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的那些鸟儿—冠斑犀鸟

一路向南

<p class="ql-block">  4.20号,早上5点我们就起床,简单在“馨云客栈”吃了碗米线就匆匆往拍摄冠斑犀鸟的鸟点赶,约行驶20多公里后,我们才赶到鸟点。鸟点距路边仅仅200多米,基本为平缓的山路,只是到鸟点还有几十米开始才是十分陡峭的坡路。</p><p class="ql-block"> 进入观察点,里面都座满了早到的鸟友,好在我们早就预定了机位,经简单沟通协调后,大家在各自的机位,摆好架势,准备迎接冠斑犀鸟的到来。</p><p class="ql-block"> 这个鸟点位于去石梯寨子的路边不远处,是拍三种犀鸟中最轻松的地方,没有多少垂直陡坡和崎岖山路。犀鸟把巢选在距拍摄点10多米的四数木上,距离虽然是最近的,但最不好拍,因为它落脚点到洞口,尚有6.7米远,而且位置基本同伪装点在同一直线上,要拍它在落脚点的影像相当别,在伪装棚内也看不到它何时起飞赴洞口。听早到的鸟友们讲,它八点就来过一回了,喂了很多回,也在树洞上方的枝头上站了一小会,由于当时光线差,基本是记录版而已。</p><p class="ql-block"> 不一会儿,听鸟友轻轻说到“来了”!在观察洞中看到它飘逸的落在树洞对面的树枝上,树叶遮挡厉害,我们能看到却拍不到。它稍微休息后,口叼回吐的白果果,才纵身一跃,飞向洞口。</p><p class="ql-block"> 它双脚紧抓洞口树皮,双腿向外一蹬,它长长的喙迅速将果果送入洞中,身体之柔软,动作之娴熟,配合之黙契,不是亲眼所见,还难以想象。如此有4.5个回合后,它才亳不征兆的飞回树枝上。</p><p class="ql-block"> 10点过,它又来了,只是这次有些特别,喂了二个黄果果后,再送入洞中的果果,雌鸟不接受,又将雄鸟的喙往外推,雄鸟又耐心地送进去,雌鸟又推出来,如此几个回合后,雄鸟才飞走。</p><p class="ql-block"> 12点左右,雄鸟叼着一个似青蛙状的食物,闪电般飞入洞口快速喂食后迅速撤离,没有一分钟的停留,以致众多鸟友错过了这次拍摄机会。</p><p class="ql-block"> 我在想,上次喂食几次送进洞口的黄果果雌鸟都拒绝收受,这次这么大的青蛙它却接受了,它应该是想换换口味了,“月母子”只吃素可不行,得不时来个“肉食”慰劳慰劳。</p><p class="ql-block"> 在鸟点吃过午餐后,其它5位鸟友陆续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在此坚守,一个年轻人是西南农大的研究生,正在完成导师的“关于犀鸟繁殖方面的研究课题”,他十分敬业,边拍摄边记录。</p><p class="ql-block"> 冠斑犀鸟属国家一级保护鸟类,它又叫“飞机鸟”,飞行时喜滑翔,头颈前伸,酷似飞机,故得名“飞机鸟”。它全身主要为黄、黑、白三色,因其头上部生有带黑斑的冠状盔突而得名。它生性胆小,多疑。前几年在洪崩河就发现有几个冠斑巢穴遭遗弃,疑是冠斑犀鸟感觉有危险而主动遗弃的。今年,整个犀鸟谷仅仅只有这个观察点可以拍摄,明年还有没有这鸟点都很难说。</p><p class="ql-block"> 听塘主小徐讲,前几年他们发现冠斑犀鸟在此筑巢育雏后,投入几万元,硬时靠锄挖肩挑修路修观察点,前二年刚刚修好就被山洪冲毁了,今年才又修好,第一年开拍,很不容易。</p><p class="ql-block"> 下午的观察点被太阳直射,鸟棚内又围了一层薄膜就像个蒸笼,酷热难忍,坐着凳太矮又无靠背,很不舒服;站着,人站不直,头顶顶棚更热,我们可以说在鸟棚内挥汗如雨,不得已,只得撕去斯文,纷纷脱下体恤,打个光胴胴,好在都是三个大男人。</p><p class="ql-block"> 下午6点过,在我们的万般期待下,冠斑犀鸟才又飞到洞口,匆忙喂了三个红果果后又飘然离去。</p><p class="ql-block"> 我们又守候了一个半小时,直到7、30后它再也没来,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p><p class="ql-block"> 在犀鸟谷拍摄三种犀鸟,唯有冠斑犀鸟拍的不太理想,原计划还来补拍一上午,但由于4.23日晚盈江遭受重大风灾,到处停电停水,故提前结束了在犀鸟谷的拍摄行程。</p><p class="ql-block"> 拍鸟好比人生,它充满着很多不确定性,但是只要我们坚持自己的梦想,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一直保持这份坚持,就一定会更好的走向未来。</p><p class="ql-block"> 2023.4.20日初稿于鸟点,2023.5.12日修改定稿于家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