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贝尔格莱德掠影

立历在目

我们这次塞尔维亚-波黑-黑山-阿尔巴尼亚之行的起点是贝尔格莱德，转了一圈之后回到这里住四晚，休整之余慢慢转一转这个欧洲最古老城市之一的古都。

贝尔格莱德被称为“东西方世界的十字路口”，“巴尔干的大门”，这源于她独特的地理位置。萨瓦河全长九百多公里，曾经是南斯拉夫的内河。多瑙河是经过国家最多的河流，流经四个国家的首都，全长的五分之一在塞尔维亚。从飞机上俯瞰，可以看到贝尔格莱德位于多瑙河和萨瓦河的交叉口，这里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自从公元前3世纪建成之后经历了无数次战争，几十次被毁城。不停修修补补给这个城市留下不同文明的印记。

多瑙河和萨瓦河颜色完全不同，萨瓦河呈土黄色，多瑙河呈墨绿色。走在连接新旧城的高速上，看到萨瓦河边一个很像话筒的现代建筑，是贝尔格莱德不多的现代高层建筑之一，每次我都多看几眼她有趣的造型，很像在向人们传播讯息。

在还车之前我们决定先去几个稍微远一点的景点，再和白龙马多呆一会。我们先前往位于德蒂涅山的铁托纪念中心。

原来这里是铁托的官邸，花房是他生前最喜爱的地方，他和夫人的墓就设在了花房中。

花房内有铁托生平展览，图片和实物的方式讲述他和他的时代。这是完整保留的他的办公室。老一代人对于铁托和南斯拉夫会有不一样的情感，留言簿上不少中国人留言，我们也写下了自己对于世界和平，人民友谊长存的留言。

整个区域是一个博物馆，花园里各个时期的雕塑，虽然各有鲜明的时代烙印，但艺术水准不低。除了花房，这里还有南斯拉夫历史博物馆。我们买票参观，里面有大量文物，还有一些视听资料，从不同角度介绍南斯拉夫从1918到2006年的历史。

这是南斯拉夫1918-2006年版图的变化。我还看了一段纪录片，讲述的是一位塞尔维亚妇女四十年的从贫穷一路通过自己艰苦的劳动实现了自己幸福生活的经历，拍的挺接地气。

中国送给南斯拉夫的国礼，还是很珍贵华美的。展品里面还有塞尔维亚非遗的皮拉特毛毯和独弦琴，曾经作为国礼送出国。

离开展览中心我们前往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1999年被炸遗址参观。现在此地已经建成为中国文化中心，漂亮的大楼前有一个孔子塑像。

大楼的一角有两块纪念碑，一块是刻有“缅怀烈士，珍爱和平”字样的纪念碑，为中华人民共和国2016年6月17日树立。我们在旁边的礼品店买了鲜花，献给死难的同胞，表达缅怀纪念。

另一块是塞尔维亚共和国贝尔格莱德市2009年5月7日所立，上刻双语文字：“谨此感谢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塞尔维亚共和国人民最困难的时刻给予的支持和友谊，并谨此缅怀罹难烈士。”

之后分头行动，两人去机场还车，两人去公寓做晚饭。

尼古拉·特斯拉机场是以美籍塞尔维亚裔著名科学家、发明家，交流电、无线电之父的名字命名的。航站楼边上的扁圆形建筑是航空博物馆。

到机场停车楼把车还给收车小哥，他检查了底盘之后询问是否加满油就跟我们说没问题了。然后我们到楼下租车点的柜台办手续。属马大叔今天没上班，柜台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好像挺繁琐的手续，让我们刷卡交过我们去过的几个国家的过境费就算完成了还车手续。

停车楼门口就有公交车站，但是不知道在哪里买票。我们做策划时候大概知道可以去报亭买，但机场没有。一辆72路公交车停在车站等客，小伙伴见状刚要迈腿上车被我喊停，一下习惯性崴脚又犯了，脸疼的皱成包子歪在车门下。我探头跟司机询问在哪买票，司机说我没有票，顿了一下说：你们上来吧。搀扶着小伙伴艰难的上了车，头排坐着的大叔连忙让座。我俩坐定感谢大家的帮助。一路穿城公交车走走停停，人来人往，没人买票也没人验票，实在少见。大家应该都是在报亭之类的地方买日票、月票、年票之类的吧，只是全凭自觉这操作我还是很服气的。到终点站正好是我们住的公寓边上的莫斯科市场。我们又一次体会到了塞尔维亚人的善良和热忱。

Genex塔至今仍是贝尔格莱德最高的建筑之一，因坐落在去机场的路上，被称为贝尔格莱德的西大门，这是一个野蛮主义风格建筑。野蛮主义风格发端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巴尔干地区甚至是东欧一些国家非常流行，这些建筑用十分夸张而宏大的，未完成的粗犷建筑形式表达设计者的脑洞，初见这些建筑或构筑物会有一种丑陋感和压迫感，再细微体会又会感觉到那种超现实的风格和现在流行的废土风格的融合。曾经被诟病拆除的世界各地的野蛮主义建筑在今天重新进入时尚圈，通过改造成为新的弄潮儿。

周末大街上有一个关于塞尔维亚境内52个纪念碑介绍的展览，我挨个展板都看过，内容很丰富。我们这次旅行中看了其中的两个。这些纪念碑也是野蛮主义风格的代表作。

弹孔纪念碑。

枪膛纪念碑。

贝尔格莱德的老城建筑非常有特色，可以说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欧洲建筑的露天博物馆。十九世纪末很多建筑工程师从奥匈帝国或者德国学成归来，将欧洲风格应用于设计工作，包括将新艺术运动的风格带入这个城市建筑中。

始建于1907年的新巴洛克风格的国会大厦，门前飞马雕塑雄健奔腾。大厦对面有新旧王宫两座建筑，现在是市议会和总统府。

1815年米诺斯·奥布雷诺维奇建立了塞尔维亚公国，基本结束了长达500年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其次子米哈伊诺·奥布雷诺维奇起起落落的一生中为塞尔维亚的独立做出很大贡献，贝尔格莱德最繁华的步行街米哈伊诺大街就是以他命名，在大街的南端共和国广场，塞尔维亚人为他于1882年建造了一尊宏伟的骑像。背后的建筑是建于1844年的国家博物馆。

国家博物馆侧面就是国家大剧院，建于1869年。在1999年贝尔格莱德被轰炸期间剧院每天下午仍坚持演出，票价仅1第纳尔。因为近期演出为话剧，我们就没有在此看表演。

塞尔维亚科学与艺术学院大楼始建于1922年，带有新艺术运动风格的大楼非常漂亮。

莫斯科酒店建筑很有特色，门前的水塔和建筑都有一百二十多年的历史。当年这是家豪华酒店，很多国家领导人、名人曾在此下榻。据说铁托很喜欢这家酒店，经常下午去喝咖啡。

我们住在老城中心停车楼边上的一个公寓，店主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她带我们看房子，介绍设备。房子在一个老楼里面，边上是一个老犹太教堂改建的警察局。房间装修很现代，宽敞舒适。关键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距离最繁华的米哈伊诺大公街几步之遥。

我们入住公寓门口有一个电动滑板车出租点，每天很多年轻人来租车还车，他们脸晒的红彤彤的，开心的交谈着，青春逼人。贝尔格莱德城市路面起伏较大，用这样的交通工具代步逛城很方便。

在老城溜达，就像逛建筑博物馆。

贝尔格莱德的有轨电车虽然陈旧，但很有味道，很称老城古老的建筑和街道。

我们旅行的季节正是巴尔干地区椴树花开的时候，满城飘香。最初我们以为这是槐花香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椴树。

在贝尔格莱德老城溜达，所到之处都是充满艺术气息，你只需要拿镜头框一下，就是一幅可以品味一阵的图画。新老建筑错落中的城市涂鸦和人，甚至是猫，都是很好的取景对象。

莫斯科市场的屋顶和这位老哥的衣服很塞尔维亚。我们去市场买水果蔬菜，竟然买到了白不老扁豆，很好吃。去超市采购特产，遇到一个拿了东西从入口转杆跨越出去的人，售货员只能无奈大喊。去塞尔维亚主打有机精油化妆品的专卖店sofi采购，发现润肤新大陆。德国dm超市似乎在这里很受欢迎，买点减肥食品尝尝。逛吃逛吃的日子还是挺美的。大公街上的纪念品店和ice box冰激凌店的服务员态度略显冷淡，好像跟国内类似，售货员可能活累钱少，有些怨气吧。

遇到街头艺人给一点钱。还有孩子尝试小生意，卖一次性杯子盛的柠檬水，遇到我们还会打开翻译软件，老大姐掏腰包支持一下，50个第纳尔。

对于北京莫斯科餐厅的好感让我们走进莫斯科酒店餐厅用餐。没有坐在街上的餐位，正经八百的坐在餐桌上享用一顿正式的晚餐。餐厅钢琴师见我们进来，弹了不少我们熟悉的乐曲。餐厅服务员是个高大的青年，非常热情周到。所有我们这次旅行中，只要是坐在餐桌用刀叉吃饭的地方都给了小费，付账单时我们会问包含小费没有，一般是不包含的，我们会付8%-10%的小费给服务生。这间餐厅的菜还是很精致的，其中有个前菜点的时候不知道是啥，吃起来味道很新颖，是用一种叶子包裹的肉末和大米蒸煮出来的菜，搭配了蓝莓泥，非常爽口软糯。后来在飞机上看纪录片才知道这是塞尔维亚新年传统食品包卷菜，有点像我们的饺子和春卷结合体。他们的面包有点像发面饼，很好吃，我跟服务员说我能把剩下的餐包带走吗，他说没问题。结果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拿了一个超大的塑料袋，里面装了一大盒长的圆的面包，我们四个人一看哈哈大笑。

傍晚遛弯遇到最近常有的周六游行活动，从国会大厦门口开始，遛遛达达一两公里结束。届时马路会清空一阵。等结束后，人群就变成了行人，该走人行横道走人行横道，各回各家。

因为看热闹错过了最美晚霞，没有去古城堡看。

贝尔格莱德很早就被评为“世界十大最佳夜生活城市之首”，塞尔维亚有三宝：“帅哥、美女和Kafana”。Kafana是独属于塞尔维亚人特有的一个集小酒馆、咖啡馆、餐厅性质的休闲场所，而且遍布街道。经常中午之后这些店街上的座位就开始上客，而到了晚上就座无虚席了。一般把着一瓶啤酒，一杯饮料，一客甜品人们就可以聊一个晚上。我好奇都聊啥？没一个冷场的，那叫一个投入。

在大公街看到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跳舞，虽然是些快节奏的国标舞，但是塞尔维亚人从小就在一起跳民族舞蹈，他们能歌善舞的艺术修养早就根植在基因里。

塞尔维亚人见面很有礼貌，街上经常遇到路边熟人跑到路中间跟司机聊天，后面的车也不着急，就那么等着。我在街上经常看到他们见面都会亲吻彼此的脸颊，拉着手亲切的交谈，尤其以女性居多。

屋顶的雕塑很有意思，“托负起地球的劳动者”。

大公街上的喷泉始建于1843年，最早土耳其人用来饮马，现在孩子们玩累了会歪头喝上几口。

斯卡达利亚街是波西米亚风情街，有不少老餐馆，其中“两只小鹿”尤其是个网红餐厅。这里的餐厅有驻唱歌手，拉着手风琴、弹着吉他、甚至低音大贝斯演唱。夜晚这里热闹非凡，真正体现了欧洲不夜城的风范。

贝尔格莱德也是文化艺术之都，繁华的大街上会有很多书店，橱窗里会陈列一些别具特色的艺术品，甚至有尼古拉·特斯拉和普林西普的头像照片。街头雕塑非常多，也会有很多演出和展览。

我们转到吕蓓卡公主故居博物馆门前，就走进去买票参观。这里有公主的一些使用过的房间、用品和衣物的展览。这栋建筑地面只有两层，但有个很深的地下室，像一个古堡一样。里面正在举办贝尔格莱德十九世纪建筑艺术展。对于学建筑出身的我们，看这个展览实在太有意思，很多图片里面的建筑现在都在大街上，而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它们的平立剖面图和细节介绍。

圣萨瓦教堂是为纪念圣萨瓦被奥斯曼帝国焚烧遗骸而建立的，侧门门口树立着圣萨瓦的黑色雕像。这个教堂始建于1935年，断断续续经过几十年仍在修建中，是世界上最大的东正教教堂之一。教堂挑高70米，只有不多的立柱支撑，巨大的穹顶有四千吨重，屋顶十字架高达12米，这样的建筑安装也是壮举了。

从正门进入教堂，会被他高大雄伟的内部结构震撼，整个大厅内部全是马赛克铂金壁画，金碧辉煌。随着步入教堂，穹顶上的一圈蓝色小窗外的阳光次第投射进来，耀眼的光柱真像神明的目光。

周末老百姓在做礼拜，牧师在念诵焚香，人们非常虔诚的静立着，不敢多打扰，我们就离开了教堂。

圣马可教堂也是塞尔维亚著名教堂之一，始建于1931年，拜占庭和哥特式混合建筑，又有莫拉瓦红砖雕饰的特色。

我们在城里基本都是采用徒步+出租车的方式游览。看攻略说Pink出租比较靠谱不宰人，我们就专门找粉色顶灯的那款。去泽蒙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很温和的大叔，热情的用不太流利的英文给我们介绍路过的风景。特别给我们指了贝尔格莱德最高楼乌希切塔，说1999年轰炸的时候被严重损毁但结构完整，现在重建了。他还有很多要说的，但表达不出来，急的直拍脑袋。很可爱的大叔。

泽蒙是贝尔格莱德的一个下辖小镇，是一个保存完好具有奥匈风格的古镇，人称小布拉格。古镇坐落在多瑙河畔的一个小山上，最高点是加尔多（Gardo）泽蒙要塞。要塞原有35米*35米的方形堡垒，四角有直径5米的圆形瞭望塔楼，现在只余中间哥特式主塔，其他的就剩宽约2.4米的残墙。考古学家认为这些遗迹修建于十四～十五世纪，在历次的战争中都发挥了很大作用。

买票登塔俯瞰泽蒙古镇的全貌，四个教堂挺立在红色屋顶的民居中，多瑙河在小镇边流淌，风景如画。

下山在小镇里溜达了一会，一条主街有集市，有餐馆，集中了主要的人流。

镇子边上的多瑙河中有很多天鹅，是这个美丽的小镇的另一个特色。坐在河边树阴下，看老人带着孩子喂天鹅，更有老太太拉着一小车面包，一袋袋拆开喂天鹅，碾碎了的渣子喂鸽子。

返程时候只有路边趴活的出租车。经验告诉我们这些都是宰客的黑车。不过还是要硬着头皮上。第一辆车司机说他不走，但他吆喝了第二辆车，司机问了人数，欣然前往。这是我坐过的最破的出租车，满是灰尘，车前储物盒里堆了乱七八糟的票据，地上扔着司机的衣物和一个脏口罩。后排老大哥叨唠了一句中文：怎么没打表？神奇的是司机抬手就按下了计价器。我乐出了声，司机耸肩抬手做鬼脸，这种无障碍交流好神奇。一路顺利到达目的地，并没有一点宰客的行为。此行四国我们一路都没有遇到坑蒙拐骗的事情，给巴尔干人民点赞。

贝尔格莱德Belgrad的意思是“白色之城”，跟镇守在两河交界处山顶上的卡莱梅格丹城堡不无关系。每支想攻克贝尔格莱德的军队，首先都要攻克这座城堡。城堡西临多瑙河和萨瓦河汇合处，从河岸的城墙、哨卡一直延伸到山顶坚固的堡垒，是城堡正面防御体系。而离老城不远的大门是陆路进入城堡的必经之路。跟所有军事城堡一样，大门有吊桥、壕沟、护城河。现在护城河已经没有水了，变成绿地，还改成了军事博物馆，展出各个时代的大炮、坦克。

第一道城门很是古朴。

壕沟改成红土网球场。在塞尔维亚经常可以看到网球场，红土的还特别多。这也不奇怪，有着德约科维奇等一众世界名将，想必国民网球运动基础不会差。

第二道门就是正经防御大门了。墙高沟深，还有屯兵的洞。

城堡中的建筑有着不同时代的印记，古罗马、拜占庭、土耳其风格，征服者来来往往，在废墟上一次次重建，是塞尔维亚人不屈不挠的精神象征。

奥斯曼帝国将军墓被保留下来。

视野开阔的瞭望塔，高耸的城墙如今变成了青年人练习攀岩的热门场地。

最高处的胜利者雕像是1928年为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胜利10周年而建。这位身躯健硕优美的男子右手持剑，左手托着一只猎鹰，昂首瞭望远方，展示着人们守卫这方热土的决心和必胜信念。

如今的城堡已经是老百姓和游客享受休闲时光的地方，葱郁的公园里，青年学生在弹琴演奏挣些外快，孩子们在草地上翻爬，情侣们在树下闲聊，少年足球队在教练的带领下在草地上踢足球，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安宁。

绵延到河边的军事工事已经是城市公园景观的一部分。

有人入迷的坐在城堡山头远眺山下和远方。萨瓦河和多瑙河亲密的交融，游船往来，阳光在水面撒上一把把金箔，熠熠闪烁，确实是好景致。

两河色彩泾渭分明。水边浮屋是人们戏水的乐园，夜晚也将是狂欢之地。

我们在城堡的Kalemegdanska Terasa餐厅用晚餐，为了有好风景的位置，我特地先打电话提前预定。服务员热情的将我们引导进餐厅。室外餐位虽然有些晒，但重在风景好。服务员小伙高高胖胖，说话非常干脆，动作极其麻利。我们怕菜量太大主菜点了两个一起分享，他就贴心的多拿几个盘子，为我们切分巨大的烤通脊和章鱼。朋友一起在晚霞中享用美食、美酒是一件超级幸福的事情。

一路下来我们也总结了就餐秘诀。四国餐食以肉食为主，量太大需分食。到面包房买最软的面包也有硬壳，关键是韧性超强，食之牙和手在面包两端拔河，需配合汤食用。四国的汤都非常棒，蔬菜的、肉的、蘑菇的都好，特别是加了此地特色的酸奶酪，泡上面包就是一绝。

卡莱梅格丹城堡是贝尔格莱德最佳观日落的地方，冲西的城墙在黄昏的时候会坐满人，年轻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零食，弹琴唱歌，他们会一扫平时的羞涩，开怀大笑。

美丽的落日在云边，亲爱的朋友和家人在眼前，古城堡千年的砖石承载岁月的磨砺，在这时，那些硝烟和嘶喊都已经远去，唯有人们鲜活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深深打动我。托尔斯泰说：“有生活的时候就有幸福。”而生活就像车轮，在任何艰难困苦中都会永远向前。

塞波黑阿四国游圆满达成，安全、健康、开心的宗旨贯彻的不错，总结汇成六个字：太棒了！耶耶耶！感谢一路朋友们的围观和鼓励，美好回忆融进文字，酿成老酒，定是越久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