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

蓝天南山

序 “奶奶，您好！” “外婆，您好！” “妈妈，您好！” 随着声音传来，三家各自的故事，如天上的星星，微光闪烁于世间，给人心灵不一般的感应…… 一 “奶奶，您好！”林巧深情地凝望拄着双拐的奶奶，弯腰深深躹躬，脑海涌入过往的画面…… 林巧的爸爸、妈妈长期外出打工，他从二岁开始，就在奶奶的细微关怀下健康成长…… 奶奶在海拔八百米以上的山村既要种包谷、水稻、青菜、萝卜等粮物、蔬菜，还要喂猪、养鸡、养鹅，同时，早、中、晚三顿饭菜，也同样劳着其中。田地间的土坎上，林巧座在竹椅中，好奇地望着奶奶稳健的身躯在田地辛勤耘；猪圈栏、鸡窝、鹅棚边，奶奶倒猪食，捡鸡蛋鹅蛋时，轻哼着儿歌，在奶奶背上的林巧也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特别是腊猪脚脚炖洋芋坨坨的香味扑鼻而来，林巧舔唇搭嘴，口水直流，他要尝尝味道，小吃几坨。 林巧在奶奶的关心下享受着山村田园风光愉快渡过幼儿园、小学阶段。 林巧读初中时，奶奶就在场镇租屋，照顾其衣、食、住、行，自己在镇卫生院做保洁工作。林巧读高中时，由于成绩优秀，学校减免其学杂费，并安排一房间，奶奶为了让林巧珍惜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就在房间三分之二的地方挂上布帘，让林巧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三分之一的地方既煮饭、吃饭又是奶奶休息睡觉之地。早晨，牛奶、鸡蛋、包子或馒头；中餐，米饭，小炒肉丝，炖排骨汤，晚餐，米饭肉圆汤，新鲜蔬菜。让林巧吃得好，吃得饱，学习有精神，学习有成绩，这是奶奶最大的心愿。 奶奶在林巧吃饭时，总是深情地看着他，鼓励他多吃点，吃饱点。林巧上学后，奶奶才开始吃饭：早餐馒头加白开水；中餐、晚餐：桌上的剩菜剩汤再加锅里的剩饭。 二 “外婆，您好！”赵冰撒娇般地依偎着外婆，这时候，外婆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脑海翻腾着一个又一个画面…… 洗胡萝卜，将胡萝卜切片、切丝、切颗粒，舀水下锅，加热慢熬，一小碗微红带黄的营养汤，香味诱鼻，等一下、再等一下……温热后，外婆用小汤勺细心、轻轻地喂到赵冰的嘴边，赵冰先用小嘴抿了抿，接着急急地喝着。 外婆背上背着赵冰，手里拿着钓鱼竿，鱼饵，到河边去钓鱼。外婆抛线后，一直在岸边站着。河边的水微微细波，将浮标似乎抛上、抛上，浮标瞬间下沉，外婆眼疾手快。速起干，拉线，一条鱼就这样上了钩，接着被外婆装进了鱼篓。……外婆将被钓到的鱼，刮甲，破肚，箭筛，洗净，沥干，先用猪油煎一煎，再加开水，慢慢熬，慢慢熬，熬得白漂漂的，黏浓浓的，等到温热后，让赵冰慢慢喝下这香喷喷的鱼汤。 不知不觉，赵冰就开始读初中了。一个星期天，赵冰做家庭作业时，悄悄地取下外婆正在充电的手机玩游戏，外婆看到后，就搬了个塑料凳子座在赵冰身旁，一边削苹果，一边对赵冰进行苦口婆心的劝导：“手机游戏对正在生长发育的孩子眼睛、身心会产生巨大的危害；手机磁场长时间接近身体，会使骨骼变形；手机辐射影响大脑发展，长期下去会产生智力下降的现象；我们如果对手机产生一种不好的依赖感，就会耽误我们的学习。”赵冰吃着外婆递来的苹果，听着外婆很有说服力的教诲，心门豁然开巧。 三 “妈妈，您好！”张扬规规矩矩地站在妈妈面前，强忍着眼框滚动的泪珠，喜悦的面容展示着内心的激动。 “哎呀！这里有人昏倒了！”街上过路的一位妇女焦急地喊到。是啊，明晃晃的太阳，热腾腾的气浪，大地象热蒸笼似的热。街面一个卖冰水的妇女接着赶来，她俩慢慢地将张扬的妈妈抬到门市前遮阳处，往嘴里灌了几点十滴水，张扬的妈妈渐渐苏醒过来……。 最近十几天，张扬的妈妈为儿子读书的事，跑这个部门，奔那个机关，文化考试合格，艺体专业合格，但就是没拿到录取通知书。心情焦急，再加上家里经济状况不好，早上就吃了个自蒸的麦子面粑粑，一路走过去，一路走过来，一双脚都走软了，舍不得买口水喝，就这样中暑了。…… 千谢万谢二位救命恩人后，张扬的妈妈又开始奔波，有理有据，再加上知情好心人协调，终于，相关部门负责人承认自己的“失误”，妈妈为张扬拿到了“迟来”的入学通知书。 四 林巧高中毕业，考上了重点师范大学。大学毕业后，被聘到市重点中学任教。奶奶任劳任怨、乐观积极的优秀品质深深印在林巧的脑海，并落实到行动中，目前，林巧已是这所市重点中学高中物理中心教研组长。 赵冰在外婆的教育下，慢慢地改正了自己的缺点。初中、高中学习有规划，有努力方向，有刻苦钻研一丝不苟的上进动力。现在，赵兵正在医科大学读一年级。她期末因各方面成绩优秀，还获得了学校奖学金。 跳、转、翻、昂头、伸臂、立脚尖……张扬发挥自己的优势，校内，校外舞蹈编排，效果显著；学校、县，地区，省，国家汇演，成绩突出，相应等级的奖励，接二连三。张扬中专毕业后，经过不断努力，学历从中专提高到研究生水平，工作单位从乡村中心校发展到一线城市重点学校。 五 林巧的奶奶在农村，在卫生院，在学校，辛勤劳着，风吹日晒，寒霜浸骨，再加上身体营养欠缺，两脚膝关节开始酸痛，逐渐发展到不能行走。林巧带着奶奶到大医院冶疗，情况有所好转。林巧还动员自己的父母亲在场镇买了住房，让奶奶在场镇安亨晚年。 赵冰的外婆原在场镇开一小商店，卖点针、线、糖果等小物品，后来也开过茶馆，微薄的收入艰难地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女儿、女婿在大城市打拼，一年有十几天的假可回老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和女儿。 张扬的母亲原在村里为村民服务，现已退休。张扬经过多年打拼，为父母在场镇买了住房。母亲有基础性疾病，每月都要检查，买药，这些费用除能报销部分都是张扬付出。 六 这个场镇，原来的区公所就设在这里，九个乡及相关的村民逢时赶场，万余人买、卖农需品及生活必需物质的，摩肩接踵，很是热闹。后来撤区并乡，这里就是镇政府所在地。中学、小学、幼儿园，挤满了求学的学生，幼儿。照顾学生、幼儿的大多数老年人就居住在其周围。林巧的奶奶、赵冰的外婆、张扬的妈妈……就在这场镇，就在这场镇方圆近十公里数百、数千、上万村民之中。 后记 今年七十五岁的林巧奶奶拄着双拐，满有信心慢慢稳步的在镇上的广场走着，六十五的赵冰外婆及六十九岁的张扬妈妈紧随其左右，三位老人因一次在菜市场偶然相遇，因林巧的爷爷、赵冰的外公、张扬的妈妈都姓林，一番交谈，成就了今天无话不谈的特殊家门。看整个广场：斗地主的、打双扣的、跳广场舞的、闲耍的……个个休闲自在。三位老人，交谈三个孩子今年春节回家进门后的情景，特别是回忆他（她）们的成长过程，老人们更是滔滔不绝，欣慰中有着无尽的骄傲和自豪。 林巧、赵冰、张扬春节后各自回单位（学校）工作、学习，他（她）们共同的动力是：前辈们以前过的日子都比较艰难，但都不忘关心自己读书。特别是前辈们为此付出了很多、很多……他（她）们表示：要永远懂得对前辈们的尊敬和感恩！ 以上三家各自的故事，如天上的星星，微光闪烁于世间，人们心灵为此自有一番别样的感应…… 至此，谨向默默无闻.任劳任怨.大爱无疆的中华女性（林巧奶奶.赵冰外婆.张扬妈妈）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