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木棉红

海不扬波

<h3>图片摄影:海不扬波<div>文字编辑:海不扬波</div><div>背景音乐:罗文《红棉》</div><div><br></div></h3> <h3>初春的广州,木棉全树皆花,殷红似火,被誉为“广州第一花”。</h3> 木棉,枝干壮硕,英姿勃发,花艳如火。木棉花的花期在3、4月份,在干热地区,花比叶先开放;而在季雨林或雨林气候条件下,则会花叶同时生长。木棉花通常红色、橙红色,罕见金黄色。花瓣肉质,五片花瓣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包裹着黄色花蕊,收束于紧实的花托,迎着阳春自树顶端向下蔓延。 在阳春三月的阳光照耀下,木棉花更显得生机勃勃,更为靓丽醒目。花盛开时如同尽情燃烧、欢快跳跃的火苗。 即便在花谢坠落时,也分外豪气,保持原状,花不褪色,且掷地有声,犹如壮士的风骨,因此被人们视为英雄的象征。 又是一年春,又见木棉红。 广州俗语云:“木棉花开,冬天不再来。”广州人的春天,从木棉花绽放开始。南国三月,“却是南中春色别,满城都是木棉花。” 在广州的大街小巷、江边湖畔、街头路旁、公园社区,均寻芳可见,一棵棵木棉树挺立,一片片红棉绽放枝头。满树红花高擎入天,花开似火,犹如一朵朵红云飘浮于云山珠水间,描绘出广州最美三月天。木棉花是岭南早春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线。 木棉花之于岭南源远流长。 西汉时期,南越王赵佗曾向汉武帝进贡红棉树,名为烽火树,以表南疆稳固。 唐宋以来,木棉常被文人墨客寓意岭南春天,载入千年诗篇。五代十国孙光宪的《菩萨蛮·木棉花映丛祠小》“木棉花映丛祠小,越禽声里春光晓。”宋代刘克庄的《潮惠道中》“几树半天红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都是以木棉意蕴岭南春色。 尤其是著名南宋诗人杨万里的《三月一十雨寒》一诗,描写了广州木棉花怒放时的胜景,呈现出岭南独特风物之美态:“姚黄魏紫向谁赊,郁李樱桃也没些。却是南中春色别,满城都是木棉花。”岭南的春天,虽然没有姚黄、魏紫等牡丹极品,也没有郁李、樱桃等花果珍品,但满城都是灿烂的木棉花,也别有一番景色。 明清时期,木棉也在诗人雅士的笔下广为流传。明代王邦畿《咏木棉花歌》的“奇花烂熳半天中,天上云霞相映红。”明清屈大均《南海神祠古木棉花歌》所咏“十丈珊瑚是木棉,花开红比朝霞鲜。”清代文廷式《临江仙 · 广州舟中作》“岭表寻春春景异,木棉处处开花。” 其中,不乏以英雄树的形象传颂。有如清代陈恭尹《木棉花歌》的“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充满阳刚之气的木棉成为“南国英雄树”。 广州是片红色热土,从三元里抗英到孙中山先生三下广州建立革命政权,从中共三大的召开到广州起义的爆发,从改革开放的敢为人先到如今的老城市新活力,英雄城一路走来,红棉花始终伴随。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引自“美篇·广州同城”】</h5> 广州市原市长朱光曾提笔写下《望江南·广州好》“广州好,人道木棉雄。落叶开花飞火凤,参天擎日舞丹龙。三月正春风。”他笔下的木棉,树高枝劲,顶天立地,春日花开时烂漫,春末落英时壮丽,象征着广州人奋发向上的精神。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引自“美篇·广州同城”】</h5> 近代以来,随着木棉被赋予厚重的文化内涵,越来越多人呼吁以阳刚挺拔的木棉代表广州。木棉就逐渐成了广州城的形象“代言人”。因此,在近百年来,木棉花曾先后两次被评选为广州市花,既是花城众花中的颜值担当,又是城市的形象代言人。 1928年12月,木棉花首次被提议定为广州市花,次年提交全体市民评定,后因种种缘故曾一度被搁置。直至1932年,评定市花被再度重提,同年12月,木棉因“其正直无偏、努力向上、独立不挠之气概,尤与地方人士之赋性相同”的特质,最终获得广大市民的认可,经广州市政会决议通过,红棉首次当选广州市市花。 1982年,南粤大地正沐浴改革开放的春风,广州再次在全市范围内举行市花评选活动,意在激发广大群众建设家乡,报效祖国的热忱。据不完全统计,在这次市花评选热潮中,参与者众,人数超过70万。其中有耄耋长者,也有学龄前幼童;国内选票既有来自遥远东北的民众,国外甚至还有远至北美洲的华人华侨……最终,在近60种候选市花中,木棉以75.9%的支持率,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最高投票数,再次被定为广州市市花。 <b></b> 两千年风雨同度,广州人对木棉的喜爱不减,英雄花与五羊城相守相知。作为“广州第一花”,木棉花是广州城市形象代言人,最能代表岭南文化和广州人的精神面貌,是广州人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