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味

聂闻

朋友跟我讲了一起自己的亲身经历：

因为孩子喜欢小动物，就为孩子买了2只小鸡回来。

小鸡买回后在屋里随便乱走，地板上随处都可能出现小鸡的便便。

朋友为了给小鸡自由活动的空间，还不想让它们把地板弄脏，就拿护垫给小鸡们做了个“尿不湿”，连沾带兜把鸡的出便便的地方罩住。

小鸡们屁股上凭空多了东西便感不舒服、不自在，就自己使劲抻着脖子探着头来啄那屁股上的“尿不湿”，可是不管它们怎么努力，根本就啄不到，更别提能啄下来。可是，没过多久，一只小鸡竟然帮另一只小鸡啄屁股上的“尿不湿”，几次啄、叼、扯，就轻而易举地将“尿不湿”啄了下来。之后，没有了“尿不湿”小鸡帮还贴有“尿不湿”的小鸡撕扯，最终两只小鸡屁股上都没有了“尿不湿”的束缚。

朋友感慨，我也感慨。与其说小鸡是聪明，倒不如说懂得协调、互助是动物本性。

由此，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则故事：

在地狱，一群人围在一口盛满鲜美羹汤的大锅前，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有很长勺柄的勺子，他们都用勺子盛了汤，却因为勺柄很长很长，无法将羹汤送到自己的口里。这群人守着一锅鲜美的羹汤，却因无法吃到最终饿死在锅前。在天堂，同样盛满鲜美羹汤的大锅，人们拿着同样长柄的勺子，但是每个人都用自己的长柄的勺舀了汤给对面的人喝，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也许有人说，这个故事是有缺憾的，因为故事是要讲给人看的，为什么故事只讲了“地狱”和“天堂”这两个世界里的人，而独独跳过了人间呢？如果同样的“锅—汤—勺”放在人间，又该是怎样的情景呢？

其实，这正是这个故事的高明之处，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处于一中虚空状态，故事不管做怎样的设想、构架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人间太过真实与复杂，只好留下人间的情景让读故事的人去品，去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