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线作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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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九：第一次彰显功夫 有必要说说范宏林的“历史功绩”。 范宏林与李明结识于石头山公社的大院。李明早上看完场院回青年点吃饭，大队部打更的过来告诉他去公社领奖状。李明说：“ 你搞错了吧？领奖状是大队领导的事，我一个小青年儿，我逞什么能？” “李支书叫俺告诉你，说你写的三句半在公社汇演中获奖了。”打更的说。“哈！这是好事，我立马就去！”李明没吃饭就向公社跑去。 范宏林和李明各拿着各自的奖状从知青办出来，脸色都是喜气洋洋。 “认识一下，我叫范宏林，马家湖的。二人唱第一名。”“我叫李明，杨木屯儿的。三句半第二名。” “嗯嗯，知道知道。”范宏林做个割地的动作，“把着八垄割高粱，躬腿哈腰镰刀忙，扇扇秆子捆捆倒，咳！（叹气迷茫状望向前方…）不见光！” “哈哈，你把我的“留白”含义都表演出来了，知道这样请你出演就第一了～～我也知道你扮买买提，那个下蹲围着王小义绕圈的动作不好做吧？”李明说。 范宏林立即下蹲绕圈，并将奖状框框当做新疆手鼓，“ 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邦绷邦！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就安家，邦绷邦！祖国让我守边卡扛枪我就走，邦绷邦！打起背包就出发……”“好！好！好！”“哈哈哈——” 马家湖与杨木屯是一个方向，先到杨木屯很近，后到马家湖。李明邀请范宏林去他的青年点吃饭。当经过一个大百货商店时（公社驻地有火车站，并且是二等+车站！附近驻军有一个师部，一个坦克团，一个地炮团，两个步兵团。还有地质大队，军工单位……看官们不要告诉外人哦！），突见远处有两个人使劲向这边奔跑，后面还有七、八个人一边追一边喊叫 “ 抓住他们！他们抢军帽 ”。李明看清两个人后忙背过身去、对范宏林说道：“ 这俩货是我点儿的，不干好事！快走！” 意思是告诉范宏林装着看不见。李明与范宏林走过百货商店大门口十多米后，李明说的俩货冲进商店，一会儿功夫手举四把菜刀出来，杀向后追的人群。闹得鸡飞狗跳。范宏林握拳嘎嘎响了两声。 李明领着范宏林到了青年点，路上已说明点上的情况：部队子弟一窝风都当兵走了，剩余无门子无路子人员又到山区修梯田去了～～又顺手买了些肉、蛋和青菜，还有两瓶凌水大曲。李明和范宏林在男宿舍里喝茶抽烟扯闲篇，两名女知青在外屋做饭炒菜。大约四十分钟后，那俩货跑进点儿来，急急忙忙拿了些东西，扒拉些饭菜，又顺走一瓶凌水大曲，一溜烟而去。 李明和范宏林开喝！正喝到酒酣耳热处（又买了一瓶凌水大曲，奶奶的，李明愤恨到），外边乱吵吵一阵阵大响。一堆手扶拖拉机，几辆大、小胶轮拖拉机，装着几十号的渣人，携刀杈弄棍棒，包围了杨木屯青年点。 随着女知青的尖声叫喊，冲进一大群打砸抢的凶恶莽汉。虽没打女生，但不放过男生及所有的东西。见到范宏林、李明正在嘻嘻哈哈、推杯换盏，就气不打一处来，刀杈棍棒齐招呼。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眨巴几下眼儿的功夫，李明明明感觉范宏林离开座位了，怎又感觉仍在座位上？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真正见识了划时代的“凌波微步”确实是真的，也见识了什么叫 “隔空点穴”的“一阳指”神技。静悄悄的各式姿态不在嚎叫咒骂、舞枪弄棒了，从门口到桌子旁，摆放了一大溜儿的凶神恶煞。 范宏林起身，确实是在凳子上起身而不是在凳子外，穿过夹枪带棒的各式摆拍姿态的间隙，来到了门口说道：“各位大哥，在下范宏林，马家湖大队知青。今来此地是找我兄弟李明喝酒，不知为何得罪了各位大哥，还请明示。 ” 一彪汉打头挺前道：“ 这位朋友，你说你是马家湖大队的，是吧。俺们是盘山公社的。俺们的人今早儿叫杨木屯青年抢了军帽，还有三人被砍伤，你说这事换你咋办！大头！瘦猴！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俩人？”范宏林看见一个猪头模样的胖子和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跑过来相相范宏林又伸头瞅瞅李明，转过身儿对打头彪汉道：“三哥，不是他俩。” “ 不是就好，”彪汉转向范宏林道：“这位朋友看来是行家里手噢，屋里俺的兄弟们不能动腾了你说咋办？”范宏林道：“解穴就好。”“不包赔点什么？”“没损失丝毫包赔什么？”“那好！朋友是大侠，这面子得给。哪天有空一定去俺那儿喝酒！打扰！您接着喝，俺们走！”“别忙走！打坏的东西咋赔？”范宏林说道。“朋友！俺们被抢了军帽！被砍伤了三个人！这都拉倒了，你还叫俺们赔啥？”“那是另一码事，债有主冤有头…”“那你说咋办！别给脸不要脸，那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俺怕你不成！”彪汉撂下狠话。 外边蓦地哨声大作，有人手持喇叭喊到：“这里的人听着！你们都被包围了！我们是石头山公社基干民兵连！赶紧放下棍棒刀具，背手到当院蹲成排！” 一遍遍大喊后，杨木屯青年点里的斗殴人员都老老实实被押解到了石头山公社…… 公社表扬了范宏林，严惩了抢军帽的杨木屯知青，叫俩货自挂牌子自敲铜锣在公社各村游街示众。而盘山公社的打砸抢人员也分别受到了处罚。 范宏林由此加入了石头山公社基干民兵连。第一次摆弄着真枪实弹刺杀射击：“突刺——刺！”“叭勾！”虽说这个五三式旧步枪没啥好模样，但也是真家伙啊。后来范宏林看书才知道他使用的“五三式步枪”是六棱机匣的。 还有一人顽强出来了，他叫姜正直，公社基干民兵连的战士。下乡后没在青年点呆过十天，也很少出现在民兵连。公社武装部长说他在执行任务。后来才知，他在某医院护理部长的瘫痪爹娘，整整三年，不要钱财，保他当兵，掩盖高成分。 金阮和孤独见到了安南独立联盟的河内负责人，负责人鼓励他俩加入安盟和安盟河内别动队。金阮回答说我们做内应更好。三天后，金阮和孤独加入了法军外籍兵团，保留了与河内安盟的联络方式。后来，阮金（改名了）和孤独主动向长官提出到外地作战，说是有额外补助，其实是想脱离河内安盟组织的接二连三打扰。你以为俺帮你一次就永远帮你就喜欢上你就离不开你呀！你不知俺俩刚刚脱离开北高丽的束缚吗！ 阮金和孤独来到了凉山附近的法军据点。这时的凉山刚被安盟占领。不久，阮金和孤独又与凉山的安盟取得了联系，提及了与河内安盟的关系。终于，最有价值的事情发生了。凉山安盟方面的联络人通知阮金和孤独，爱国创始人要接见他们。真是太兴奋了！真实不掺假！ 当那消瘦的脸颊和独特的山羊胡子从照片上走下来，弱不禁风的躯体裹着卡其布衫，盘扣解开，敞开胸怀。稀疏的头发，乌密的眉毛，配合山羊胡子，塑成田里干活的安南老农。谁能想到这是阮朝进士家的读书郎呢？ 阮金和孤独立马立正敬礼！爱国创始人笑眯眯对阮金说道：“你的名字好啊！我们安南人民就是金子！而且是柔和轻灵、韧性十足的软金！”阮金使劲点头表示认同，可内心却哭笑不得：俺的名字是俺爷爷起的叫金圆，金是高丽大姓，圆是外圆内方，合起就是财富。参加革命后他改为金阮，他喜欢阮。到安南后又调过来，这里阮是大姓，他也保留爷爷的金字。 1953年7月16日14时，法军“燕子行动”开始。17日晨7时50分，凉山刚刚开始一天的忙碌。这时，远处传来大机群共振的发动机的轰鸣声。 昨晚零时爱国创始人才从华夏那边走到这里，匆匆吃点东西就睡了。这时听到动静赶忙穿衣，两名警卫战士簇拥着爱国创始人向外跑，门口正在奔来的警卫队长大声说：“架起主席跟我走！” 外面已大乱。不但民众在乱跑，军人也在乱跑，干部也在乱跑。仅有的一处高射机枪阵地也是寥寥几人还在坚守。有华夏顾问团的英武卓营长和班长曾大脚丫，有安南战士阿梅以及在奉天集训队参加学习过的安南学员…随同爱国创始人来此的香沉也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慌张地望了望爱国创始人，又情色地瞅了瞅果敢英武的卓营长… 警卫队长看到了女儿阿梅在战斗，既为女儿自豪又为女儿担忧。想嘱咐一句，可哪有时间？！他转头带领两名警卫架着主席向东冲去。 第一批法军伞兵已经降落，正在抢占关键位置。一架运输机和一架直升机被打了下来，落地爆炸滚出浓浓黑烟。 突然，离城外最后一个胡同前方出现法军伞兵！警卫队长手握波波莎41冲锋枪，发狠呐喊着跟着弹鼓里的子弹泼洒向前！满脸满胸都在淌血，他已忘记一切，只记得一股脑冲锋！一时间一杆七十一发的波波莎41硬是压制住了法军伞兵一个排的MAS49式突击步枪和M1919A6机枪。这是法军伞兵二营，纹章上带有SAS标志，队伍中有前纳粹党卫军成员。当警卫队长的弹鼓售罄时，突击步枪打出枪榴弹，警卫队长胸部炸出大洞重重倒下，双眼直睁，不甘落幕！而架着爱国创始人的两名警卫都已彻底崩溃，瘫软在地上，屎尿齐出。只剩爱国创始人孤零零站立不倒。正当法军伞兵昂起胜利头颅开始高卢雄鸡一唱天下白时，阮金和孤独闪亮登场！两把捷格加廖夫机枪大开杀戒，打得法军伞兵哭爹喊娘倒下一片。经此一战，阮金和孤独，再加那位警卫队长，都荣获“免死金牌”。警卫队长虽死，但其家人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