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抓鱼<br>昨天闲谈的过程中,听周围的人说,他们小的时候,蛟河里的鱼可多了,一回用花篮子可以罩多少多少,他们这不经意的打趣的话,倒像一磅重锤,凿开了我记忆的闸门:那是56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十七八岁,一到秋天,天气凉了,河水也凉了,弯弯曲曲的六道河子,有好多的树签,鲶鱼,鲫鱼藏在树嵌里,非常好抓。水一凉,那鲫鱼贴上了你的手背,他也没有感觉,我和小伙伴们,常常在深秋,到任三矬子道口下,去抓鱼,顺着河往下一直抓到苏大桥水库上,抓出有二三里地远。抓鱼既是一个苦差事,也是非常好玩的事儿,有一次,我和小伙伴刘英纯去抓鱼,那已经是八月末了,水非常凉,我下到齐腰深的河里,有时候靠近数千往下一沙腰,水就到了脖梗,双手伸进树签里,伸进河涯子的树洞里,就觉得年鱼鲫鱼,齐了出溜的。有时候两只手抓好几条鲫鱼,那鲶鱼都是当年的一筷子长,有一次,我抓了两大串子背回家的,到家用秤一腰,足足20斤,卖给了土矿工人,一元钱三斤,卖掉十斤得三块多钱,剩下那十来斤,晚上用土豆炖起来了,那鱼吃着是真香,因为那时候真是绿水青山,河水一点污染都没有,每到汛期,那鱼是七上八下。我在舒兰县,水曲柳公社六道大队,中后屯住了四十二年,抓鱼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但我清晰的记得,那次是我抓鱼抓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我最惬意的一次,现在看来,水库河道都给个人了,你想抓鱼,人家不要了,再者说也没有那时候那样味美纯洁的河鱼了,让我们真难忘那时候的快乐,欧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