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失联半个世纪的发小,特意从外地赶过来相聚,作为牵头人的我却因病而爽约,失去见面的机会,那个遗憾啊!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随着年龄的增长,时不我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这些老房子,再不看看,也许就再也看不到童年生活环境的模样,再也找不到“老家”的痕迹啦!</p> <p class="ql-block"> 老首长院,如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辉煌。”其实,称其为院,名不副实,因为从来没有过围墙,也从来没有站岗放哨的士兵,一排平房,六户人家,住着院长、副院长、政委、副政委,不过房间多点,面积大些而已。</p> <p class="ql-block"> 幼儿园,没搬家,还是老位置,不过重新装修过啦,里面的铁转椅、木质跷跷板、滑滑梯早已更新换代了吧。</p> <p class="ql-block"> 汽车排,感觉像个工地,不过庆幸的是,大的格局没有变,老式的灰瓦,已经成黑瓦,几间木门老车库,尚存留下往日的模样,当年可是停满了军绿色的老嘎斯、大解放,气派得很呢,如今木门紧闭,不知里面有啥,估计下次来,连这个景象也可能看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西楼,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整个大院只有四座楼房,门诊部、办公楼各一座,还只有二层。另外两座是家属楼,要有一定的级别方可住上。其余都是日本占领时期建造的平房,有办公室,更多的是家属及单身宿舍区。</p><p class="ql-block"> 东楼已经拆掉了,我们家曾在那里住了四十年。西楼也已垂垂老矣,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寿终正寝,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p> <p class="ql-block"> 一行人中有三人的家曾在这栋楼里,对他们而言,来的值了!</p> <p class="ql-block"> 坦克的轰鸣声,伴随了我们的童年成长。父辈们满身的柴油味道正是我们最最熟悉的亲人的味道,如今站在坦克身边,仿佛又回到了父辈怀抱。</p> <p class="ql-block"> 虽然父辈已与我们渐行渐远,但作为装甲兵的后代,什么时候看见装甲坦克总会感到格外亲。</p> <p class="ql-block"> 来,酒斟满,一切尽在不言中。</p> <p class="ql-block"> 1969年,刚刚12岁的郑玉英,便随父母工作变动搬去了远方,从此失联,可同学们心中却从未忘记和放下。经历了半个世纪的岁月蹉跎,偶然间得知其在澳洲。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阻隔不了思念之情让我们再续前缘,联系上的那一刻,我们都激动不已!相约疫情过后一定来京相会。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却掉了链子。看到同学们欢聚一堂,其乐融融,说不失落,那怎么可能!再次相约,一年半后澳洲归来仍是少年!</p> <p class="ql-block"> 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写满了珍贵的童年、少年乃至青春的记忆,发小情缘成为我们人生中最最难忘的不可或缺的篇章之一。正如《浪漫夕阳》歌中唱的那样:</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们虽然已是风霜满面,</p><p class="ql-block"> 而岁月留下的却是七彩斑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