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陕西国学界,王即之的名声是很响的,头上有许多头衔,时时就发光,这都得益于他对传统文化的深耕细研,因而他的学问就日渐长进,头发就日渐稀少。为了抗衡岁月,即之头上就扣了一顶小帽子,但绝对不是鲁迅先生笔下的“破帽遮颜过闹市”的破帽,而是一顶质地上乘的棒球帽,有时候人没到,帽檐先到了,大家就和他开玩笑说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装嫩”,肩上背一个双肩包,若是背带再挂上一个小玩偶或是熊猫似的吉祥物,背影绝对像个小姑娘,不嫩也得嫩。每当这时候,即之的双唇就上下翕动,半天挤出来的却是一脸笑容,且带着憨厚相。大家看王即之正襟危坐,自己也正襟危坐,觉得王即之就是王即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做学问的人已经不多了,特别是做大学问的人犹如凤毛麟角。大家都活得有压力,需买房买车还要供孩子上学,哪一样离了钱都不行。而学问又不能代替吃代替喝,更不能得病住院缴医院的医疗费,所以很多有抱负的人就弃学问而去当官经商挣钱了。但王即之却在作学问这条崎岖的小路上乐此不疲。听人说,即之最初曾给一个职位显赫的领导当过秘书,且深得领导信赖,后又去银行当行长。秘书与行长,这两个职位都是别人眼红且求之不得的美差,若按常规发展下去,即之说不定早都成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大官人或大富豪了。但即之手一甩,说不干就不干,偏要躲在书院门的斗室中去作学问。不过,那时候他还年轻,记忆力也好,也不知从哪里搜寻到几本残缺的线装书,蚂蚁搬山似的就把十三经啃了个遍。深有所得之后,又心怀忐忑地踏进大学讲堂,讲《论语》讲《大学》讲《中庸》讲《书法鉴赏》讲《诗词鉴赏与写作》,开始了传播国学的第一历程。没料此举却深受莘莘学子喜爱和西北大学现代学院院长刘家全先生慧眼识人,幸遇伯乐的王即之,自然而然就成为该校国学院的常务院长,有了自己的一方平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看来,世事就这么怪,一个人成就如何,并不决定于天分和后天的努力,更重要的还得有机遇,机遇来了埋在土中的黄金才能发光,山间的小鸟乘风才能飞得更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若依此说,王即之算是幸运的,幸运的是有了专门作学问的这个平台。从此,“即之学堂”破土而出了,据说前来受教的都是些不甘平庸的成年人,几个星期下来在王即之的训导下,就掌握了古体诗词的对仗平仄,还有儒家学说济人济世的基本要领;从此,《十三经选讲》就诞生了,而当消息传出,爱好国学的初学者便争相告之,想看看即之在《选讲》中都谈了些什么?讲了些什么?有什么研究心得?有什么选讲体会?一时竟成了同仁们争相谈论的话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对于《诗经》《尚书》《易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孝经》《论语》《尔雅》《孟子》等十三经,我可是望经生畏的一个人。大约和我同时代的人一样,在传统文化断代的年代,童年时根本不知《十三经》为何物;及至长身体长知识时,又逢上了“十年动乱”,想读也无书可读;后来知道要补充这一方面学养了,又迫于生计,断断续续只读过其中的几本书和某些篇章,根本没有把它当做一门重要的学问来研究。现在当我在电脑上通读王即之的《十三经选讲》时,我不时就感到一种深深的内疚与惭愧在吞噬着我。委实讲,这是一本上乘之作,也是作者呕心沥血所作,好就好在它通俗易懂,易为初学者所接受;妙就妙在它紧贴社会脉搏,没有掉在古文堆中,生涩拗口,而是让人感到了一种蕴含着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生活气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首先,作者在《前言》中对经学做了简单的概述之后,着重点则放在了对十三经每一部经典的阐述上。让大家对每部经典的作者、产生过程、创作年代、演变过程等都有了初步了解,这样更能激起大家读经的兴趣和爱好。如《尚书》,不仅有对《尚书》内容的高度概括,还有从历史角度对书名的“尚”与“书”的含义及演变,且根据历代研究成果作了一定探讨,得出了自己的看法及结论。</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王盛华和王即之祭孔活动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做学问的人已经不多了,特别是做大学问的人犹如凤毛麟角。大家都活得有压力,需买房买车还要供孩子上学,哪一样离了钱都不行。而学问又不能代替吃代替喝,更不能得病住院缴医院的医疗费,所以很多有抱负的人就弃学问而去当官经商挣钱了。但王即之却在作学问这条崎岖的小路上乐此不疲。听人说,即之最初曾给一个职位显赫的领导当过秘书,且深得领导信赖,后又去银行当行长。秘书与行长,这两个职位都是别人眼红且求之不得的美差,若按常规发展下去,即之说不定早都成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大官人或大富豪了。但即之手一甩,说不干就不干,偏要躲在书院门的斗室中去作学问。不过,那时候他还年轻,记忆力也好,也不知从哪里搜寻到几本残缺的线装书,蚂蚁搬山似的就把十三经啃了个遍。深有所得之后,又心怀忐忑地踏进大学讲堂,讲《论语》讲《大学》讲《中庸》讲《书法鉴赏》讲《诗词鉴赏与写作》,开始了传播国学的第一历程。没料此举却深受莘莘学子喜爱和西北大学现代学院院长刘家全先生慧眼识人,幸遇伯乐的王即之,自然而然就成为该校国学院的常务院长,有了自己的一方平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看来,世事就这么怪,一个人成就如何,并不决定于天分和后天的努力,更重要的还得有机遇,机遇来了埋在土中的黄金才能发光,山间的小鸟乘风才能飞得更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即之学堂第94次课后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依此说,王即之算是幸运的,幸运的是有了专门作学问的这个平台。从此,“即之学堂”破土而出了,据说前来受教的都是些不甘平庸的成年人,几个星期下来在王即之的训导下,就掌握了古体诗词的对仗平仄,还有儒家学说济人济世的基本要领;从此,《十三经选讲》就诞生了,而当消息传出,爱好国学的初学者便争相告之,想看看即之在《选讲》中都谈了些什么?讲了些什么?有什么研究心得?有什么选讲体会?一时竟成了同仁们争相谈论的话题。</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对于《诗经》《尚书》《易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孝经》《论语》《尔雅》《孟子》等十三经,我可是望经生畏的一个人。大约和我同时代的人一样,在传统文化断代的年代,童年时根本不知《十三经》为何物;及至长身体长知识时,又逢上了“十年动乱”,想读也无书可读;后来知道要补充这一方面学养了,又迫于生计,断断续续只读过其中的几本书和某些篇章,根本没有把它当做一门重要的学问来研究。现在当我在电脑上通读王即之的《十三经选讲》时,我不时就感到一种深深的内疚与惭愧在吞噬着我。委实讲,这是一本上乘之作,也是作者呕心沥血所作,好就好在它通俗易懂,易为初学者所接受;妙就妙在它紧贴社会脉搏,没有掉在古文堆中,生涩拗口,而是让人感到了一种蕴含着古代与现代智慧的生活气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首先,作者在《前言》中对经学做了简单的概述之后,着重点则放在了对十三经每一部经典的阐述上。让大家对每部经典的作者、产生过程、创作年代、演变过程等都有了初步了解,这样更能激起大家读经的兴趣和爱好。如《尚书》,不仅有对《尚书》内容的高度概括,还有从历史角度对书名的“尚”与“书”的含义及演变,且根据历代研究成果作了一定探讨,得出了自己的看法及结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次,《选讲》是选其中的部分章节,不是整部经书的译注,这当然需要作者的眼光和学养辅垫来选择。王即之多年研究十三经,且又在大学的课堂上传授十三经心得,经文早就熟烂于心,因而便择其最优者,或选其精华进行选讲,这样更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使爱好者窥一斑而知全豹。对一个学者来说,这绝对是王即之的聪明之处,他知道现代人生活节奏加快,时间紧迫,他只想利用有限的空闲,将自己的心得更多地传播给求道者。如《孟子》七篇,王即之只选了《梁惠王章句·上》的第一节至第六节,《梁惠王章句·下》 的第一节、第三节、第四节、第六节。这些都是《孟子》一书中的精华篇章。可谓是眼光独到,取舍有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再次,译文深入浅出,读来韵味悠长,朗朗上口。即之年轻时曾专习诗词楹联,后在诗词、楹联界有一定影响,我就曾多次请教他。前不久,他专就仓颉造字撰一联示我,其联云:“目睹结绳终简陋,心思造字始文明。”可谓不仅对仗工整,而且平仄关系处理得极好,且一语道出了仓颉的心志与胸怀。而这种语言风格,即之又恰到好处地用在《十三经选讲》的译文上,如《中庸·第二十二章》原文是:“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王即之意译则为:“只有天下最真诚的人,才能充分发挥他的本性;能充分发挥他的本性,就能充分发挥众人的本性;能充分发挥众人的本性,就能充分发挥万物的本性;能充分发挥万物的本性,就可以帮助天地培育生命;能帮助天地养育万物,就可以与天地并列了。”这种意译不仅恰到好处地表述了古文深刻的哲理,而且由浅入深层层递进,给人留下了很难磨灭的印记,而且整部《选讲》基本如此。这就是王即之把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巧妙揉合在一起得出的自我感悟,是值得研读国学的同仁效仿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十三经在古代一直为士族所注重,一为立身修养之经,二则其中大部分经典还被封建王朝开科取士列为必考科目,若要“上马杀贼,下马草檄” 为国家效力,不读经,不学而优则仕是不行的。因而从古及今,为十三经作注者,译解者代不乏人,且都是大学问家,如朱熹,吕思勉辈。即之先生能博采众长,披阅数载,我言我说,自成一卷,前不负众多先贤,后施教于来者,诚乃堪喜堪敬之事。本欲邀同仁为其祝之贺之,可惜即之天生不胜酒力,一杯下肚,即脸红如大红冠子公鸡,连呼曰“岂敢哉,岂敢哉!”我也只好作罢,谨作一序为赠,是为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王盛华(壬寅初冬于钓月楼)</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王即之:现为西北大学中国西部书画研究院研究员,西北大学现代学院国学院执行院长, 一级美术师,陕西省国学研究会副主席,西安国学研究委员会主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研究方向:儒学、诗书画。</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