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从百年孤独到一路平安（二）……

潮白雁

✍（长篇魔幻荒诞现实意识空间概念版式太极小说《一路平安》。图／文：杨彪）☀一路平安✍B 还晒了晒书，微笑了…… 和平万岁！——树叶的投影是不是有点和平鸽的意思…… 哥：有点儿像。 啊！能看出来的智商二百八，恭喜恭喜…… 智商最高值范围在205-300之间，据说，威廉·詹姆斯·席德斯是智商最高的人之一，他的智商可能高达250-300。爱因斯坦的智商据说为278……智商140以上者称为天才，智商120-140为最优秀，100-120为优秀，90-100为常才，80-90为次正常，70-80为临界正常，60-70为轻度智力落后，50-60为愚鲁，20-25为痴鲁，25以下为白痴。 我是属于愚鲁的。 　　近日，看到一条新闻：《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冷湖天文观测环境保护条例》正式实施…… 这本来是一条平时不会引起我注意的信息，但是现在不！因为我刚“轻轻合上《柴达木手记》”，它是西部文学、石油文学开拓者奠基人李若冰先生1957年“第二次去柴达木盆地，写下的怀念、见闻和颂歌。”其中竟然有一段他的“天文观测”，虽然不是在冷湖，但是都是在相距不远的柴达木盆地西北边缘的油泉子： “而且，油泉子有着最好的星月。夜来了，不管上弦月、下弦月和月圆的时候，月亮总是牵引着满天的星星，把最衷心最甜蜜的微笑，向沥青嘴和勘探者的帐房投来，向夜晚还在打井的钻探工投来。看起来，星月是永远钟情油泉子的。那么，在油泉子，让我们赞美星星，赞美月亮，赞美战斗在星月下的勘探者吧！……1957年10月4日，油泉子。”（李若冰《柴达木手记·油泉子赞歌》） 青海省保护暗夜星空的地方性法规正式实施（2023-01-02 07:04）：　　新华社西宁1月1日电（记者白玛央措）1月1日起，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冷湖天文观测环境保护条例》正式实施。 冷湖镇赛什腾山上的星空。（照片由冷湖工业园管委会提供） 条例共22条，主要包括立法目的和依据、区域划定、适用范围、设施管理、部门职责、法律责任、罚则等内容。海西州人大常委会主任才让太表示，条例将有力助推和保障国家天文观测事业的发展，探索海西州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的新路径。 冷湖镇地处青藏高原柴达木盆地西北边缘，总面积1.78万平方公里，距青海省会西宁市944公里，属青海省海西州茫崖市管辖，平均海拔2800米。冷湖天文观测基地位于冷湖镇赛什腾山区域，平均海拔约4000米。 冷湖镇赛什腾山上的星空。（照片由冷湖工业园管委会提供） 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邓李才介绍，多年监测结果显示，冷湖赛什腾山区域的视宁度、晴夜时间等光学天文观测所需的关键监测数据表现优越，可比肩国际一流大型天文台所在地。 2017年，为配合赛什腾天文台选址，冷湖地方政府研究决定将全域1.78万平方公里纳入暗夜星空保护区。此后，“冷湖天文台址勘选与先导科学研究”和海西州政府选址启动项目被青海省科技厅列为重大专项。 邓李才表示，冷湖暗夜星空保护与天文台选址同步启动，国内数十位暗夜星空研究领域的专家先后参与保护工作。此外，专家团队还参阅了其他世界级天文台保护方案和技术规范。 条例将冷湖天文观测环境区域向外50公里内的区域确定为暗夜保护核心区，将暗夜保护核心区边界向外50公里的区域确定为暗夜保护缓冲区。同时，严格规定了暗夜保护核心区内的光源种类和亮度，及所有户外固定夜间照明设施的照射方向。 冷湖镇赛什腾山上的星空。（照片由冷湖工业园管委会提供） 邓李才介绍，冷湖天文观测基地发展的目标是国际大天文台，这将使冷湖成为星空、地质景观和文化旅游的目的地。以星空资源为导向的地方特色经济发展可以与冷湖天文观测基地的科学研究形成良性互动，既有利于台址区域的暗夜星空环境保护，也可以推动特色经济发展。（来源新华社）2023.2.1.记。 　　大柴旦因伊克柴达木湖得名。 《柴达木手记·伊克柴达木湖畔》：“伊克柴达木湖对面，是达肯大阪山（按：作者说过“山上有温泉”）。这座山雄壮，突起，海拔五千多公尺；你离得老远就能了见银雪披顶，冰川闪灼。同时，沿着湖畔，山作屏障，又涌现了许多黄色和红色的土木屋子，白色和绿色的帆布帐房，它们形成了长条形状，有十里路，好像一长列负载重重的火车，正在山湖之间驶过……这里是大柴旦，我来到中共柴达木工作委员会的所在地了（按：海西州前身柴达木工作委员会，一九五六年从格尔木迁到大柴旦。六十年代海西州恢复，工作委员会撤销，州府驻德令哈）。中共柴工委第二次全体（扩大）会议，正在一间土屋里进行……” 在这里，作者遇到了柴工委龚书记，听他说：“经过几年的勘探，完全可以说，柴达木是一个多金属的盆地！……拿石油来说，一九五四年认为有希望；一九五五年有很大希望；一九五六年确有希望；今年是钻钻有喜，百发百中！” 在这里，中秋节那天，作者见证了“一天，三个喜讯”：马海打出油来了！绿梁山上找到了铬铁矿！去冷湖的人回来了，发现冷湖的盐质量好，五公尺以下都是盐，最低估计，储量一亿多…… 其实，冷湖岂止有盐，还有正在热火朝天勘探开采中的石油呢。三四天后，作者跟随车辆到了马海、冷湖…… “‘我们走进马海构造了！’可是，搭眼看去，眼前变成了一片洼地，而且布满了风蚀残丘，有柱状、刀状、兽状，真正是奇形怪状，仿佛这里曾经是古代的大战场，那一群群风蚀残丘，好像是被摧毁的一座座城堡，显得荒芜凄凉，阴气沉沉，使人触目惊心……” “握着这些在荒凉残丘中创造奇迹的人的手，人不能不感动？他们是一些多么可爱的人呵！” “她顺手把一块岩心和放大镜递给我看，在放大镜下，岩心似块宝石油黑晶亮；一嗅，喷香！难怪这位专家不时地向老机长和技术员点头，微笑了。”（《柴达木手记·风蚀马海滩》） “今天，我们又怀着新的向往，向柴达木驰名的冷湖探区驶去了。……不一阵，满眼又是风蚀残丘，森严林立，仿佛进入了荒古世界。然而，当朱夏说‘这里边有我们的钻探队’的时候，人的心情就释然了。” “朱夏笑着说：‘真正的冷湖在前头哩，这里只是冷湖七号构造！’……当我们驱车驶入冷湖探区的时候，天已黑了。黑夜，看不清冷湖的面目。但是，满山遍野，尽是灯火；山上山下，房屋帐房，排排相连；卡车驶过，扬起一股浓香的油味。人声、喇叭声和钻机的响声，震动着整个大地。我们驶入了灯海里，驶入了一个极乐的世界里了……” 基地旁边不是冷湖吗？湖畔长着野麻和芨芨草；湖水苦，不能吃，吃了就会拉肚子……（《柴达木手记·冷湖的星塔》） 在《柴达木手记》，有近半篇章写的是石油勘探者，《伊克柴达木湖畔》《尖兵“六三二”》《风蚀马海滩》《冷湖的星塔》《沿着阿尔金山驶行》《油泉子赞歌（三篇）》《沙漠之舟》《油砂山之夜（六篇）》《寄给依斯阿吉老人》《茫崖——拓荒者的城市》，这是国家建设重中之重当务之急的反映，是作者接触之多、感受之深的体现。作者在后记说：“这个集子所收的东西，是我第二次去柴达木盆地，写下的怀念、见闻和颂歌。”“勘探者的汗珠，渗透了大沙漠；勘探者的脚迹，征服了大戈壁滩。于是，你所到之处，都有吸引人的事物，给人以强烈的创造的美感。”（《冷湖的星塔》） 冷湖，位于海西州西北部，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后期发展起来的以石油和盐湖资源为主的工矿区。境内有一呼通诺尔湖（维吾尔族语），意译为：异常冰冷的湖水。一九五四年以后，随着石油工业的发展，全区人口逐年增加。人口最多的时期是一九六零年，多达三万余人。一九六二年后逐步减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又开始回升。一九八九年后随着石油工业的迁移，人口减少。截至二零一零年，户籍人口二万四千余人，其中石油系统人口约二万人，地方系统人口五千余人。冷湖地区为纯工矿区，人口及社会构成较为单纯，绝大部分为在职职工及其家属，无农牧业人口。 距离冷湖镇十多公里的冷湖石油基地，已经一片废墟，成为遗址。相信如希腊神庙，将会受到人们的瞻仰、惊叹…… 轻轻合上《柴达木手记》，这部当代散文，已经成为了历史散文，在我的心里树立起一座丰碑，相信，也会一直在中华儿女心中砥砺从而前行……2023.1.31.记。 正月初十，大地生日。谨以此文敬献大地之子——在大地上奋斗的前辈们…… 我觉得很浮躁，但是又能够写出这样无用文章，好像又看不出浮躁？其实，人也是有机体，不是非此即彼负负得正一加一等于几这么简单，你这是浮躁夹偏执，很严重，很危险哦！ 都是生物本能：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石油工人逐石油而聚…… 或曰：“那是一个荒诞的年代，一群人做着毫无意义的工作，还通过这种书报喜，柴达木至今也没出来石油。那时全国都是亩产万斤的土地，全国将进入大饥荒。” 我觉得这“或曰”基本是荒诞的。 有人怼得好，乱破山人：“这么‘荒诞的’话，你是怎么说得义正辞言的？柴达木探明的石油储量并不低，也一直有石油产出。只是开发成本较高。但现在高油价也是有利可图的。何况现在柴达木是中国最重要的锂资源基地，锂是新能源发展的关键资源之一。啥也不干，肯定没有。只有前辈不畏艰难，四处勘探，才会有现在石油开发红火局面。” 　　好像，很小就听说过大柴旦，好像，还有点心向往之呢。因为我们那个时候烧柴，经常为收集柴火烦恼…… “朋友，我多么想告诉你，当我在柴达木行走着的时候，在茫茫的大戈壁滩里，在祁连山和盆地的接触线上，看见了一座峻峭奇特的山，她的绿色的和红色的岩石，一下子就夺取了你的视线；而且，在阳光下看起来，红岩更红，绿岩更绿，仿佛披着一件珠宝叮当的衣衫似的，闪烁着璀璨无比的光彩。这时候，朋友，当你晓得了她是柴达木盆地一座非常珍贵的山，她是出现在祖国大地上一座最大的铅锌矿山的时候，你又怎么能够抑制得住内心的感动呢？”（《柴达木手记·在铅锌矿山上》） “我把牛技术员拉了一把，叫他等等再走，顺手从脚底抓起一块石头，举到矿灯跟前一看，璨璨银光，迷人视线。我忙叫他解释一下。他指点着说：‘发亮的是铅，发黑的是锌，夹杂着黄铁矿、褐铁矿、石膏……冶炼以后，有铅、有锌、有硫、少量的锰、稀有元素和黄金、银子……’” “牛技术员满怀欣喜地对我说：‘你看，那浅绿色和绿色岩石是志留纪地层，紫红色是泥盆纪地层。沿着柴达木盆地边缘，有绿岩系，有断裂带，造成了铅锌成矿条件。和石油不一样，这里构造断裂，背斜破碎，有大理岩、绿岩，说明是一座富矿。找铅锌矿，构造是越破烂越好呀！’” “他笑了，咧开大嘴笑了。这个平时不肯多笑的青年，这一阵怎么笑得这么爽朗呢？从这个最初就在铅锌山上从事勘探活动的技术员身上，你会感觉到一种多么得意和自信的感觉呢！” 大柴旦海拔3173.88米。 大柴旦行政区，是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设置的县级行政管理区，管理自治州直辖的柴旦镇、锡铁山镇。周边的翡翠湖、大柴旦湖、南八仙雅丹魔鬼城，西台吉乃尔湖是非常受欢迎的景点。 大柴旦“翡翠湖”是原大柴旦化工厂盐湖采矿队的采矿区，是一整片湖区，有着非常多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小湖泊，湖水在阳光下清澈湛蓝，色如翡翠…… 大柴旦雪山温泉有109个泉眼，其中温泉就有61个，山上终年积雪、水气缭绕、状如喷珠、清净碧澄、积水成池。泉水中含有大量的矿物质，是罕见的医疗温泉，对皮肤病、心血管疾病等病症有着很好的功效。 西台吉乃尔湖，315国道穿湖而过，3公里长的水上公路，将湖面劈为两半，一边蓝，一边绿，完全不一样，奇特而漂亮所以又名“双色湖“，这个奇特的景色只有航拍才能看到。 岭南粤西茂名市也有一处翡翠湖，油母页岩采矿遗留下来的奇迹，当地人民把它命名为“好心湖”…… 1949年11月2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进驻茂名县城。茂名县先后属南路、高雷、粤西、湛江专区（行政区）所辖。 1954年春，国家派出勘探队进驻茂名展开大规模勘探。勘探的结果是令人振奋的：茂名油母页岩工业储量约51亿吨，适宜大型露天开采（即后来五十年代的“露天矿”。再后来即二十一世纪的“好心湖”）。 1956年，国家决定在茂名开发油页岩，建设年产100万吨页岩油炼油厂，与之相应建设一座工业城市。当年8月，编制了近期为14万人、远期为20万人的城市总体规划。 1956年4月25日，毛泽东主席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作《论十大关系》报告中提到：“我们现在准备在广东茂名（那个地方有油页岩）搞人造油，那也是重工业。”随着采矿炼油的一声炮响，一座新的城市诞生，这就是茂名市，一座因油而生的城市。 1957年后，来自全国各地的石油工业建设者来到茂名，在这块一穷二白的地方，发挥艰苦奋斗精神，开创茂名石油工业。——我们一家也是在1959年来到茂名的。几十年后父亲画过一幅《茂名石油荔枝文化》图（图8），寄托了大半生的热爱、奉献和酸甜苦辣…… 我有一位同学，是茂名本地人。父亲是第一代露天矿工人；他，是第二代露天矿技术员。可惜，在露天矿早已完成历史使命，在“好心湖”刚刚掀开她美丽面纱的时候，同学英年早逝……2023.1.30.记。 纪念为祖国繁荣昌盛而披荆斩棘艰苦创业的人们…… 南八仙雅丹魔鬼城，位于柴旦镇西部108公里，因纪念上世纪50年代在此迷路而牺牲的8位地质队员而命名南八仙。 大柴旦是“艰苦创业、无私奉献、勇于创新、团结奋斗、科学务实”柴达木精神的发祥地。 　　彪的老同学汉芬，是他好朋友，我们家人都认识他，是一个诚笃君子……可惜早逝，彪今天写了一篇悼念文章《思君如流水》，一唱三叹，情深意切： 昨夜做了梦，梦见进了麦当劳，想吃雪糕。侍者问我要杯装雪糕还是甜筒，犹豫片刻，我说甜筒吧…… 十月二十六日，十点三十六分收到你的微信视屏问候：画面：一江春水，几株桃花；文字：早上好！愿我们一起健康每一天。 翻回到二十三日，七时四十四分，你借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祝福：早安！愿你：永远开心幸福永远。 再翻到二十二日，七时五十八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美女照，问候语：早上好！感恩相遇。生活简单就迷人，人生简单就幸福。 让我再翻到二十一日，十时三十七分，你送来了：一壶清茶，几枚干花叶；早晨！健康，快乐，我们共享。 上溯到九月三十日，一早收到你的信息：“好友从不忘，一早送吉祥。心中永挂念，情深意更长。早上好！”我还来不及回复，你又发来：“老同，早上好，你去哪里旅游了吗？” 我回答：“昨天自己自由行一日游广州……十香园、广州美术学院、郭绍纲从艺七十年作品展……” 你说：“哦，我现在在广州XX大学附一院住院呢？” “嗨！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去看你呀！什么时候去的？情况怎么样？”我说，“或者过了国庆假期我去广州看你！老同，多多保重啊！人民需要你！” 你说：“27号进来的，原准备检查一下就出去，但是现在检查很不理想，你是进不来看我的，现在新冠肺炎还未过，医院象监狱，我老婆送饭，只能来到科室门口，交给阿姨送来，也不能进来。” 我发誓：“国庆假期后我一定要去！进不进得去也要去！形象工程嘛！政绩工程嘛！给你送一次饭也是好的！坐牢要放宽心，多看我的微信文章，够你看的，有益无害！” 你还是说：“老同，多谢了，不用来。” 晚上，我问你：“吃晚饭了吗？明天中秋国庆了，珠联璧合，祝老同学快乐健康平安！”你回复：“刚刚食完饭，明天是中秋国庆同一天，即双节合一，祝老同节日愉快，合家幸福！” 结果，中秋国庆长假还没过，你就返回了茂名…… 由此再上溯到九月三日，《父子三人行》首发式。弟弟通知你参加，你告我对弟弟说说，不要太破费铺张了……你参加了，坐在边角落里。我现在才知道，你一定是挣扎着去的，会后还开车把我姐姐送到家。 上溯到二〇一七年，我回茂名照顾阿尔兹海默症母亲已经半年多，你才知道，我们才见面。你当然抱怨我的秘而不宣和对老同学的无情。当晚你就拉着另一位同学来看望我的父母，带着果篮等隆重的礼物。你说，忘不了阿姨对你的热情，中学时候还请你吃过家里包的饺子。你一个广东本地人，夸奖我们南下的北京人包的饺子好吃。春节前你约我在东汇城喝早茶，你点了一大桌子早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迟钝，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已经连吃都身不由己了。饭后到你的新居坐坐，你爱人、女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女儿有出息，暨南大学研究生毕业，实现了你没有上大学的理想。还记得，我们还是中学生时，记录老师的话，“创三好”被你写成了“创山河”，把我笑得五体投地！其实，哪个人青少年的时候没有“创山河”的理想？ 再上溯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父亲单位集资建房，却捉襟见肘凑不够房款。父母革命几十年两袖清风，我呢，刚在北京做老师不几年自顾不暇。去找你，你慷慨解囊。那天第一次见到了你的妻子。该不该借钱是一回事，能不能推心置腹真堪托死生又是一回事。 再上溯至七十年代，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经过苗场，穿过开满小黄花的台湾相思林，踏上两边都是水稻田的土路，才进新坡村，就向右拐，一道不宽但又深又陡的天堑，有一座钢筋混凝土小桥，栏杆有点残破了。一过桥，是几座竹篱掩映的村舍，我喜欢大自然，经常到你家，认识了你的父母亲妹妹弟弟，还有你慈祥的老婆婆。几回回，也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回到那竹篱掩映的地方…… 回到两天前，我还在给你发微信：“想你了。千山鸟飞绝，思念永不灭。”自从十月二十六日那天早上的问候以后，就一直没有了你的消息。原来……昨晚，我才确凿得到了你的消息，一个一辈子肝胆相照的人，怎么就肝胆出现了问题呢！也许，二十六日早晨那是你以最后的生命对我们的祝福！ 哭老同（他总喜欢这样简称“老同学”）！思君如流水，如你喜欢的小东江水……以我的珍藏一八二六年英文真皮版《托马斯·格雷诗歌集》中的《墓园挽歌》寄托对你的哀悼；以魏晋诗人徐干《室思》表达我们的思念：“沉阴结愁忧，愁忧为谁兴？念与君相别，各在天一方……峨峨高山首，悠悠万里道。君去日已远，郁结令人老。人生一世间，忽若暮春草……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词。飘摇不可寄，徙倚徒相思。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2020年12月9日记。 为什么是“甜筒”呢？事后左思，右想，似乎确实并无何种奥义，大概还是因为便宜吧。骨子里的。 　　沙胆彪到了，前面十香园、隔山乡隔山祖庙、居巢居廉故居、岭南画派纪念馆…… 十香园前的小河涌，很臭，酸臭，远远扑鼻而来。是生活、餐厨污水垃圾长期累积形成。这种河涌广州特别多，治理了一些，形象工程了一些，显然问题并没有解决！ 十香园：位于广州市海珠区昌岗中路怀德大街3号。为清末著名画家居廉、居巢兄弟的居住、作画及授徒之所。占地640平方米，四周以青砖砌墙围成小院。现存紫梨花馆一座，馆内西部为居巢授徒处，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陈树人均曾学画于此。十香园建于1856年前后，园内有今夕庵、啸月琴馆、紫梨花馆等建筑，并种植素馨、瑞香、夜来香、鹰爪、茉莉、夜合、珠兰、鱼子兰、白兰、含笑等十种香花，故名“十香园”。1983年，十香园被定为广州市文物保护单位。从2006年开始，海珠区全面启动了“十香园”修缮工程。投入2000多万元的第一期工程于2007年9月22日首届“广州岭南书画艺术节”开幕式上落成。2009年5月，投入达5000多万元的十香园修缮保护（二期）工程开始实施。二期占地3800多平方米，其中建筑面积为748平方米，绿地面积达两千多平方米，包含修缮与十香园同期保留建筑一幢，新建展厅、艺术交流厅各一幢以及园林水系、亲水平台、休憩广场等配套设施。十香园内设置了《十香园与居巢、居廉》专题展览。展览以图片、实物、高分子仿真蜡像人、场景复原、多媒体展示等形式，让观众了解居巢、居廉的艺术特色和成就。居巢、居廉在晚清画坛上享有盛名，他们绘画的艺术在继承前人没骨法的基础上，创造出“撞粉”、“撞水”激发，题材多以花鸟鱼虫为主，兼反映社会民生，构图造型巧出新意，成为清末岭南画坛的主流。十香园以蒙馆形式，培养了广东、广西等地一大批美术人才，其中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陈树人为最出色的入室弟子，故十香园又称“岭南画派摇篮”。 一臭掩十香！可惜了可惜了！ 　　2020年9月29日下午，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大道真意：郭绍纲从艺七十年作品展》开幕，我专程赴穗参加开幕式并观摩了先生早、中、晚期丰富的作品，幸甚！ 美国诗人惠特曼有诗歌《大路之歌》，在新中国建立前后就非常流行。诗曰：“我轻松愉快走上大路，我健康自由，世界在我面前，长长褐色的大路在我面前，指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从此我不再希求好运气，我自己就是好运气，从此我不再抱怨，不再迟疑，什么也不需要，消除了闷在屋里的晦气，放下了书本，摆脱了苛刻的责难，我强壮满足，迈步走上大路。大地，有它就足够了，我不要星星离我更近，我知道它们正好各居其所，我知道它们满足了属于它们的人。（我仍然肩负着我多年喜爱的责任，我带着他们，男男女女，我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他们，我发誓我不可能甩掉他们，他们充实了我，我也要满足他们）……” 郭绍纲就是走在大路上的，他的作品就是另一种“大路之歌”！郭绍纲1932年生，北京昌平人氏，毕业于北京艺专，50年代留学苏联列宾美术学院。笃志艺术，勤于耕耘，记录生活，奉献美好……他没有闷在“屋里”，他肩负着他多年喜爱的责任，他不可能甩掉人民群众，“他们充实了我，我也要满足他们”。是的，我们从他的作品中得到了满足。观展的两位广州人评论着眼前的造船厂作品：这就是当年的船厂，现在都不在了……言语之间是另一种乡愁。 我2008年3月在深圳市福田区文化馆看了郭绍纲家庭画展，一次不够，又去看了第二次，还买了《广州美术学院藏画系列·郭绍纲素描》《广州美术学院藏画系列·郭绍纲油画》。展览还有他夫人、儿子、女儿的水彩、油画。时隔12年，当我知道了《大道真意：郭绍纲从艺七十年作品展》，我是蠢蠢欲动的。我非达官贵人，又非专业人士，没有邀请函，可谓是不速之客。深圳美术展有一个好做法，开幕式不妨碍群众看画，也不限制观众参加开幕式，这就对头咯！可惜绝大部分的国内展览没有改善观念，说得严重点，是自绝于人民！在我进退维谷的时候，好心的工作人员最终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我得以“列席”了开幕式，并因此再次有机会观摩了更为丰富的作品。这才是真正的“大道真意”啊！ 开幕式后，我将专门带去的《广州美术学院藏画系列·郭绍纲素描》请先生签了名。毕竟88岁了，在疯狂也似合影的人群里，先生很疲惫了。原以为为本次画展作序的李劲堃院长会来，也特地带着《问道雕虫·写生与物本：李劲堃花鸟作品集》，显然，神交多年还得再次延续下去。 本想看看在穗读书画画的侄女，也终于没有见到，带着收获与失落回到深圳。第二天一早，忽然接到中学老同学信息，他到广州住院呢！你怎么不早一天告诉我，我也好去看看你？他说现在封闭式管理，来了也见不到，家人送饭都要转交。那又怎么样！就算见不到，我也希望亲自给你送一次饭啊！他是一个一辈子肝胆相照的人，怎么就肝胆出现了问题呢？我问苍天……2020.9.30。 　　今天，接着围炉煮茶读书，读的是李若冰先生的《柴达木手记》，散文集，激情燃烧的岁月…… “黎明的晨曦，呼唤着我。”——他们都有一种使命感，与国家兴亡息息相关的情怀。 “那就要升起的朝阳，等待着我吧！”——百废待兴时不我待的澎湃激情。 “我爬上披蓬卡车，从兰州起程了。我挤在旅客们中间，坐在一个老婆婆的面前……在她的身旁，这边依偎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孩，那边依偎着一个翘起两根小辫子的女孩；女孩的身旁又挤着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女孩。……在她们的对面，有一对中年夫妇，坐在两大捆行李卷上，男的膝头上还放着文件皮包和一个装得鼓鼓的大包，两腿中间还夹着大皮箱和两三个小袋子。他转过头，对妻子说了句什么，妻子就把头上的花纱巾扯下来，盖住鑚在怀里的婴儿的小脸，又轻轻地拍着，摇着；婴儿睡着了……”——感谢作者不厌其烦的描写，我们才能知道昔日的一幕幕…… 一九五九年九月，为支援南方石油城建设，父亲从广州商业局调动到广东省茂名市商业部门工作（后又转到物资部门）……母亲带着女儿和未满周岁的儿子从北京赶回广州，父亲到广州火车站接站。然后一家人前往新建市茂名市…… “为支援茂名油城建设，1959年服从组织调动，全家从广州来到荒凉的茂名市，坐了一天的汽车，天黑才到。一下车见不到车站，一问就是路边的一间房子，旁边是水田🌾，还听到田里青蛙🐸的鸣叫声。 油城初筹建，条件非常艰苦，办公、住房是草棚，打井水吃……一遇台风就搬家避风。从1959年至1992年，草棚、平房、楼房搬过六次家。尤其是在国家自然灾害时期，人们吃糠咽菜，如稻草糕、空心菜饼等，忍饥挨饿度过难关…… 当时工作相当紧张，晚上还要开会学习。参加植树造林义务劳动，节假日加班没有加班费的。为支援农民生产，几次到农村和农民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农民生活非常艰苦，每天喝的是米粒很少的稀粥，捞点干的给农家小孩吃，我们只能喝点稀的，经常是饿得肚子咕咕叫，毫无怨言，都能忍受。 我在物资局系统做了多年工作，为工作走遍大江南北，寒来暑往，克服困难，千方百计完成任务。如一年冬天，我到山西省晋城县，冒着严寒深入到厂矿了解情况，当得知某厂有几台闲置的车床，即到现场察看并通知我市派人前来验收。我在工作中做到三动：动脑、动口、动腿，为企业搞到不少物资，为生产解决困难。但由于经常外出，无法照顾家庭，工资又低，生活非常艰难，老伴虽有怨言不满（杨彪注：开始母亲没有工作，靠糊纸盒补贴家用，经常干到深夜，我一觉醒来，还看到昏黄的白炽灯下母亲的身影），还是通情达理的，支持我的工作。后来我写了一篇《我的贤内助》刊登在茂名晚报上，表达对她的谢意，我取得的成绩也有她的一半。 在那种艰苦的年代，我们都情绪很高，想方设法做好本职工作。几十年来服从组织安排，在不同的岗位上做好工作，干一行爱一行，不懂就学，这是我一生的宗旨，几十年来，依法办事，勤俭节约，从未犯过错误。 我们这些来自祖国各地的开荒牛，在过去荒芜丘陵的地方，建起了闻名全国的南方油城，高楼林立、绿化美化的城市，六十多个春秋在此度过，为祖国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杨学志《油城开荒牛》2019年收入个人文集《人生漫记》） 只是，父母亲带着四岁的姐姐、未满周岁的哥哥，是怎么到达茂名市的，即使八十年代也要十个小时的艰苦路程（虽然实际里程只有400公里内），他们是怎么度过的……父亲没有记叙，我们也没有听她们说过，可惜了，对此我一直抱憾于心。所以，我才特别感谢李若冰在《柴达木手记》里的细致描写，它填补了我的空虚：父母亲她们一定也是这样筚路蓝缕义无反顾的…… 致敬前辈！怀念纪念……2023.1.26。 　　也许是“旁边是水田🌾，还听到田里青蛙🐸的鸣叫声……”的熏陶，从小就喜欢大自然、小动物。及长，收藏寿山石也倾心于巧雕蝉钮荔枝冻印石和巧雕金蟾五彩都城坑印石…… 昨日十时许，与儿行于山阴道中。不过此山阴乃深圳莲花山之山北也，虽无悬泉瀑布，亦春和景明，暮春之初，草长莺飞，蜂蝶乱舞……在一段坡上，竟闻蝉鸣四五声！时断时续，似不甚熟练，在晨练歌喉？——这是我今年第一次听到这纯洁高尚、涅槃永生精灵的始鸣！古人归纳，夏至有三候：初候鹿角解，二候蜩（tiao二声，蝉也）始鸣，三候半夏生。《逸周书·时训解》中也说：“夏至之日鹿角解，又五日蜩始鸣，又五日半夏生。”——今年物候却似乎早了点……（这应该是去年的事了）。 　　父亲说：“我们这些来自祖国各地的开荒牛，在过去荒芜丘陵的地方，建起了闻名全国的南方油城，高楼林立、绿化美化的城市，六十多个春秋在此度过，为祖国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油城开荒牛》2019年收入杨学志个人文集《人生漫记》） 我说：“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南宋辛弃疾）那时永久桥头以东还是大片的原野，和缓的丘陵，清澈的小溪。如今已经是高楼大厦，虽建了新湖公园，却一潭浑浊的湖水，真是能不让人生出复古之幽情吗？也许很多人照过青蛙，暗夜里用强光（多用手电筒）突然一照，青蛙就傻眼了，只有束手就擒。我们不常有钱买电池，我也害怕地里有蛇，所以还是选择站在田埂上垂钓，近于守株待兔：以一竿系一细丝，下端绑一诱饵，通常是蚯蚓。然后拿着竿子一颠一颠的，像是活物。（现在才知道青蛙是看不见静止的物体的，那时并不懂，但是依着别人的经验去做而已）青蛙一旦咬了诱饵，立马吞进了肚子。此时提上来，装进一个布袋里，就成了袋中之蛙。再把丝线拉出来，如果诱饵没有了，再绑上一个，或者换个地方接着等待下一只贪嘴的家伙。据说，有时也会钓上蛇来，搞得我们始终战战兢兢的，时刻准备着撒腿就跑…… 　　“试问梅花何处好，与君藉草携壶”（张孝祥《临江仙》）……“翠袖佳人依竹下，白衣宰相在山中”（高启《梅花九首》其五）…… 今日年二十八，晓日薄寒踏尘寻梅，梅花自是山中白衣宰相，咱又何尝不是白衣宰相呢（当然此处区别于坑蒙拐骗欺世盗名者）？ 寻梅路上，在翠海边吃了一份深圳市最好吃最好看的鸡蛋肠粉，店员小哥还主动送了一杯豆浆。 这是小店年前营业最后一天，明天就回家过年去了。 梅林山梅园，在百度地图又有标注塘朗山梅园的。不过此处实在没有意义，既无名胜又无古迹，毫无文化依托，所以没有意义（在这荒郊野地，又不是果梅，更没有意义了）。 以后每天，或者至少一周一次，坐地铁去翠海吃早餐（老子坐车是免费的。六十岁以后的老人称“老子”不过分吧），各种各样肠粉（拉肠）…… 写梅最透彻者，莫过于林逋（bū）林和靖先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了。原诗《山园小梅》：“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拍了这么多，只有这一张好，称得上“艺术”、“韵味”，名之“竹里一枝梅”何如？ 洗完邋遢，睡午觉…… 午觉醒来喝汤吃饺子，生活就是这么浑浑噩噩，舒服…… 宋朝向子諲《更漏子·竹孤青》：“竹孤青，梅酽白。更着使君清绝。梅似竹，竹如君。须知德有邻。月同高，风同调。月底风前一笑。翻碎影，度微香。与人风味长。” 向子諲《卜算子·竹里一枝梅》：“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静。疑是佳人日暮来，绰约风前影。新恨有谁知，往事何堪省。梦绕阳台寂寞回，沾袖馀香冷。” 　　梅花开日是新年！ 明朝诗人王稚登有《湖上梅花歌四首》，其一：“虎山桥外水如烟，雨暗湖昏不系船。此地人家无玉历，梅花开日是新年。”诗无甚出奇，但有此句“梅花开日是新年”，赋予梅花世俗化最大化最崇高的意义，便是好诗了！历代多有咏梅诗词，但多非世俗化倾向，雅俗共融者更是凤毛麟角。 “试问梅花何处好，与君藉草携壶”（南宋张孝祥《临江仙》）；“翠袖佳人依竹下，白衣宰相在山中”（高启《梅花九首》其五）……今日（年二十八），晓日薄寒踏尘寻梅，梅花自是山中白衣宰相，咱又何尝不是白衣宰相呢？寻梅路上，在翠海边吃了一份深圳市最好吃最好看的鸡蛋肠粉，店员小哥还主动送了一杯豆浆。然后回来洗邋遢…… 为梅花写真拍照许多，却只有这张好，可名之《竹外梅花一枝斜》，只是，不止一支？ 宋向子諲《卜算子·竹里一枝梅》：“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静。疑是佳人日暮来，绰约风前影。新恨有谁知，往事何堪省。梦绕阳台寂寞回，沾袖馀香冷。”——或名“竹里一枝梅”？《竹里一枝梅》本也无甚出奇，但有了梅、竹相依，便无需好相机、好技术、好天气，即便缺了小桥流水人家、古寺青灯红墙，已然，一幅雅俗共赏的好画！ 雅，雅在松竹梅岁寒三友已占其二；俗，俗得腻腻歪歪卿卿我我难舍难离……正是“翠袖佳人依竹下，白衣宰相在山中”的最佳写照。“白衣宰相”自然是梅花，也是“我”，至于“翠袖佳人”？爱谁谁。张充和有诗《寻幽》，录在此，但取其境界相近可亲耳：“寻幽不觉入山深，翠雾笼寒月半明。细细清泉流梦去，沉沉夜色压肩行。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戏可逢场灯可尽，空明犹喜一潭星。” 　　题识：插了梅花便过年。印章：汪曾祺。 古人以正月初一为岁之朝，这一天案头必定要有花果，称作“岁朝清供”，以求来年红红火火、衣食无忧，寒冬时节也沾些春意。这些花卉果蔬的布置，也大抵从数九之初——冬至日便可以着手准备了。 清供有两层意思，一指清雅的供品，如松、竹、梅、鲜花、香火和食物；二是指古器物、盆景等供玩赏的东西，如文房清供、书斋清供和案头清供。“清供”又称清玩，最早为香花蔬果，后来渐渐发展成为包括金石、书画、古器、盆景在内的一切可供案头赏玩的文物雅品。而新春以“清供”入画的画作，便称之为“岁朝清供图”。 清代中后期“岁朝清供图”在书画领域很是盛行，画家们以清供之品入画，兼工带写，敷衍成诗，使之成为图文并茂的文人画。《岁朝图》中，多福多寿的佛手，多子多孙的石榴，连年有余的莲藕、鲤鱼，喜上眉梢的梅花、喜鹊，平安如意的花瓶、如慈等，都是画家笔下常见的吉物。 《岁朝图》题材是中国宋代皇宫中开始兴起的，宋徽宗时特别流行，采用的画法也是写生画法，形象逼真，内容是冬天不易看到的花卉、树木，意思是春天很快到了，增加节日气氛。 注：汪曾祺书画作品《插了梅花便过年》。 　　原创小品文：茂名年味😋。 姐姐呼我初七收看《中国年味·茂名》，于是早早准备了小板凳…… “杨桃鸭”，好多年前了，在父母家，是从阿姐买回来第一次吃到，风味独特绝配，颇类似我擅长的“菠萝鸭”的美味！不过前者程序难，非一般家庭方便做；后者选鸭讲究，非野鸭品种不行（当然现多为养殖），其他品种太厚太肥，味都不能达致融洽，或不入味，或寡淡乏味。可是，又不是你想做就能买到野鸭的。 粤西盛产杨桃，当地俗称“五念（谐音）”，突显那果实的五角。小时候，没有几个人是没有摘过树上的杨桃的，即使胆小，也捡过落地的果实吧。 粤西，呼姐姐曰“阿姐”。又有呼“家姐”的，亲姐姐，更亲近。颇具原生态，我们都入乡随俗同化矣，两鬓斑白时，思之亲切，原来，早把他乡作故乡……2021.2.19·穀日。 注：杨桃。 　　立春，为二十四节气之首。立，是“开始”之意；春，代表着温暖、生长。二十四节气最初是依据“斗转星移”制定，当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寅位时为立春。现行是依据太阳黄经度数定节气，当太阳到达黄经315°时为立春，于每年公历2月3-5日交节。干支纪元，以寅月为春正、立春为岁首，立春乃万物起始、一切更生之义也，意味着新的一个轮回已开启。在传统观念中，立春有吉祥的涵义。立春标志着万物闭藏的冬季已过去，开始进入风和日暖、万物生长的春季。在自然界，立春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万物开始有复苏的迹象。时至立春，在我国的北回归线（黄赤交角）及其以南一带，可明显感觉到早春的气息。由于我国幅员辽阔，南北跨度大，各地自然节律不一，“立春”对于很多地区来讲只是入春天的前奏，万物尚未复苏，还处于万物闭藏的冬天。 立春的十五天分为三候：“一候东风解冻，二候蜇虫始振，三候鱼陟负冰”，说的是东风送暖，大地开始解冻。立春五日后，蜇居的虫类慢慢在洞中苏醒，再过五日，河里的冰开始溶化，鱼开始到水面上游动，此时水面上还有没完全溶解的碎冰片，如同被鱼负着一般浮在水面。 　　立春探春：“桃花林”顽石还在，桃花林已经支离。即使不多的植株，立春一到，仍然红的红，白的白，粉的粉，微雨寂寞中装点着莲花山北最初的春暖…… 早起晨练，慢跑。立春哪能不在晨在春呢？正好桃花开了，莲花山的桃花林虽然林没有了，仅存的几棵碧桃树总算人在阵地在坚持下来了…… 梅花开日是新年，桃花吐艳春风里……立春，微雨探春，万物生长，吉祥安康！ 今天天气并不好，显然不是摄影的好天时。但是，好的摄影家是不必等待选择天气的，随遇而安，“安”得了！ 　　立春，万物生长…… 我轻松愉快走上大路，我健康自由，世界在我面前，长长褐色的大路在我面前，指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愉快地拥有赵萝蕤全译本惠特曼《草叶集》，而且是她致张治中长女张素我的签赠本。 注：所藏《草叶集》译者赵萝蕤签赠本。 （魔幻现实主义长篇小说连载《一路平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