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博友仲然老哥

悠扬琴声

<p class="ql-block">左起:北大荒、赵嫣、温爽、悠扬琴声、仲然、杨自记</p><p class="ql-block"> <b>怀念博友仲然老哥</b></p><p class="ql-block"> 说起博友不由得想起仲然老哥,虽然离开我们已经四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却难以忘怀,这次晓舟老师来北京出差,我们还想起了他。</p><p class="ql-block"> 我和仲然老哥相识,还得感谢香港著名作家东瑞先生,他搭建了一个以文会友的交流平台《文字舞会》。文字舞会办了三年,大家同题写作,互评互赏互动,彼此由相知到相识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当时文字舞会中有几位北京籍老乡大家熟悉了,我们组织过几次聚会,几个人凑到一起,那也是海阔天空的一通神侃,主说当然不让的是仲然老哥。</p><p class="ql-block"> 仲然老哥是京城门头沟人,与共和国同龄,他的个头不高,头很大,满脑子装的都是学问,真可谓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之人也。加之从小生长于书香门第,身上的书卷气与生俱来。他酷爱读书学习,钻研历史,笔耕不辍,在他的500余篇博文中就可以看出,承载着复杂的历史、社会和文化信息、展现了从当下语境中回望历史、发现历史、重新描写历史进而与历史深切对话的纪实文学本色。“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那是仲然老哥引以为自豪的一句话,讲起他的家乡,那也是从古至今,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说他是一本活字典一点也不为过,不管你说到老北京的哪些地方,发生过什么事,他都能给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头头是道,无不令人佩服。</p><p class="ql-block"> 我们组织的聚会仲然老哥都积极参加,而且每次还是第一个到达,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笨鸟先飞。仲然老哥曾经得过脑梗,虽然看着身体恢复的挺好,说话底气十足,但还是留有后遗症,出门总是拿着他自己从山里采到的一根花椒木棍,当拐棍拄着,据他说花椒木做拐棍对老人的手脚麻木,气血不畅都有医用效果和物理诊疗价值。木柜上的疙疙瘩瘩已经被他长时间的摩擦,磨出了木浆显得油光发亮。每次见面,他都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的老家门头沟住上几天,领着我们去吃地道的京门小吃,去登妙峰山,去爬灵山,去看举人村,。。。每每说到家乡,仲然老哥都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打捞那些历史精彩故事,讲述着家乡的名人纪事。</p><p class="ql-block"> 仲然老哥文章写得好,是门头沟区作家协会会员,一次他把在文联会上的朗诵视频发给了我,无声的文字,有声的诵读,又一次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一个看似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朗读的声音是那么浑厚,有时金声玉润,娓娓动听,有时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是那么动听,今天想起似在耳旁,余音袅袅······仲然大哥的多才多艺,将自己的余生演绎的色彩斑斓,熠熠生辉。</p><p class="ql-block"> 凡是与仲然老哥有过文字交往的人,都能感到他对人的真诚和热情,只要看过你的文章,都会认真写下评论。我写过一篇《此生最爱大米饭》,其中写到了做米饭的传统做法“捞饭”。仲然老哥读后,给我发来纸条,告知我更为传统的米饭做法“罟子读古子,沙淘的一种。门头沟安家滩过去出此物,与熬药的砂锅一类。依大小分为头批,二批,三批。头批罟子大约可捞5斤米的饭,三批就只捞1斤多了。罟子圆形,四壁直上直下。1996年我在友谊医院门前的摊上还见过。现在见不到了。还有一种沙淘,叫炙炉,烙饼。”他就是这么个办事认真,热心,你不懂的事,马上告诉你,没想到这张纸条成了我俩最后的一次互动,一个月后他就走了,也没看到这篇文章获奖的消息。</p><p class="ql-block"> 一次聚会仲然老哥喝了点酒说起了自己的家事,一生命运坎坷,人生的三大不幸就让他赶上了两个。那年正是他的本命年四十八岁,小他五岁的妻子撒手人寰,离他而去;十八年后,厄运再次降临到他头上,唯一的儿子又因病去世,年过花甲的仲然老哥悲痛欲绝,这飞来的横祸,似天塌下来一样,让一个男人崩溃了。说道这时儿,只见仲然老哥用手抹着眼泪,那份对爱妻和儿子的眷恋让人看了心痛。后来娶了个后老伴带着一个女儿,十几年来,后老伴和女儿对他照顾的都挺好,仲然老哥很满足,所以将自己的后事也给后老伴有了交待。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旧病复发,也许苍天有眼,大限将至,没有再让饱经风霜的仲然老哥遭受痛苦,让他走的坦然,走的不失尊严,而且无牵无挂,就像他的脾气一样耿直豪爽干脆利落。</p><p class="ql-block"> “人有德行品自高,虽死犹生在云霄”仲然老哥走的虽然有些突然,让熟悉他的人难以接受,可仲然老哥的人格魅力得到了众多文友的肯定,在他的文字之友群里,举行了追思会,文友们不惜用文字悼念仲然老哥,字字沉重,表达着悲痛的心情。</p><p class="ql-block"> 清明节将至,写此文祭奠曾经的博友仲然老哥,愿他在天堂永享安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