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归途

云厌俗

庆典归途

文/云厌俗

摄影/云厌俗

庆典归途

参加完庆典，告别黄氏大潭州宗祠会场，和会长果丰一道，搭上定波的顺风车，加上两位电梯老板。五个人中，四个男人都是中年老板，我一个老太婆夹在其中，年龄代沟，性别差异，也许打扰到了他们的谈话风格。一路上，两位电梯老板很少说话。果丰和定波，则在选道上闹出了些小意外。

掌握方向盘的定波年轻，喜欢无阻碍，无红灯的荒野之道，果丰于是要他走大堤。拐弯抹角走了一程，宽阔的资江终于出现在眼前。透过流动的窗口，展现在前面的是一望无际。宽广的视野，开阔的河面。清爽的河风，迎着车窗吹进了车内，立刻让人神情气爽，心旷神怡。

两车道的路不算宽，却很少有人车类障碍。隔几十米距离，还来两三米垫高了的油路，本来不平的马路，这下更是高低起伏。车跑在路面上，就象人在偏偏起舞。定波也许以为坐车的人害怕颠波，问这样开行不。其他三个男人都说无所谓。只有我反应慢，好一阵没作表态。定波可能认为我不能颠波，于是车仍以原速向前开进。当然，速度也不慢，只是没有飞起来。待我反应过来，我说只要不开到河里，怎么开都行。这一表态，小车真的开始在无障碍，但高低不平的路上起飞了。只可惜好景不长，前面遇着了修大桥的工程队，把前面的路给堵了。车只得离开大堤，行进在七弯八拐的乡村小路上。

也许是惦记起飞的爽快，在果丰的指挥下，走了一段穿插式的羊肠小道后，车又回到了大堤。堤上路面坑坑凹凹，遇着一个大坑，定波用拐过的方法躲过，结果弄得满车人东倒西歪。坐车的三个男人都是老司机，一齐嘱咐他下次遇着坑，一定要直行飞过去。真让我老太婆学见识了，如果我将来也开上车，一定记着他们的经验与嘱咐，拐弯不如起飞来得爽快。

一路虽然风景宜人，惊险刺激，却很少有交流。也许几个男人认为，一个老太婆在其中，不好掌握话题。其实我这人，自己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喜欢听别人聊天。有时听到痴迷，甚至忘记自己的存在。有时听得失神，让人感觉有点痴呆。

我还有个偏好，不喜欢与唠叨的女人打交道，特别爱听有层次的男人侃大山。他们有经验，有阅历，所聊内容能丰富我的索材来源。今天这一车人，都是有故事的人，特想听他们聊天。可惜，一切都被惊险剌激取代了。下次，一定静静地听你们讲自己的故事，侃别人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