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水磨房

阿波

<p class="ql-block">故乡的水磨</p><p class="ql-block">多年来,有一种声音一直在耳边响着:“轰隆,轰隆……咣当当,咣当当……”,“轰隆,轰隆,咣当当,咣当当”的响声中蕴含节奏和真情。认真聆听,又似有似无,若不仔细聆听,它似乎又时时刻刻响在脑海。想抓住它,可又遥远得找不到,抓不着。它像是个精灵,又好像是一种呼唤。</p><p class="ql-block">今年三月,我回到了久别的故乡—玉龙县新主村,才把它找到。这是一曲自然力和生产工具合弦奏出的美妙乐章。几十年来一直在我脑海里魂牵梦绕,永志不忘。这不是梦,这是我故乡的水磨房。</p><p class="ql-block">许多年前,水磨房在新主每个村落的小河上星罗棋布,古朴老旧,一如许多伟大的发明并没有华丽的外表。水磨房曾是故乡朴素的心脏,水磨因村民而生动,村民因水磨而踏实。错落的民居,欢腾的小河,古老的磨房,热闹的篝火,茂密的核桃林,构成了理想中平淡而又恬静的乡村。</p><p class="ql-block">故乡的水磨房,她守住我们细腻的生活,让我们尝到了熨贴和温暖。水磨留给人们的不仅是对于生活艰辛的回忆,更多的还有童年的乐趣。</p><p class="ql-block">现在这曾经百姓生活中重要的一员,这古老农耕文化的遗存,已变为一道农耕文明远去的背影,渐行渐远即将消逝的风景。</p><p class="ql-block">水磨似乎在向我不停地诉说着凄美哀怨的幽幽往事,让人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