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808080"><br>影像记录岁月 </font></h3><h3><font color="#808080"> 随笔表达心声</font></h3> <p><br></p><p>✍🏼</p><p>寒来暑往</p><p>岁月流淌</p><p>生命旅途上</p><p>目之所见</p><p>心之所感</p><p>摻兑时光之曲</p><p>陈酿着别样沧桑味道……</p> <h3><br>老家在山·海</h3> <h3>恍若天鹅从天落</h3> <h3>耳畔飘来那首古老的歌谣……</h3> <h3>渔家大嫂织渔网</h3> <h3>摸蚝人</h3> <h3>赶海归来</h3> <h3>渔光曲</h3> <h3>✍🏼</h3><h3>夏至戴河观落日</h3> <h3>海作镜</h3><h3>山为屏</h3><h3>夕阳西坠</h3><h3>水天殷红</h3><h3>美得令人心痛</h3><h3>夺目瞬逝</h3><h3>谁见过</h3><h3>彩云驻天边?</h3><h3>慷慨作歌</h3><h3>后来人</h3><h3>只闻说</h3><h3>洪波涌起</h3><h3>秦皇岛外打渔船……</h3> <h3>一起回到我的老家(1982年夏北戴河)</h3> <h3><br>✍🏼</h3><h3>感受黑土地</h3> <h3><br>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h3><h3>那里有森林煤矿</h3><h3>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h3><h3><br>将近九十年前(“九一八”后),失去家园的东北流亡学生在关内街头流浪时悲怆地唱到。</h3><h3>或是机缘巧合,六十天内,我两度走进被这片被长白山与大、小兴安岭合围的马蹄形东北松辽大地。但见山岭间大森林无边无际,黑土地上是望不到尽头的葱绿庄稼,河滩青草地上悠闲漫步的是成群的🐴 羊🐮 ……这世界上四大黑土带之一(其它是美国密西西比平原、阿根廷潘帕斯草原和乌克兰平原)是上帝赐给中国人的一块瑰宝!这方百万平方公里黑土地“一两土,二两油”富含有机质,河流水系纵横,而且雨热同季——春天播下大豆、玉米种子,不用人工浇灌,老天自降甘霖,等着秋天收获就是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了这片黑土地,中国人的饭桌就有了安全保障!</h3><h3>四百年来,沙俄、日本曾先后觊觎、侵扰过这片丰饶沃土,并险些被他们夺去。是千百万闯关东的山东、河北农民用手上的锄头和守疆将士们的热血为国家守住了这方宝地——屈辱而悲壮的历史后人千万不应忘记。</h3><h3>先人肇基创业,后人发扬光大。</h3><h3>中国人,精心看护、经营好这片黑土地吧!<br></h3> <h3>松花江·仲夏之夜</h3> <h3>松花江畔·夕阳下远眺太阳岛</h3> <h3>画廊·中央大街上</h3> <h3>白鸽落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飞檐上</h3> <h3>黑土上走农家</h3> <h3>盛夏时节,热炕头上啃西瓜</h3> <h3>清清诺敏河</h3> <h3>上善若水有燕飞来</h3> <h3>有见过这张照片的人说,这是一座“爱❤️牧场”。</h3> <h3>漫山遍野的大豆、玉米</h3> <h3>尼尔基·嫩江明月</h3> <h3><br></h3><h3>✍🏼</h3><h3>危难与真情</h3> <h3>今天是八月一日,解放军建军节。<br>我对解放军怀有一种美好的情愫,这缘自四十三年前的唐山大地震。<br>大地震中,河北区饮食公司下边许多饭馆、早点铺子房屋损毁严重,尤其北站中山路一带沿街店面墙倒顶塌,满目疮痍。我当时是公司基建队瓦匠,刚刚侥幸从老屋垮塌下来的女儿墙飞砖中逃过一劫,立即跑到单位投入抢险救灾。工程紧迫,基建队人手短缺,危难之时,上级派来一个班的解放军战士给我们做小工——清理废墟、搭架子、和灰、递砖……一句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没二话。</h3><h3>解放军战士知情懂理,虽然我们年龄相仿,却非常尊重人,一口一个“师傅”叫着;其实,我还是学徒工呢,特别不好意思。解放军战士们纪律严明,上工列队而来,下工列队而去,干起活来拼命,不苟言笑;休息时,却尽显农家子弟朴实活泼天性,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无拘无束,好似一家人,今人感到亲切温暖。</h3><h3>眨眼之间,秋天到了,震后抢修抢建已近尾声,战士们要回到兵营去执行新的任务。朝夕相处,竟让我们像亲兄弟般难舍难分,仿佛是与最亲爱的人在离别,依依不舍!<br>从那时起,“人民子弟兵”——对我来说,已不是一个概念,而是一种深切的感觉了。</h3> <h3><br>宙纬路四号老宅,1976年7月28日凌晨唐山大地震,房顶女儿墙坍塌,二姐和我逃过一劫。</h3> <h3><br>✍🏼</h3><h3>“利奇马”路径偏东而去,却给津城留下一夜无风而绵绵实实的雨。梦觉醒来,只见窗外街灯下丝丝细雨似乎永无了断,好像许久没有下过这样酣畅淋漓的雨了。细雨绵绵无声。不禁忆起三十四年前(1985年)深秋时节,差旅川中沱江畔那座古朴氤氲小城。</h3><h3><br>绵绵秋雨</h3><h3>雨中的景</h3><h3>景中的诗</h3><h3>诗中的画</h3><h3>画中的人</h3><h3>人立雨中……<br>晨曦踏坡赏漫山橘子红了</h3><h3>黄昏伫立高台眺江上舟楫</h3><h3>夜晚卧听芭蕉树下雨落秋池……<br>何当共剪西窗烛</h3><h3>却话巴山夜雨时?</h3> <h3><br>✍🏼</h3><h3>中国,赶上来了!</h3> <h3>“我不是先知。我不知道在未来的十年或十五年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条件不会有太大改善,因为中国追赶队伍开始得迟了。也许上苍会如她所做过的那样怜悯我们,因为我们需要偿还一个多么大的账单呀!天啊,多么大的一个账单啊!”</h3><h3><br>房龙,荷兰裔美籍地理历史作家,我以为他是近现代西方最有智慧的学者之一。《房龙地理》中这段话,是他论述中国运途篇章的结尾语,写在1932年1月2日凌晨,纽约某座公寓宽敞舒适的书房——此时,在太平洋彼岸,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还没有开始,积弱积贫的国运还未呈现丝毫转机。但是,你能从中看出西方对于未现端倪的东方崛起怀有多么巨大的恐惧!</h3><h3>所以,我在想,今天,无论美国(包括整个西方世界)面对正在崛起的中国怀有何种心态,采取何种手段遏制,世人都不应感到惊怪;因为,他们无法正视这沓厚厚的账单呀。</h3><h3>中国,赶上来了!</h3> <h3>湖畔·霞光·徜徉</h3> <h3><br>✍🏼</h3><h3>两场伟大的远征</h3> <h3>记得,1984年,年已七十六岁的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索尔兹伯里来到中国重走长征路时说过这么一段话,在人类历史上,有两个民族凭着坚韧不拔的意志走过他们影响并改变历史进程的远征——一场是公元前十四世纪,犹太会众在领袖摩西带领下走出埃及过红海栉风沐雨西奈旷野走向神赐予他们流着奶和蜜的迦南地;另一场就是公元二十世纪,毛泽东带领中国工农红军走完举世闻名史诗般的二万五千里长征。</h3><h3><br>……</h3><h3>二万五千里万水千山</h3><h3>突破重围去抗日</h3><h3>高举红旗上延安……</h3><h3><br>期待,2019年10月1日上午,中国人民解放军阅兵方阵伴着久违的旋律在全世界瞩目下踢着正步一一走过天安门广场,整齐雄健的步履是在向世人叙说一段惊天动地历史的本真。</h3> <h3><br>✍🏼</h3><h3>玄机</h3> <h3>70大庆佳期将近,喜庆气氛也愈来愈浓烈了。<br>再次端详大哥重走长征路上,站在泸定铁索桥上凝视脚下涛涛大渡河水的照片,不禁生出无限感慨。</h3><h3>设若当年蒋介石的政令军令畅通无碍,川军在红军到来之前将那十三根铁索斩断呢?那么,红军就将无法越过这道横在面前的天堑,前有川军堵截,后有几十万中央军重兵追击迫近,太平天国石达开覆辙就在眼前;抑或不如此,这群衣衫褴褛之人又将向何处去?只有在大渡河西边高寒缺氧人烟稀少的康巴藏区游荡——那里语言不通交流不畅,宣传主义理想无从谈起;那里青稞产量极低,养活不了几万红军这么多外来人;那里又远离中国经济政治文化重心,穷困于一隅,不大可能参与后来的民族救亡抗战进程,共产党在中国政治舞台上将失去影响力也就没了话语权,又何谈远大抱负与前程!</h3><h3>然而,上天眷顾这些已经跋涉万里疲惫不堪而意志却无比坚韧的数万红军将士——“大渡桥横铁索寒”,已至穷途末路,忽现一片生机。</h3><h3>历史,在转折时刻呈现出它的玄机。</h3><h3>国庆盛典在即,红军的后来人将以威武方阵从天安门广场走过。期待之余,回望来路,不禁浮想:人有命运,难道一个民族与国家不是吗?!</h3>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i>那年我九岁</i></b></p><p class="ql-block"><b><i>——我和我的祖国(一)</i></b></p><p class="ql-block">对于那个年代的中国人来说,天安门就是中国形象,她代表中国,今天依然如此。</p><p class="ql-block">清晰记得第一次到北京去看天安门是在1965金秋,走出高大漂亮的北京火车站,走在长安街上,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红红的墙,来到宽阔的天安门广场,遗憾当时没有留下与天安门的合影。那是父亲领着全家在天津北站坐绿皮火车去的,头天的兴奋让我一夜没睡好,当看到了天安门更加兴奋了。</p><p class="ql-block">之后,父亲又领着全家去了香山,沿着树叶还未红透的山径爬上鬼见愁,眺望山下的北京城;父亲又带我们去民国初年总理熊希龄举办的香山慈幼院,那是他少年成长的地方,及至许久以后我才知道,那里也叫“双清别墅”,1949年初解放大军兵临城下和平解放北平(后来改称北京),中共领袖们从太行山中西柏坡急迫赶来最初落脚的地方。</p><p class="ql-block">那年我九岁。</p><p class="ql-block">今逢祖国七十华诞之际祝福祖国!</p><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1日</p> <h3>一家人在天津北宁公园(1960年)</h3>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i>海外升国旗</i></b></p><p class="ql-block"><i>——我和我的祖国(二)</i></p><p class="ql-block">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p><p class="ql-block">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p><p class="ql-block">那日午后,我们泛舟在清澈而静谧的加利利海,不远处就是闻名于世的戈兰高地,是叙利亚领土,飘扬着以色列国旗。</p><p class="ql-block">当船行至海中,甲板上出现了令人无比惊喜又激动的一幕:以色列船长向大家展示出一面鲜艳的红旗!而我,则有幸被邀请做升旗手!当五星红旗在我双手的牵动下徐徐升起,甲板上所有中国人齐声高唱《义勇军进行曲》,雄壮而嘹亮的歌声响彻海面,不禁想起万里之外的东方是我可爱的祖国,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和无比的自豪感从心底油然腾起!</p><p class="ql-block">亲手在海外升国旗,这种经历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次,一生难忘。</p><p class="ql-block">祖国啊,离之愈远,心之愈近!</p><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2日</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i>有国才有家</i></b></p><p class="ql-block"><i>——我和我的祖国(三)</i></p><p class="ql-block">电视屏幕上,天安门广场阅兵方阵与群众游行队伍在行进中,场面恢宏壮阔热烈而喜庆;就在此刻,不知怎的,脑海蓦然浮现出两年前在孟加拉国探访联合国罗兴亚人难民营时所见到的景象。</p><p class="ql-block">因为信仰不同产生的历史纠葛,百万世代生活在缅甸西北部的罗兴亚人遭到缅甸政府军镇压和驱赶,流离失所逃至邻国孟加拉,被联合国难民署收容安置在数座高岗或土丘之间。难民们用竹片和麻绳固定构成棚架,棚顶和四周用单薄塑料布苫住,便成为遮风避雨之所。家家棚户层层叠叠摞在山丘上,拥挤不堪。停在门前向内窥探,家家没有床板或家具,只有一领薄席令全家男女老少席地坐卧。来到难民营的时候,正好赶上联合国难民署管理人员向难民们发放大米、食用油和烧火做饭柴火等生活必需品。但见家家户户的男人女人小孩子头顶肩扛,将这些维持最低生活需求的物品带回家,我的心灵被深深触动:这是命运不在自己手里被施舍的悲惨人群!</p><p class="ql-block">近代以来,中国人民饱经磨难才走到今天,内忧外患,民生凋敝,老百姓流离失所,神州大地饿殍遍野,这些苦难悲惨景象若以百年为尺度,其实离今天并不遥远。眼前难民营穷困不堪的凄惨景象,让来自今日中国的人更加理解“家国”这个词的深刻含义——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家国命相系,有国才有家!</p><p class="ql-block">多一个角度,多一分思考。</p><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3日</p> <h3><br>✍🏼<br>没了山重水复,难觅柳暗花明</h3> <h3>大约十年前吧,我和儿子都刚刚学会开车。秋天到了,山明水静,一家人兴致勃勃驾车出黄崖关去兴隆游玩,中途要翻越青松岭,就是1965年李仁堂主演的那部同名影片故事发生地。青松岭是横贯华北千里燕山中的一道险峻山脊,津围(场)公路经此是一圈圈的盘山路,据说要翻十八盘才能过岭。盘山路陡而窄,越往上坡度越大,弯子也越急,而路旁就是望不见底的百丈悬崖峭壁。翻岭时,或深踩油门盘旋而上,或重带刹车俯冲而下,多有视线死角,生手与对面会车每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当儿子开车到半腰的时候,幽谷上下时云时雾,谷底深不可测。</h3><h3>“别别往前开了,赶紧回去!”他妈妈首先惊吓得承受不了,脸色发白,不敢睁开眼睛,大呼着,整个音儿都变了。</h3><h3>“开上去一盘,睁开眼就是一幅画,往远处看,满眼美景你就不怕了!”其实,我心里也发毛,可还是要先安抚她。</h3><h3>……</h3><h3>三、四年前,依然是深秋,我俩领着回国探亲的朋友再次去那边游玩。此时驾车经验和技术已非当初那会儿可比,特期待再翻一回十八盘,也让朋友过把大呼小叫的瘾。然而,当车子又开到青松岭前,不料想十八盘山路却已被一条高敞明亮的穿岭隧道所取代,分钟之间平穿而过。快吗?快!安全吗?安全!惬意吗?还行吧。只不过,回味当年,我俩心头总感觉空落落的,仿佛丢去些什么,不觉平添几分怅然。究竟丢去了什么呢?是那声声大呼小叫?还是那阵阵提心吊胆?抑或是那一盘又一盘望不尽看不够的360°峰峦叠嶂的燕山美景?</h3><h3>当今,人们(包括我自己)旅行多乘飞机、高铁直奔主题而去;即便驾车子出游,最险峻路段多已天堑变通途,高速公路网四通八达,一切全然穿隧道般地直来直去——如此一来,压缩了过程,省去了周折,抹去了细节,丧失了情节,倒也避去了诸多风险;不过,没了山重水复再难觅柳暗花明,沿途风物一晃而逝,让你来不及回味与沉思;人情与掌故既然不曾相遇也就无从交流与触碰,少了情节的故事多么的平淡无奇,旅途中的心灵体验相较从前可就大不一样了。</h3><h3>其实,无论世间如何变幻,有些道理是不会变的——比如,无限风光在险峰!</h3> <h3>远上寒山石径斜</h3> <h3>白云生处有人家</h3> <h3>@彼德 从老人家满脸的核桃纹,看到了our future[偷笑][调皮]</h3> <h3>@金萍 “看到了our future(我们的未来)”,赞成你表达的意思。</h3><h3>时刻意识到自己即将老去,其实对于人生大有益处。<br></h3> <h3>✍🏼</h3><h3>识得人生滋味只有亲身去品尝……</h3> <h3>✍🏼</h3><h3>又一次走过如此熟悉的燕山峰峦,云蒸霞蔚气象万千。不禁忆起1981初秋,和同学们一起登上蓟州盘山顶天,一样的蓝云,一样的白。<br>青山踏遍人将老</h3><h3>风华正茂能几时?</h3> <h3>大雁: “再见啦”</h3> <h3>斑头雁: “刚从蒙古高原飞来,落下来歇歇脚儿,再走也不迟”</h3> <h3>小燕子 : “别吵吵啦,开会喽,说说咱们啥时走?”</h3> <h3>花喜鹊: “哪也不去,这里四季是我家。”</h3> <h3>黑天鹅 :“人人喜爱我,何处不为家?”</h3> <h3>“争个啥?上回是你报的喜,这回该轮到我了!”</h3> <h3><br>✍🏼</h3><h3>今天的建设者将来会是这段历史的讲述者</h3> <h3>今天,回到时常挂在心头的渤海化工集团“两化”搬迁改造南港项目工地,热火朝天的建设景象令人振奋。只见一台1500吨移动吊车正在吊装114米高的丙烯塔,仅是将这台巨无霸运至工地的费用就花去100万元,起吊台时费用4万元,眼下装置吊装至70米左右。</h3><h3>总投资近的300亿元的“两化”搬迁项目是当前天津最大工业项目,占地300多万平方米,建设包括180万吨/年甲醇制烯烃、100万吨乙烷裂解制乙烯等在内的十数套化工产品先进生产装置;化工园区拥有码头岸线1500米,一期建设一个10万吨和两个5万吨专用化工液体码头和仓储。“两化”搬迁项目计划明年建成投产,届时一座新型化工城将在渤海之滨拔地而起,除了为国家创造巨额财富,还将为提升渤海湾乃至整个京津冀环境质量做出历史性贡献。</h3><h3>渤化人,撸起袖子加油干!</h3> <h3><br>✍🏼</h3><h3>清爽街二号</h3> <h3>隔去半个多世纪,又来到清爽街二号。</h3><h3>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后,辽东半岛和台湾被一同割予日本;1905年日俄战争后,日本从俄国人手中接手金州、大连和旅顺,建立关东州,将其视为本土,开展大规模城市建设,直到1945年战败投降,大连和新京(今天的长春)一样,已成为当时亚洲现代化程度最高的城市。</h3><h3>清爽街二号是一座折中主义典型建筑,当年叫“南山寮”是殖民时代大连满铁高级雇员的单身公寓。听大伯说,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楼中业主厨房烧饭就已使用上管道瓦斯(煤制气)。</h3><h3>1952年深秋,大伯一家由北京来到大连,住进了这里。</h3><h3>1962年秋天,爸爸带领全家从天津坐了一天一夜火车来到大连(他在铁路医院工作,铁路职工家属每年可享受一次往返火车免票),和大伯一家人团聚。</h3><h3>清爽街不宽,没有什么车和人;楼前有一片静谧的湖水,湖后面不远有座不高的山;推开大伯家房门,脚下是考究的木地板;站在高敞明亮窗前,呈现的是画一般的湖光山色……</h3><h3><br>牛儿还在山坡吃草<br>放牛的却不知哪去了……</h3><h3><br>一个凄凄童声从大伯家客厅靠墙五斗橱上的收音机里传来,如诉如泣。而这一切都印在我儿时的记忆深处。</h3><h3>依然是银杏金黄的晚秋,叔伯二姐陪同当年的小弟一同探寻清爽街二号故宅。只见楼前儿时碗口粗细的小树已长成要两人合抱的老树,大楼内外斑驳破败。楼道昏暗,借着从窗口射进的光线,抚摸着楼梯硬木扶手——百年光阴已令漆皮剥尽,露出苍老裂纹,又被无数双手摸搓得黢黑锃亮。</h3><h3>蓦然,脑海呈现: 一只温暖的大手牵着一只小手,另一只小手扬起来扶着它,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向上迈。</h3><h3>“小弟,慢点上,别摔着。”</h3><h3>“哎。”仰头看妈妈,妈妈也在看我,怜爱的目光一刻不曾离开,小手和大手抓得更紧了……</h3><h3>鼻子一酸,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了,心头涌上一股沧桑之感难以言说……</h3> <h3>姐弟在清爽街二号前</h3> <h3>抚今追昔思绪万千</h3> <h3>✍🏼</h3><h3>一窗银杏满金黄</h3><h3>不复当年小儿郎</h3> <h3>和哥哥姐姐在大连老虎滩(1962年)</h3> <h3>明泽湖波光潋滟,是大连市内唯一的一片湖水,望去湖山依旧。</h3> <h3><br>✍🏼</h3><h3>悠长的汽笛声从海港那边传来</h3><h3>客运码头长长的栈廊</h3><h3>最早见到上层进站下层出站火车站房</h3><h3>西洋建筑围成圆形街心广场</h3><h3>金色海滩拍起白色海浪……</h3><h3>小时候对这座东方海滨城市最具象的记忆</h3><h3>除了这些</h3><h3>就是行驶在低浅丘陵间</h3><h3>叮叮当当忽上忽下的有轨电车了</h3> <h3>恍若穿越时光回到从前</h3> <h3>又见历经百年沧桑的大连港务局大楼,思念大伯……</h3> <h3>遥望大连电视塔,想念大哥……</h3> <h3>中国历史博物馆(2016年)</h3> <h3>和大哥唐浩(1977)</h3> <h3>奥林匹克广场上</h3> <h3>中山广场上</h3> <h3><br>✍🏼</h3><h3>魏晋之士</h3><h3>魏晋风骨</h3><h3>慷慨任气</h3><h3>活出自己</h3><h3>相去千载</h3><h3>意合情投!<br></h3> <h3>曹丕:人生如寄,多忧何为?</h3> <h3>……<br>汤汤川流</h3><h3>中有行舟</h3><h3>随波转薄</h3><h3>有似客游</h3><h3>策我良马</h3><h3>被我轻裘</h3><h3>载驰载驱</h3><h3>聊以忘忧</h3> <h3>嵇康:嘉彼钓翁,得鱼忘筌。</h3> <h3>……</h3><h3>目送归鸿</h3><h3>手挥五弦</h3><h3>俯仰自得</h3><h3>游心太玄</h3><h3>……</h3> <h3>陶渊明: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h3> <h3>结庐在人境</h3><h3>而无车马喧</h3><h3>问君何能尔</h3><h3>心远地自偏</h3><h3>采菊东篱下</h3><h3>悠然见南山……</h3> <h3>生命有更替,荣枯自有时。</h3> <h3><br>✍🏼</h3><h3>寒流来得太急,令天鹅妈妈和四个孩子猝不及防,归途中显然乱了节奏掉了队,疲惫的一家子被困在北国这片已经枯黄的偌大荷塘中央。一夜之间,荷塘里鱼虾藕根被覆在冰下,它们找不到吃的,冻得瑟瑟发抖,单腿立在那,一动也不动。透过长焦镜头岸边焦急望去,爱莫能助,赶紧跑去报告管理员。</h3><h3>只盼天寒快快回转,薄冰快快化开,任可爱的生灵潜水捉鱼填饱肚子浑身长劲,振翅南飞吧!<br></h3> <h3>✍🏼</h3><h3>这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管理员告诉我: 那天下午三点,天鹅妈妈带着四个孩子在荷塘上空舒缓盘旋一周后,就径直朝南飞走了。</h3><h3>金色的晨雾里,我的思绪像长了翅膀飞向远方……</h3> <h3><br>✍🏼</h3><h3>望枯荷</h3> <h3>如果冬天已经来临</h3><h3>春天还会远吗?</h3><h3>是雪莱(Shelley)写下的不朽诗</h3><h3>行如同诗人生命定格在三十岁</h3><h3>这句诗永远不老</h3><h3>永远被人喜爱</h3><h3>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h3><h3>是那么渴求蜕变期盼成长</h3><h3><br>当青春渐渐成为遥远回忆</h3><h3>从期盼春天繁花锦簇</h3><h3>到安享冬日简约与静好</h3><h3>心境不一样了</h3><h3>冬天到春不远</h3><h3>一年又一年</h3><h3>磨到耳膜起膙</h3><h3>可当荷塘寒风扑面</h3><h3>枯叶残梗满目</h3><h3>为何又想起这渐行渐远的诗行?</h3><h3><br>有祈盼</h3><h3>没祈盼</h3><h3>天空的色彩不一样</h3><h3>远方究竟有多远</h3><h3>只有用一生的脚步去丈量</h3><h3><br>寥廓霜天</h3><h3>高山在</h3><h3>流水长</h3><h3>总是枯去荣来</h3><h3>渴望漫天雪一场!</h3> <h3><br>下篇完</h3> <h3><br>唐栋(彼德)感谢您的关注如果您喜欢,希望看后转发给您的朋友或朋友圈,以便与更多的人分享。特此致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