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庄归来话惊魂

haha

前序：
疫情三年，外面的世界变得陌生且不确定，本不敢匆忙出行。但在刷朋友圈时看到一旅行社领队推送的芽庄6天5晚尾单行程（原价2680元，尾单价团费999+不含税签600=1599元，无必消）。由于不久前才跟其走过一次境内纯玩团，感觉该旅行社还靠谱，这领队说疫情前她也是专带境外团的，故不假思索的向这位领队提供了报名资料并立马付款，兴奋的等待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随后收到该领队发来的一份行程及费用说明书，并告知不强制购物但会有一些自费项目。
看完说明书才知：此行10个正餐有7个需要自理的，所谓6天是指1天在浦东机场（约4小时），1天半是自由活动，1天加两个半天是团游，1天半是三个购物点。推荐自费项目总价3260元，还有境外导游及司机小费。还有些特别提示，如：晚上外出时建议不要带包，以免发生飞车抢包现象！在芽庄过马路时请高举手臂！自由活动期间严禁乘坐芽庄人力黄包车！以免被车夫宰客！不要随意去坐海滩边的躺椅！以免被索要高额的费用！不要去吃放在蓝子里的不洁烤的龙虾，以免腹泻！还有出入芽庄海关护照中必须夹10元人民币的小费，芽庄机场安检时口袋中不要放现金。看了这些周到提示，心想，我这不会是参加了一个找气受的低价购物团吧。

带着众多疑惑等待了几天也未见旅行社组微信群，眼看即将出发，换汇的信息也没收到。不得已举起电话问领队。没想原本和气的她一下子觉得我是个有风险的人，她告诉我这次旅行与她所在的公司无关，也不是她带队。她只是帮朋友推送一下，她可以将带我们出行的领队电话给我，让我直接联系。

（下面开始就与上面那个领队无关啦。跟团游会遇到很多导游领队，为下面叙事方便先说明一下。旅行社会派一个国内领队将游客带出境，带回国。——我称他为领队。到了境外旅行社有个境外驻地领队，他负责出境后游客的游程。——我称他为地陪。还有一个外国导游，他协助驻地领队，感觉在与外国人协调时起主要作用。——我称他为越导。还有一位外籍司机。）

与领队通话，询问什么时候组群，行前需要做些什么准备，是否真的不会有强制消费，还有换汇等等。电话中感觉领队没有耐心，只是告知不可组微信群，出行那天会在机场开行前会。好神秘啊，只能单线联系。

兴奋的心情已经变成了担心，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谁让我如此天真啊。不过对此行的期待已经降到了最低，只求平安回家即可。

D1：
按通知20点浦东机场集合，开行前会。由于心中多有疑惑故19:05就赶到了机场，按要求填了表交了护照和照片，人很多就一个领队所以也不烦他了。很多与我有同样疑惑的客人围着他在问，旁听即可。集中的问题是自费项目是否与行程中的项目有冲突，不少经常参加此类游团的老江湖深知推荐自费中“升级”二字的玄妙。我获得的有效信息是：9项自费项目只能参加领队极力推荐的唯一项目蚕岛游，虽然我不认为是最佳，但还是选了，因为我的目的是去玩不是去睡。导游说自费项目是安排在自由活动期间与行程合同中的项目不会有冲突。强制购物是不会的。
我们的领队带着120多人的团，先收护照统一办理机牌，再发护照、登机牌让各自托运行李。过安检出海关后，再收护照，说是到芽庄后集体办落地签。由于一片混乱，不少人开始烦躁并拒绝配合。看着满头大汗的领队，我和几位游客一起主动帮他收护照、做解释，谁让我上了这条船啊，只能帮一把啦。
由于航路管制，我们这架旅行社的包机原定5月5日23:30起飞，结果等到5月6日凌晨2:35起飞。第一天的行程就这样在浦东机场完成了。 D2：
芽庄时间凌晨4:58（北京时间5:58）我们这家旅行社包机平稳降落。第一晚就在空中完成了。按照领队指点，大家出关顺利（但网上攻略说其实不需要的付这个海关小费的，是中国导游惯坏了他们），但是行李却久等不来。隔着玻璃门看见行李车旁坐着工人但不给搬运。芽庄机场官方解释是上海浦东机场海关工作失误，飞机起发后没将行李托运清单发至芽庄机场。 芽庄时间7:20分大家取完行李分别乘上7辆旅游大巴分赴酒店。行李迟迟不出的原因究竟如何？反正车上的游客都不相信机场的官宣。 9点多，一群疲惫饥饿的人终于入住酒店。由于酒店早餐9:30就要结束，所以少了一晚住宿的饿汉饿婆迫不及待的赶去了餐厅。其实也没啥好吃的，唯一感觉味道不错的一碗热乎乎的越南米粉，这也成了我五天早餐的标配。 已多年没有通宵加班的我累坏了，决定当天的自由活动就安排在酒店的床上了。
外面光线强烈，睡不多久就醒了。刷了下地陪（驻地领队）的朋友圈，了解一下他推荐的餐馆信息，决定出去观光觅食。 由于正值正午，气温34℃以上，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酒店就在海边主干道旁，虽然骄阳似火，但在树荫下微微的海风吹着倒也不怎么特别受不了。 街对面海滩边有很多遮阳伞，躺椅80K盾，可以躺24小时，远远望去似乎只有欧洲人在暴晒，或许是皮比较厚吧。 没走几步就见一座竹子装修的大棚下似乎是家茶餐厅（看不懂越语），有酒、饮料、套餐供应，一早到晚连续营业。于是进去找了个座，点了一壶越南特色滴漏咖啡和一杯牛油果冰沙。听着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摩托，望远处海滩边随风晃悠的椰树，品着焦糊味很重的咖啡。 凉棚高大，所以坐在里面完全不受外面热浪的冲击，悠哉悠哉的呆了近一小时。 细品咖啡还是有些香味，只是不喜欢它下面垫着的炼乳。 早餐尚未消化，晚餐时间还早，干脆回酒店休息。路过超市买了几罐地陪推荐的超好喝的低糖燕窝，一罐11500盾。品尝后觉得不是我的爱。 旅行社安排的酒店号称网评4星，有餐厅、健身房、酒吧、泳池。现在去逛逛吧。 17楼的屋顶泳池，原来只是个大浴缸。 酒店的酒吧，空空荡荡，没人没饮品。 站在露台眺望南海 4点左右出门觅食，导游推荐的越南菜餐厅距离酒店大约1.3km，且在居民区，正好走走看看。结果到了那里发现没开张。 芽庄的住宅很漂亮，色彩艳丽，简单却不单调。这是法国遗风吗？ 很多建筑有个奇怪的共性，就是面宽特别小，看起来和芽庄姑娘一样苗条。很多建筑就是一个开间的宽度。不知台风季节住在里面是否晃的厉害，更别谈地震来了会咋样。

不过再小的房子也会有个阳台，那怕阳台仅三、四十公分，还会放些花。法国的浪漫吗？

这就是人力黄包车，它像我们过去的人力三轮车，只是骑行人从前面跑后面去了，感觉慈禧见了肯定喜欢。因为相撞时客人首当其冲，地陪给了它个绰号“客先死”。 芽庄街头还有个特点，就是到处是SPA店，比上海的洗脚店多的多的多。 串街走巷继续走了1.2km，来到地陪推荐的另一家餐馆。一看菜单，主打海鲜，并无想象中的越南菜（几天后地陪带我们来这里吃了团餐，行程结束时发现这是三顿团餐中较满意的一餐，不过不是海鲜团餐哦）。还是打开大众点评自己找吧，发现芽庄越南菜热门榜第二名酒家就在脚跟前。 疑惑，却又不敢问店家。转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算放弃时，看见路口有一保安，打开地图给他一看，他立马比划着指点我们走进弄堂向右转，原来地图定位误差了100m左右。 时间尚早，餐厅基本没有客人。 点完单，小二指着菜单下一行小字似乎让我们选，5%、10%？一想估计是小费比例，小二挺热情，就选10%吧。在等待上菜时，小二还疙疙瘩瘩挤出几个中文单词与我们交流，询问我们从哪里来，告诉我们他是哪里人，好像意思是他家祖上来自广东。 一顿饭510600盾，环境、服务、味道均不错。 回酒店有2.3km，正好逛个夜景消消食。 婚庆宴。一个大场子，有四个入口，有四对新人。在里面喝嗨了是否会窜场啊。 路边海鲜烧烤。 又是一个烧烤摊。 途经白天喝咖啡的店了，快回到酒店了。

回到酒店听团友说有一组中的一对夫妻晚上在酒店附近买些吃食，或许是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链子太粗太扎眼，结果被飞车党一把拽去了。虽说我没有一丝金线，但还是有一丝后怕。

D3：
早上8点10分大堂集合，开启全程唯一的一天纯玩行。地陪说为了让增加自费项目的游客玩的尽兴，所以将原来说好放在D4上午自由活动时的蚕岛游也在今天一同游了。没有升级的跟着地陪游三个岛，有自费增项的各车游客跟一位越南导游游四个岛。没明白为啥这样安排可以更尽兴，不想了，反正要尽兴游。
出发前导游推荐还可增加水上拖拽伞和水肺潜项目，水肺潜号称性价比极高，20分钟960000盾。想到随着年龄上去，以后恐难参加这类活动了，所以当机立断，向导游借钱付费参加。
跟着越南导游乘坐快艇来到行程中最远的一个岛hon mun island（我看地图是黑岛，越南导游说是壹岛，后来又说也叫争岛）。由于游客还没大批来到所以沙滩上人很少，设施也简陋，感觉有些萧条。 抓紧时间下水，因为导游只给了半小时的时间。这里的海水还是比较清澈的，水中还遇到成群鱼儿，甚至就在手边耳旁划过。招呼大家下来看鱼，没人响应，只有个别几个在浅滩站着拍照。 带着防水袋手机拍摄的景象。 喜欢与鱼儿嬉戏还是这里好，也无需背空气瓶。 还没尽兴就要离开了，发现这里冲水的地方没有一滴水，干脆不换衣服了。 来到第二个小岛墨岛，又是半小时，这里游客已经比较多了，海水也不如前面清澈。不过设施稍许齐整，也干净些。 岸边海水中飘着不少褐色的小漂浮物，起初还以为是树上掉落的枯叶或枯花，直到下水找鱼时额头被猛蜇一下才注意到是无数的柱状小水母，大约就一个指节的大小。即使注意避让，但脸上难免还是会擦到，虽非正面相撞但还是微微有些刺痛。无奈只得放弃浮潜看鱼，逮了一只水母上岸问导游这水母是否有毒，导游不懂，码头工作人员告诉她这东西无剧毒，被蛰问题不大。我将经历告知同游客人，有人说我额头已经鼓包了，并拿出酒精和碘酒给我涂上，真是太感谢了。第二天额头就结了一块胎记状的痂，直到回国才脱落，还好没遇夺命水母。 前往第三个岛竹岛，增加了潜水和拖伞的则跟着导游乘船来到海中一浮排上。经过短暂培训就由一个教练带着下到有一圈浮标围合的水中，果然看见了多彩多姿的珊瑚和一些鱼儿，此时珊瑚背后冒出个拍照的，赶紧摆pose。被教练左右拖动拍了几张后，就在教练的指挥下开始了潜水。不远处隐约出现了一条沉船，珊瑚、鱼儿总在身边。待激动的心情平复后，发现我像一头推磨的驴围着转圈，水底有几个竖着的直径1m的水泥管，那些漂亮的珊瑚就种在里面，那条沉船就是个普通木船，可能是教练觉得我这头驴还行，所以推着我转了四圈。浮上水面众人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我在“海水鱼缸”里转了几个圈，又是个坑。后来才知去了6个人只有我和另一个小伙完成了“鱼缸”里转圈。 回到竹岛大家一起前去团餐，上了三个海鲜，团餐不错。
午饭后就来到了自费项目的蚕岛，导游带着我们前去泥浆浴，说实在我并无兴趣打卡泥浆浴。 花岗岩雕凿的浴缸，泥浆很稀薄感觉不出有颗粒，估计蒸发后可以作为瓷器原料。 浴毕，带着老婆去海里找鱼儿，虽然这里的海水透明度较低，但还是让她看见了几条小鱼和两种海胆，也不枉玩了一次海。
在芽庄不知是何原因，你不要希望导游会告诉你真实的岛名，或许他们自己也从来没搞清楚也不希望你搞清楚。 下午4:00回到出发码头，听说我们车有位大妈在爬石堆时摔了一跤，膝盖处破了，里面缝了10多针，外面缝了5针，已经提前回酒店了。听着也心痛，深感惋惜。4:30回到酒店时，正好没有增项的团友们也后脚回来，一位大妈被2人架着拖进大堂，然后就趴在沙发上了，吓一跳。一问才知是晕船，还好问题不大。
回酒店洗完澡换好衣，已是晚上6:30了。受昨日飞车党事件的警示，也不敢走远了，就在酒店附近的一家BBQ坐下。 点了个海鲜套餐外加两瓶西贡啤酒，总价444500盾。 沿海滨走回酒店 这里摩托车比汽车多，速度比汽车快。赶紧回去睡觉。 D4：
9:30大堂集合，先去参观婆那加占婆塔（天依女神庙）。主殿很小仅容两人侧身而过，里面没有任何窗洞，跟着善男信女进入主殿瞻仰一番，女神像雕刻很精美。出得主殿汗如雨下，衣服湿透。 神庙是砖砌的并进行了雕刻。神庙始建于公元7~12世纪，个别建筑已经有些倾斜，据说现存的建筑也不是最初的了。 在塔内发现所有的匾额均为正规的汉语，展厅内的文物也是标准汉文。可惜现在的文字我一个都看不懂，不知他们的后代如何阅读先人的文字。 据说这里最古老原始的就是这几根砖柱。 随后就去了天堂湾，地陪说这是最美的海湾，沙滩细腻，水底平缓开阔，防护圈内水深不过肩。但是由于当天风高浪急，所以海水混浊，能见度几乎为零，好在水温暖和，所以很多人都下去随波逐流了。我在沙滩躺椅上吃了自带干粮后下水试了试，觉得没啥好玩，心想如果这里有帆板就好了。 当大家回到岸上时惊讶的发现一桌的包包没有一个人看管，紧张之余才发现不远处有地陪及几位团友，过去一问才知就在大家玩水时，一位团友坐沙滩椅时被椅子夹碎了一节手指，白骨都露了出来，已由越南导游带去医院了。此时狂风大作，一把遮阳伞被刮翻倒下，好在大家此时不在桌旁。惊恐万分的地陪和游客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玩了。 归途中开始下雨，越来越大。回到酒店，就在楼下小饭铺简单吃了些就回房休息了。晚上大雨依旧，所以继续在楼下小饭铺简单吃了些，赶紧回房睡觉。 D5：
一早雨过天晴，8:10分大堂集合。地陪说昨晚他回去后拜了家中所有的佛，祈祷他们保佑，真的是临时抱佛脚呀。并一再强调大家出门在外一定要安全第一，快乐第二。然后开始给我们讲越南新娘的故事，东拉西扯说的还是蛮有趣的，甚至讲到了亲情及他对家中妻儿的挂念。认真听的话你会感受到他在普及翡翠的意义及什么人什么事该买什么翡翠。购物店在偏远处，车开了近1个小时来到翡翠购物中心。大家挂上吊牌进入里面听讲解，受导购，担心的强卖现象没有出现。将近11点就出来了。 返回市区，地陪带大家去了我D2那天没吃的餐馆吃团餐。这家龙桑茶特别好喝，我喝了有一壶了，绝对比喝汤舒服。 回到车上导游讲了个让国人脸红的丑事，说某年某月，有个中国旅行团进入芽庄大教堂参观，由于家长管教不严，一小孩尿急就在圣母跟前撒了泡尿。此事引起很大风波，外加以往个别中国游客会在别人做弥撒时毫无顾忌的拍照，从此中国团队游客就不得入内参观了。所以带着我们在教堂的院外仰望了一下，我顺带看见了外面围栏上挂着的开放时间。 随后导游带大家去了钟屿石岬角，那里海边一乱石堆上有块有类似掌印的花岗岩，故那里又称五指岩。据说是法国电影《情人》的外景拍摄地之一。 在该景点大家还欣赏了越南的民族乐器演奏，尤其是独弦琴演奏和一种靠拍掌与竹筒配合发声的乐器表演为奇特。 最后导游带大家去品尝了滴漏咖啡，导游让大家猜价格，众人皆不准，原来只有6元人民币，比我那天喝的便宜三分之二，或许这家咖啡店环境较差吧。 由于才下午2点，感觉太早回去无聊。在签署免责书后于中途下车自由行。 下车点离芽庄大教堂1.6km，故拐向那里碰碰运气。 到了教堂，院外围栏已撤，沿坡而上来到教堂，教堂大门开着，没有几个参观者，很方便的入内参观了一下。 教堂很简单，建于1928~1933年间，或许是芽庄的文保建筑吧，说是体现了法国味。 出得教堂坐在外面的石椅上体验法式风味。结果看见同机另一组车的导游举着小旗带他的游客进教堂参观了。咦，不是中国团队不得入内吗？ 继续逛街，路过一超市，竟然发现里面有卖云南古树普洱茶，且价格比云南还要便宜，不知真假。沿着滨海大道一路向酒店逛回去，趁着天没黑还是早点回去吧，这几天发生的不幸有点多。 D6：
8:00退房。首先去到芽庄工业开发区内一家“乳胶体验中心”购物。大约待了近2小时终于可以去吃饭了，车行近1小时来到此行的最后一个团餐点，餐后地导主动表示这家饭菜难以恭维，会代表大家向公司反馈。 随着地导的介绍我们来到了行程中规定的最后一个购物点“海洋珍宝馆”里面主要有砗磲制品、沉香类商品、低纯度沙金饰品、海水珍珠。熬足90分钟后回到车上。由于三个购物点是行程规定内容，不参加需要支付1500元，所以我们车上两位伤员坚持着上上下下完成了规定动作，真的有些。。。 在去机场的路上，导游带我们去了他们公司的仓库，类似一个小超市。导游推荐值得购买的有乳胶拖鞋、越南腰果、滴漏咖啡、白虎活络膏和军用膏药、香烟、各种水果干、西贡小姐香水等。不像前面几家定点购物点只有几个人购物，这次我看是人人踊跃选货多多少少的买了些。我也把身上的零钱全部花完干干净净回国。回到车上地导逐个收取刚才的购物费和越导及司机的小费。 在机场我和地导和越导一一握手道别，特别感谢地导全程的讲解和确实做到了无强制小费。
或许是为了加速通关速度吧，在海关入口处有两个警员会检查大家的护照，对没有夹10元人民币的会高声提醒。拿着夹了人民币的护照，口罩不脱就顺利出关了。这也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威力？回程一切顺利，提前25分钟降落上海浦东机场。 后记：

在等待登机时，我看领队一个人在一边没人与他聊天，故上去闲聊了一会。首先佩服他一人率120多人的能力，其次认为地陪非常职业，且导购铺垫很柔和，非常自然，非常感谢。同时也提到，明明自费升级就会取消部分合同内项目，却在游客询问时含糊其词。明明是自费项目与合同项目时间重叠，却说是安排在自由时间。明明教堂可以进入参观，却说了那么一套为何不去的故事。明明此团的成员多为1599团费，却在推销时说成尾单（团内倒是有真尾单，含签证价格为999或更低）。为啥非要玩套路呢？领队说其实还有纯玩团可选，住的、吃的都更好。领队说，带纯玩团公司会给地陪每日几百元的津贴，而含购物店的团，地陪是没有每日津贴的，要靠客人购物提成，靠运气。我说那不购物的给地陪些小费不行吗？领队说地陪不敢收的，万一客人给了后回去又举报。我觉得让地陪免费陪客完全不合理，但让客人买些不需要的东西显然也不合适。比如我们这一车游客中有多人多次跟团来过越南，去过泰国，你让他们每次都买1.8万人民币的乳胶床垫明显不现实。地陪要生存，游客要省钱，水火冲突就此产生。

我倒是有个建议：比如说我们这个车有32个游客，地陪就按1000元/天的标准给小费，5天就是5000元，这样游客平均每人需分摊160元（实际上并不需要那么高，因为带纯玩团地陪每日的补贴没这么高）。这样在低价购物团的购物规则中除了原来规定的不进店每人支付1500元外，再加1条，进店不购物的游客，行程结束时支付地陪160元小费，购物者无需支付（因为购物店的商品大多价格较高，提成会高于这个数）。这样地陪的生存有了保障，游客的权益也有了保护。如果地陪本事大，游客购物额高，那就是他的超额收益。对于价格敏感的消费群体来讲。花1600+120（越导小费）+160=1880元，依旧是非常有吸引力。游客付出的是逛商店的时间，换来的是廉价游。所谓5日游，其实只跟团游了2天，外加1天半的自由安排和7顿自理正餐。

听了我的建议，领队说：阿哥啊！侬伐晓得，跟格种队额游客伐肯出格点钞票额。我听了有些疑惑，莫非我又天真了？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做了导游不分男女（是指极个别，不是说全体啊）。莫非旅行社在其中还有什么花头，否则这种各方利益都有保证又可减少冲突的办法为啥不行呢？

我认为参加纯玩团的客人对吃、住、玩高度敏感，不愿浪费自己宝贵的休假时间。愿意花钱享受更精细的服务。

参加低价团的游客对价格比较敏感，对吃、住、玩不特别挑剔，他们有时间浪费在购物店，出门就是为了在外晃，只要晃晃吃饱还有风景看就满足了。

至于只想骗吃骗喝不愿付出的游客，其实旅行社不应该想尽办法将他们骗进来，然后再采用套路压榨他们。除非旅行社也和这类人同属。

由于很久很久不参加这类旅行团，没想到几十年后还在玩这种低价吸客，套路增收的方式。这种现象似乎在其它行业也有不少。

什么时候大家可以不玩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