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一提起河头老家,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美丽的画卷:金秋时节,村前那自高而低的错落有致的梯田,微风拂过,金色的波浪在大片成熟的稻穗上起伏……</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村落前的田地大约有接近千亩之多。村庄临山根而建,水渠修在村边,也就是整个地块的最高处,渠道外就是梯田。这些梯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大小不一,约有十几级之多。田块完全依地势而建。为保证每块田的平整,最大的也超不过2亩,小的仅不到一分,相互依存,互为补充;田梗的高度最大的有近两米,最低的不过30厘米左右。从村前向前延伸,直达东边的黄鸭河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先辈们在皖南老家时农业主要以栽种水稻为主。来到此地后依然要开垦水田栽种水稻。</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把一个有较大坡度的荆棘丛生的荒地,度形就势,修整成大小搭配,层层的水田,即使在今天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在没有测量高差的仪器,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挖掘机、推土机等工程机械的古代,仅凭双手使用犁铧,镢头和锹来完成,其难度和工程量真有点“天文数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但先辈们就是靠着族内的凝聚力,发扬愚公精神和毅力,坚持不懈,千辛万苦,靠着简单的土办法和经验测量土地的水准,划分级差和地块,依靠经验平整土地。不知经过了多少个岁月,流下了多少汗水,克服了多少艰难险阻,终于把荆棘丛生,高低不平的坡地修成了梯田,种下了高产的水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从此以后,世世代代的河头人就吃上了喷喷香的大米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65年,不到18岁岁的我,就去北京上学,毕业后为了祖国的石油勘探事业,奔波南北东西。在不同地方先后曾吃过:据说为慈禧太后专贡的誉滿京畿的京西稻米;天津人赞不绝口的袁世凯练兵的小站出的小站稻米;还有黑龙江出产的寒地稻米……。虽然名气都很大,但总觉得不如家乡的稻米好吃。尤其是秋稻刚上场,碾出新大米,简单淘洗一下,下到锅中,添好井水,灶膛点着火……饭做着,做着,就已是滿屋充盈米香了……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滿口皆香!</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