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p><p class="ql-block">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p><p class="ql-block">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p><p class="ql-block">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三月七日沙湖,在黄岡東南三十里。遇到下雨,雨具拿走了,通行的人都狼狈,而苏东坡淡然的迎着风雨不急不慢的行走。雨既不怕,天放晴了亦不喜,恬淡的心境。</p> <p class="ql-block">今年特别喜欢反复读看过的书,又拾《苏东坡传》,讀完看了《蘇東坡》記錄片。接著每日下午也會邊讀蘇軾詩詞邊抄寫。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喜欢苏东坡,我也会告诉他们我也是,深究一下自己,究竟是喜欢苏轼什么呢?</p> <p class="ql-block">生性诙谐幽默豁达?天真烂漫拥有赤子之心?悲天悯人,却又固执自我?那个时代出现的王安石、苏轼、司马光都是时代伟大的才子。宋代,这个时代她孕育出了与唐诗比肩的宋词,前有李白诗酒百篇,后又有东坡大江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而我们如今更多的谈论、喜欢的是苏轼。宋代那个时期流行的诗人是柳永。苏轼曾经问过一个朋友,我的诗与柳永比如何?</p><p class="ql-block">优人词组具褒弹,柳永填词胜子瞻。</p><p class="ql-block">一曲大江东去也,不如杨柳晓风残。</p><p class="ql-block">朋友说:“您的词,必须让丈二的将军,弹着铜琵琶,手拿铁绰板,才能唱您的‘大江东去浪千迭’之类的曲子。而柳学士的词就不一样了,连十五、六岁的小女子,也可以唱他的‘杨柳岸晓风残月’之类的曲子了。”</p><p class="ql-block">苏东坡听后鼓掌大笑,说道:“如你所说,还是柳永比我强啊。”</p><p class="ql-block">那我们只是简单的爱读苏轼的词吗?</p><p class="ql-block">林语堂先生说:苏东坡自由其迷人的魔力,就如魔力之在女人,美丽芬芳之在花朵,是易于感觉而难于说明的。苏轼是熠熠閃灼的天才所具有的魔力,這等天才常常會引起厚愛他的人為他忧心。令人不知應當因其大無畏的精神而敬愛他。他揮動如椽之筆,如同兒戲一般。他能狂妄怪僻,也能庄重嚴肅,能輕鬆玩笑,也能鄭重庄嚴。他享受宴飲,享受美酒,总是热诚友善。他自称生性急躁,遇到不惬心意之事,便覺得"如蝇在食,吐之方快"</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经历“乌台诗案”苏轼就开始了了他颠沛流离的生活,在黄州纪念算是他比较舒服的几年,虽然食不果腹,却也有东坡上几亩小麦,也可以将每日未用完的铜钱积累满桶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吟诗喝酒。新党倒台,重新任用苏轼,本身他重新翻身“好时机”他依旧倔强的坚持自我,心直口快,愤世嫉俗,是非曲直分明。纯然淳朴自然之相。</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犹如政坛风暴中之海燕,自然成了庸妄官僚仇敌。虽然历朝天子都对他怀有敬慕之心,历朝皇后都是他的真挚友人,但他-生都在贬降。忍辱却乐观的生活着。无所畏惧,像清风,像明月。</p><p class="ql-block">人生也不过三万六千日</p><p class="ql-block">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p><p class="ql-block">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p><p class="ql-block">我们一生你所拥有的才是真正的属于你的,人生的每一刹那,只要是连绵不断,也就美好欢喜。肉体虽死,精神在下一辈子,可是天上星、地上河。可以闪亮照明,可以滋养,那生命就是不朽,如苏轼。所以他是美好的,学他尽情享受人生。</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