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失去的中华故土一一海参崴

小白兔

海参崴满语的意思为“海边的小渔村”，因盛产海参而得名，是一片美丽的土地，自唐朝直到清朝，历史悠久，一直都是中国的固有领土，清时隶属吉林珲春副都统管辖。 1860年11月14日，腐败的清政府被迫与沙俄政府签署的不平等条约《中俄北京条约》，将包括海参崴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广大地域，割让给了沙皇俄国，从此，中国失去了中华故土海参崴。 更令人愤怒的是，俄罗斯将海参崴改了个名字叫“符拉迪沃斯托克”，俄语的意思是“统治东方”，丢掉国土就让人心痛，又起这么个名字，无不令人义愤填膺，海参崴成了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 海参崴如今是俄罗斯远东地区最大的城市和经济、文化中心，滨海边疆区首府，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基地和司令部所在地。 今年年2月，中国自然资源部发布《公开地图内容表示规范》，作出明确规定，地图上在中俄交界处的8个俄罗斯地名，必须用括号标注中文地名。是在告诉我们后人，标注中文的地方曾经是中国人居住生活过的地方，向世界表达中国在领土问题上的主张和诉求。 俄罗斯占领同时标明中文的是这8个地名，海参崴排第一，双城子排第二，“海参崴”、“双城子”这两个熟悉的名字，让我回忆起那一年，我曾在双城子吃过巧克力雪糕后走进了海参崴。 为了去看看丢失在遥远地方的故土海参崴，2014年6月，我从兰州出发，一路向北，来到黑龙江省会城市哈尔滨，一座有着浓厚异域风情的城市，有着“东方小巴黎”之美誉。 哈尔滨曾经被沙皇俄国占领过，清朝末年，因清政府腐败，包括哈尔滨在内的黑龙江以北地区当时就被沙皇政府占领，不仅攫取大量利益，同时修建教堂宣传宗教思想，我身后这座圣索菲亚教堂就是沙俄入侵哈尔滨的历史见证。 在兰州时，通过康辉旅行社联系到哈尔滨的旅行社，在哈尔滨办理好海参崴观光游的手续，乘这趟列车清晨六点半到达绥芬河。 出站后我首先在火车站拍照留念，绥芬河火车站始建于1899年，为中东铁路线上跨境第一站，也是中东铁路线上使用年线最长的一处老火车站。听说末代皇帝溥仪，从苏联引渡回国，中苏双方在是在这个火车站的站台上进行人员交接的。建党初期这里是一些共产党人前往莫斯科红色交通线的“中转站”，现为一处“红色遗址”。 这座有100多年历史的火车站，是俄罗斯风格建筑，二层楼，南北走向，长约40米，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我们离开后第二年(2015年)，新建火车站使用，这个火车站停用封存，之后改建成为“中东铁路记忆馆”。 火车站拍照后，导游带我们在站前路这家“朝汉小厨”店吃早餐，旅游团餐，比较简单，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绥芬河是中俄交界处的一个边境小城，国家对俄贸易的重要窗口，中国的百年囗岸，距海参崴有200多公里。 我拍到火车站对面，一座漂亮的“绥芬河基督教堂”照片，建筑风格独特，外观美丽，听说建有100多年，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绥芬河火车站“国际侯车厅”，是我们去海参崴铁路进站检票、边境出关安检的地方，通过边检顺利的进入了候车厅，里面不大，出国游客和俄罗斯人已经把里面挤的满满地，找不到座位只能站等，还好总算看到火车开进站了。 拿着火车票，乘上开往俄罗斯边境小镇“格罗捷科沃”的402次绿皮国际列车，二十多公里路走了两个小时，窗外景色很美，到站了，俄罗斯边检警察入关效率太低，俄罗斯人优先，再是团队，最后是个人，入关排队安检又花费了我们两个小时。 “格罗捷科沃”是火车站的站名，这里的地名叫“波格拉尼奇内”，名字叫起来挺破烦的，此刻我已经站在失去了的中华故土上，大巴车司机在这里接站，带我们去海参崴。 途经乌苏里斯克市，司机让我们下车小憩，这原是我国的领土“双城子”，建城时有东西二城，故合名为“双城子”。在这个超市，我第一次使用48卢布买了一根巧克力雪糕，真好吃，我手举导游旗，在双城子拍照留下了永久的记忆。 游客看着俄罗斯保洁员打扫超市外面的卫生，我在想，沙皇俄国原本是一个欧洲国家，离中国跨洲相距“十万八千里”，他们极力东扩，不断侵占领土，将魔爪伸向中国，霸占了中国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领土。清政府无能，恶法无效，这片故土总有一天要回归中华怀抱。 没想到行驶在公路上的汽车，大白天都开着大灯，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大片的沃土荒废着为什么不种庄稼？导游告诉我:开大灯是为了安全，不开大灯违犯交规；这里的庄稼三年种一次，长出来的粮食有营养。 大巴车开了三个小时，把我们拉到“哈尔滨开发区驻驻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办事处”，安排入住“唐人酒楼”，一日三餐，吃饭有着落。 酒楼住宿吧台服务员是一位俄罗斯老太太，我想是退休后聘来工作的，这是安排给我和大连大学毕业生游友的宿舍，房间简陋，有一台电视能收到中央4台国际中文频道，在这个宿舍我住了三天三晚。 我们居住的酒楼在一片居民住宅区里，当地人居住的楼房大多是“晓鲁晓夫式”五、六十年代盖起来的老楼，人们活动的场地及健身锻炼的器材都非常原始，但是这里的人友好热情，欢迎我们的到来并合影留念。 小区里为人们方便休息制作的木板长条椅，美化居住环境用汽车废弃轮胎栽养的花卉。 晚饭后，我们去海边观赏海参崴夜景，下面照片中装饰灯亮成一条线的那座桥，是专门为举办亚太经合组织峰会而新建的金角湾跨海大桥。 竖着的照片是酒楼附近，一栋居民楼单元门洞；横着的三张照片，上:临街一个酒吧房，酒吧门头和墙面装饰；中:居民楼里休闲健身活动场地；下:酒楼里圈养的狗。 这是我们的俄罗斯美女导游，用两天时间带我们游览了海参崴的主要景点，观赏了城景街貌。 我们乘坐观光游的旅游大巴车。 首先来到“列宁广场”，鲜花盛开的花园中耸立着列宁站立塑像，列宁是苏联革命领袖，苏联解体后俄境内很多列宁塑像都被推倒，时至今日这里还保存完好，说明海参崴人民尊重那段历史。马路对面就是海参崴火车站，离我们只有“一路之隔”。 海参崴火车站，一座淡黄色非常漂亮，具有俄罗斯建筑风格的百年车站，外观精美古朴，充满贵族气息，是海参崴的一张旅游名片。 海参崴火车站，是西伯利亚大铁路东端的终点站，西起莫斯科，全长9288公里，需要整整七天七夜才能到达，世界上最长的一条铁路，站在天桥上能更完整地看清车站建筑，停靠的列车及火车站台。 我看到这趟客运列车正从车站缓缓驶出，将在横跨欧亚大陆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上驶向遥远的欧洲。 火车站天桥，我的左侧是火车站，右侧下去是站台，身后是海参崴港囗客运站与天桥相连，可直接进入客运站，这是世界上唯一的陆港火车站，我情不自禁的在天桥上秀了一把，总有一天，海参崴的名字一定能在中国的版图上重新恢复。 走下天桥来到站台上，这里陈列着一辆䒱汽火车头，1963年前机车一直奔驶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为二战胜利和战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为了纪念在二战中牺牲的铁路工人，1995年二战胜利50周年之际，设立了这台火车头实物与纪念碑。 火车头纪念碑上刻着“献给1941年一一1945年卫国战争期间英勇的远东铁路工人们”的碑文(俄语)。我用游友购买的一顶俄罗斯海军商品帽，借来戴上在火车机头和纪念碑前拍照留念。 金角湾是一个美丽的海湾，也是一个天然的不冻港。我们走进金角湾港口大厅，这里为游客和当地人搭乘游船去日本海游览提供售票服务，里面装饰比较好，可以坐着休息，还有出售当地食品和饮料的柜台，服务员小姑娘很漂亮。 出了大厅就看到金角湾港囗风貌，它既是一个民用港，又是太平洋舰队的军港，远处是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所在地。 港囗来往的船只很多，旅客也不少，我站在大厅门囗，用相拍下了两个俄罗斯小家庭带着孩子岀海游玩下船回来，雨中矫健的步伐，轻松的神态，表明了他们玩的愉快，幸福满满。 俄罗斯美女好像与烟有缘，酷爱吸烟，你看她躲雨靠在墙角处，左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右手已经把烟放进了嘴里。 鹰巢山是海参崴市的最高点，拾级而上的观景台上，耸立着洋葱头状的东正教标志，里面有两位神父的塑像，手持十字架，捧着一本书，据说是俄罗斯文字的创始人。 观景台上有一个俄罗斯套娃塑像，套娃来源于一个悠久动人的故事，相传俄罗斯有两个家相邻的表兄妹，童年相伴长大，后远走他乡的表兄为思念家乡的表妹，每年续作一个木娃娃，一年比一年做的大，数年后他回到家乡，将木娃娃送给了表妹，后人模仿传称套娃，又叫吉祥娃娃。 俄罗斯套娃是一件具有浓郁风情的精美工艺品，寓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永不分离。这是我带回来的六连套俄罗斯套娃和伏特加酒。 海参崴三西临山，风景秀丽，环境幽美，站在观景台上能够一览无余地俯瞰欣赏金角湾大桥和市区全貌。 海参崴工人实行的是“8小时工作制”，司机早6点出车，下午2点就下班了(听说他们那儿的工人到点下班，都不愿意加班)，下午时间导游组织活动或自由活动，吃过午饭后，我先上街去找邮局，在我的行程明信片上盖上了海参崴纪念邮戳，章最大颜色最深的那个就是。 我们的居住区岀去是一条马路，路旁有一个小超市，也是公交车的站点。 我乘坐这辆13路公交汽车，看到这里有一个大超市就下了车。 二层楼的大型超市，里面百货商品很多，我楼上楼下认真浏览了一番，看好了想选购的伏特加酒、肉罐头、奶粉和果汁饮品，在超市自助取款机用携带的银联卡兑换出卢布后，因里面比较闷，想先到外面换口气，抽支烟休息一下，回头再来缴款买东西。 我从超市自动取款机里兑换出来的卢布，比从导游手中换能少掏70多元人民币。 门囗有三位美女在吸烟，我顺手给她们人手递了一支烟，让她帮我拍了一张超市的纪念照，我也为她们拍了一张合影照。 都说俄罗斯盛产美女，尤其是海参崴乌克兰族美女如云，“百闻不如一见”，因烟结缘，今天让我艳遇，感受到了俄罗斯姑娘，不仅漂亮美丽，还热情大方。 看她们天生丽质，阳光自然，浑身散发着优雅活泼的青春气息，释放着一种乐观、开朗、豪爽的气质，迷人的微笑，妩媚的张扬，让我也洋溢在心旷神怡的享受中。 美女们皮肤白皙、五官立体，蓝眼睛，高鼻梁、金色秀发，迷人的身材，醉人的笑脸，就是海参崴的女神，是我看到的海参崴一道靓丽风景线，能与美女拍照合影，也算是不虚此行。我知道美女们爱吸烟，要分开了又递过去一支，她们知道我来自中国，后会无期，依依惜别，挥手告别。 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一群俄罗斯小朋友在小区玩耍，我走过去主动和孩子们打招呼(上中学时外语课我学的是俄语)，孩子们得知我是中国人，很高兴与我拍照合影，也愿意跟我一起玩。 这两个小姑娘的功夫了得，大长腿都伸到天上去了，为什么俄罗斯美女大长腿的人多，在这里我领悟道她们从小酷爱锻炼。我扶着她想把腿也伸的高高的，站都站不稳了，惹的大家开心大笑。 小美女的颜值很高，长大凭脸蛋吃饭不会有问题，可她们向我展示了“一字马”的真功夫，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能做岀这么高难度动作，我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单腿劈叉。 俄罗斯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为我表演了手指魔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焕发出灵气，看！短短的相处，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玩着玩着让我真喜欢上了这些孩子，特别的开心快乐，同时也让我的心产生阵阵伤痛，早在100多年以前，这里是中国的土地，居住着穿长衫马褂的炎黄子孙，学的是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写得是方方正正的汉字……，都已经远在历史的烟尘中。相互约好了，明天有时间我一定会再来。 第二天导游带我们继续参观，太平洋舰队战斗荣誉纪念碑广场上，陈列着一艘C一56红旗潜水艇，这是一艘在卫国战争中被授予红旗勋章，战功卓著的英雄潜水艇。 进入潜艇舱内在很狭窄的空间参观，首先看到的是各种图片及摆放的图书和文字资料；荣誉军官将领的半身塑像，各种徽章及佩戴微章人的名字…… 里面有不少实物，是当年潜艇官兵穿戴的衣物和使用过的生活用品，厨窗里的人物照片，是战斗民族的英雄。 潜艇上指挥官的工作室，挂有斯大林肖像。 舱内有两个圆形人孔，是水兵们的通行通道，我在通道囗和潜望镜前拍照留念，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舱内各种机械、设备、物件等，近似于原样，就像是一个博物馆。这是水兵们休息间很俭朴的吊床。 这里是军事要塞，以前闭关自守，苏联解体后才逐渐成为开放城市。全世界各国的军事基地，都不会让游人近距离接触，更不会让拍照，太平洋舰队的各类军舰都停泊摆放在港囗海面上，也许只有俄罗人才允许游人走近，随意拍照。 为纪念1917年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中，布尔什维克战士与国内外反动势力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城中心广场上建有“远东苏维埃政权战士纪念碑”。 1941一一1945年二战期间，苏联太平洋舰队与德国法西斯在海、陆上进行了殊死战斗，为纪念英勇牺牲的战士，纪念广场中央的五角星中常年燃烧着“长明火”，永不熄灭，告慰着天国的将士。 “长明火”不远处有一面英雄纪念墙，墙上刻着阵亡战士的名字。 俄罗斯人信奉东正教，眼前这个装饰一新既漂亮又壮观的海参崴东正教堂，是1907年为纪念日俄战争时期牺牲的俄罗斯战士而建的，过去是海员住的地方，现在东正教徒们在教堂做礼拜。我没有进去，只是与门口站着的一个俄罗斯小姑娘合了个影。 纪念广场是海参崴的城市中心，没有高楼大厦，大街小巷充斥着异国别样的风情，虽无繁华，但也恬静，因下雨广场上和街上的行人都很少。 中国人在海参崴生活、繁衍的痕迹已经看不到了，雕梁画栋的建筑，宗族祠堂，孔庙城隍庙，家庭四合院也已无影无踪， 大马路上设有红绿灯，没见有警察，人们在雨中自觉的等候绿灯亮起，我抓拍了她们穿越斑马线的瞬间。 在海参崴导游安排我们进了两个购物店，这是市区一家金银珠宝店，里面的金银、蜜蜡、琥珀等首饰物件都比较多，但俄罗斯的特产是“紫金”，游客都围在了紫金柜台前，这位女服务员非常热情而又耐心地帮游客挑造饰品，导游只负责把我们带进店，游客购不购物她不过问，我们进店则显得轻松愉快，不少人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饰品带回了家。 第二个购物店就是这家食品商店，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香味。海参崴盛产巧克力，在这里可以放心地买到地地道道的特色巧克力，柜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巧克力，各种包装也是千奇百异非常好看，出门时我看到有人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 城市中心商业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路旁玻璃窗里贴满了俄罗斯美女明星的宣传广告。 母爱最伟大，全天下的母亲都深爱自己的孩子，雨中这位俄罗斯斯母亲左手搂抱着孩子，右手撑伞遮雨。这位女游客很喜欢坐在手推车里的俄罗斯小孩，蹲在跟前想和他合影，萌萌的小男孩看着他的妈妈…… 公交车站的售货亭前有人在购买东西，不远处路面上有一个收费公厕，开着门的是收费员的工作室。 原定今天下午导游带我们去参加海滨浴场的活动，因下雨导游说取消了。我如约又来到了孩子们身边，如果说来海参崴最让我开心，最高兴的就是和俄罗斯孩子们在一起，有这样一段令人难忘的快乐时光。 她们没有学习的压力，无忧无虑生活着，脸上荡漾着天真、快乐、灿烂的笑容，幸福感十足。 小帅哥，小美女已经喜欢上了我这个中国爷爷，非常亲热的同我合影留念。 中国血脉在这里已经荡然无存，他们的祖先让“海参崴”渐行渐远，已经不是中华龙子龙孙了，我想可爱的孩子们应该是和平天使，天下大同，世间充满爱。 虽然语言不同，但他(她)们一个个活泼大方，调皮可爱，纯静的双眸，灿烂的笑脸，十分招人喜欢，就是我眼中最真实的洋娃娃，让我似乎一下子也回到了那个童贞的纯真年代。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我要和孩子们说再见了，他(她)一个个依依不舍的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特别是这个一直喜欢让我抱着的小帅哥，把我远远的送到了超市前的汽车站，我在超市买饮料送给他，我真的很喜欢他们。 晚饭后，我还想多了解一些当地人的生活，一个人出去在附近的小区转悠，楼下健身器材活动场地上人比较多，有四、五个人站在长条櫈子旁喝酒，不愧为战斗民族，没有小菜、没有酒杯，一人拿一个瓶酒子直接喝。得知我是中国人时，这位彪雄大汉很亲切地叫我过去一起喝酒，我可以不会说完整的俄语，但不能说我不会喝酒吸烟。 遇到就是缘分，来了就要入乡随俗，首先给他们每人递去一支烟，他们见我拿的中国烟就把我的整包烟装进他们囗袋，给了我一包俄国烟。在我的示意下，他们专门去为我买来了俄罗斯啤酒，学着他们的样子，我也直接用瓶子喝，他们喝的都是伏特加烈性酒，战斗民族体格刚强，性格刚烈，喝酒也是顶天的，没有一个人暍爬下。 俄罗斯人崇拜中华武术，酒喝兴了，我为他们展示了一套42式太极拳，乐坏了，非要让我教几个太极动作，金鸡独立，斜步大开门，伏虎式…… 看，我们玩得多开心！ 看到了吗？俄罗斯为什么有那么彪悍的风情，他们的孩子从小就已经开始这样培养锻炼了，天已经很晚了，院子里有不少人，特别是这两个小女孩，一直旁观欣赏着我这个“外国人”，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了，我要回去了，再见，我的朋友！再见，带给我快乐的地方！ 海参崴观光游今天就要离开我们居住的唐人酒楼了，这位俄罗斯男人还在用“山羊角”手势，表示着他是喝酒的权威，并给我写下了他的通信地址，回国后我找人没能翻译出来，也可能酒后没有写清楚吧。 大清早，就看到酒楼保洁员开着车来上班了，车上下来的还有她儿子。 海参崴的人喜欢狗狗，大清早他们就牵着狗在街上遛，当狗看到我这个陌生人“汪，汪，汪”叫起的时候，狗主人就会主动微笑着对我挥手示意，让我不要害怕，孰不知我也当过“阿拉斯加”大型犬的主人，我也会心地点头微笑着说:“哈拉少！哈拉少”。 这位司机师傅开的这辆大巴车，可能是一辆二手旧车，途中三次开锅熄火，司机停下车用塑料桶找水提来往水箱里加水，实在发动不起来，只有换车了，我们在车下无奈的等待着。 换来的新车拉我们跑了不远的路程，汽车没有油了，就在这个路边的加油站，司机下去自己加油。 我们终于来到了波格拉尼奇内，这是我们来时坐火车的终点站，从这里到绥芬河有两条线路，来时我们坐国际列车在这里入境，回时我们从这里坐国际汽车在绥芬河囗岸入境。 波格拉尼奇内国际客运站不大，院子里设有“售中国票”的窗口，一男一女两名警察坐在窗前木板椅上，为购中国票的旅客和游人提供售票服务。 客运站旁有一条小商品市场街，出售的基本上都是温州、义乌生产的中国货。这两位俄罗斯大妈正在专注的挑选自己需要的心仪用品。 这是来回行驶在“绥芬河一一波格拉尼奇内”公路上的国际汽车，我们就是要乘坐这辆国际汽车回国。 这栋俄罗斯建筑风格的楼，是绥芬河公路岀境囗岸，出了这个楼就回国了，我的探寻失去的故土海参崴的行程就结束了，感觉海参崴离我们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虽然能看在眼里，却不能捧在手心里回家，海参崴的丧失是中华民族永远的伤痛。 站在绥芬河囗岸国门前，我在想，中国失去海参崴的那个时代太积贫积弱了，那就是一段“国耻”。弱国无外交，落后就要挨打，铭记历史，永远都不要忘了中华民族曾经遭受过的屈辱和苦难。 再见，绥芬河！再见了，海参崴！ 制作杨开荣音乐北国之春日期 2023年3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