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佛教从释加牟尼创立之时，所强调的主要是智慧，是觉悟，释加牟尼是释迦族的“觉悟者”。佛教般若学核心，在于论证客观世界虚妄不实，宣扬“诸法性空”的思想。只有通过般若智慧，悟得永恒真实的诸法实相真如，才能达到觉悟解脱的实相境界。</p> <p class="ql-block"> 与顾恺之“传神”相关的“写照”的概念，也与佛学中所说“照”的概念有关，僧肇在《涅粲无名论》中还提到“三明镜于内，神光照于外”的说法，“照”是与佛学中般若智慧紧密相联的主体感知能力。“写照”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画像，而是要表现出神妙的精神、智慧的活动，相较于“传神”它更表明了顾恺之对个体心灵智慧的重视，更强调了它的直觉微妙难言的特征。</p><p class="ql-block"> 顾恺之对于山水“不待迁想妙得”，因为从顾恺之从传神论引出“迁想妙得”说时、实际上是把山水等自然对象排除在外的。顾恺之《论画》曰：“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射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顾恺之“不待迁想妙得”反映了古代中国美学的局限性。问题解释还应该从当时的社会思潮背景寻找。晋未宋初中国佛学思潮正经历几次大的变革，即由支谶的大乘般若学向鸠摩罗什的大乘船若禅观转变时期，顾恺之画论与宗炳画论的不同思想根源，正是这一转变时期佛学思潮的反映。</p> <p class="ql-block"> 慧远的《万佛影铭》与宗炳的《画山水序》。顾恺之的“传神论”和“迁想妙得"说主要缘起于慧远的佛学思想，而慧远的思想有过几次大的变化，早年出家追随道安，其佛学思想属于船若本无派，后来受厨宾小乘毗昙学大师僧伽提婆影响，又兼弘说一切有部的《毗昙》说，慧远的神不灭论便渊源于此。他是从论证佛人“泥洹”并即涅盘境界为其神不灭的表现。因而对于超脱于生死涅盘境界的追求实际反映了慧远对于无的本体的执着，他在《沙门不敬王者》最后说：“假令形神具化，始自天本，愚智赀生，同禀所受，问所受者受之形也，为受之子神邪，若受之于形，凡在有形皆化而为神矣。若受之于神，是以神传神，则丹朱与尧帝齐圣、重华与馨叟等灵，其可然乎。”</p><p class="ql-block"> 在慧远看来，如果认为“形”毁则“神”灭，“形”在则“神”存，即“神形具化”可以成立。那么就无法解释人禀受不同的原因了。为什么圣明的尧所生的丹朱狠愚味，而不圣明的瞽叟所生的舜却是圣人呢？所以并非有“形”的东西都有“神”，人是否有神是“冥缘之构”，慧远对于神的执着，是他对于“本无”论执着的反映。</p> <p class="ql-block"> 顾恺之对于形与神的理解反映了“本无”论般若它使顾恺之在重视人物的神时，又产生另一种偏颇，即对“形”的拘泥。这方面，正是“般若本无”学的影响，使顾恺之认为无生命、无智慧的山水之形，不能传神，也“不待迁想妙得”顾恺之对“形”有“神”无理解所表现出的矛盾，可以说是慧远晚年对“法性”有无说认识的矛盾体现，也是鸠摩罗什入长安之前，中国佛学受玄学影响，对般若学理解的矛盾反映。</p> <p class="ql-block"> 公元406年、即义照二年，73发的慧远致书鸠摩罗什请教大乘要义。慧远提出，法性常住，为无耶、为有也，若无如虚空，则与有绝，不应言性住，若有而常住，则阴常见，每若无而常住则随断见若不有不无，则必有异乎有无者。辨而诘之 则觉俞深愈隐、想无际之际，可因缘而得也。</p><p class="ql-block"> 显然，对于法性常住是无，是有，或不无不有三种看法，究意那一种更正确，慧远倾向于用因缘缘起的道理来贯穿的。但是鸠摩罗什则丛根本上否定了慧远的看法。罗什认为：法性是不能用有用无或不有不无来说明的。</p><p class="ql-block"> “法无定相、相由感生、即谓无自性缘感而起”，罗什的思想，使慧远晚年的佛学观有了重大变化，他纠正了过去的看法，开始用"非有非无”，“无性”来说明法性。这在他79岁高龄时著的《万佛影铭》并序中反映出来。</p><p class="ql-block"> “法身之运物也，不物物而兆其端，不图终而绘其成，理玄于万化之表，数绝乎无形无名者也，若乃语其筌寄，则道无不在，是故如来或晦先迹以崇基，或显生涂而定体，或独发于莫寻之境，或相待于既有之场。独发类乎形，相待类乎影。推夫冥寄为有待耶，为无待耶。自我而观，则有间于无间也，求之法身，原无二统，形影之分，孰际之哉，而今闻道者，咸摹圣体于旷代之外，不悟灵应之在兹、徒知园化之非形，而动止方其迹，岂不诬哉，神道无方，触像而寄，百虑所会，非一时之感”。</p> <p class="ql-block">撰文：弘瑞</p> <p class="ql-block">弘瑞(刘俊杰)：山水画家、山水文化研究学者。</p><p class="ql-block">安徽阜阳人</p><p class="ql-block">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专业</p><p class="ql-block">安徽美术家协会会员</p><p class="ql-block">法国国家文化协会常务理事</p><p class="ql-block">中国地名学会国际艺术委员会理事</p><p class="ql-block">姜子牙研究学会会员</p><p class="ql-block">2018年为日本NHK电视台录制中国传统书画文化讲座节目</p><p class="ql-block">作品被厦门美术馆、美术报、世纪美术馆、阜阳文化馆、阜阳名人馆、阜阳文史委等多家单位收藏</p><p class="ql-block">弘瑞事迹入编《阜阳文史》第二十三辑“人物天地”</p><p class="ql-block">阜阳电视台《新阜阳》第50期《山水情未了--画家弘瑞的艺术人生》专题介绍了弘瑞的艺术事迹。</p><p class="ql-block">九十年代著有《中国山水画的演变》</p><p class="ql-block">现居北京，专业从事山水画创作和中国山水审美文化的传播</p> <p class="ql-block">整理：静惠</p> <p class="ql-block">北京慧泽瑞诚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p> <p class="ql-block">弘瑞老师为日本NHK电视台录制中国传统书画文化讲座节目</p> <p class="ql-block">弘瑞山水画作品欣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