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右边是我的祖母叫周正英,二十世纪初生人,世代家居永顺县坡子街。父亲是个手艺人,用竹片扎各种灯笼、花圈,蚌壳灯风筝灯,同时在自家屋铺台面上开了个小卖部。家中只有祖母一个独生女,偶尔也去铺面站站柜台,给过路人卖点香烟火柴什么的小杂货。十五六岁时脑后扎一条长长的的大黑辫发,也煞是吸人眼球,不禁会让人多看几眼。</h3> <h3>消失的永顺古城永顺的文物、地貌建筑、抵卸外敌入侵的城墙、老正街、坡子街...当年是各大院校采景佳地;文化大革命毁掉了很多有价值的文物如:现公安局住地就是洋人住的福音堂,我们经常去那里玩,幽深恐怖...还有一完小等等,都是外国人居住的地方......90年代毁掉了东门桥,正街、坡子街、猪儿行的特色区域......永顺的父母官,大多数都是败家子。现永顺人不惜千里万里这里旅游;那里去各类古城赏光;孰不知我们永顺城原就是一个具有几百年历史文化的边陲古城;我常常把它想起;它时时唤起我回忆;在梦里;象电影幕幕翻滾在眼前;我无时不闭上眼睛回忆那已不再现的古城面貌;且深深在我脑海记忆中烙上了抹之不去的印记;山中有城;城中有水;城在山中;城在水中。好优美的一座古城啊!可以讲就是声名远杨的凤凰古城也不及我们永顺古城古老而飘亮。永顺古城简直就是古画《清明上河图》的原版;但是由于历届县政府没有卓越的远见;更不知道加以保护;古城破坏殆尽;只可惜;过去的古城面貌早损坏已不在。我只能用文字写出来以享受用。永顺城始建于清朝初期;至今已有4OO多年。流经城内的猛洞河曾叫溪河;所以永顺城又称之为溪州。是一个典型的以土家族为主的小山城。旧时叫永顺府;下辖龙山县;桑植县;大庸县和保靖县。现在的古丈县也只是永顺的一个区。上去湖北,四川;西去贵州,云南交通十分便利;是四省边界的交通要道。永顺城四面环山;貌似一锅子。西边猛洞河;北边北门冲河;东边连洞河三条水系穿城而过;三河之上有水碾,榨油坊几十座;沿河码头若干。三条河汇聚在南门,而后向南边缓缓流去。过去城内以西,东为一条主轴街,高大厚实的城墙由南至北绵延几公里。城区有大小街道28条;西边为小西门;东边叫东门外。有东南西北四门;东城门口大拱石桥巍巍耸立;二面高高青砖雕堡俯瞰城外;有官兵执守;沿石阶上下,两条入城必经古官道汇合于此。南门;北门;西门三门没有石拱桥但风雨花桥更为壮观;特别是小西门大花木桥;跨过猛洞河上;由西进城故叫小西门。全城三河之上有大小风雨木花桥十多座;供人们躲风遮雨;纳凉避暑;扯谈休闲之处。城内街道规范整齐;若干齐天高的大古树分布在全城各个角落;两边偶见几栋砖木结构的财主毫宅大楼;其它清一色具有土家族特色的吊角木屋排列有序。木屋前都有做生意的木柜台;城里商家林立;商业十分发达;流动人口多;是当时四省边界的商业中心。民国时,永顺叫湖南第八行政专署;下辖区域不变;当时设有;湖南省立八中;省立八医院;荷兰人建有;天主教堂。英国人建有;福音堂。民间大小姓氏祠堂无数;祠堂多是四合院形式;祠堂内有天井;伙房;会议室等各种设施;如田家祠堂;向家祠堂;彭家伺祠堂;李家祠堂;杜家伺祠堂等。城南培英塔高高耸立在不二门,国家级森林公园里的佛教钟声阵阵飘向远方,不二门八阵图幽静小路向前延伸直到天宇,不二门温泉的热水冒出的白白蒸汽升上天空。真叫人间仙境【不二门】。东门外戏院的锣鼓声又响起;人们不约而同的去看汉戏,阳戏等!是啊;人生是一出戏;历史更是一出戏。它没有对与错;只是站在什么角度看问题;永顺古城的多少人和事;多少传奇故事;就象过去的古城已不复存在;淹没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之中!!补充另外,补充两点:1、灵溪的名字,应该是从老司城搬过来的,老司城的那条河,叫古施河,实际分成三段:清江(记不准了)、施河、灵溪,最后在王村附近,与酉水、沅水汇合。2、溪州古城,是土司王的最后一座王城,从老司城搬迁过来的,中途,曾考虑过在颗沙修宫殿,但是后来觉得还是水源、地方偏小而放弃,颗沙的宫殿,成了避暑山庄,成了行宫。最后,看上了从龙山流下来的猛峒河及回面环山的地势及东边的一块平坦土地。修建时间,大概在康熙雍正年间。西南地区的大规模的改土归流,是满人鄂尔泰亲自主持的。时间应该是雍正四年,1726年。之前,只有两至三任土司王在永顺县城待过。大概是1727年左右,土司王被遣送回江西吉安吉水老家。所以,说400年,基本是对的。</h3> <h3>在湘西,有座老城,析于辰州,源于司城,古称溪州,今名永顺。猛峒河,从城中央,穿流而过。顺河而下,过南门口,经新大桥,通往宝塔山和不二门。由小西门往东,有条长长的老街,起于电影院,止于关帝庙,分正街、万寿街、坡子街、后坝四段路。电影院至东门桥,名正街,与团结街和棚场街等都属东门外的大范围。东门桥至思功桥,名万寿街。思功桥至交通桥,名坡子街。交通桥至关帝庙,则名后坝,当年城郊区公署就在关帝庙内。 老街上,青色石板,油光发亮,道路两旁,多为青瓦木房,靠灵溪一侧,则多为吊角楼。木房枇次鳞接,家家临街开有小商铺,卖日用百货。有电影院、东江楼、杨洪顺旧居、老城墙、聋哑理发店、东门桥、汉剧团、夫子庙、思功桥、猪儿场、李家祠堂、交通(石拱)桥、花果山、后坝、关帝庙等小地名。东门桥为木制花桥,下坡处,曾有一染布坊和一铁匠铺,那里有个L型岔路口。街的正前方,通往民师和附小,往右急拐,进入万寿街和坡子街,通往后坝、关帝庙。 万寿街,因汉剧团曾为万寿宫而得名。万寿街的尽头,有一座十分不起眼的小石桥,它有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名字——思功桥,无名小溪在桥下涓涓流淌。夜深人静,伫立桥上,潺潺水声,清晰可闻。倘若朗月,月映溪中,宛如玉盘,美轮美奂。整条小溪,银光闪闪,似夜空繁星点点,似银河遗落人间。溪的左边,是夫子庙,右边是猪儿场。旧时,当地人在此买卖猪、牛、羊等大型牲畜,也偶有卖鸡卖鸭的。每逢赶场,猪牛成群,动物吼叫,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夫子庙的左边,是万寿宫,即后来的汉剧团。每天下午3点,火电厂“呜呜”的排空汽笛声,会准时在县城上空震耳响起,居民闻声,即知时间。大约一个时辰后,人们陆续开始劈柴、生火、烧茶、做饭。是时,老街木屋,炊烟四起,灶台之上,香气四溢。饭后闲时,眺望远山,夕阳西下,景色朦胧,美不胜收。 记年少 城墙边,老街上,木屋前,男孩子们一起,骑过竹马、砸过泥巴、玩过水枪、滚过铁环,抽过陀罗、斗过纸包、吊过铜钱、打过飞棒、击过靶跪。女孩子们一起,玩过过家家、躲猫猫、跳房子、踢键子、跳绳子。真难忘,大坝坪里,与发小一起放风筝,嬉闹奔跑的情景。亦曾记,昏暗的桔黄色街灯下,女孩子们跳橡皮筋时的轻盈身姿、欢声笑语、动人歌谣。“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啊,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姐姐留我歇,我不歇,我和师傅去打铁”。此外,《我爱北京天安门》等革命歌曲,也时常成为女孩子们跳橡皮筋时哼唱的欢快节奏曲。洗心池边,小伙伴们一起饮过甘甜的山泉。八阵图里,一起打过“游击”。热水坑里,一起泡过温泉。小西门河里,一起跳过水、游过泳、洗过澡。花果山上,一起偷过青涩苹果。大坝坪里,一起摘过新鲜黄瓜、西红柿。冬天的教室里,火笼中偷烤过黄豆粒、苞谷籽、小红薯。东江楼里,品尝过豆浆、油条、包子、油粑粑、糯米糕、肉丝面的可口味道。团结街、棚场街上,偷吃过居民屋前的酸葡萄。大坝坪、城墙边,偷摘过居民屋后的青柑子、白柚子、红枇杷、酸梨子。聋哑理发店里,剃过小平头。小西门桥上,看过龙舟竞渡。坡子街上,看过舞龙灯、蚌壳灯。汉剧团里,看过《三打白骨精》等传统剧目。老街上,听过接新娘子时,“八仙”们高亢、欢快的唢呐声和喜庆、热闹的锣鼓声。</h3> <h3>坡子街从思功桥到交通桥(大桥堡)这一段叫坡子街,我家就住在离思功桥数过来右边第四家。街上的石板磨得光亮,不知道这上面走了多少代人;每家每户前面都有一到两个柜台做生意用,曾经八十年代拆这些房子时,见过柜台下面埋有很多大铜钱和小眼眼钱;坡子街的右边就是灵溪河大多数人家的房子就河坎建有吊脚楼。河水是从连洞和麻风洞的水流下来的,小时候河水清澈见底。还没自来水的时候,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挑小河水吃,白天洗衣洗菜时,小鱼小虾就在手边转,夏天人们就在河里游泳洗澡,对岸就是大坝坪,种着全县人吃的蔬菜;坡子街的左边房子依着花果山脚而建,花果山和玉屏山的水形成沟沟河流经思功桥进入灵溪河。我的儿童少年时代就在这小范围生活。我家斜对面就是猪儿行—全县那个年代唯一赶集做大买卖的地方叫赶场,我婆婆家就住在场边上。我婆婆是个小脚女人,会绣花,当时很多学做小孩绣花鞋绣花帽的人都来请教她。婆婆的娘家是在坡子街上,有铺台,她是家中独女,没有弟兄姐妹,父亲是手艺人,她有时就帮父母站柜台卖杂货和父亲做的那些手工艺品。一天,一帮派山匪来到城里经过坡子街,匪首头头姓符,来婆婆家铺台买烟,见婆婆十五六岁非常标致,一条独辫又粗又长,大眼睛双眼皮瓜子脸,看呆他,返回神后就马上要提亲,不多久婆婆就去做了匪首的压寨夫人。听长辈说婆婆跟着这帮匪头头过得很风光:拿过双枪,放走过他老公抓的人,她老公很宠她没说一句埋怨的话;跟着一起坐过大轮船,到处跑过见过世面;并且给生了两个儿子,就是我的大伯二伯。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大伯才六岁二伯三四岁时,有一天两股山匪火拼,婆婆的老公符匪被打败,听说是被对方阴谋骗去被杀,坎了头还抽了他的脚筋,把他夫人和两个儿子也抓进了牢房。符匪首的手下们后来去救,把他夫人和两个儿子保护着往沅陵逃,从沅水坐船到常德下湘江,想远远的逃走去他乡生活。这厢说说我自己的爷爷:彭某,他母亲也是独女,坡子街的殷实人家的大小姐,当年招郎上门,选上一个从江西过来的帅气俊朗小伙叫彭维新,正好也是维新变法失败那年日。听说湘西这大山里经常会逃来各种失败的文人武将或其后裔,不知道我爷爷的爸爸也是不是其中之一。曾祖母和曾祖父一共有三个孩子,一儿两女,儿子就是我爷爷,长大后娶了我曾祖母的亲侄女也是大小姐,结果一直不生育没孩子。爷爷年轻时常下常德做生意,把湘西的桐油等特产卖到大城市,然后把城市里的绸缎布匹倒回来卖给大山里的人。那时没有什么交通,只有通过水路,做生意当中认识我外公,外公家就是在永顺向家寨开油坊的,向家寨距县城约八公里。婆婆带着两个孩子坐船正逃向常德长沙方向,而这边我爷爷做完生意坐船正返航回湘西,两船相遇时爷爷看到了婆婆被吸引,了解情况后就劝说跟他回去,把娘三带回了自己家。这下曾祖母不干了,这不欺负她的侄女吗?并且还是带着两个拖油瓶的有官司的女人,即使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要,所以就把爷爷赶出了家门,并且断了所有的供应。就是这样,爷爷也不改初心,要和婆婆在一起。爷爷没了父母的支持做不了生意了又不会其他的,就靠婆婆绣花勉强度日,慢慢地曾祖母看拗不过她唯一儿子,加上自家的侄女不生育,彭家无后也是实情,而我婆婆带的两个男孩儿不正好就是白白得来的后人孙子吗?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将就了。婆婆爷爷生活一起后又生了三伯四伯和两个姑姑还有我爸,爷爷又继续做生意,和外公一家成了世交,外公家也是7个小孩,和爷爷家7个小孩年龄相仿,所以常玩一起。其中彭家我爸和向家我妈年龄只差一岁,在他们两岁和三岁的时候,大人们就给两小孩定了娃娃亲。我父母七岁八岁时解放了,与我血缘很亲的这两大家子人开始受苦了。爷爷家成分是地主➕资本家,外公家成分是富农,挨批挨斗是常有的事。两家境遇每况愈下,两家的孩子也从蜜罐里掉到地上。工作了的大伯就远走了武汉,二伯当时在县委做官,后来说他父亲是土匪,而他是特务就关进了大牢,这是五十年代。父母二十来岁时还是按照以前订的娃娃亲结了婚,这是六十年代的事,但由于两边成分都不好,父母就各自挨批斗,父亲由于心理脆弱就疯了,在我七岁,最小的弟弟才三岁时。母亲就担起养三个孩子的责任,还要照顾生病的父亲,可想而知那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苦。<br></h3> <p class="ql-block">我的母亲叫向某英,长得小巧秀气玲珑,小名叫小二,从小做事就能干麻利,本土话叫纽把。刚进入读书阶段时解放了,由于成分不怎么好,家境越来越差,读到初一就辍学了。家中弟兄姐妹七个,她排老三,大哥学校一毕业没工作多久就成了右派,三十年后才平反。</p> <p class="ql-block">我六十年代中期出生,虽没有挨饿,但由于父母双方成分问题,各自生存很艰难,心情很不好👎,生完两女一男,父亲因挨斗加上单位又冤枉栽赃他,回家和个性好强的妻子又吵架对骂,互相发泄压抑的情绪,慢慢变得精神失常。这时候母亲的压力越来越大,就对父亲对子女都很不耐烦。我是最大的又是女孩子,就常是出气包,记得很小就帮着带弟弟,六岁时就得自己做饭,因母亲没时间做,得给我们仨子女刨食吃。好在学校就在家附近,每天听着学校的朗朗读书声做饭和家务,从小学习倒还可以。小学就读的是红卫小学,是解放前的一个庙宇改成的,小学隔墙就是从前万寿宫改成的汉剧团,剧团前有很大的牌坊和两对大石狮子。小学到初中我和妹妹常去剧团和电影院前卖母亲做的酸萝卜,一分钱一片,每天都能卖十来块。记得父亲那时工资还不到三十元,为此母亲也不少挨批斗,说她资本主义尾巴总是坎不掉。我们三小孩就趴在母亲膝盖上睡觉直到半夜会开完了一起回家。小时候母亲为避免我们多受欺负就把三个小孩反锁在家里,三个人就从前房跑到后房打打闹闹着慢慢长大,记得无聊的时候就从家里前房的天花板上看和数坡子街道上过路人的影子,印象中数得最多一次是十九个,也即六七十年代从东门外进城的人不多。</p><p class="ql-block">小学毕业时我们这一级刚好轮到民师附小读初中,名称很好还是州直单位,但指我们这些读书的学生来说可是倒了霉,多是些小学老师教我们初中,弄得我们全是家在城里的学生,只几个被县一中录取读高中,将近二百来人多被分散到乡下的高中去读,结果可想而知,七零八落的就消散了变成被耽误的牺牲品。好在我算运气好,兜兜转转还是进了县一中考起个学。</p><p class="ql-block">大一时去另一个县看个亲戚时,问路却碰上了一辈子的冤家——我老公,从此被骗上了婚姻这条贼船。待续</p> <p class="ql-block">我的婚姻,看似一见钟情,马路求爱,好像很浪漫</p> <h3>罗氏</h3> <h3>李氏</h3> <h3>向氏新婚之夜他永远消失了———一个真实的故事<br> 这是一个发生在身边的真实故事。<br> 发生在高中同学的小学初中同学身上。<br> 76年文革结束,60后都经历了,因年龄小,个体大多没有受到肉体伤害。78年恢复高考(包括中专)。<br> 阿琼生活在袅袅炊烟、山青水碧的边远山区,这里有悠然绿带的猛洞河、世界独一无二的不二门、男女零点更换洗澡的天然温泉、近百年的坡子街, 狭长而大小不一的石板路。<br> 一晃阿琼到了初中,初中时阿琼给一个班上的同桌男生阿泉说,她想读省中医学院,学医。但家里有六姊妹,琼排行老二,只好初中毕业考了本省的幼师。<br> 1978——1983年,初中高中分别都是2年。阿琼岁进了中专幼师,阿泉继续高中学习。17岁阿泉考入了本省的中医学院,18岁的阿琼也幼师毕业了。俩人也通着信,不是很频繁,寒暑假偶尔见见面,大都是同学聚会。毕业1+年,琼姑妈给琼介绍了一个男朋友,阿琼书信给阿泉说了这事,告知自己找了男朋友。<br> 又过了3年,阿琼准备结婚,阿泉也大学毕业了。邀请了阿泉参加婚礼。婚礼时,阿泉来了,琼的新郎故意对琼非常亲密,泉恭贺新郎新娘白头偕老,送了礼金,坐了一会,没有吃宴餐喜酒便离开了。<br> 新婚后48小时,阿琼在当地广播电台得到一消息,阿泉在她新婚之夜消失了。阿泉家人报了案,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三十年过去了,阿泉的身体至今杳无音信。<br> 阿琼早已信佛,又读了佛学院,获得法号,走访了很多寺庙,现还在一个一个的走。</h3> <h3>廖氏</h3> <h3>陈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