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较封闭的七十年代,我们在军队机关里的军人服务社工作。我和宿舍同事在午休时,来了一次打赌说:“谁敢穿着裙子,在机关大院走一圈。”我们宿舍就仨人。就以老大、老二,老三来称呼吧。老二说:“我敢。”于是她穿了一条花裙子,飘飘然走了出去,我和老大开开心心的跟着晃了出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中午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机关三大部都在午休,除了站岗的士兵,没人看我们。老二潇潇洒洒走一回,我们俩觉得好无趣啊!我们输了!那个年代是绝对不容许穿裙子的。我们是不计后果的调皮,没被领导抓到,算我们幸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军人服务社中的我们,总能想出点恶作剧来。针纺组的师傅名叫王兰珍,是机关干部的夫人,比我们大十几岁,我们和她说:“您敢敬着军礼,从机关到机关家属院,然后再从机关家属院到机关,”她说:“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于是乎我们就高高兴兴地往机关门口走。她就敬着军礼踏着正步,从机关走入机关家属院,又从机关家属院走回机关。我们笑岔了气!站岗的士兵,想笑硬憋着不敢笑。后来站岗的这位警卫连的战士复员到我们单位,说起这件事,他还是忍不住笑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时候的我们也就十几岁,想一出是一出,还真是敢想敢做,搞了好多小动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刚刚看到社会上有烫发的人,部队上是绝对不容许烫头发的。我们也爱美啊!怎么办?我们仨一商量,干脆一起把头发烫了。我们知道法不责众,烫完了头发,其实挺难看的,我们好高兴。结果被领导狠狠的训了一顿,把我骂的更惨,我是领导最看好的人,也是最想培养的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时我心无杂念,我表现积极,争取入党是为了摆脱一下我的家庭出身,爸爸的出身是“资本家,”妈妈家是富了几代的“徽商”。那会是贫、下、中农,吃香,我不是。如果是,我早参军了!但是!没有如果!我吃了好多苦,早早的入了党。并在不久之后就成为党支部宣传委员,成为单位评比中,年年优秀的共产党员。</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一次我宿舍老二让我和她去卫生所,借一件白大褂!她让我去找老大然后到我们菜地找她。那里挨着老乡的农田,有好些坟墓。</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晚上9点多我很害怕,叫了老大,还有两个卫生所的小战士和两个同事,我们一起去菜地找她。我大喊着她的名字,她飘飘然从一座坟墓后面冒出来,一飘一飘的向我们走来,我明知道是她,还是吓得要死。老大不知情,更是吓坏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不过有同事和当兵的跟着,我们很快就克服了恐惧!觉得老二太胆大了!我们要“报复”她一下。我们让当兵的抓了两只青蛙,放入她被子中。晚上睡觉,她吓个臭要死,我和老大高兴坏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装鬼的游戏,也只有老二想的出来,我这老三,只跟着她们皮,从来不会出什么馊主意。</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宿舍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同事们经常会来我们宿舍玩。有一次我们买了一盒冰糕,可着劲的吃,一个同事进来了,我们说“吃吧”我们吃了那么多冰糕,他才吃了两根,他问我们说:“你们吃了那么多不苦吗?”我们一听,没笑到背过气。他真没福气,一盒冰糕就两根苦的,还全让他吃着了,他面部毫无表情的吃完才说话,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扔掉。那时候的人就是这么简单。我想他以为我们在捉弄他,因为我们笑的太嗨了!其实纯属巧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从青春笑声中走过,无忧无虑。舞动青春芳华,美好随我而行。</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