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 我家房后就是碾房、草房、炒莜麦房、学校、队房。<br> 我常常爱上我家房顶登高一望,瞭望北方像飘带一样东西向几十里地的黄旗海(二苏木海),我很喜欢我家房后面的场面,场面四周用板墙围起来的,它旁边还有个草圐圙,到了秋季草圐圙的草垛的就像山一样高,各种草都分类垛着,像一座座小山一样,我们小时候玩捉迷藏,常常藏在草里,谁也找不见你,谁还记得桂兰和我们一起玩捉迷藏?<br> 桂兰和存才喜柱玩的挺好的[偷笑]<br> 去年我回庙子沟见到桂兰了,桂兰差点没认出我,我一说话,桂兰才认出我来,打开话匣子了,说这说那,很高兴,力邀去她家喝水吃月饼!<br> 我更爱场面墙南的杨树林!<br> 春天来了我在那儿摘下浅绿色的树叶回家拌土豆丝吃,别有风味!<br> 夏天我去树林里捉蜻蜓,官元是捉蜻蜓的高手,看见蜻蜓落下,从后面蹑手蹑脚轻轻走过去,用大拇指和二拇指一捏蜻蜓后尾,准能捉住!<br> 冬天我们来树行搂树叶,用大揽筐装上送回家里小圐圙,日积月累堆上一圐圙烧火喂羊!<br> 大自然赋予人类许多许多!<br> 保护大自然吧!<br> 我的大草圐圙!<br> 我的大场面!我们曾经上体育的地方!<br> 我的小树林!</h3> <h3>记得文革初期,我们很小的时候,懵懵懂懂刚记事,应该是66年或67年,各个村子都在排样板戏,庙子沟排演的《红灯记》,西大梁排的是《收租院》,西大梁排的《收租院》在庙子沟演出,谁还记得?<br> 就在我家房后学校前面搭的戏台,演出前灯火辉煌,点的是呛人的柴油圪蛋。<br> 估且不说戏演的怎么样,观众是人潮涌动,我早早排在紧前面第一排,后面的人往前拥,把我挤得爬倒了,两手正好托在前排倒的一条机油线上,弄了两手机油,突然间冲过来一个人,我知道他是愣新富,他不知道我是谁,把我抓起来抛向观众群,幸好我掉在别人身上,但是吓的够呛。<br> 戏没看上,弄了两手油,我哭喊着,心里直骂愣新富,没有半点亲情。<br> 我哥哥把我抱回家,把手洗干净,出去又看了阵戏,收租院戏的情节忘了,倒是西大梁交粮租的乱木车历历在目。<br> 再有愣新富也铭记在心[偷笑]</h3> <h3>到了冬天百灵鸟画眉子就要光顾我们这儿了,所以冬天也是充满活力的季节,小伙伴们也是忙个不停,记不清是从那里弄来的马尾,准备套鸟搓刹套,白马尾更好但是难得,多数是黑马尾,我们搓好剎套后找块木板用锥子扎个眼儿,找点乱棉花把剎套固定到木板上隔一大闸一剎套,套鸟的工具制作好了,就等下了大雪去大场面找个有沙粮食的地方用土埋好,小鸟不知不觉就被套住了,套住的有画眉有百灵更多的是家巴子。<br> 有一年冬,我在院子里支起筛子用绳子拴住支棍,绳子另一头通进我家猫道,我在筛子下撒下沙粮食赶紧跑回家在炕上窗台屏息宁神等鸟入筛,不出所料不一会儿有二十几只家巴跳跃进筛子下觅食,我用力一拉绳子,大概有十几只鸟被筛子扣住,我兴奋至极蹦跳着去大门外村当口把我哥哥喊回来捉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