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习的美篇

王慕习

↓ 当年唱过的歌曲，可点开欣赏 慕名公仆焦裕禄徒步串联到兰考 作者王慕习 写下这个标题，激动的我已不能自己，心儿象扎了翅膀，穿越时空，又回到当年那激情燃烧，热血沸腾的峥嵘岁月里一一 ↑兰考人民的好书记一一焦裕禄 ↑红卫兵徒步串联的图片 ↑毛主席当年接见红卫兵的照片 　　 慕名公仆焦裕禄徒步串联到兰考 作者王慕习 写下这个标题，激动的我已不能自己，心儿象扎了翅膀，穿越时空，又回到当年那激情燃烧，热血沸腾的峥嵘岁月里一一 一、引言 一九六六年暑假后，我在山东省郓城县第八中学刚转入初二学年不久，学校成立了红卫兵组织，经申请，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先后加入其中。大约十月份，各班级挑选极少数精英，到北京无比荣幸的受到了各族人民心中的红太阳，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接见。我因为不是班干部，年龄最小，个子也最矮，就没那么幸运了。沮丧之际，一场空前的革命大串联高潮在全国掀起，同学们纷纷响应，争先恐后地加入到那滚滚洪流之中。北京不让去，那就去南京，我们八级二班的三十多位同学先行出发直奔金陵。还有少数年龄小身体弱家庭条件差的，一时间没跟上大“部队”，但也不甘寂寞，蠢蠢欲动。几天后，全校各班级包括我在内的“落伍”生，由我们班主任傅家信老师和炊事班班长王凤舞师傅带领，也兴致勃勃的踏上大串联的征程。 原计划去美丽的海滨城市一一青岛，可在济南火车站准备转车东进的时候，传来了国务院、中央文革小组关于停止串联的通知。青岛去不了啦，我们就在省会济南“串联”，当时被安排住在济南市第20中学地上铺了麦秸和芦蓆的教室里。在济期间，山东大学、山东师范学院、抗大展览馆、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金牛公园……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身影，约10天后，携带着捡来的传单、抄写的大字报、买来的像章和语录牌等“满载”而归。 在经历了乘车串联后，年底前又兴起了徒步串联的运动。我们班年龄较大的同学都结伴奔赴武汉、井冈山、韶山了，我和王朝栋、王广贺、韩跃记，陈庆魁等五名年龄较小，家庭更贫的同学也不甘心，几经合计，决定去兰考。 ↑同学们响应徒步串联的号召整装待发 ↑同学们顶风冒雪行进在串联的途中 二、启程 一提起兰考，人们便会想起焦裕禄；一说起焦裕禄，人们便会想到兰考。那时，舆论早已把这二者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可以说，是焦裕禄同志的事迹和精神感召着我们一定到兰考去。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的一天（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我们五位同学背上背包（当时学校发给统一的背包带，象解放军一样把被子打成背包）和装满传单的书包，手擎一面红旗，迈着坚定的步伐，意气风发的登上了去兰考的征程。 五位同学中年龄最大的不足十六岁，最小的我尚不满十三，之前都没有走过远路，更没有象这样进行“长征”，按照家长和老师的嘱咐，第一天我们没有放开“手脚”，而是先行“热身”。中午过后就在郓城师范学校“扎营”了，以防跑“炸”了腿不利于后面的计划执行。 出发第三天，在当年的菏泽县胡集公社“红卫兵接待站”吃过早饭就上路了。雪压冬云，北风呼啸，正行走间，冻红的脸蛋被寒风刮来的什么东西打的生疼，仔细看，那不是雪花，那是一个个小雪粒，在我们家叫“雪爽”。再疼也得坚持，身边不断有超过我们的大学生队伍，山大的，山师的，山医的，青岛的、潍坊的……他们正在给我们做出榜样，有的还向我们招手致意，大声鼓励我们：加油！大约半小时后，狂风卷着大片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风雪交加几乎伴随了那天的整个行程。 我们顶风冒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厚厚而松软的雪地上，稍不留神，就摔个仰八叉。最初，面对同学们的嘲笑还不好意思，摔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权当给大家贡献个笑料，戏弄嘲笑也成了一种误乐，甚至还评论谁摔的有水平，谁摔的更漂亮。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既开心，又缓解了饥渴感和疲劳感。布鞋的底子湿透了，衣服也弄脏了，同学们全然不顾，就这样风雪兼程，于傍晚之前，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到达了菏泽，住在了当时位于北关的财贸干校铺满麦秸的大礼堂内。 在菏泽停留了四、五天后的一个早上，我们到汽车站送王广贺同学回郓城（他因扁平足实在是跟不上队伍）之后，又朝着兰考方向出发了，王浩屯、庄砦、堌阳等公社所在地都设有“红卫兵接待站，都是我们食宿过的地方。 三、拦车 在距兰考不足20公里的一天下午，韩跃记同学突发高烧，面红耳赤，迷迷糊糊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瘫坐在路边。当时已近半晌，如不抓紧赶路，天黑之前就到不了兰考。那地方前不靠村，后不着店，既无医，又无药，甚至连口水都没有（那时出门不比现在，既没水壸又无茶杯，渴了饿了只有忍着），这要到晚上可怎么办啊！万般无奈，我们决定截辆汽车解困。 那时路上车很少，好不容易等来一辆汽车，我们老远就边招手边叫停。也许是司机师傅不方便停车，也许是由于马达轰鸣，没听清我们请求停车的呼叫，也许是以为这几位可爱的小同学向他打招呼致意，总之，他只点了下刹车而没有停，微笑着挥了挥手就开走了。我们那个失望啊，就别提了。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又一辆解放卡车出现在视野里，我们担心再错过，于是商定三人一起站到路中间逼司机停车，尽管风险很大，但此时已别无选择，豁上啦！ 在汽车离我们还挺远的时候，我们三人就站在路中间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又蹦又跳，以引起司机师傅的注意。这一招果然有效，汽车在我们面前嘎然而止，还没等我们说明原由，先被他呵斥了一顿：“你们几个毛孩子在路中间瞎闹，想找死啊……快滚开！”在他喘口气的当口，我们齐声央求：“好师傅，我们是山东郓城八中的红卫兵，徒步到兰考串联的，可是我们一个同学突然病了，发高烧，实在走不动了，请您带他到兰考吧，我们随后就到。”司机师傅听了，满脸怒气立马消失了大半。“真的吗？”他边说边下车查看了我们那位象窝脖烧鸡一样拳缩在地上的同学，然后一摆手说：“扶他上去吧！”看到他这个手势，听到他这句话语，我们太高兴了，慌忙扶的扶，托的托，正准备把他弄到马槽上边的时候，又听师傅大声说道：“那上面风大，他还发烧，扶他坐驾驶楼里吧。”听到师傅的这句话，我们真感到遇上了救星，“谢谢师傅”的声音从我们口中同时发出。扶韩同学在驾驶楼里坐定，挥手告别并示意师傅开车的时候，师傅又发话了：“你们几个都上车吧，不然的话，到天黑你们也走不到兰考。”哎呀！师傅的这句话真让我们大喜过望，我们压根就没有这非分之想，真是太幸运了，遇上了这样一位菩萨心肠的好师傅。 站在马槽上面，迎着刺骨的寒风只顾傻笑，好一段时间，我们甚至都没感觉到丝毫的寒冷，那是因为我们的心脏在激烈跳动，我们的热血在满腔沸腾。 那时路况很差，车速也慢，但尽管如此，我们的感觉仍然象扎了翅膀，不大一会儿工夫，兰考县城到了，汽车在距兰考县红卫兵接待站不远处停了下来。 ↑铺麦秸睡地铺，同学们和衣而眠 四、住宿 下了汽车，谢过师傅，准备去登记住宿。这时，我们发现座西朝东的红卫兵接待站大厅内外黑呀呀都是人，有的站，有的坐，有的还喊叫着挤来挤去。说人山人海、成千上万可能有点夸张，但几百上千，甚至是两、三千人的估计，应该是符合的。登记住宿的队伍，从大厅内到大厅外排了好长，那都是全国各地来兰考串联的红卫兵队伍中的领队或代表。 冬天的太阳落山很早，等轮到我们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递上我们的介绍信，工作人员很麻利的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后，甚至连话都没说就递给了我们。昏黄的灯下，我们认真看了那张纸。原来这是一张油印的“安置通知书”，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大意是“xx公社xx大队：兹有山东省郓城县第八中学红卫兵一行四人，请给予安排食宿”。 原来是把我们给安排到离城十里左右的一个大队去住宿。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一位同学病了，我们也就顺从的去了，因为排在我们前面的许多人都被安置到城外的公社或大队，而且几乎没有人表示异议。可是我们一个同学因病确实是走不了路啊，天又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实在是无法从命。在经过简短的合计之后，我们凑向前和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恳求就近安置。工作人员听了，两手一摊，面带难色的说：“我理解你们的情况有些特殊，可是，这阵子来兰考的同学太多了，城里根本就安置不下，这样吧，你们再等等，到最后看我能不能再帮你们想点办法。”虽然语气不肯定，但总归留给我们一些念想和希望，这对我们来说，至少是一种安慰，于是，我们又耐心的等了下去。人声嘈杂的接待大厅终于稍微静了一些，我们再一次凑到办公桌前，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没说什么，认真的翻看着厚厚的登记簿，然后收回了之前开给我们的“安置通知书”，重新填了一张递给我们，并说“你们去粮局吧，就在马路对面，条件差点，但也只有如此了。”听了这话，我们真的高兴坏了，发自内心的再三致谢后，背上背包，扶着生病的同学，按照工作人员指引的方向走去。 县粮局确实不远，就在马路斜对面。大门里边不远处，是个坐东朝西的大礼堂，有灯光，但不很亮。地上铺着麦秸和芦蓆，至少有二、三百人把个不太大的礼堂几乎己经挤满，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接待人员给我们划定了一个小区域，就这样，我们在心目中的圣地一一兰考扎下了营盘。 ↑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焦裕禄烈士陵园 ↑焦裕禄烈士陵园人山人海 ↑毛主席为焦裕禄题词及焦裕禄同志的墓、碑 五、瞻仰 凡是串联到兰考的红卫兵同学们，可以说都是慕焦裕禄之名而来，到其陵园瞻仰、祭拜是最首要的选择，我们当然也不例外。到兰考的第二天早饭后，我们就随着涌动的人群向北走去。 一出北关，我们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只见“朝圣”的人群一队队举着红旗，抬着花圈或扯着横幅标语从四面八方涌向一个地方，那里是安葬人民的好书记、党的好干部一一焦裕禄同志的地方。 焦裕禄陵园座落在兰考北关外一大片沙碱地上，当年的陵园面积虽不小，但除了焦裕禄同志的坟墓和一块石碑之外，周围几乎没有别的建筑。没有花草，树木很小，北风呼啸，尘沙飞扬，如果不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崇拜者聚集到此，这里真是显得十分空旷、荒凉。此时此刻，偌大的陵园广场上人山人海，在这里用成千上万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各路人马敬献的花圈成百上千，成排成行的摆放在焦裕禄同志墓前，占据了很大一片地方。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真的是庄严肃穆，蔚为壮观，在兰考历史上，恐怕也是绝对的空前！ 跟随着缓缓前行的队伍，我们终于移步到安葬焦裕禄同志的地方，这是一个并不很高的沙丘，坟墓的前面有一块墓碑，正面中央镶嵌着焦裕禄同志的遗像，一张清瘦的脸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射出刚毅的目光。面对遗像，我们深深地三鞠躬，然后，我们心情沉重的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驻足，默默的离开了那个近段时间以来一直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 ↑焦裕禄烈士纪念馆 ↑焦裕禄同志的照片 ↑焦裕禄同志在田间搞调研 ↑焦裕禄同志生前亲手栽下的梧桐树 ↑焦裕禄同志办公时的桌子和坐椅 六、参观 当年，通过各级电台广播、报纸杂志等大力宣传，焦裕禄同志艰苦奋斗的事迹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巳家喻户晓，人尽皆知。但是尽管如此，全国各地红卫兵同学们仍象潮水般涌向兰考，其目的就是想通过近距离的接触，进一步的加深认识、感受和体会。这样，参观焦裕禄纪念馆就成为必然。 那时，焦裕禄同志纪念馆坐落在兰考南北大街中段东侧，几间平房布置的很简洁，橱窗里陈列着焦裕禄同志生前工作和生活的部分遗物，墙壁上悬挂着他的工作和生活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后来被评为国家二级文物，成为焦裕禄纪念馆的镇馆之宝的破了一个洞的藤椅。 “这个大洞，无声地诉说着撼人心魄的一幕：1962年冬天，焦裕禄病躯担重荷，就任兰考县委书记。他带领群众查风口、探流沙、找水道、治盐碱……1963年9月，焦裕禄的肝病已经很严重了，他讲话时，越来越多的用手按着时时作痛的肝部；办公时，经常用茶缸或者一根硬东西顶在右边椅靠上，以缓解肝部的巨痛。同志们问起来，他才说对肝痛采取了一种压迫止痛法。时间一长，椅靠被顶破了一个洞，谁能想象焦书记忍受了多大的痛苦……”讲解员如泣如诉的解说，深深地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位同学，使他们的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毛泽东号火车头 ↑毛主主席接见焦守云 ↑毛主席和焦守云合影 七、幸会 昔日的兰考县城，印象中只有一条南北大街，向南直通火车站。有一天，我们玩性大发，相约到火车站看火车头，看钢轨，看道叉，看火车是怎么拐弯的。虽然前不久去济南刚坐过火车，但没有近距离认真观察过，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沿着铁道边走边看，甚至围着一个火车头仔细的看了一圈，在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同时，也确实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 返回的路上，每人花五分钱买一串冰糖葫芦解馋，咬到嘴里没嚼几下，把我已经松动的一颗牙粘掉了（当时乳、恒牙还没更换完），弄的满嘴都是血，这个小插曲对我印象特深刻。 正行走间，只见许多人都朝兰考县大礼堂方向涌去，不明就里，我们也跟随着走过去。 当年的兰考县大礼堂座落在南北大街北段的西侧，坐西朝东，当时许多人正鱼贯而入，我们也怀着一颗好奇的心，加在人群中进到里边。礼堂内已座无虚席，过道上都挤满了人，踮起脚尖向前看去，舞台上，不太亮的灯光下站着两位穿着草绿军装的女青年，她们腰间扎着武装带，军帽下露出两条短辫，显得十分精神，用“英姿飒爽”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听介绍，才知道是焦裕禄同志的两个女儿焦守凤、焦守云。她们一起在这里和大家见面并介绍不久前进京受到毛主席和周总理接见的幸福情景。礼堂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好象也没有扩音设备，或者是扩音效果不好，反正没听清楚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因为个子矮小，只顾在人堆里踮起脚尖张望，只顾羡慕她们受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接见，只顾眼红那草绿色的军装。 也许是我们去的太晚了，也许是见面报告会安排的并不长，反正我们觉得不大会功夫就散场了。尽管我们距舞台较远，但终归我们见到了焦裕禄同志的一双女儿，尤其是她们不久前受到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接见，这让我们感到非常的荣幸和自豪，内心充满了幸运和幸福感，焦家两姐妹那英姿焕发的形象也深深地刻在了我们的脑海里！ ↑我们把举过的红旗捐赠给焦裕禄纪念馆 八、赠旗 那时的兰考，大街两旁用秫秸和芦蓆扎满了用来张贴大字报和各色传单的专栏，髙高的象堵墙，顺南北大街延伸很长很长。一天，我们在抄写、浏览大字报和拣拾传单的时侯，听到一个关于“春节过后串联还要继续，当前徒步串联在外地的红卫兵同学，可以乘车返回”的消息。回到住地，我们兴奋的“研究”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取消原定继续西征开封、郑州的计划，立即坐车回家，利用春节前的这段时间养精蓄锐，为春节后实现去北京串联的愿望作好充分的准备。 当年的兰考汽车站，车少人多，经预约，隔日才能成行。在离开兰考的前一天，我们又一次来到焦裕禄纪念馆。这次来除了告别，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把我们来时举的那面红旗赠给焦裕禄纪念馆。 在兰考几天，耳濡目染，焦裕禄的事迹感人至深，焦裕禄的精神使我们倍受鼓舞，在即将离开这片曾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时，我们几位穷学生无以为报，无以奉献，考虑再三，决定将那面我们从山东郓城第八中学一直举到兰考的红旗捐赠给焦裕禄纪念馆，以表达我们的心愿和留下永久的纪念。 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我们只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由我执笔在印有“山东省郓城县第八中学”“蔡永祥战斗队”红旗的白色旗竿套上写下了我们几位同学的名字，然后帮工作人员郑重的挂在了纪念馆的墙壁上。 ↑焦裕禄当年亲手栽下的泡桐树 九、结尾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荏苒，不经意间56年过去，我从一个懵懂的初中生步入近古稀之年。且不论那场运动的功过是非，单说我曾参加了那次徒步串联，本身就是我青少年时代最大的荣幸。吃过苦，受过累，经了风雨，见了世面，非凡的经历使我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煅炼，那可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之后的几十年里，不仅是我炫耀的资本之一，更使我在各方面受益匪浅。 由于学生时代那刻骨铭心的经历，我和兰考结下了不解之缘，可以说是情有独钟。长期以来，每当我听到有关焦裕禄和兰考的声音，每当我看到有关焦裕禄和兰考的信息，总是会激动不已，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那不平凡的兰考之旅。 如今的兰考，焦裕禄精神早已深入人心，兰考人民彻底摆脱了贫困，兰考大地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旧貌換新颜，正在成为豫东大地上冉冉升起的一颗璀璨的明星。 很想再去兰考转转，很想再去“焦裕禄纪念馆”看看，很牵挂当年我们捐赠的那面红旗，如今你还在不在，你还鲜不鲜，你还艳不艳？！ ↑世纪六十年代的回力牌球鞋 后记 自从人类进入到文明社会，鞋子就成为了一种不可或缺的日常用品。几十年来，我穿过的鞋子可以说不计其数，而且基本上都没有了印象，唯有一双让我铭记在心。 那个时期，凡是徒步串联的同学，按规定每人每月可借支8元钱和24斤粮票，我们计划两个月返回，故出发前在我们公社每人领了16元钱和48斤全国粮票。因为提前返回，钱和粮票都有节余。到郓城后，我们相约去逛“百货公司”。 当年的 “郓城县百货公司”虽然也是平房，但它可比我们村的代销点大的太多了，各类商品摆放整齐，琳琅满目。大家在眼花缭乱的商品世界里浏览了一圈，没有一个人买点好吃的或者好玩的东西，而是不约而同的围在了卖鞋子的柜台前。 走过远路的人最懂得鞋子的珍贵。通过这次“长征”，大家真正体会到拥有一双既舒适又跟脚的鞋子是多么的重要，尤其是长途跋涉时。经过精心挑选，同学们每个人都买了一双自己喜欢的“球鞋”。记得我买的那双是36码的蓝色高帮“球鞋”，弹力很好，十分可脚，穿上它不但舒适跟脚，而且非常的美观；穿上它，心里美滋滋的，跳起来比平时高，走起来比平时快，简直就如同是脚底生风；穿着它到学校到村里炫耀一番，同学们伙伴们当时那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和目光，至今仍能请晰的浮现在脑海里。 二0二二年十二月 于山东省菏泽市 注：以上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 一九六八年初中毕业时部分同学们合影（前排右三为作者） 一九六八年初中毕业离校后不久，部分同学相约到郓城县照相馆合影留念（前排右三为作者） ▲王慕习本文作者，山东省郓城县人，1972年12月入伍，始在铁道兵一师特务连，后调师司令部门诊部任卫生员、助理军医、军医，1984年转业山东省菏泽市至今。有《深切怀念老师长一一董超》《有感于又庆八一》《我的特务连情结》等多篇作品在报刊和网络上发表（百度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