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欣赏,它像个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姑娘,以其独特的丰姿引领我们走进博大精深的审美殿堂。它想让我们知道它的美是与我们、即审美主体密切相关。黑格尔在他的《美学》中讲到:“有生命的自然之物所以美,既不是为它本身、也不是由它本身为着要显现美而创造出来的。自然美只是为其他的对象而美,这就是说,为我们、为我们的审美意识而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关于美学这一新生课题,在我国先后涌现出不少的美学大师,其中有宗白华、朱光潜、李泽厚等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宗白华(1897年——1986年12月20日),著有《美学散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朱光潜(1897年10月14日——1986年3月6日),著有《谈美书简》和《美学拾穗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李泽厚(1930年6月——2021年11月3日),著有《美的历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尤其是李泽厚先生的《美的历程》一书,他以深邃独具的目光,雄浑凝炼的笔触,比较系统地描述了中华民族审美意识的发生、形成、再到演变的整个历史过程——从原始图腾、青铜文化、先秦百家、魏晋风骨、一直到盛唐之音、宋元山水、明清小说,在我们面前呈现了各个时代不同的美,也让我们对抽象的美有了更为具体的了解。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总有一些像珍珠般闪光的东西,是时间所无法淹没的——那就是经得起数百年、数千年岁月的冲刷、沉淀之后的美。尽管其中某些观点已不太符合今天的“要求”,但他对美的探索,给我们留下了极其丰富的艺术价值。</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当我们对一事一物一人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地探究其内在美时,这时欣赏也随之迈上了审美的层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世上任何事物总是带有美感与缺陷这两个方面。倘若这种美感能唤起你情绪上的激动;倘若这种缺陷被你认为是一种缺陷美,并由此产生心灵上的共鸣,那么它就是一种完美。反之,将是一览无余的东西,这种东西即使再美,也必然会失去欣赏的价值,变得不屑一顾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据说西方有位与罗丹一样负有盛名的雕塑家,他对罗丹砍去维纳斯的双臂十分不满,于是他复原了维纳斯一双柔美、迷人的手臂,结果在展览的那一天,参观者却寥寥无几。当他听到著名大诗人歌德竟然跪倒在断臂的维纳斯面前,痛哭流涕时,这才恍然大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也许不够完美、带有缺憾的东西,往往会唤起人们的痛惜之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罗丹把断臂的维纳斯放到我们的面前,让我们去赞叹、去惋惜、去亦喜亦悲亦怒……以及苏东坡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之句,确实是人间普遍存在的一个永久性的“缺陷”,也正是这一缺陷,给我们带来了心灵上的慰藉和对未来的憧憬之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还有,那些来自于民间的俗话,比如“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等等,说得就是这个道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个知识面越广、文化水平越高的人,他(她)的本身就越臻于完善,审美程度也就越高。</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版权所有,抄袭必究)</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