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加镇全景
草原夕阳无限美 阿尼玛卿雪山 佛塔耸立 天边的那一抹云彩 天路
天边的弯道 秋冬画卷
好大一支笔
三色相映成画 夕阳无限美
高原蓝
落日余晖恋草原 身在画中 不知画 一汪碧水映永宝 (永宝山)
雄鹰飞翔在天堂草原
望不尽辽阔的绿色海洋
牛羊骏马
是草原上流动的血液
激荡着青春梦想飞向远方。 . . 高原上一切的景物:丘岗、草滩、荒漠、湖泊、沼泽、溪流和大河,好像不是汇聚而来,而是在往低下去的周围四散奔逃。
从西宁往果洛,路,那么地漫长,更加深了我这样的印象。
像在青藏高原的所有路途上,那些景物扑面而来,又迅速滑落到身后。风景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敞开;逼近,再敞开……然后,是我这个旅行者,以及载着我的旅行工具,从其间一掠而过。同时,风景也从身边一掠而过:缓缓起伏的丘岗,曲折萦回的溪流,星星点点的湖沼,四散开去的草滩,还有牧人,和他们的帐幕,和他们的牛羊……再然后,那些风景在身后渐渐远去,闭合,滑落到天际线下。
现代交通工具提供的速度,使人感觉到一切都在向我汇聚的同时,又迅速掠过,然后,四逸流散。
一切都漂浮不定,让人失去把握,并不是一种美好的感觉。苦修的信徒,为了克服这种不确定感,会去观想崇奉的本尊神。为了克服这种荒诞的感觉。我也观想,观想一座超拔天际的晶莹雪山。
观想古老祈祷文里叫做“总摄大地的雪山”的那种大山。
在青藏,这样的大山像个威严的武士头戴着晶莹的冰雪冠冕,在天际线上闪闪发光。
我带着欣赏草原的心情,要去看望那座叫做阿尼玛卿的雪山。原野深远,几种标本一般不断重复的地理样貌出现又消失,只有天气在变化。刚刚穿过一片把车顶敲打得乒乓作响的雪霰,就见一道阳光的瀑布垂落在面前,穿过去,又见风驱赶着低空中的云团,疾速翻卷,如海涛竖立。阳光强烈,沙丘闪烁着金属的光芒。而在低处,碧绿的草滩沉入了云影中,仿佛一渊深潭。就这样,一条公路穿过地理与天气,风景汇聚而来,又飞快流逝,陷落在身后的天际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