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亲也亲

谭先凤

本美篇讲到的表亲是父亲这边的血亲。爷爷辈兄弟四人。亲生的爷爷是四房，在江苏镇江。他育有三子一女，父亲排行老三，小时候过继给二房到了沔城。他在二房有三个姐姐，对父亲很好，我们这些姑舅老表们虽是分散在各地偶有遇见，但是受父辈的影响，表兄弟姐妹及其后代也很亲。 　　我和大弟出生在沔城，直到1954年因荆江分洪而离开，从此在武汉定居。那时我还未满6岁，大弟未满3岁。之后，1961年、我和大弟随母亲回沔城住过几天，1968年下乡插队之前我和大弟又回过一次沔城。印象最深的是当时生活很困难的运秀姐硬是买了个脸盆送给我，蓝色边的脸盆印着一架飞机，写着长空万里四个大字。这个脸盆我结婚后还用了数年，这份情深记心中。 后来，因为下乡、再抽到外地工作，退休后又随女儿到上海，忙忙碌碌几十年便再未回过沔城。 直到2007年父亲去世，陪从未去过沔城的镇江姑妈、表弟匆匆去了一趟沔城。小弟开车，当天匆匆来去，主要是去看望了三姑妈，听她讲了一些往事。再去大姑妈二女儿自云表姐家看了看，对沔城的市貌并无印象。 不过儿时留在脑海中的印象却十分清晰：那硕大的莲花池、润秀姐家姐夫下湖采来的清甜的新藕；老屋大门高高的门坎，门前宽宽的青石阶沿，下雨天人们穿着木屐走在石板路上的叮叮声；还有屋后的小河，随母亲沿着长长的小路下到河边洗衣洗菜……后来，水慢慢往上涨直到蹲在厨房阶沿便能碰到，接着便接到转移的通知……从此就离开了这座千年古城。 　　这是大姑妈和自明姐、自凤姐。 大姑妈我见得最多，印象最深。因为她经常往返于贵阳、沔城，会落脚我们家。（离武昌南站近）我觉得她和《革命家庭》中于蓝扮演的陶承特别像。 　　这是三姑妈和大表哥、表嫂，我们叫他们毛儿哥哥、望桂姐。 大表哥、表嫂在武汉，经常会来看望我父亲母亲，因此我们比较熟悉。三姑妈在我印象中只见过二次。一次大约是1961年那次回沔城，她们家还住在潘场。 　　二姑妈我没见过，听说她身体不好，很早就去世了。 这是二姑妈的独生女儿，我们叫她运秀姐。她一直是父母亲心中的牵挂。这是2017年我和她在红花堤她家门前拍的。 　　2021年我们和镇江姑妈的合影。 镇江姑妈和父亲是一奶同胞的兄妹。此时年已90高龄。 　　这是在镇江的表妹和小表弟。大表弟外出旅游去了，这次没见到。 　　 2017年7月14日，我们姐弟一起回沔城时都已是退休老人。时逢远在贵阳的自明姐，有时会去美国女儿处居住的自云姐及腊八哥、运秀姐都在沔城。 　　表姐表哥们陪同我们逛老街一一下关街。 　　儿时印象中的石板路没有了，听表姐说被人挖去烧了石灰，实在太可惜了。 　　原址是我们的老家。 在门口拍张合影以作纪念。 　　水巷子，妈妈的娘家。 外公靠做豆腐手艺养家。小时候吃过外公做的熏豆腐干，那个味道说不清但忘不了。 　　脚下是官粮桥，桥下的河名官粮河，以前供运官粮的船舶行驶。现在已经干涸，杂草丛生。 　　硕大的莲花池荷花盛开，碧绿的荷叶随风摇摆如绿波前浪推后浪，一大片是粉色荷花娇艳妩媚；另一大片是白色荷花洁净清雅；亭榭拱桥点缀其中，真的让人留连忘返心旷神怡…… 　　夕阳西下，夜晚的莲花池灯影迷人…… 　　运秀姐家门前的狄公亭讲述着一段一代名臣狄仁杰主政沔城的历史故事。 　　碑文内容为乾隆诣谕蠲免沔阳因历年水灾所欠税赋。 　　晚饭，一顿家乡风味的晚餐后，在餐馆门前的合影。 　　第二天，自云姐带我们去早市过早，逛菜市场，给我们买了好多莲蓬、鳝鱼让我们带回武汉。可惜当时没顾上拍照，但是那个场景却清晰地留在脑海中…… 　　 2023年6月28～29日我们再次相约到沔城。正逢自明姐在沔城，运秀姐的小儿子文学夫妻、三姑妈小儿媳杜珊、大姑妈的小孙女燕华也在沔城，更巧的是自云姐的女儿小霞也带着儿子从美国回到沔城，真是难得的相聚，热闹、开心，快乐！ 遗憾的是这次没见到腊八哥一家，因为他们搬去了仙桃，嫂子生病正在住院治疗。 　　还来了一个小朋友一一小弟先进的外孙女。 　　三位表姐：运秀姐90，自明姐89，自云姐83。 遗憾的是，时隔半年，自云姐因脑疾医治无效，离开了我们 自云姐，我们永远怀念你！ 　　一桌丰盛的家乡菜，卤菜、蒸菜，藕夾，藕汤，还有清晨釆下的莲蓬…… 　　三姑妈二女儿庆珍也抽空来了。 　　两位制作抖音的高手杜珊、燕华及时报道了欢聚的情景。 　　拍张合影，留住难忘的时刻！ 二位摄影师轮流入镜，所以要结合起来看。 　　与两位表姐同游莲花池。 　　宽敞大气的沔阳广场给居民们提供了良好的休闲环境， 　　夜晚的莲花池更加漂亮！ 　　第二天，文学、杜姗、小霞陪同我们环游莲花池。 小霞用她的高档相机和高超的摄影技术为我们拍摄了好多好多照片，将家乡的美景定格图中，刻在心里…。 　　杜珊的大作，家乡美的音乐特别切合此情此景！ 　　正值夏日，我们站在双莲桥上，享清风拂面，看这片“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真好似瑶池仙境、梦里水乡。 　　东门，亦称＂復州门＂，是唐朝复州刺吏狄梁公（狄仁杰）的问政处遗址。现在的建筑为当地政府1998年在原址重新修建，是沔城古镇的重要景点。也是从父母亲口中听到的最多的地方。 　　这是母亲2016年在小弟、弟媳陪同回沔城时在东门的留影。这也是她与沔城的告别，第二年她便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们今天来到这里，各种组合留影，尽情地拍了个够！ 　　东门城楼的另一面署名＂復州城＂。 不爱走路的先乘车走了，我们沿湖步行，多拍了这些沿湖的美景！ 　　还有正在练习的龙舟。 　　亲人欢聚的时光是短暂的，浓浓的亲情是久远的…… 家乡的风景留在心中，家乡的牵挂永难相忘！ 　　燕华选择的音乐真是贴切！ 愿我们常走动，常相聚，亲亲热热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