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的回忆 永久的怀念——悼念尊师阎凤梧先生

陈敏

<p class="ql-block">沉痛的记忆,永久的怀念</p><p class="ql-block"> ——悼念尊师阎凤梧先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斗转星移间,又迎来了春风和煦、细雨缠绵的“清明节”。在癸卯兔年的这个清明节,对全国的许多学子、学人和诗友、文友来说,都会情不自禁地哀悼、怀念他们的恩师、尊师、亲密无间的诗友、无话不说的文友——令人可亲可敬的阎凤梧先生!我自然也是这无数个悼念者、怀念者之一!</p><p class="ql-block"> 虽然阎教授离开我们已经近三个月了!我为他流泪、痛心、甚至懊悔、遗憾已经无数次了。但是今天,当我写下这篇小文的题目时,还是不愿面对“他已经离我们而去”的现实,不敢相信、却也不得不将有关他的文章竟然以“怀念”二字为题!</p><p class="ql-block"> 人生最无奈、最遥远、最长久的别离便是“天人永隔”,而这种别离如果是突如其来,万没想到的,就更会使人痛彻心扉,无比遗憾的!尤其是对自己无比尊敬之人,而这个人恰恰也是对自己关爱有加,亲如父兄的人,这种“永失珍爱”的痛,恐怕会伴随终生了!一有适宜的气候、土壤,它便会蠢蠢萌动,从内心深处生出芽来, 刺痛你的心灵,搅动你的思绪,带着你的思念飞向那遥远的天国,让你和这位亲人般的尊长、恩师做一番心灵的对话 ,倾诉离别的思念和永无再晤的恨憾!</p> <p class="ql-block"> 一、最后日子里的遗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去年年底的突然“放开”,令无数老年人和身患多种疾病或“重大疾病”的人,经历了“赴汤蹈火”般的“生死考验”,除了数以万计的老人“驾鹤一去不复返”外,还有许多人都是在阎罗殿门口和小鬼拉锯了很久、很久,弄得伤痕累累,后遗症重重才得以“逃生”!——不幸中的万幸,我就是这后者之一!</p><p class="ql-block"> 好在微信是有记忆的!当我本着“思念”之意,怀着既有些“不忍”、又有些“还想再看看”的心情,回翻我和阎先生的私聊时,那些或“不忍回首”,或倍感温馨的日子、时刻和对话,就会把我带回到那段令我刻骨铭心的日子,就会使我觉得阎先生仍活在我们身边,慈祥地看着、和蔼地指导着我们在学诗的路上继续进步、成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是在2022年12月15日下午14:00到达海南琼海过冬的。12月14日临出发的前一个晚上19:00左右,我儿子下班回家说:接到“疾控中心”通知了:他的单管个人核酸检测呈阳性——新冠肺炎感染了!晚上22点左右,他发起烧来,浑身疼痛。我和老公“如临大敌”,赶紧在全家各个地方:客厅、厕所、厨房喷洒酒精,并让儿子“隔离”起来,不准出他的房间,我们送饭、送水,送药都放在他房间门口。第二天一大早,不到7:00,预约到机场的出租车就来接我们了。我们像“仓惶出逃”似的,丢下儿子(相信身体健壮,知识丰富,生存能力较强的他完全能够自我处理了病情)就离开了太原。即使是这样,我们夫妻二人也未躲过一劫——几乎是在同时都“阳了”,只是病症程度不同——他比我轻一些,也恢复得快一些——也可能机场、飞机上也有“传染源”吧?! </p><p class="ql-block"> 我是于16日晚发起高烧的:38.8℃。由于肺部平时就有“重大疾病”,咳嗽、呼吸困难是家常便饭,所以,当时就深感“活得很难”,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中有一种“死亡的预感”袭来,求生的本能告诫自己“儿子还没成家,高寿父母健在,我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于是,我就怀着对“死神”的警惕和“抗争”意识,及时吃平日里备好的“莲花清瘟颗粒”、“感冒退热冲剂”,并加强饮食营养。在终日迷迷糊糊,卧床昏睡中,不时醒来上网查看一下他人对付“新冠肺炎”的办法和注意事项。12月17日深夜11点多钟,当我看到一个“如何警惕新冠肺炎危重病症”(导致死亡)的微信时,我很快把它转发给了我的“亲朋好友”,当然,也转发给了我“心心念念”的阎老师!(见截屏插图)</p><p class="ql-block"> 由于此后那一周内,我基本上是在高烧、低烧或“昏睡”中度过,所以看微信很少,直到12月23日晚,才偶尔看了几下微信,看到阎老师对我的回信:“儿子阳过了,儿媳和老伴正在阳的尾声,我也阳过三天了,防不胜防,在劫难逃”。他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成为“历尽劫波”后的“过眼烟云”!所谓“在劫难逃”也仅仅是“阳了”在劫难逃,“阳过”后,其它一切都“还好”!</p><p class="ql-block"> 而那时的我已经发现我有了“合并肺部细菌感染”,咳嗽加剧、阵咳次数增多、吐血痰,嗓子生疼、嘶哑直至基本失声,无法打电话,和人现场对话也要看口型,于是,我赶紧吃了两盒“头孢克肟分散片”。12天的量,每天两次各一片。只吃了10天,就因药物过敏——浑身起了大片的荨麻疹,伴有喉咙水肿停了,虽然过敏也很麻烦,也得服药、涂抹药膏等等;但终究及时制止了感染。可是,我当时根本想不到,平时没有“肺部疾患”,也没听说他有高血压、糖尿病等“基础病”,只是听力不好,眼睛不好,不能多看微信 ,身体“基本健康”,精神矍铄,乐观开朗的阎教授,在“阳过”之后,会患上“新冠肺部感染”,并因此而被夺去了性命!</p><p class="ql-block"> 因此,在后来那些令人悲伤的日子里,这便使我常常为此自责、懊悔或遗憾:如果我当时能够提醒他:要严防肺部感染,是不是他就能“躲过此劫”呢?!</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接下来的努力“抗感染”,与“新冠”病魔拼劲全力抗争的日子里 ,我依然每天低烧时起,浑身乏力,头脑昏昏沉沉,终日半睡半醒,卧床不起。其中除了身上觉得没精神,起不来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海南这个冬天格外寒冷,伴随着严重的阴暗、潮湿,从十二月中旬到新年,半个多月连续阴雨天,见不到阳光,这也使我“懒得起床”,盖上被子,打开热风机,总会暖和一些 。每天偶尔看一下手机,勉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直到2022年12月30日,发现是“腊八”,就给各位微信朋友和阎老师都发了一个祝福的视频;2023年元旦又如法炮制,给各位亲朋好友和阎老师发了一个带有“小兔子”图案的“新年祝福”的动画视频,祝福他“一没病,二没灾,小日子每天悠哉悠哉,兔飞猛进发大财”。</p><p class="ql-block"> 我的两次祝福,都没得到阎老师的回复,我也无力更无心多想,直到1月4日,我收到我父亲告知:我的二妈(享年96岁)“因新冠造成肺部感染今早在北京某医院逝世”的消息后,我就“鬼使神差”地把我和我父亲对话的好几个“截图”发给了阎老师,并告诫他:“在12月24日我和她(指我二妈)对话(我问候她)后,至今到她去世不到10天”。</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在我浑浑噩噩之际,在冥冥之中,我是想隐晦地告知阎老师,“这个病毒太凶险,老年人要格外警惕,要注意抗肺部感染,不要掉以轻心”吧?!</p><p class="ql-block"> 谁知:我却很快收到了这样一条回复:“我姥爷也肺部感染了,情况不好,正在积极治疗”。</p><p class="ql-block"> 平日里“情商”很低,“阳过”后尚在死亡边缘苦苦挣扎,“智商基本是零”的我,不假思索地就这样回复了我的“阎教授”:“您还有姥爷?高寿几何”?</p><p class="ql-block"> 没想到,很快收到了这样两条回复:“我不是本人,我是姥爷的外孙女”。“阎凤梧是我姥爷” 。</p><p class="ql-block"> 这个消息令我大吃一惊,顿时清醒了一些,赶忙抖起十二分的精神,假装“机密”(头脑清楚)地说:“诶呀!我说最近怎么好几天不回我的微信了?请您转告他:他的学生陈敏祝他勇敢闯过这一关,早日康复”!</p><p class="ql-block"> 1月5日凌晨1:05,收到他外孙女回复:“谢谢您的期盼和祝福”!</p><p class="ql-block"> 直到此时,我也根本想不到更不愿这样想:阎教授已经生命垂危!只想的是:他会和许多“阳过”之人一样,虽然病情严重,但只是“虚惊一场”,其实并无大碍,终会走向“阳康”!</p><p class="ql-block"> 可是, 万万没想到:才过了一天,1月6日中午12:00便在我和“阎凤梧”的私聊界面里,收到了他外甥女传来的“噩耗”:“感谢您慰问姥爷情况,我姥爷因新冠肺部感染,抢救多天无效,于今天上午10点06分离开了我们”。</p><p class="ql-block"> “我们准备建一个姥爷的告别祝福群,因为一个:很多他的生前好友、学生可能因客观原因来不了,十分惦念;第二个:姥姥去不了,将来也可以看看微信里大家的祝福留念,你知道姥爷有哪些要好的人,到时候都可以把他们拉进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个最令人感到意外和最不愿意听到,也不肯相信的消息,用“晴天霹雳”来形容毫不为过!</p><p class="ql-block"> 这个“霹雳”在炸得我心痛万分,泪如泉涌的同时,也使我再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生死的无常”,感到在与“死神”争夺生命时,人们是多么地无奈和无力!这种想法,几乎使我不知所措,“一蹶不振”,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好了——说什么也觉得苍白无力了!做什么也觉得“于事无补”啊!“真是呼天抢地唤不回他”呀!只是在悲伤、忧愤的恶劣情绪中,昏昏沉沉,半睡半醒、暗自流着眼泪,不断回翻、回味着我和阎教授的“慈如父兄”、“亲如闺蜜”、“无话不说”的“私聊”,和我因他而做的几个美篇,并重新发到了私聊空间里。他外孙女告知我可以把这些东西发到这个新建的“纪念悼念群中,将来出纪念册用”,我照办了。</p><p class="ql-block"> 直到下午4:00多钟,我悲伤的心情稍有一丝平复,思维能理出个头绪时,便用一首七律,写出了我的“哀思”和“天问”:</p><p class="ql-block"> 七律 痛悼恩师阎凤梧先生</p><p class="ql-block"> 陈 敏 (太原)</p><p class="ql-block"> 噩耗传来岁更寒,心扉痛彻泪流干。</p><p class="ql-block"> 去年此刻正传著,数日屏前还问安*。</p><p class="ql-block"> 不意而今乘鹤去,慈颜欲賭从何观。</p><p class="ql-block"> 捶胸顿足发天问:仁者缘何未寿延?</p><p class="ql-block"> (*注:去年也是在元旦前后,阎先生的《漫卷大唐诗》一书出版发行,全国各地的学者、诗友纷纷传阅,写书评,在网上竟形成一股声势浩大,旷日持久的热潮;就在几天前12月23日,我还在与阎教授的私信里问候他的情况,知道他也“阳过”了,但他没说他“情况严重”,至今才10多天,今天却天人永隔。)</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两天过后的一月八日,我又写成一副挽联,盛赞阎教授的人品,才学和师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教诲谆谆 关怀切切 师恩浩荡</p><p class="ql-block"> 如沧海横流</p><p class="ql-block"> 仁心厚厚,硬骨铮铮,风范崇高</p><p class="ql-block"> 似泰山永矗</p><p class="ql-block"> 学生陈敏敬挽 </p><p class="ql-block"> 2023.1.8.</p> <p class="ql-block">  这是34年前(一九八九年七月)我和学弟三人,在研究生毕业论文通过后,与作为评委之一的阎凤梧老师的合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温馨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常言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和大家之所以敬重和爱戴阎教授,肯定是因为:大家都有幸从他那宽广的胸怀里和慈祥的笑容、睿智的语言里沐浴到了慈爱的温暖阳光、汲取到了前进的动力!我就是这个“幸运者”之一!</p><p class="ql-block"> 我是在30多年前,在山西大学读研究生时结识阎教授的,他当时为我们上“唐宋文学鉴赏”课,他讲课风趣、幽默,学识广泛,生动活泼,很受我和同年、同专业(不同方向)的仅有的七位研究生同学们的欢迎;当然,他也很喜欢我们几个有个性、思想活跃,功课扎实的学生——虽然我们不是他的“门下弟子”;当然他也理所当然地是我们毕业答辩时“评委”,除了指导、评判我们的“论文答辩”外,还和我们一起合影,留住了那一刻的“美好时光”。</p><p class="ql-block"> 我毕业后,由于离开了学术、诗词界,投入到了与其风马牛不相及的金融行业;又由于工作繁忙,本人又不善交际,疏于联络——当年也没有如今通讯的便利,所以,我们一度多年失去了联系,直到五年前的2018年,我加入了“龙吟诗社”后,在刘小云老师和孙爱晶会长的帮助下,才与“恩师”恢复了联系!</p><p class="ql-block">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阎老师竟然还记得我和我的两个学弟!还向我打听了他们的“近况”。至此以后,我便在阎老师的时常教诲和亲切关怀、热情鼓励下,不断获得学习的进步和生活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他的《漫卷大唐诗》一书问世后,他专门为我用快递邮寄了一本!翻开封面:扉页上用他秀丽潇洒的字体写着“陈敏一哂”,真是令我“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当然,我也不敢辜负他的“厚爱”,在仔细阅读他大作的基础上,写出了近万字的品鉴文章,自己做成美篇传阅各个诗群,并由《品闲学堂》微刊发表,面向全国诗界读者宣传老师这本书的“特点”,介绍自己的学习心得、体会。同时,也再次检阅和锻炼了一把我“鉴赏诗文”的笔力——我在读研究生时,就参与了我省古籍出版社编辑出版的《魏晋南北朝隋诗鉴赏辞典》的文章撰写工作,这本辞典后来获文化部颁发的“文华奖”。</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下面是他和我私聊的一少部分截图,从中,大家也许能看出他对我的鼓励和厚爱,明白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对于他的逝去,我为什么会痛彻心扉,悲伤不已!长时间地难以自拔!</p> <p class="ql-block">  尤其是从去年我“学曲”以后,他对我更是关爱有加,热情鼓励!</p> <p class="ql-block">  他在看了我为《并州散曲》群写得《浅谈诗词曲的对仗》后,鼓励我给“省诗词学会”的“大咖”诗友们“讲课”:</p> <p class="ql-block"> 他在看了我的一个散曲习作美篇《仙侣•一半儿》的10篇作品后,又鼓励我说:</p> <p class="ql-block">  我在散曲群里给曲友们“讲课”,获得好评,并由刘小云老师把“音频”转化成文字分别“回发”给我,也“转发”给阎老师后,我兴奋地向他“汇报”——因为我深知:世上真正能为你的成长、成就感到高兴的人,除了你的父母,就是你的“恩师”,果然,我受到了他“十分热情”的鼓励:</p> <p class="ql-block">  这些“私聊”,仅仅是五年多来我们聊天内容的“沧海一粟”,仅仅是去年夏秋以来的部分对话。但每每回翻这些对话,重温那些美好、愉悦的时刻,我就会倍感阎教授的可亲、可敬。于是,我便在身体大体恢复,内心逐渐平复一些后,又写了一首七律,盛赞阎老师的仁德厚爱、雄心壮志、博学多才和高风亮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赞阎凤梧恩师</p><p class="ql-block"> 陈 敏</p><p class="ql-block"> 根深叶茂展梧枝,志远才高心性慈。</p><p class="ql-block"> 热血敢流枪炮阵,激情漫卷大唐诗。</p><p class="ql-block"> 盛年执教育桃李,耄耋著书传雅奇。</p><p class="ql-block"> 虽憾惹阳匆别去,高风亮节世间垂。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3年2月20日</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斯人已逝,风范永驻,思念长存。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我对阎教授——我们可亲可敬的“阎老师”的惋惜、思念之情!值此清明之际,谨以此文,作为我寄托哀思的一束小花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3年4月5日清明节泣书</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后记:</p><p class="ql-block"> 自4月6日早上7:00多,我在几个好友群或私聊里发出这个以“悼念阎教授”为主题的美篇后,到今天上午10:30,26个小时中,这个美篇的阅读量已经达到了3300多人次。读过这个美篇的人,几乎都说“是含着眼泪读完的”、“真情实感,令人泪目”。</p><p class="ql-block"> 师母——阎凤梧教授的妻子周惠莲老师说:“陈敏:读了你怀念老伴的文章,感动的我热泪直流,美篇我已收藏,请打我的电话186……,咱俩人还有话说”。我早就想加师母的微信,但一直不忍面对“现在只能单独和她聊天”的现实,所以,多次想加也没“敢”加;但既然师母如今“有话要和我说”,我只能而且“必须加上”,以方便我们“私聊”和今后联系。紧接着,师母便给我发来了视频通话,我们“互诉衷肠”达半个多小时。</p><p class="ql-block"> 阎教授的胞弟阎凤梓先生说:“陈敏老师写的太感人了”!并接连发了三个</p><p class="ql-block">[流泪]的表情。时隔四个多小时,他又在“纪念追思阎凤梧先生”群里发出一条“大字幅”,并给我留言道:</p><p class="ql-block"> “陈敏老师我是你阎老师的三弟,你的文章我都一一看过,太感人了。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你对老师的敬重和爱戴,以及师生之间深厚的情感,令人十分感动!你是含着泪水写的,我是流着泪用心去读的。我真替大哥为有你们这些不忘恩师的学生而感到由衷地高兴和骄傲!大哥九泉有知一定会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替大哥和八十多岁的老嫂子以及孩子们谢谢你们了。大哥病重抢救期间我亲眼目睹了一切,痛不欲生!大哥病逝的一个多月里我整天以泪洗面汾,悲痛欲绝。你的这首诗完全表达我当时的心情和百天以来思念大哥的悲伤。今天我一边流泪一边把你的诗书写了一遍,以示对大哥无尽的思念之情。谢谢你[抱拳][抱拳][抱拳]”!</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阎凤梓先生的“墨宝”,写得苍劲有力,骨肉丰满。我的悼念诗能得到他的首肯和共情,令我欣慰。为了便于保存他的这个条幅,也为了使我这个“美篇”更加内容丰富,“前因后果”圆满,我特将这副墨宝和他们读了这个“美篇”的感觉、感想再一并添加进来,共同做为纪念阎凤梧先生的“一束心香”或“一个大花圈”吧。</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2033年4月6日上午11:00</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