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平 台</p><p class="ql-block"> 唐王勃曾有,「馮唐豈不偉,白首不見招」的感慨:生不逢時,不能保衛祖國,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之所以有那樣的感慨那是他因為他沒有一個或者說缺乏一個建功立業的平台。</p><p class="ql-block"> 我在下鄉的時候也感慨缺乏一個施展平生抱負的平台,沒有書讀。就連在修鐵路的時候都沒有我出苦力的機會,。同生產隊的夥伴們都去修鐵路了,就剩我就一個人留在隊上,听到队友一个个都去修三线铁路,听到他们火热火朝天的战斗生活劳动场景,我却只能在对平凡的生活感到了非常的无奈! 在生产队的小溪旁,我望着溪边地里生长的长豆角发呆,太阳照在藤上可见,叶片上反射着'淡淡的阳光,藤上可见树芽上浓密的,融网纤细的绒毛反复融进了阳光中,藤蔓上的沟须向上生长,它勾上可以勾上的藤蔓或者任何支撑物,以向上生长。它们充满着向上的能量。每一颗植物都可能有无限的生长空间。或者是每个都有生长的平台,可是我成长的平台在哪儿呢? 73年,我的成长的平台出现了。公社给了我一个学校招生的面试机会,我满怀着期望来到了公社,走进一间木,里面住着一个老师,看上去文质彬彬,年轻秀气,阳光,鼻梁上架着,一幅大大的亮晶晶的眼镜,时不时将眼睛推上鼻梁,一个平静而雍容的先生,(说实话。,时不时推眼睛框,又像一个帐房先生)我一见到老师,心里就不断的紧张起来,身体竟微微的颤抖起来,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老师见我这样,轻轻地对我说这位同学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测试同学的音乐基本素质 测试不会很难。我口说说不紧张不紧张,可实际上。实际上我是非常的紧张,清嗓子的时候喉咙里一点口水也没有,在干吼。 这时候窗外扒着几个吃瓜群众,有可能是也是来测试的。指着我痴痴的笑,你看呢,那个人身体在抖个不停,上下哑巴在打架。 我听见有人在笑,我越发紧张,以至于老师说的第一句话我都没听见。 李老师又说,现在我在风景上弹一个音,你模仿这个音高唱一样的音高,于是我唱了一个与鹅叫声相仿的声音,发出了颤声,完全不着调,于是李老师说没关系。现在我唱一个声音你跟着我唱。,我听老师唱出的声音,可能由于是用口唱的原因,我正确的跟唱了。老师又换成风琴摁乐音。我又没有跟上调。老师说,我唱你能够跟上音调,跟风琴你就听不到音,这说明你平时听音听乐器听的太少。 你可以跟上的再来听一次现在,他又摁了一个音,这次我跟上调了。(现在我想这次听音很关键,再听错了可能就完蛋了)</p><p class="ql-block"> 接着又叫我唱一首歌,我立马唱了一首当时很流行的北京颂歌,由于这首歌我练过多次,终于没有掉链子,顺利的唱完了,(而且高亢明亮深圳木屋,这是吹牛50年前唱的,谁知道唱的怎么样了,)反正唱完之后就结束面试了。 老师说了一句回去听通知,脸上也没有表情,猜也猜不出,像一潭秋水,平静无波,深不见底,我怀着一肚子的猜疑回到了队上,回去不久通知到了 我见到录取通知单先是一蹦三尺高既而喜极而泣。离队的那一天我抛弃了对所有的一切,被子衣物,锅子,口粮分,我迎着山顶初升的太阳唱呀跳呀,向公社前进,满山的树叶是那么的清新,满地的花儿是那么芬芳,空气的河水是那样清澈而欢畅, 我终于登上了一个充满希望的平台! 我也不负老师的期望,用40年勤恳的工作,有创造性的教书生涯在平台上给学生带来了希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