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我捡拾起文学路上爱恋的朝花——写在“4.23”世界读书日

鄄南耕读

孙晓伟

我出生在《围城》市 《芙蓉镇》 《小鲍庄》村。 我与文学的感情就像史铁生写的《我与地坛》的感情一样难以割舍。 既恨又爱，缠绵悱恻，又像《缱绻与决绝》中的疼痛与羞涩 。 文学给予了我《苦菜花》般的恋情、 《玉米人》一样 《无怨的青春》。 当《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的时候， 《我在北方收割思想》。 我常常站在《故乡》的 《白鹿原》上， 面对这个不《平凡的世界》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像是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邻居《德伯家的苔丝》 是我《心仪》已久的姑娘。 暗恋给予了我类似《少年维特的烦恼》和甜蜜的惆怅。 那时，《葡萄园和风》都是那样美好。 我渴望着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或在《荷塘月色》中 哪怕是在《暴风骤雨》的夜晚里 与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正如《简·爱》说的“六月的天、 《少女的心》说变就变。” 在这种柏拉图式的恋情历经了《一千零一夜》后， 她竟要与拥有《天下财富》的 《四世同堂》的 《棋王》的孙子 《美食家》的儿子 《最后一个匈奴》 《小二黑结婚》了。 她还在《妇女乐园》里 向《茶花女》、 《嘉莉妹妹》 和《珍妮姑娘》 张扬着自己的《傲慢与偏见》， 《像卫慧那样疯狂》般地 发出《蝴蝶的尖叫》： “我就是《上海宝贝》， 《我爱美元》， 我爱吃《糖》。” 我想：这不仅仅是她《给麻疯病人的吻》, 简直就是《霍乱时期的爱情》。 我真想面对《苍老的浮云》 《呐喊》一声： “《人啊，人》。” 那天，我坐在《茶馆》里， 坐《在其香居茶馆里》 一个《被爱情遗忘的角落》里， 望着《窗外》 《大街》上 我心中的《女神》 出嫁的《背影》, 突然觉得像吃了一颗《愤怒的葡萄》 又喝了一碗《坚硬的稀粥》， 而后一阵《恶心》。 我《初恋》的火花还未来的及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就这样在心灵的《雷雨》中 《幻灭》了。 《洪水涌上我的灵魂》。 于是，我常常像个《被遗弃的人》 《在细雨中呼喊》； 在夏日中《浮躁》； 在《秋夜》中 《彷徨》； 在《寒夜》中 《沉沦》。 在那些《狗日子》里， 我就像一架斑驳的《古船》 搁浅在精神的《废都》里。 有时我又像《傻瓜吉姆佩尔》一样 在《子夜》时分 呆立《荒原》, 仰望满天的《繁星》 发出《哈姆莱特》式的诘问： “《你往何处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谁是最可爱的人》？《怎么办》？……”我光洁宽阔的脑门里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那是一个《艳阳天》， 在《弗兰德公路》上，身着《没有纽扣的红衬衫》《怀抱鲜花的女人》 《安娜·卡列尼娜》向我款款走来。 她《丰乳肥臀》，衣袂《飘》忽，她让我深深地迷恋了。 在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我与她端坐在《静静的顿河》边，听她《追忆逝水年华》，知道了她的爱情同样是一个《悲惨世界》。 她的丈夫《约翰·克利斯朵夫》是《青年近卫军》中的一员，为了《战争与和平》，在一个《血色黄昏》中与《三个火枪手》《永别了，武器》，化作了《高山下的花环》，谱写了一曲壮丽的《青春之歌》。《童年》的《柳树枝头的竖琴》也演奏起《四个四重奏》为他《哀悼》。他《一生》的好友《唐吉诃德》的表弟《叶甫盖尼·奥涅金》为他献上了一首《死的十四行诗》——《菊花和刀》。 这是《活着》的人们《献给在阿尔巴尼亚牺牲的陆军少尉的英雄挽歌》。就连他的座骑《黑骏马》也泪眼婆娑咴咴嘶鸣着《站在生活的广场上》吟唱了一支《神曲》为他送行。曾在《边城》《穆斯林的葬礼》和《呼啸山庄》《格朗德大娘的葬礼》上有过杰出表现的擅长敲打《铁皮鼓》吟唱《吉檀迦利》的《高老头》是个谙熟《红旗谱》与《马语者》，在众人惊异的《喧哗与骚动》中，他借助《马桥词典》及时翻译并演唱了这首歌，歌词 大意为： 《污秽的夜鸟》衔着一粒《狗日的粮食》扇动着《沉重的翅膀》在《汤姆叔叔的小屋》上空掠过，远方《老人与海》生死相依关系是多么密切， 当《魔山》上《燃烧的绿树》照亮了暗夜，与《基督山伯爵》在《挪威的森林》里《相约星期二》的是《巴黎圣母院》不再《受戒》的《圣女贞德》， 是《阴谋与爱情》还是砸碎了《人性的枷锁》？《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尤利西斯》在《百年孤独》的《雪国》里《呼唤雪人》，在《交叉小径的花园》里寻找《苏菲的世界》，在精神的《故都》里放飞《千只鹤》。啊，他们都将在《红与黑》、《夜与昼》、《灵与肉》的《抉择》中《复活》。啊，《兔子，跑吧》，《到灯塔去》；啊，《去吧，摩西》，《故乡面和花朵》。《啦啦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交谈中，月上中天已是《罗马11时》。天边正升起一颗耀眼的《新星》。《尘埃落定》的《大地》一片寂静。《看上去很美》的《绿化树》在月光中站立成一幅《国画》，袅娜的姿态又像是一个《伊豆的舞女》。这一切的一切宛若一场《廊桥遗梦》。 《战争，让女人走开》，同时也为她提供了一部《长恨歌》的素材。在《滚滚红尘》中书写《传奇》的安娜让我《流放》的心灵找到了回《家》的路。 于是，我将不会再像一株羸弱的《红高梁》，孤单地站在《八月的乡村》的田野上； 我也将不再像一块嶙峋的《丑石》，默默地静卧在《林海雪原》上。 她让我找到了《冬天里的春天》，找到了文学的《金蔷薇》，找到了《人生》的《黄金时代》，唤回了我昔日的激情。 如今，面对文学，我就像劳伦斯面对《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一样不能自已。中外名篇佳构，让我《妻妾成群》。在文学的《城堡》中，我发号施令，颐指气使，俨然就是一个《国王》。 但我更多的时候，会像《日瓦戈医生》那样借用文学的手术刀剖析自己《人性污点》，《审判》自己的《死魂灵》，同时又塑造着自己《风雨中的雕像》。 这不是《志摩的诗》，也不是《猎人笔记》，更不是《射雕英雄传》。 而是《我与文学》的一次《变形记》，一点《随想录》，《一个小丑的看法》。 同时，这趟精神的《文化苦旅》也是《为了忘却的纪念》。 《朝花夕拾》， 《我们为此而活着》。

作者简介

孙晓伟，蒙山樵夫，鄄南耕读，草原散骑，抱朴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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