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边疆：什么是昆明？

小潘纪行

什么是昆明？有人说“天气常如二三月，花枝不断四时春”（以上二句选自《滇海曲》，作者：杨慎）有人说“四季看花花不老，一江春月是昆明”（以上二句选自《昆明行记》，作者：佚名）还有人说“一脚踏进昆明，心都醉了……云南的春天却脚步儿勤，来得快”（以上字句选自《茶花赋》，作者：杨朔）“春城”昆明是许多人对“昆明”的理解 在当今互联网时代下人们或许是来到海埂大坝去看一眼每年网上都有报道的“城市精灵”海鸥 每年十一月起，来自西伯利亚的红嘴鸥，到达滇池及周边湖泊过冬，至明年三月离开。其中，红嘴鸥来昆的历史最悠久（1985年）。迁徙的路线上也会面临残疾、死亡的风险。 人们或许是来到昆明老街只为尝到视频平台所说的“地道昆明美食” 昆明老街。 人们或许是来到滇池边只为捕捉网红打卡地的所谓“精彩瞬间” 海晏村夕阳。海晏村，滇池东岸众多古渔村落之一，村内现存多栋历史建筑。 人们感叹它的天高云淡、鲜花满城钟爱它的鸥翔人欢、鸥鸣人乐向往美丽春城赞叹幸福昆明 卧龙古渔村，呈贡八景“渔浦星灯”所在地。2018年，该村因保护滇池而整体搬迁，剩下的遗址被开发成文旅项目。 但说起“春城”、“网络”以外的昆明却鲜有人提及 于是那些古老文明的衰与兴烽火硝烟的辱与荣千年往事的悲与喜便化作滇池西岸的落日余晖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野 事实上这个处在西南边陲的省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这一切的源头还要从地理的角度谈起 昆明位于云南省中部其地处滇中红土高原孕育出了壮美的东川红土地 此时的昆明南北部正在进行一场“地壳运动活跃度”比赛我们不妨到达比赛现场看看情况如何 就山的海拔来说北边赢了不少毕竟有“轿子雪山”（4223米）这一代表为支撑 昆明市地形图。北部主要由三条山脉组成：三台山、拱王山、梁王山。图片：Bigemap GIS Office 昆明市著名景点“轿子雪山”雪景。 但就表现形式来说南边明显不太服气昆明有条贯穿南北的断裂带这条断裂带到了西山发生了大地构造运动持续抬升的一半形成龙门天险持续下降的一半形成高原明珠这也就是今天的西山和滇池 昆明南部在比赛中乘势而上这里的地壳运动不仅带来了自然景观还有绚丽的人文色彩 西山龙门的这块崖壁可谓文化荟萃之地登抵龙门人们仿佛能看见“朝雨潜龙轻出海，夕阳登道奔盘空”（选自西山龙门“天臺”楷书对联）体会到“硙道迂回萦阶缠壑，龙门闪耀飞阁凌空”（选自西山龙门“天臺”篆书对联） 建造在西山绝壁上的“天臺”。两侧共有四幅对联，剩下两幅对联分别是：行书的“洞狭壑深疑入梦，峰回路转若登天”和草书的“观天察地，江山在峰中；握斗扪星，云鹤翔身畔”。 惊叹于“仰笑宛离天尺五，凭临恰在水中央”（选自《重修慈云洞吴道士功行碑记》）最后领悟到“举步维艰要把脚跟站稳， 置身霄汉更宜心境放平”（选自龙门“达天阁”中门对联） 总的来说这些自然与人文杰作少不了地壳运动 西山龙门。崖壁上的通道、建筑、石桌、神话人物等，全部是吴来清以及后代工匠们利用山崖岩石就地凿出来的。 昆明南北的这场比赛仿佛永远也比不完离开了比赛现场我们把视线转移到气候 昆明独特的地形加上其位于北纬24°附近造就了昆明独特的气候 雨后的石林“阿诗玛”。 在昆明旱雨两季特别分明旱季一般持续到五月份左右此后一直到十月受到西南和东南暖湿气流的影响昆明迎来了雨季 “岩石帝国”石林——幽兰深谷。 来到昆明的降水去路也多它们或许是来到石林与地表水和地下水汇合把石灰岩“溶解”形成石林 “岩石帝国”石林——一线天。 它们或许是来到河流参与“大河深切”作用把金沙江两岸切成陡峭山谷 昆明北部金沙江及其两岸风景，画面中左侧隶属云南省昆明市，右侧隶属四川省会理市。 它们或许是来到陆地随着溪流汇入高原断陷湖泊 滇池海晏村夕阳。 十月之后到次年五月暖湿气流不再想为昆明服务干暖气流成了主角昆明变成了天干物燥的盆地 昆明还是冷气团“望而却步”之地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经层峦叠嶂好不容易爬至云贵高原将要进入云南时又遇到更高的地形和重重山脉 冷气团见状打起了“退堂鼓”经常停滞不前由此形成了冷暖交界线即相对静止的昆明准静止锋 云南大部因冷气团经常无法到达暖气团独霸一方从而碧空万里、气温较高 而东侧则处于“天无三日晴”的绵绵阴雨中气温也比云南低这也是昆明冬季气候温和的主要原因 一月份的昆明世界园艺博览园—北京万春园万春亭。 昆明的“天”与“地”造就了西南这个边陲城市独特的历史文化也由此开启了昆明2000多年的风云变幻 约3万年前即有人类生活在滇池地区约四千至七千年前滇池一带已有了定居的农业民族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旧石器时代和青铜器时代中原地区游牧民族越过金沙江来到滇池与当地濮人融合形成滇族这是滇池文化第一次与外界交流 秦楚争霸时期南下的楚庄王庄蹻[qiāo]在北上的途中遭遇秦军的袭击庄蹻于是率众入滇与当地部落联盟建立了“滇国”自称“滇王”其故城在今晋宁区晋城镇汉武帝授予滇王的印玺也佐证了滇国的存在 西汉“滇王印玺”，一说“滇王之印”，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图片：中国国家博物馆 记载古滇国的史料很少但记载一定要通过史料吗滇国人可不这么想他们另辟蹊径利用大量青铜器有形有色地记载了滇国的生活百态从动物、人物、建筑到诅盟、纺织、祭祀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西汉时期二人盘舞鎏[liú]金铜扣饰透雕。透雕表现两男子平托圆盘，足践双蛇，展臂迈步踏歌而舞。在众多滇人至王者形象中均不着长裤，而当时只有西北草原的“胡服”为紧身长裤，故两舞者是与滇人有明显区别的其他民族成员，应是居住在滇国的塞人。塞人是原居住在我国新疆伊犁地区至中亚一带的游牧民族，公元前3世纪—前2世纪，有一部分塞人逐渐迁徙到滇池区域，成为滇国的邻居或滇王属下的少数民族。引自：云南省博物馆，图片：云南省博物馆 令人惊叹的是这个距今2000多年的西南边陲文化也具有如此大胆的创造、精湛的技艺 西汉时期诅盟场面贮贝器，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西汉时期祭祀场面贮贝器图片：西汉南越王博物馆 纺织场面贮贝器（整体） 纺织场面贮贝器（局部） 灿烂的西南文化交织着多彩的中原文化伴随着滇池与这片土地同生同长 时间来到了唐朝时期唐代中叶蒙氏势力在洱海地区崛起建立南诏国蒙氏阁罗凤（南诏国国王）看见滇池北岸“山河可以作藩屏，山陆可以养人民”（上文引自《南诏德化碑》。先“山河可以作藩屏”，后“山陆可以养人民”，体现的是《尉缭子》中提到的先军事、后民事的建城思路。）命长子凤迦异于昆置拓东城以“威慑步头、恩收曲靖”（上文引自《南诏德化碑》。意为拓东城的修建，可向南可以威慑元江、滇南一带，向东可以扩张到曲靖、滇东一带。）为古代昆明的城市发展奠定了基础 “昆明”一词最早是古代云南一个少数民族的族称（《史记·西南夷列传》）。“昆明”一词的含义，晋常璩在《华阳国志》中解释说：“夷人大种曰昆，小种曰叟。”这句话可解释为人口众多的昆明族。宋宝祐二年（1254年)，元灭大理，在鄯阐设“昆明千户所”，“昆明”始作为地名出现。 唐朝时期随着大量唐朝的移民迁徙至此带来的大量的寺文化于是在这里既可见位于大街一侧当地独特的观音崇拜 昆明圆通寺，始建于唐朝南诏时代，初名补陀罗寺。摄影师：Lilia 也不乏在街巷转角出现与中原如出一辙的佛塔宝刹 东寺塔 西寺塔西寺塔既是佛塔，古时又是夜行的指路灯塔，指引旅人夜间行进的方向，带给疲倦的行人无尽的振奋，成为昆明一大胜景。 大德寺双塔始建于元大德五年，形制仿西安小雁塔。大德寺双塔下原有大、小绿水河，塔水相映生辉，有“绿映双塔”之誉，与“双塔云中，一楼天际”一齐被人称道，明清时被誉为昆明十景之一，可惜楼（即松子楼）已无存，只有双塔如故。清人朱筱园有《双塔寺》诗云“古寺嵌螺峰，出奇五华外。干霄两浮图，俯受乱山拜。城市几劫灰，矗立终不坏”。它同东、西寺塔一样，是昆明古老文明的象征。 此后大理国、南诏国相继灭亡却没有阻挡宗教的传入伊斯兰教、佛教、道教入滇各种宗教庙宇在昆明大地遍地开花 始建于唐宋年间（一说元代）的筇竹寺。摄影师：小红薯5DBD93C1 筇竹寺五百罗汉。 元朝时期云南省“省长”赛典赤把行政中心由大理迁到昆明“开云南驿路”“驰道路之禁，通民往来”（上文引自《元史·世祖本纪》）订立租赋、免除徭役 滇池自古以来入水口多达三十多条仅留下螳螂川一条出水口这样的布局必然导致“夏潦暴至，必冒城郭”（选自《元史》） 于是人们在赛典赤的带领下大修水利、遏制洪水赛典赤的治水方案有三：在河流上游地区修筑水库、高筑堤坝以储存降水 在河流中游地区建道引水、按田分水以分流洪水 盘龙江环城北路段。 在河流下游地区拓宽出口、深挖河床以速排洪水 但几年过后，海口的河床又会被淤泥所堆积，滇池出海口又越来越高，滇池又会涨水，水灾又会威胁昆明城。随后，昆明的统治者也意识到，在当时的条件下，万全之策就是移城。（参考自《昆明日报》） 赛典赤浩大的引水工程令滇池水位迅速下降滇池湖面面积相较唐宋时期缩小了近100平方千米而水面退却之处则“得壤地万余顷，皆为良田”和众多的湖塘清潭 赛典赤的治水方案有利有弊不过人们对此持乐观态度 土地面积增多的昆明城农业迅速扩大城市飞速发展以至于在马可·波罗的笔下留下了“壮丽的大城”字样 昆明翠湖，古时曾为滇池的一部分。 明朝进军云南后仿内地建制设置云南承宣布政使司和都指挥使司大量移民进入云南昆明汉族人口首次超过本地土著居民文化融合的规模也随之迎来鼎盛 而随着汉族人口的不断增多中原城市的布局让昆明趋同化城墙围城而起道路纵横交错金黄的牌坊更是遍布城内与天边的朝霞交相辉映 金马碧鸡坊始建于明朝宣德年间。傍晚，太阳的余晖从西边投射而来，把碧鸡坊的影子投向东方；同时，月亮从东边升起，把金马坊的影子投向西方，两坊的影子在中间交汇，形成“金碧交辉”的现象。由于天体运动规律，此现象60年出现一次。 明代昆明城的修建也很讲究这时的昆明城实际是一个暗含中国古代军事防御理论的军事城堡 修建城堡必须“先居高阳”（引自《孙子兵法》）抢占地势高又朝阳之地且要有足够水源地势低处要与江河湖水保持距离这才是兵法中“攻不下的城池” 明代的昆明砖城是“就山川形胜而筑城凿池”（上文观点引自罗养儒《纪我所知集》，双引号内容引自《昆明城池之建置》）也就顺应了“先居高阳”的思想 山势不可能规整顺着山势修建城墙也不可能规整只会建成不规不整的形状故而昆明城又有了“龟城”一说 明代兴建昆明砖城时，就把北城墙从五华山往北退到圆通山的北坡，把东城墙从盘龙江的东岸退到盘龙江的西岸，南面从东寺街的土桥一带缩回到今天的近日公园，西面从福照街再往西退到今天的东风西路一线，把城池中心建在五华山、祖遍山、圆通山和这“三山”以南的缓坡地上，再把翠湖围进城里，水源问题就解决了，再加上滇池湖面的萎缩，昆明城的防洪排涝能力大大增强。（参考自《昆明日报》） 到了明末昆明可以说是“沃野平铺，群山四拱坚城深池，雄踞中央”了（上文选自《新纂云南通志·刘彬传》）而到清朝晚期这里已经是“足与楚蜀比肩”的“都市”了（上文选自《道光云南志钞》） 昆明这个西南独特的地域文化在2000多年的风云变幻中历久弥新为华夏大地悠悠历史的画卷增添了独特的一笔 1922年9月昆明市政公所制定昆明市市徽，说明“是（这个）徽为两球相衔形，取象于昆明二字” 鸦片战争国门被打开中国大地相继沦陷云南昆明逐渐成为了抗战大后方于是这里相继出现了云南机器局、滇越铁路 为了培养军官清政府在昆明创办云南省陆军讲武堂在20年的时间里共培养出4000余名军官其中就包括朱德、叶剑英等著名军事将领 虽然昆明地处边陲但近代史上几次著名的运动就是在昆明爆发的 1911年10月30日昆明爆发“重九起义”推翻了清政府在昆明的统治 1915年12月25日昆明爆发著名的“护国运动”得到全国响应迫使袁世凯取消帝制 1945年12月1日昆明爆发“一二·一运动”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反内战的高潮 护国运动纪念碑。 外地的工厂、学校内迁大量的资金、设备和人才流入昆明促进了昆明经济的短暂繁荣国民党中央和云南地方的官僚资本纷纷在昆明设置和开办工厂企业钢铁厂、炼铜厂电工厂、纺纱厂相继建立 昆明钢铁厂。摄影师：匠心ヤ 我国东部南部大部分土地沦陷也令西南方的云南成为了我国至关重要的对外交通进出口滇越铁路、滇缅公路、驼峰航线就是其中的代表 驼峰航线最高海拔7000米飞虎队在抗日战争时期从印度等地运送物资来昆极大地发挥了昆明抗战大后方的作用是反法西斯战争取得胜利的关键一环 昆明巫家坝国际机场，曾为飞虎队的飞机在昆明的停靠机场。2012年6月28日，巫家坝机场正式退出历史舞台，由昆明长水国际机场接替。图为2012年6月28日晚，相关工作人员在巫家坝机场举行“欢送昆明巫家坝国际机场最后一个出港航班”仪式。图片：中新网 位于阳宗海畔汤池镇的飞虎队疗养院遗址。 驼峰航线贡献是突出的可在此之中也有近600架飞机、1600余人永远留在了茫茫的山峦中 一边修机场，一边空运。 机场旁的村民习惯了频繁的飞机起降。 烽火硝烟早已散尽血与火的历史并不曾遗忘 1945年抗日战争宣告结束不少企业、学校、工厂纷纷搬离昆明昔日的“大后方”昆明好像落寞了那么昆明甘愿淹没在滚滚历史的波涛中吗 云南人民英雄纪念碑。1995年2月24日纪念碑建成。碑身底座四壁镶有反映云南人民斗争历史浮雕。 “向石山开战，向滇池要粮”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大修水利、围海造田数万人用西山上的石头筑起高高的防波堤从滇池身上强行剥离了几十平方公里水面 导致水体迅速变小环境承载力大幅降低 滇池水域变化图，新石器时代的滇池水几乎淹没了昆明市的整个坝子。图片：《昆明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2014-2020）》 同时大量污水排入滇池也使得滇池水质降为劣Ⅴ类 上世纪九十年代市政府召开滇池污染治理大会拉开了长期治理滇池的序幕 现在环滇池湿地基本建成消失许久的水鸟重现滇池东岸滇池水质也由曾经的劣Ⅴ类升为Ⅳ类 人们还不远千里从遥远的牛栏江引水加速滇池水的流动“昆明瀑布公园”就是其衍生产物保护滇池仍然任重道远 捞渔河湿地公园的水杉。 走进城区昆明的大街小巷总有鲜花陪伴鲜花造就了昆明这座城市的脾性这座城市正通过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浪漫的城市文化 位于教场路的蓝花楹，在每年五月，成为昆明的又一亮点。 如今的昆明既有贯穿天南地北的高速公路 昆明二环南路高架（杭瑞高速昆明市中心段）、昆大丽高铁线与双塔夜景。摄影师：飞羽无痕 更有上天入地的交通网络 昆明地铁四号线火车北站。火车北站，曾为滇越铁路重要站点，后逐渐为来昆明市主城区卖菜的呈贡菜农服务。现已在原址上建起云南铁路博物馆。 这里的一天近百辆动车蓄势待发 2016年，西南地区最大的动车所——昆明动车所投入使用。无数检修人员夜晚来此检修动车，以便在动车“睡饱”后，有充足的能量载着旅客驶向天南海北。 昆明动车所。摄影师：陈畅 这里的一周70万人吞吐于机场 面对南亚、东南亚昆明全面恢复东南亚国际航线从昆明到曼谷等地更加便捷 昆明长水国际机场。 昆明开通中老铁路泛亚高铁经济圈逐渐形成 中老铁路元江特大桥，是世界跨度最大的上承式连续钢桁梁铁路桥。其中最高的3号桥墩高度达到154米，相当于50多层楼房的高度，位居同类桥梁世界第一。 昆明坚持开展南博会南亚东南亚商人齐聚于此共襄文化交流盛会 昆明滇池国际会展中心。摄影师：Zhou_Hanyang 面对国际昆明成功举办1999年世界园艺博览会以“人与自然——迈向21世纪”的主题构想21世纪人与自然的新和谐 昆明举行斗南鲜花交易会、拍卖会全国游客纷至沓来云南鲜花走向全球 斗南花卉市场。摄影师：杨峥 昆明举办COP15生物多样性大会《昆明宣言》的提出擘画了生态发展的蓝图 COP15生物多样性大会室外主题展区“扶茘宫”。作品：《满月下的扶茘宫》摄影师：hkwar （西山森林公园。请横屏观看↓） 昆明正以崭新的姿态做好“区域性国际中心城市” 框架建好内容同样重要 在这里地摊经济强势复苏南强老街焕发生机 南强街，起源于清初，与文明街历史文化片区共存于昆明古城范围内，是仅存的两条历史文化街区之一。 跨年夜，南强街的非遗传承人，正在为一位抽中十二生肖之“龙”的小孩画“龙”糖画。 在这里城市艺术完美契合装点城市各处角落 在这里街头舞狮万人空巷传统文化赓续传承 西山脚下的茶马花街，人们正在舞龙。 在这里多元文化交流汇集互鉴共进博采众长 由报废车辆零部件重新组装而成的国外电影人物“变形金刚”，在第七街区步行街展出。 国内影视人物“齐天大圣”等身雕像，在第七街区步行街展出。 纵观昆明城市成长历史岁月流转、山河变迁康熙年间修建的大观楼却仍然矗立在滇池的尽头见证着这座城市的“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选自孙髯翁《大观楼长联》上联第一句）倾听着登楼之人的“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选自孙髯翁《大观楼长联》下联第一句）“两行秋雁，一枕清霜”（选自孙髯翁《大观楼长联》下联最后两句）道不尽多少无奈 如今人们再登大观楼远眺方兴未艾的昆明城不禁联想于古老文明的衰与兴中昆明地处西南边陲却依然有着灿烂的文化 在烽火硝烟的辱与荣下昆明地处西南边陲却依然可以肩负国家重任 位于麻园的潘朔端将军故居，现原址已开设饭店。潘朔端，1901年10月19日-1978年9月14日，原籍云南省威信县长安乡，原为一八四师师长，海城起义将领，解放后为昆明市首任市长。 从千年往事的悲与喜看昆明地处西南边陲却依然能够在未来大有可为 此情此景是与孙髯翁进行的一次时空对话是对处在民不聊生时代的孙髯翁最好的告慰更是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必然选择 从海埂公园望滇池。 春城之“春”不仅是气候之春更是使命之春 捞鱼河上游湿地。 灿烂的古代文明终为历史今天的昆明显然接到了新的使命载着新时代生长在这片土地的人们逐梦前行 （昆明市全景图，因采用全景相机拍摄，画面稍有变形。请横屏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