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东川挑了这几张照片,他说:一个人就是一场岁月一部历史,你无法决定你的生和你的死,但你可以决定自己应该活成什么样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他说你可以张扬,但张扬只不过是平淡的过渡,“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不仅是文章的归宿,艺术的归宿,更应该是人生的归宿......</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男人也玫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东川美文欣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玫瑰”作为爱和温馨的象征,一般用来比喻形容女性之美。将一朵花儿来形容男性,好象有些不着四六,不伦不类。如果一旦读过李东川先生在"美篇"中发表的那些散文,品评回味之余,除了用"玫瑰"来形容其人其文,恕我才疏学浅,苦思冥想了好久好久,还真找不出觉得比玫瑰更恰当的替代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东川先生乃早已就出名的文人,起码在齐鲁和巴蜀两地大名鼎鼎。他祖籍山东,在四川渡过了青少年时光,成年后回到老家山东供职。与其说是山东人,还不如说是四川人,回到山东五十多年了吧,至今还操着一口夹着淄博味带着四川珙县腔的普通话。既有山东人的豪爽,又有四川人的执拗。 他爱好摄影,勤于笔耕,文笔清新流畅,提笔成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不堪回首的那些年头,要写只能写官样文章。据说那些年他用笔和纸写出了好多好多拿到桌面上的东西。由于与东川先生甚交不足二十载,无缘拜读他年轻时代的笔纸文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至到手机文化流行之后,方无一遗漏地欣赏到他的电子美文。感觉他的每一篇佳作似乎信手拈来,又好象是精心构思。小故事里含着大道理,字里行间折射出深刻的寓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读东川先生的文章,常使我联想到一位老家伙对蒲柳仙的题词,"写什么什么高人一等,刺什么什么入木三分"。不过川先生没蒲先生那么显山露水,而是以他才思泉涌的文字,触景生情的笔触,娓娓道来,柔中带刚,棉里藏针,耐人寻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很多文章看起来很美,闻一闻芳香,摸一摸带点小刺,这不就是一朵朵漂亮的玫瑰花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b style="font-size:20px;">—“走进这濛濛的唐时细雨中,我分明听到了小楼春雨深巷卖杏花的脆亮声音,闻到栀子花带雨的幽幽芳香。这个冬天直到春天我一直在想,这么长时间没下雨,要在早前,那些明君早该行祈雨大礼了”。——《唐时烟雨宋时风》</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看,多美的笔触,多深沉的联想。抚今思古,借古"颂"今。在"清明时节雨纷纷"这一千古名诗后缀了一句"明君祈雨",耐人寻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b style="font-size:20px;">—那是你借张继的微观之笔,运用现代意识的手段,再度解读了风靡古今而不败的“枫桥夜泊”,而且禅风劲吹至江南,延伸到古今之人的心像世界。</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从微观到宏观,这是何等一扫蒙尘之后明净的天空之镜呢。一船能装下,一桥能承载,曼妙而玄乎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这就淋漓尽致地将宏观寓于微观中,美不胜收地浮现出“禅”的独特韵味"。</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默读东川先生的《枫桥禅风》,仿佛置身于姑苏城外的寒山寺中聆禅悟道,唯美高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东川先生阅历丰富,思路开阔。无论写人记物抑或状物抒情,总是那么栩栩如生跃然纸上,不是那种一条道走到底的作家,而是针对不同的题材用䢛异的笔法,当雅则雅,当俗则俗。雅俗共赏,土洋结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我看出了‘小黑’是很有个性的,它决不仗势逞凶,当它们在狂吠撵人时,小黑会悄悄地躲到一边去,决不和它们的恶同流合污。在这点上我是很欣赏小黑的,岂不说狗狗,就是人也有很多做不到这点,所谓仗势欺人、狐假虎威......人群中这样的现象不少"——《小黑》。</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不难看出,这是对一条狗的描述,又是对某种人性的鞭挞。扬善抑恶,爱憎分明,这就是东川先生的秉性之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东川是名符其实的红二代,父辈是进军大西南的老干部。自幼生活在四川省一个叫珙县的县城里。他对珙县有着深厚的情感,正是这份挥之不去的记忆,他用了大量的笔墨清晰的展现了川南这座小县城的风土人情,竹林花溪,蹉跎岁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流经珙县的“洛浦河”,一个“洛”字便让人联想到曹植笔下“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云髻峨峨、皓齿内鲜”的洛水女神。——《霞浦踏歌》</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透过字里行间,带我们穿越时空,进入几十年前的川南小城,仿佛看到了"将军坡"的险奇,闻到了"栀子花"芳香……淌过那奔流不息的洛浦河,仿佛在那阴沉沉的《闷雷》之夜,听到了"肺病孃孃"无力的咳嗽声,那邻家失去"幺儿"的哭泣声……。正是作者悲天悯人的情怀,才记录下那小城那些年那些令人心酸的场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b style="font-size: 20px;">—“灵魂的觉醒”有一种不可阻遏的力量,它让我们清晰地认识到:人之所以谓之为人,是因为它必须服从自己内心的召唤,而不是屈从于别人的意志。遗憾的是直到如今,我还看到成长于那个年代的人,有不少仍然停留在那个年代的思维中,他们不仅对天、地、人缺乏应有的敬畏,还要挑战天、地、人甚至与之对着干"——《闷雷》。</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对于过去的那些日子,东川先生未忘初心,有着异于常人的清醒记忆。他不象鱼儿,七秒后即将从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离别四川若干年来,他一直怀有深深的眷恋之情。日子越来越好,他愈发思念儿时的伙伴,少年的同学朋友,每每故地重游,他都会用文字与我们分享那份久别重逢后的喜悦</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2016年年底我回到了珙县,并到了老珙县县城——珙泉镇,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任四儿。当在电话里听到我的声音时,任四哥连骂带噘地吆喝:“东川,你龟儿子回来了,快到家里来,我马上炒上两个菜,我们兄弟喝点酒”——《任四哥》。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他热爱生活,乐人所乐,疾恶如仇,善恶分明。对于普通百姓喜闻乐见的事物,他不惜笔墨尽力褒扬。对于老百姓那些不乐意不待见的现象,他会想方设法鞭挞针贬甚至付诸行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比如说中国人最喜庆的过大年,几千年了不都是欢天喜地噼里啪啦,鞭炮声声礼花漫天……。可是,可是总会时不时冒出些妖蛾子人妖蛾子事,过大年竟不让老百姓高高兴兴弄出点动静响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当然,每当此时此刻,很多人会按捺不住。"零零碎碎在大年三十晚上也有放鞭炮的,然而在这些零碎的鞭炮声中我们听到的已不是欢快的声音,在那声音中我听见的是害怕、压抑、甚至还带有几分恐惧。</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 “那一声惊醒我恶梦的爆竹声什么时候能返回来,到现实中来帮助我们再除旧岁?我突然怀念起千百年来古代劳动人民燃放烟花爆竹渴求安泰的美好愿望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每当这个时候,我总在想,现在有很多事为什么总是有人与我们的历史拧着来,与我们老百姓拧着来"。——《我的过年梦~燃放烟花爆竹》</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好在,总算,久违的动静在虎年的初夕神州大地上又听到了似乎欢快的噼里啪啦,先生似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东川先生经历丰富,阅人无数。对人物的刻划总是那么一针见血,入木三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我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很多公众人物的形象是会因他对有关事物真善美和假恶丑的认知表述而发生变化的”。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有些人初见时尚觉还不错,但随着他的胡言乱语,黑白颠倒,其形象被扭曲慢慢变化得猥琐丑陋起来”。 “相由心生,对此我深信不疑,你看那些邪恶之徒,那个不是歪瓜裂枣,獐头鼠目,面目可憎的”。——《春雷春雨入梦来》</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篇散文中的"梦",非同小可,表达了作者“世事洞明、人情练达”,爱憎分明博爱悲悯的胸怀。上面几句描述,他虽然沒有指名道姓,也没有指向哪个具体的人。但大家都能认同作者的观点,我们身边还真就存在这种人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东川先生对时势动态有着细腻的洞察力,决不跟风使舵趋炎附势,凡事有其独到的见解和明察秋毫的逻辑思维</span><b style="font-size: 20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垛在场坝的两个“安全采样工作站″的小亭总是会唤起我对那段着意想忘记的岁月的记忆:那些身着白色隔离服的采样人;地上那一米间距的线条和小圆点,让人想起了那些日子每天在这里排队等待检测的人们,曾经不止一次,当我看到那些两、三岁的孩子走到检测人员跟前、熟练地掀起口罩,让检测人员用那棉棒捅时,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岁月有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改造自然与顺乎自然真要理清楚,却有点“理还乱″的感觉,弄得头痛,不管了,正应了那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有点没事找事,自找不利索的味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不管这“白日”是怎么产生的,我要感谢的是它让我想起了那个一生中从未琢磨过的王之涣的“白日依山尽"的“白日"究竟为何意,以及由此生发出的穿越久远岁月的思绪”——《白日》</b><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暂且抛开深沉的思索,让我们再来欣赏东川作品中高雅至美的一面。东川先生实乃博古通今、涉猎广泛的美文方家,特别是对于古代诗词歌赋、名言典故的引用,几乎难觅凿痕,天衣无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用在他身上毫不夸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岳阳河当然没有岳阳楼“衔远山,吞长江”那种气势,但仅“岳阳”二字就能引人入胜,把人带入一种灵魂出窍的神韵中——在长烟一空,皓月千里之下,也定会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不由自主地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陶魂》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天他在参加了好友王立文的专场音乐会,静聆古琴独奏,立马才思泉涌有感而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b style="font-size:20px;">—“《流水》(乐曲名)不仅让人想起‘巍巍乎志在泰山,洋洋乎志在流水’的伯牙、子期,更让人想起‘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中的那些千古风流人物”。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b style="font-size:20px;">—我相信孙女那清澈的眼神能乘驾于白玉盘之上与那些千秋过往的人和事相接。她一定看到了悬在浩翰长空中那轮明月的深邃悠远——看见了与李白“对影成三人”的那轮明月; 看到了苏东坡叹咏“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的那轮明月;——《花山明月幽思》</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此巧妙而又恰如其分的对经典诗文的引用镶嵌,在东川先生数百篇的文章中数不胜数,可见他的学识之渊博,功力之深厚。限于篇幅,在此仅能窥斑见豹,敬请感兴趣的读者打开手机,点击《美篇》APP,找到李东川主页,慢慢品鉴欣赏,看其象不象一束闪耀着人性光芒的带刺的玫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文中黑体加重部分均摘自于东川作品原文)</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