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 ‖ 话说信用制度

九道智慧山居书院

话说信用制度～

我当年懵懂无知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故事并且深以为然：

巴菲特说是他可以让一个穷小伙当上美国央行副行长，并且娶到比尔盖茨的女儿。怎么操作呢？他先去找盖茨，说是这个小伙是央行副行长，你把女儿嫁他吧，盖茨一想牛逼了，赶紧把女儿给他了；然后巴菲特跑去克林顿那里，说这小伙是盖茨女婿，你给安排个工作？克林顿一看觉得牛逼了，能娶到盖茨闺女，让他当了央行副行长。

这个故事我一度深信不疑，不过后来发现，这个小故事简直是“耗子虽小，恶心玩意俱全”，把中国人思想里的垃圾玩意一下子全表达了个遍，比如作者认为盖茨可以把女儿像股票一样卖掉，再比如他觉得克林顿可以随便任命央行副行长，事实上美国都没央行这么个玩意，更离谱的是，作者跟个小学生似的，完全没理解巴菲特为啥能这么做，如果他理解了，他就会知道巴菲特宁愿活吃一只耗子都不会这么做。

巴菲特确实有恐怖的影响力，2008年的时候，百年雷曼兄弟快要破产了，当时雷曼里的大佬们说咱们去找财长，看看怎么办？财长给他们出主意，说去找巴菲特，只要巴菲特愿意接盘，你们应该可以活下去，后来没谈成，巴菲特要钱太多，雷曼不同意，然后雷曼挂了。

但是中国人一直没太明白巴菲特这种恐怖的影响力到底是哪来的，是靠坑蒙拐骗来的吗？

当然不是了，是他在过去半个多世纪里无数次交易和判断中形成了让所有人信服的影响力，他从来不滥用这种影响力，所以这种影响力就跟被拦起来的大坝一样，稍微放出点水来就可以发电。

这也是大家本能觉得盖茨会相信他的鬼话，因为盖茨相信他不说鬼话。所以真实的世界中，他不会随便滥用自己的信用，因为信用就是他的血液，搞这种烂事就是在卖血。

这也接上了我们前文反复说的，欧洲近代产生了信用制度，可以让国家借钱去打仗或者建设，负债经营，这才是真正的东方和西方最大的差异，也让西方在近代进入了快车道。正是因为有了信用，欧洲那些大国可以动员起来自己国力本身的数倍额外资金去打仗，去建设，中国这方面一直不行，很晚期才学会，比如左宗棠带兵平定西北，钱就是从银行借的，如果等着国家去给他筹钱再打，黄瓜菜都凉了。

信用这玩意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却有翻天覆地的威力。小到一个人可以通过信用借到钱，然后用借到的钱去搞个小店，然后慢慢地走上经营之路。大到可以向普鲁士那样，向犹太财团借钱，然后用借来的钱打三场战争然后建国，一点不夸张的说，德国的建立就是“借钱立国”的。

当初美国建国，要跟英国开战，但是美国大陆议会没钱怎么办？向老百姓借钱呗，所以发了一堆公债，向老百姓筹集资金，后来独立战争是打赢了，但是没钱，还不上当初的公债，天天有人催债，那个倒霉的联邦国会（当时还没有联邦政府）到处溜达，躲着催债人。

后来召开制宪会议，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说，钱是一定要还的，现在还不上，可以慢慢还，但是只要一直还，大家看到了诚意，信用就会上升，有了信用就可以借更多的钱。

当时美国老百姓本来觉得这些债券已经成了卫生纸，这辈子都不会兑付，都以废纸的价格卖给了几个大资本家，这几个资本家的代言人就在参加美国立宪会议，所以他们非常喜欢汉密尔顿的说法，顺利通过了。联邦政府成立后，也就有了财政部，财政部的金库里放着一堆欠条。

汉密尔顿同志一方面道出了信用的实质，另一方面让一部分人一建国就成了超级富豪，这些人的财富一直延续到现在，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所以汉密尔顿后来上了美国10块钱的头像。放张图大家感受下，汉密尔顿后来四十来岁跟别人决斗被打死了，所以看着很年轻，冲动是魔鬼，大家不要学习他。

汉密尔顿说的这件事，也就说清楚了“信用”这玩意的深层次含义：欠钱不要紧，一定要还，每次都还钱，信用就变好，信用好了就可以借到更多的钱，有了更多的钱，小到可以在村里搞个鸡毛小店，大到可以开辟一条商路，组建一个公司，打一场立国之战。

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随后大量的银行家资助冒险家去探险，信贷资助新发现，新发现带来殖民地，殖民地带来利润，利润建立起信任，信任转化为更多的信贷。这就是资本主义，资本主义的核心就是信贷，信贷的核心就是信用。所以马克思说“国债和国际信用制度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起点”。

再比如鸦片战争，英国依靠第二次鸦片战争走出了经济危机，那次战争的经费就是向苏格兰银行借的，打赢后用大清赔款还了债务，拓宽了海外市场，英国人生产的东西能卖出去了，经济危机也就解决了。

这里就有个问题， 借钱不还怎么办？如果大家都这么搞，信用体制怎么运转的呢？或者我们上边的那个德国建国的例子，如果德国不还钱，银行团怎么办？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看我文章询问的最多的几个问题之一。

其实回答了这些问题，也就找到了信用问题的本源。只有解决了借钱不还的问题，信用这个东东才会爆发出可怕的战斗力。我们从小到大来讲。

比如你欠了信用卡超过三个月，就会产生逾期，这种情况下，就有了信用污点，银行可能会降低你的评级，减少你的可贷款的数目，或者干脆不贷款给你。

如果你一直不还，限制你五年再说，如果你五年都不还钱，人家可能会对你执行一些可怕的事，比如不让你坐火车，情节严重的，把你的身份证在广场上滚动播放。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操作还是算讲究的，毕竟公共企业，要脸。接下来说的就不那么要脸了。

大家都听说过那种不太正规的公司吧，就是那种贷款公司承诺高利率吸储，然后再像高利贷一样贷款贷出去，没啥钱又羡慕社会人的小毛孩们可能就中了圈套去贷款消费，然后就被坑了。

那种钱如果你还不上，一般贷款公司不外乎给你周围的人打电话，把你搞臭，或者把你的照片上传到网上去。之前从讨债的专业人士那里了解到一个讨债小技巧，说是一般经常欠钱的人，名声早就臭了，根本不怕你给周围的人打电话，不过他说一定要尝试给欠款人的丈母娘打，效果有加成，如果丈母娘都没用，那就去想别的办法吧。

如果贷款公司倒闭，或者确认债务收不回来，干脆会把你的债务打包后打折卖给别人，由别人向你收款。如果你欠了某公司100块，人家把你的这100块欠条10块卖别人，过一段时间就有更专业的人上门来讨债，怎么个专业法，大家自行脑补吧。

如果借条被黑社会买走了，黑社会可能上门以暴力形式收款，法治社会按理说是不应该有这事的，但是你们都懂，法治社会不该有却一直在发生的事多了去了。

说完民间的，咱们再说国际上的，因为国际上的套路也差不多，或者说是民间玩法的延伸，不过玩法更加高级一些，数目更大更吓人一些。

不过首先要强调，很多国家欠别人的钱凭运气也可以赖掉。

比如民国政府，从成立开始就欠了一屁股钱，很多人不理解，慈禧太后欠的钱，北洋凭啥要还？

这个不难解释，大清跟西方的一系列好的贸易条约北洋肯定得要继承，而且西方承认西藏蒙古是大清地盘，现在承认是北洋地盘，这些北洋也要继续被承认，好的条约都接了，债务肯定也得接嘛，所以大清欠了列强一屁股欠到了北洋全接盘了。不但接盘了，而且北洋政府在十几年间从外国银行团那里贷款15亿银元，这也是个大数字。

但是后来到了1917年，沙俄发生了革命，列宁同志宣布俄罗斯外债一概不还，别人欠沙俄的也不用还，所以北洋也不还钱了。

到了1918年，德国和奥匈在“一战”中战败，奥匈都没了，德国也从帝国变成共和国了，欠这俩货的钱也不用还了；

到了1941年，中国对日本宣战，钱也不还了。对，抗战是1937年打起来的，国民政府一直还钱到1941年，而且一直没宣战，等到美国对日宣战，国府立刻腰板硬了，赶紧也宣战了，同时宣布钱不还了，不服打我啊。

这是比较幸运的，赶上了历史的进城，不过北洋政府也是不争气，借了那么多钱，基本没搞工业，全投在相互打仗了，现在大家知道为啥民国初期知识分子工资高的离谱了吧，一方面从海外贷款了，另一方面得养着知识分子增加自己的正当性。到了1927年北伐之后蒋委员长就不给他们那么多钱了，因为钱基本都拿去笼络其他军阀备战什么的了。

人类历史上迄今位置赖账最多的，应该就是西班牙老帝国，我们前期说过，西班牙在美洲发现新大陆后，随后在那里挖金子，倒卖烟草，跟个暴发户似的到处折腾，把周围的国家打了个遍，同时为了支持战争和高消费，到处借钱。

当时借的最多的是德意志地区和荷兰银行家的钱，借钱打仗，如果打赢了可以用战利品还钱，但是西班牙打仗进展非常不顺利，几乎没有一场战争达成了目的，很快西班牙财政连利息都还不上了，怎么办？

西班牙国王的策略是把债主抓起来，不但抓起来，还要向银行家族勒索赎金，银行家不是国家，没有军队，只好任由他摆布，交了赎金走人，跑去别的西班牙征服不下来的国家，一直躲在那里放贷支持西班牙的对手。

西班牙打仗费钱，还抓债主，自然没人贷款，只好开出了天价的利息，利息高到30%以上，高利贷嘛，这么高利息自然会有人会冒险一试，高利贷会导致进一步还不上利息，这下债主也抓不到了，只好违约，违约之后下次想借钱就更难了，慢慢的就彻底衰落了。

西班牙是大国，一般人惹不起。但是对于小国，就方便多了。

比如希腊，希腊早期是被奥斯曼帝国给占着的，后来1821年说他自己要独立，独立不得打仗嘛，打仗不得花钱嘛，于是向英法俄借钱，签字画押，不还钱是小狗。

后来终于通过惨烈的战争独立了，独立之后背负着沉重的外债，实在是还不上，英国根本不管，军舰开过去，封锁港口，禁运大米，直到把希腊逼到经济崩溃，国内天天饿死人，甚至有段时间希腊和英国一起对土耳其作战，港口依旧被英国海军封锁着，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直到半个多世纪后，希腊从土耳其那里抢了不少东西，然后才把几个债主的钱还上，英国也才原谅了它。

英国外长当时就在公开场合说，我们不是针对希腊，而是要让全世界其他债务国看看不还钱的下场。

再比如比较近的阿根廷，这个国家比较牛逼，是历史上唯一一个通过民主进程，成功地从发达国家进入发展中国家的牛逼经济体，飙车下山的活宝，一百年里7次违约，从1982年开始，竟然发生了三次债务违约，也就是宣布欠的钱不还了，敢不还钱，就得被制裁。

从1982年开始，列强纷纷开始对阿根廷进行制裁，而且国际上的融资成本巨高无比，融资成本是其他国家的十倍，国内信用评级一年比一年低，阿根廷好几次想通过全民公决不还钱，但是每次都被列强暴揍。

而且现代国家跟以前不一样，以前英国还得出动军舰去封锁港口，现在好了，调低信用等级，让阿根廷货币贬值，阿根廷在国际上什么都买不到，而阿根廷又是一个高度依赖国际贸易的国家，比如汽车要从美国买，现在货币贬值了，以前20万的汽车现在50万才能买到，以前10块钱的油现在30才能买到。你敢印货币我就让你重力加速度的贬值，如果看不懂可以参考委内瑞拉。

原材料和生产资料价格剧烈上涨，导致国内生产和运输的东西水涨船高，贵的要死，那些年阿根廷每年通货膨胀高达200%，老百姓苦不堪言，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国内失业率依旧高达30%。而且更加屈辱的是，在2012年阿根廷的一艘军舰竟然被债主给扣下了，支付巨款才拖回去。

这个时候可能有小伙伴要问了，如果一直还不上也没办法啊，越制裁越穷，越穷越还不上，怎么办？

其实办法很多，只是看你愿不愿意承担，比如可以把港口承包给列强一百年嘛，或者把岛屿拍卖掉，你说这不是卖国嘛？对，很明显人家就是在逼着阿根廷政府卖国。

此外还有大名鼎鼎的1998年俄罗斯经济危机，当时俄罗斯欠了一屁股钱，还不上之后直接宣布先不还了，当场就引发了全球震动，俄罗斯作为地球村资深大（流）佬（氓），总理去看了下他们的核弹发射井，啥意思大家都清楚。

列强肯定不会去封锁俄罗斯港口嘛，但是有的是办法制它，跟阿根廷一样，俄罗斯货币暴跌70%，你不是牛逼吗，拿你的钱在国际上什么都买不到，俄罗斯承担了巨大的损失，一直到2008年又一次经济危机来了，俄罗斯还是没缓过来。这也打乱了俄罗斯的整个现代工业布局，在国际上买不起必须的工业器材，没法转型，只好卖石油。

越是卖石油，工业越是单一。不过西方没法把它往死里搞，一方面很难搞死，另一方面一到冬天就需要俄罗斯输送天然气，所以欧洲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就出现了季节性变化，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开始闹矛盾，夏天升级，秋天白热化，冬天西欧就虚了，俄罗斯永远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越混越没谱，国家成了“永胜加油站”。

说完了上边的内容，大家也都明白了为啥上次金融危机，希腊咋咋呼呼，想赖账，又不太敢，甚至发动全民投票，以民主的名义赖账，后来虚了，希腊那种轻工业国，如果被联合制裁，几年内全国老百姓就得一起吃草。

那可能有同学要问了，上文提到的俄国革命后欠西方的钱后来咋样了？

沙俄时期修西伯利亚大铁路，扩充军备，工业化等等，基本都是从法国那里贷了高利贷，法国在列强里有个“高利贷帝国主义”的名声，据法国人估计，说是欠了180亿金卢布，这可是个天价。

俄国革命后巨穷，哪有钱还法国啊，干脆不还了，这也是为啥苏联刚成立的时候，对苏联最强硬的就是法国，欠它钱啊！所以组织了一次十四国武装干涉苏联，毛也没干涉出来，随后就开始对苏联制裁，想通过制裁苏联让苏联把钱交出来，后来苏联跟美国好上了，对，你没看错，苏联刚成立的时候跟美国关系好的不得了，破除了英法的封锁，一个接一个的五年计划就搞上了，然后到“二战”，随后冷战，钱再也没能要回去，但是一直被围堵到现在。

国际上欠钱说了很多了，国内欠钱怎么办？也就是政府欠老百姓的钱如果不还了怎么办？

向国内融资这种模式出现的非常早，最早是英国人开始搞的，成立了英格兰银行吸储，然后借给政府去打仗，英国政府也牛逼，几百年里国债一次违约都没。这样长期不违约，有个效果，英国国债的利息非常低，风险低利息才低嘛，有点像现在的美国国债，多说一句，美国国债大部分持有人也是美国的老百姓，不是中国，中国只是个小头，5%左右。

这样英国人就有了一个优势，打仗什么的不得花钱嘛，其他国家，比如法国，融资成本比英国高好几倍，比如借一个亿，英国可能支付两百万利息就可以了，2%，历史上从来不违约，这次大家也相信它不违约，所以公债基本一发售就被抢光了。就跟电视剧《权力的游戏》里的兰尼斯特似的，他们家那句“有债必还”的意思就是：我家贷款利息低。

法国不一样，经常违约，我们以前说了，法国国王是刁国王，老百姓是刁老百姓，国王宁愿上断头台也不还钱，老百姓为了抗税屋子里一个窗子都没（法国房产税是数窗子的）。所以法国得支付到6%以上利息才能借到钱，借一个亿，得花600万。

这也是后来英国在历次战争中总能击败法国的一个原因，融资成本低嘛。后来法国有一次憋足劲，借了大量的钱，给美国人，支持美国反对英国，后来美国终于独立成功了，让英国人吃了鳖。法国国王还不上暴民的钱，国王和王后一起被推上了断头台，跟他们一起上了的，还有几十万法国贵族，也就是法国大革命。所以说法王路易十六才是美国真国父，这一点美国人意见也不太大。

说了这么多，大家也就慢慢体会到了，信用一旦坏了，很难恢复，因为今后的融资成本会暴涨，干啥事都憋屈，尤其是在现代社会，相互依赖性高，有的是办法治你。以前都是相互独立的，不打交道也没事，现在不行了，没有一个国家能离开别的国家独自活下去。

人也一样，很多村子全村一起借高利贷，因为他们可以基本不依赖外界，你搞征信或者上黑名单根本没影响，黑社会进村都瑟瑟发抖，谁怕谁？但是离开村子立刻就能感觉到麻烦，甚至牵连别的人，比如很多办理贷款的同学都知道，身份证是某些地方的，银行都不给你批贷款，根本不管你以前有没有欠钱不还。

总体来说，当上“社会人”有个好处是你可以聚集起来超过你自身好多倍的资源，而且这种能力是滚动变大的，越来越猛。但是如果你一旦走上了下坡路，信用会越来越烂，直到永世不得翻身。

今天先说这些，以后有机会接着聊吧！

浙江大学方路教授写于杭州／2023年6月25号星期日

方 路简介

浙江东阳人，1949年lO月出生。

学历：双大专。党派：民盟。

1968年从事医疗卫生工作，

1984年从事新闻出版工作，历任医院院长、报社记者、编辑、副总编、总编、研究员、客座教授和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第五届副秘书长、上海世博会总策划和项目部顾问。电影《少林寺》、《鸦片战争》策划人等职。他是思想家（著书立说）、是教育家（五个大学的教授，桃李滿天下）。

曾任科委项目评审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德跨境贸易联合会会长、浙江大学继续教育中心顾问、浙江工商大学和浙江省委党校和上海交通大学客座教授，美中德中交流投资中国华东大区总策划总顾问等职。

在义乌主编《小商品世界报》期间决定在全球开办62个义乌小商品城，开辟一条“义新欧班列”，为一带一路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2008年12月，他在全国人大会议中心被授予“共和国改革开放先锋人物”光荣称号。

2012年5月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被授予“道德中国榜样人物”荣誉称号。

2013年12月被中国国际经济技术合作促进会等三家单位联合授予“2013中国行业最具影响力年度人物（教育科技类）”

2018年荣获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等三家单位联合颁发的“改革开放40年中国管理创新功勋奖”

2019年7月6日，联合国发文承认中国五千年文明，以方路教授为核心的专家团队为中国五千年文明立了大功。

2021年开始策划杭州首届世界关公文化旅游节（筹），弘扬忠勇仁义礼智信优秀传统文化。

从事科普创作40多年，从事科技项目评审100多次，策划100多个成功案例。迄今共出版专著、合著90多本，发表各类作品2000多件(篇)，计1500万字以上。

荣获国家级、省市级科研成果和优秀作品奖励30次，

其中有我国第一部专门介绍和论述家庭病床的专著《家庭病床》，

该书先后获“北方十省市优秀科技图书奖”和“第二届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

科学童话电视剧本《十个小伙伴》获“宋庆龄儿童文学铜奖”。

1981年由他担任社长（法定代表人）的世界杂志社创办了《世界杂志社城市专刋》等五种杂志。2023年正在联合国内外有识之士和相关部门，创办《全球招商引资》杂志，同样发行72个国家和地区，并且争取内容更加丰富，发行对象和范围更加广泛。

世界杂志社成立于1981年，主管部门是中央外文出版社发行事业局，并颁发公章给方教授（他于1980年被浙医大聘任为教授）迄今已逾42年，其间开展许多活动，两个效益显著。

1982年他指导天台无线电厂生产负氧离子发生器，当年创利税位居天台县第一名。

同年他在天台国清寺宾馆主持召开浙江省科普创作研讨会，天台无线电厂邀请他去该厂作客，二百多员工夹道欢迎。

他于1985年和1986年荣获杭州市和浙江省“职工自学成才奖”，并被授予“全国自学成才者”称号。他于2004年撰写的《家庭病床是我国医疗卫生事业深化改革的重要措施》，在北京中国科技会堂宣读后，被评定为“第二届全国创业人才优秀论文”。

1979年他参与筹建浙江省科普创作协会，系首批会员，并当选为科学文艺专业委员会委员。1984年借调到浙江省科协筹建浙江省科技咨询中心，并主编《浙江省厂长谈话录》。他在担任浙江省旅游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兼旅游食品研究室副主任期间，开发了多种旅游食品，并编著出版了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严济慈题写书名的《旅游保健顾问》，该书获“浙江省优秀科普作品奖”。

自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以来，他先后或同时担任浙医大《人口与优生》杂志副总编、新华社杭州记者站(内参)主编、《中国市场经济报》浙江记者站站长、中共杭州市委宣传部《杭州宣传》杂志副主编、《杭州乡镇企业》杂志常务副主编、《浙江乡镇企业报》副总编、香港《中华医药报》总编。

2002年“申博”成功前夕，他移师上海，成立并担任浙江路路通信息有限公司董事长兼上海分公司总经理，期间发起筹建上海市浙江商会，任常务理事，并建议创办《新浙商》杂志，亲自登门邀请时任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现任全国政协副主席厉无畏担任商会顾问。2004年，由他主编的《现代家居装饰装修指南》出版后，引领潮流，深受好评。2006年，由于成绩显著，曾入编全国首部金质版企管巨著《中国企业家思想经典》，并获世界杰出华商协会授予的“中国企业家思想成就奖”。他在担任浙江工业大学、中共浙江省委党校、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客座教授期间，为大学生和企业家开设了经济信息学、公共关系学、创造学以及广告赞助实战案例等学术讲座，尤其是1984年创立的“方法总比困难多”和“思路决定出路，方法促进成功”系列讲座，其内容已被业界作为“方氏理论”而广泛传播。他非常关注老年人的科普工作，除了在社区常年开办老年保健讲座，还在2003年编著出版了《浙江老年人实用手册》。他现任《老年人十万个怎么办》丛书总策划和总编辑，该书由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