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之学堂第94次课堂实录

刘立飞

“万物复苏日日新，正值赏景好时节”。 2023年4月8号（星期六）早上10点半，王即之老师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在其得意门生——咸阳市民营企业家协会冯海会长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上课。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同学们每次都抓住机会，前来聆听王老师多年来刻苦学习、研究、积累的国学、诗词、楹联知识及其积累的丰富经验。 自从2015年春王老师在西安生物学院成立“即之学堂”、举行“王即之收徒仪式”至今9年来，他以一颗纯洁善良的赤子之心和与人为善的责任担当精神，刻苦学习，积极传播，把学堂搞得风生水起，感召了一茬又一茬的新弟子慕名而来求学。时至今日，“即之学堂”从当初的20几位弟子已经发展到现在的百余位了！在讲座前，同学们兴高采烈、三五成群地互相交流着，同学们更多地谈到了王老师在对联方面的丰硕成果和在社会层面的巨大影响力。 接着这个话题，开讲后王老师则触机悟道，抛开今天本来要讲的课件——《成年人的学习与入世路径》，而是接着同学们讨论的这个话题有的放矢、击中要害地给同学们讲开了对联知识。 他从二言联、无情对——“文竹；武松”开始讲了。他说所谓对联，有二层含义：一是上下联要对仗工稳；二是上下联要有机联系，如果彼此没有任何联系，就是传说中的无情对。而无情对最大一个问题就是上下联之间的意思风马牛不相及。而且虽然如此，却又字字相对，工整奇巧，富于情趣。如果细细品味一副“无情对”，顿觉虽然无情，却也有趣，一不小心，会给人有一种出乎意料之外而又令人酣畅淋漓、不忍放下的感觉。比如刚才写下的“文竹；武松。”这副对联，从平水韵角度讲，尽管对仗很工稳、平仄很协调，但上下联缺乏有机联系，所以它就是典型的无情对了。当然了，细加品味，感觉虽然无情，却也给人一种调皮捣蛋、趣味无穷的意外感觉。 王老师说，由于时间的关系，今天无情对就讲这么多，随后再给大家深入讲解和分享！讲了一通无情对，接下来王老师话锋一转说咱们再由浅入深、由少到多学学对联知识吧！ 王老师说，对联是汉文化最实用、最便于交际、最为文艺界广泛使用的文化传播手段。在厚重的中华文化中可谓文采飞扬，精彩纷呈，给百花齐放的文坛增添了一抹绚丽的亮色。有同学问对联和楹联是一回事吗？王老师回答说对联和楹联是一回事，但有一定的区别： （一）对联诞生时间要早得多，而且使用的场合与范围也要宽阔的多，比如婚丧嫁娶、上梁立柱、迎新除旧等都会用上，而且涉及到各个领域。（二）楹联这一概念则是从宋时开始的，顾名思义，楹联就是挂在楹柱上的对联，而且仅限于殿堂、名胜景点、庙宇寺院、高门大户的门柱、亭柱等，内容则以歌功颂德、怀古忆旧、政论哲理等为主体。说到底，对联是楹联的俗称，两者都是讲究对仗、平仄的，楹联一定是对联，而且现在已泛指对联；而对联不一定是楹联，因为对联基本上是贴出的；而楹联必须是挂出的。 　　接下来，根据同学们的诉求，王老师把三言联到十五言联逐一完整地给大家讲了一遍如下：1.三言联其一平平仄；仄仄平。其二平仄仄；仄仄平。2.四言联平平仄仄；仄仄平平。3.五言联其一（上联仄起仄收）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其二（上联平起仄收）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4.六言联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5.七言联其一（上联平起仄收）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上联仄起仄收）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6.八言联其一（四加四式）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其二（三加五式1）仄仄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其三（三加五式2）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其四（三加五式3）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五（三加五式4）仄平平，平平平仄仄；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7.九言联其一（四加五式1）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四加五式2）仄仄平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其三（五加四式1）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其四（五加四式2）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其五（三加六1）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其六（三加六2）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其七（六加三1）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其八（六加三2）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8.十言联其一（三加七1）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三加七2）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三（三加七3）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四（三加七4）仄仄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五（七加三1）仄仄平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平平。四六（七加三2）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仄平平。其七（七加三3）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9.十一言联其一（四加七1）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四加七2）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三（四加七3）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四（四加七4）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平平。10.十二言联其一（五加七1）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五加七2）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三（五加七3）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四（五加七4）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平平。11.十三言联其一（六加七1）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六加七2）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三（六加七3）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四（六加七4）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 12.十四言联其一（四加四加六1）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其二（四加四加六2）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其三（六加四加四3）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其四（六加四加四4）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13.十五言联其一（八加七1）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其二（八加七2）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其三（七加八1）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其四（七加八2）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从以上对联格律可以看出，王老师信手拈来，环环紧扣，如此这般地脱稿连讲带写，系统性地讲述了三字到十五字对联的49种格律规范，使大家眼界顿开、受益匪浅。 　　在讲解这位虚心好学的同学诉求的基础上，为了让大家有进一步的感性认识，王老师还穿插分享了自己于1990年代创作并先后在当时的咸阳报、中国建设银行报、中国楹联报、西安日报、延河杂志、秦都杂志等报考发表的《为陕西作家艺术家题嵌名联》中的一些作品，并现场讲解其中的内涵、外延、时代背景，很受同学们欢迎乃至惊讶，并赞叹不已。 以下根据课堂记录摘录多副王老师撰写题赠名人的嵌名联，以创作时间先后为序：1995年12月1日·撰张过先生嵌名联 总有张，攀援书道岂无路；熟无过？及第联坛却有功。 王老师解读说，张过先生是兴平楹联艺术家协会创会主席、陕西省楹联学会创会主席、中国楹联学会副会长，也是我的恩师！本来我和他并不相识，只是在中国楹联报、楹联杂志上经常读到他的作品，对他有一定了解。1994年我从商洛调到咸阳，在咸阳报发表了一组嵌名联，他看到后差人到处寻找我。我便和寻找我的报社编辑一同到张老家里拜见先生。在他的提议下，我很快成为咸阳市楹联家协会创会主席，一干就是十年，随后又任陕西省楹联学会副会长、常务副会长二十年多年至今。王老师就这副嵌名联说，上联写先生日日夜夜都在学习与创作对联，总是处于开张之势，攀援书道，拓展大路，仅出版对联方面的书籍就有十五本之多。下联写如果每个人都有过，而张过先生也不例外的话，那他在对联方面却是大有其功的。 1995年12月8日·撰路遥先生嵌名联琴心剑胆天涯路；寒士孤灯夜色遥。王老师解读说，在这里上联琴心即是文心和创作的愿望、剑胆即是远见卓识、天涯路即是在广阔的文坛勇敢探索；下联是说为了文学事业，路遥先生已经到了吃不起饭、抽不起烟、点不起灯的贫苦境地。可以说，此副对联凝聚了平凡而伟大的作家路遥先生呕心沥血、早晨从中午开始的拼命精神及其以生命中最后的心血完成了二部皇皇巨著《人生》和《平凡的世界》。1995年12月8日·撰陈忠实先生嵌名联 忠于生活，慧眼独识原上鹿； 实为造化，丹心屡谱关中魂。 王老师解读说陈忠实先生在路遥、贾平凹都已经有佳作问世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回到农村老家，几乎是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用了六年的时间写出了可以做枕头的皇皇巨著《白鹿原》。“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在（《白鹿原》第一页上，陈忠实先生就引用了巴尔扎克的这句话。可以说，陈忠实先生是当代现实主义作家的杰出代表，他用笔写出了民族的魂。1995年12月9日·撰贾平凹先生嵌名联平顺艺涯全托灵气；凹凸山路只走鬼才。王老师解读说，贾平凹先生在文化艺术方面的路径是顺畅的，成就是巨大的，应该说这与他的天然灵气有不可分割的必然联系，所以我写他“平顺艺涯全托灵气”；与此同时，也与他改名字中的一个字“娃”而换成“凹”字有一定的关系。记得他的一篇序文提及自己的名字，大意说娘呼自己为平娃，寄托人生之顺畅；我称自己为平凹，正视人生之崎岖。他写得像骈体文一样，写得太好了！王老师继续说，我认为他之所以能够冲破层层阻力，而在波折中不断前进，与他“正视人生之崎岖”的方法论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有崎岖就必然有平顺，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然也！ 1995年12月8日·撰石鲁先生嵌名联最爱石之不语；常祈鲁者多福。1996年3月12日·撰何海霞先生嵌名联千流归大海；万古仰红霞。王老师解读说，20世纪的60年代，以赵望云、石鲁为代表的西安美术团体，在北京等地组织了一次巡回展，他们以表现黄土高原古朴倔强为特征的山水画、表现勤劳淳朴的陕北农民形象的人物画，在中国画坛引起轰动，人称"长安画派"。具体讲，长安画派"是由赵望云、石鲁、李梓盛、康师尧、何海霞、方济众等画家为代表的美术团体，他们的绘画题材以山水、人物为主，兼及花鸟。作品多描绘西北特别是陕西的自然风光和风土人情。他们致力于中国画的继承与创新，响亮地提出"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的艺术理念，深受画界认可。从艺术角度讲，石鲁、何海霞的成就处于领先地位。所以自己写最喜欢石鲁像石头一样默默无言，只求佳作，同时自己也祈求石鲁那样看是愚鲁实乃聪慧之人多福多寿。接下来王老师又解读题何海霞先生嵌名联之“千流归大海”句，之所以这样写，是形容先生汹涌澎拜之才情归入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海洋；下联“万古仰红霞”则写他永远是连绵不绝的晚辈后生仰视的偶像和大师。 　　作为每次讲课实录的记录者和整理者，我又从王老师那里要来没来得及讲的几副嵌名联和大家共享！1996年11月2日·撰王岐山先生嵌名联慧心善借岐黄术；灵性巧读山海经。1996年11月4日·撰陕西省委宣传部部长王巨才先生嵌名联陕北巨公巨名日久；秦中才子才气天长。1996年12月2日·撰陕西省楹联学会常务副会长张骅先生嵌名联名振三秦张老；气吞万里骅骝。1997年1月2日·撰陕西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刘文义先生嵌名联玉月显鸶美文高士；银盆盛雪大义冰心。1997年1月2日·撰陕西省评论家协会主席王愚先生嵌名联王者精神，经年克己行天道；愚人事业，终日为人做嫁衣。1997年7月13日·撰咸阳市财政局局长吴怀德先生嵌名联怀纳古今事理；德荫彼此心田。1997年8月10日·撰三秦都市报文艺部主任方英文先生嵌名联金戈铁马英雄气；秋月春风文士心。2004年4月18日应朋友嘱撰胡锦涛主席嵌名联：横锦山川九万里；弄涛江海五千年。2007年10月28日·王即之老师参加在全球范围内为西安城墙十三个城门征集对联活动·投稿获奖作品盛世风华，功高日月，天上星光拥北斗；大唐气象，福满江河，人间曙色到东门。 　　王老师讲解词语、词组、词性、对仗、押韵、平仄、意境，讲得头头是道，而且会根据语境之不同，把同字异音、异意所发生的变化讲得很到位、很清晰。在王老师精心讲解下，大家如饥似渴，全神贯注，听的津津有味，很快直入堂奥，全面掌握了十五字内对联的格律规范，方法技巧。 在讲了以上这么多的楹联格律和嵌名联解读之后，王老师话锋一转，又转入楹联创作的另外一个话题，即楹联创作中的变通方法及其前提条件。王老师特别强调变通方法：在楹联诗词创作中，既有变通方法，也有变通的前提条件，即“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也就是说在七言对联、诗词句子中，第一、三、五字可以不讲平仄（其前提是不能造成“孤平”，即二仄夹一平，也不能造成三平尾，即韵脚处不能连续三个平声字）。王老师解读说，从哲学角度讲，这就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即尽量做到“无过无不及”。为了让大家了解“无过无不及”这五字的来龙去脉，王老师引用了这句话的全文：原文：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译文：子贡问孔子：“子张和子夏二人谁更优秀呢？”孔子回答说：“颛孙师有些超过，卜商有些赶不上。”子贡说：“那么是子张优秀一些吗？”孔子说：“超过和不足是一样的。” 　　王老师一一讲解每副对联，使同学们听的津津有味，纷纷赞叹不已。大家说“王老师撰写的真好！每副对联都符合每个被写者的身份地位、出身阅历，一副副嵌名联用词恰当，对仗工整，平仄和谐，意境深远，语境大气。” 跟王老师学习已经八个年份了，知道他很具人文情怀。果不然他说新来的近十位同学是第一次来“即之学堂”听第一节课，肯定会觉得写诗词楹联真难，是的，听一节课，一下子就学会也不可能，就好像带着锁链在跳舞，这是很正常的。只要按我说的写作方法学习研究就不难，学习时要多看多背古人名作，从中汲取营养，不断积累词汇，如此这般，就一定能学会学好，时间久了，自然就登堂入室，成为行家里手了。 在临近尾声时，王老师引导同学们说“我们大家平时很少见面，所以回去以后，大家要各自进行诗词楹联创作，如遇到不懂的问题，可以尽快发学堂群里，我会尽快对大家进行启智纠偏，及时发现、解决、点评、回复大家的疑难问题的”！“如果连续二天我都没上微信，可以请求群里的高手们比如毛民海会长、李芝娥老师等指导点评，修改完善”。王老师这种别开生面、一针见血的教学方法，实在是立竿见影，恰到好处，令同学们赞不绝口！ 　　为了激励大家，王老师说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做读书笔记，时至今日已经积累了三百多个笔记本了。一旦走在路上、坐在车上，我就会下意识地、旁若无人地打开笔记本读一读、背一背，既增强了知识，又增加了乐趣，实在是举一反三的好事情。王老师说自己多年来所创作的对联已经近五千副了，如果今年出版不了的话，明年一定要节选出版发行。 王老师乐行善施，有求必应，时不时地应约应嘱为机关单位、亲朋好友撰写、书写春联、贺联、婚联、寿联、格言联、客厅联、嵌名联、藏头诗等等，投稿对联获奖多次。据不完全统计，他撰写的对联作品在乾陵博物馆、凤翔东湖公园、渭北民俗博物院、秦岭南五台圆觉寺等名胜景点悬挂有二十一副。真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点半了，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大家统一到陈阳寨一酒店共进午餐。第一次听课的几位同学恋恋不舍，不停地追问下次啥时候讲？我们一定要跟着王老师好好学。很羡慕王老师撰写的嵌名联和名胜景点联，觉得学习楹联创作很有乐趣、很有用场。接过同学们的话题，王老师鼓励大家“发奋学习，积极创作，以顽强的毅力，走进文化的深处去寻幽探微，一定会有大成的。与此同时，我会有求必应、毫不吝啬地把偷来的分分秒秒所学的知识，还给社会、还给大家的”！ 　　值得一提的是，冯海会长和南美兰老师伉俪热情款待大家。吃饭间隙，歌唱家李媛媛美女为大家清唱一首《英雄》；刘若兰美女声情并茂地朗诵一首林徽因创作的《人间四月天》，得到大家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随后，德艺双馨、才思敏捷的陕西毛泽东书法研究会毛民海会长朗诵即兴创作的七绝：即兴口占一绝（新韵）文/毛民海/2023年4月8日春暖花开四月天，国学演讲续新篇。新朋老友同携手，踔厉奋发绮梦圆。我问毛会长：您诗词楹联创作都已经很好了，怎么每次还来认真听课、记笔记呢？毛会长谦虚地说“活到老，学到老，学海无涯。每次听王会长讲课都有不同的收获，对创作很有帮助，而且和你们这些文学爱好者一起听课，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呀”！他又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子说的真是太精彩了。” 在下课前，王老师总结说，楹联艺术林林总总，包罗万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全部学会的，今天讲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为了避免审美疲劳，咱们今天的讲座就到此吧。 下次咱们再学习其他方面的楹联知识比如通用联（春联等过年过节之门联），专用联（如茶联、寿联、婚联、喜联、挽联、行业联、座右铭联、言志联、赠联、题答联），贺联（如寿诞、婚嫁、乔迁、生子、开业等喜庆时用），自勉联（自我勉励之用）等等。刘立飞编辑整理 　　王即之老师词曲唱《他就是我》南立祥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