矛盾极深，每逢决策，必互相拆台。加上最得力的老伴去年撒手西去，心力交瘁，实在难以支持。为了学生学校不受伤害，只好忍痛割爱，把学校转让出来。我在学校里看到一座很粗糙的两位老人的塑像。但在我眼睛里，他们高大完美，我敬仰他们，这才是真的辛勤园丁。”</p> <p class="ql-block">我刚刚在文章开头说的总是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常常萦绕，“挥之不去”的就是这件事情，说的是都江堰市玉垒中学。</p><p class="ql-block">一所好端端的、成绩斐然，上升空间非常大的学校，因为新参与管理的2位亲属意见不一，互相拆台，最终毁于一旦，让人扼腕痛惜。所以，我在这里再一次想说：“家和万事兴”。</p> <p class="ql-block">那天去学校，我并没有遇见那位当了30年、现在已经88岁的老校长。</p><p class="ql-block">我当然也并不期望见到他：一则：他把学校卖了，现在已经不是校长了；二则：就是见了面，又能够和他说什么，是聊什么呢？问问他们夫妻俩曾经的奋斗史，还是说说安慰话？是表示一下敬意，还是表示一些遗憾？...还是让他摆摆学校从创业到变卖，这30年风风雨雨的苍凉故事和郁闷心情？</p> <p class="ql-block">我想，这种时候老校长也许什么都不会说的。因为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都只会是勾起心酸，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当然，我也不会问，再好奇，还不至于去勾别人的辛酸。</p> <p class="ql-block">我和大福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学生餐，漫步在校园里。</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不算大的但是干干净净的学校，学生们正三三两两从寝室，从操场走向教学楼，晚自习时间到了。</p><p class="ql-block">趁着黄昏的余晖，贴在大门口布告栏红纸和悬挂在教学楼上的横幅血一样鲜红，很骄傲地炫耀着学校的风采和赫赫成绩：“教学质量对比表：总评第一, 语文第一, 化学第一…”。</p><p class="ql-block">“2013年全市22校中考成绩对比表：本校第一”</p><p class="ql-block">“2013年中考我校获全市总评第一，语文和物理学科获全市第一”。</p><p class="ql-block">这一切的一切，是谁在创造奇迹？谁是开天辟地的英雄？我佇立在那条长长的标语前，肃然起敬。</p> <p class="ql-block">谁创造的奇迹？谁是开天辟地的英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知道。。</p> <p class="ql-block">我忘着校园小湖的一个亭子下面那一座水泥塑像，一对老人，一个拿槌，一个牵狗。我猜想，一定有许多关于那对老人和那槌那狗的感人故事。不过，我已经没有好奇，也不想知道了。</p> <p class="ql-block">漫长的30年，艰难岁月。</p><p class="ql-block">想当年，年过半百，双双下海，从几个学生的补习办开始，建成现在在全市学校里的姣姣者，该下多大的决心，担多大的风险？付多少的心血和汗水、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回险阻曲折，多少趟担惊受怕、多少次这处那地的求爹爹告奶奶？</p><p class="ql-block">这一切，不用问，谁都知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知道！是呀，谁都知道。</p> <p class="ql-block">我曾经说过：“尽管血缘（DNA）的生物特性如此鲜明，但是在感情上，它常常是被夸大了，而且夸大许多倍。在感情上，血缘很仅仅是伪装色，也许会有一点作用，但是很弱很弱，特别是面临利益，它不堪一击。”</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我这样想和说对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