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情那景

穆兴春

<p class="ql-block">晚上喝了许多茶,非常亢奋,没有一点睡意,往事随风潜入夜,久违的感觉惠顾心灵驿站,那年青春花开花落花满天,有我骄傲的世界。</p><p class="ql-block">那年是1996年,我当上教导主任的第二年,领导考虑我工作非常多和繁杂,就安排我教初三的作文课,当时非常流行下海一词,于是我也尝试了下海作文,开始觉得有些难,但是慢慢就喜欢了下海作文,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偷偷的爬起,孤灯静思寻找那桃园深处的云水间,渴求妙笔生花妙笔千山,也不知何时灵感从天而降,我叫学生写入冬的第一场雪,我也尝试写了《雪忆》,同行觉得很好,鼓励我投稿,没想到《呼伦贝尔报》把我很不起眼的一篇文章真的印成铅字,那种兴奋不言而喻,“下海”成功了,从那之后笔留在手里就转个不停,稿纸就经常成为我下海作文发泄情绪的底片,说来也巧,我叫学生写校园生活,我就回忆了师范点点滴滴写的《二栋13号》。学生写同桌,我就写了《邻居老赵》,学生写有关爱的作文,我也写出了《时间,真情的摄像师》,学生写我学会了——,我就写成了《婆婆丁》,这些文章都登上了呼伦贝尔报。这是一种鼓励鞭策,在这之后我也写出了许多文章,如《疯婆》,《找回血气方刚》,《三十而立》……,诗歌《远方》,《一张白纸》,《车站》等在呼伦贝尔报上先后刊载,更叫我不能入睡的就是我叫学生写一篇写景记叙文,我费了九牛之力写了《诺敏河赏风》,不仅在呼报上见面,而且在《民族团结》为莫力达瓦四十年大庆的特刊上骄傲的出镜,这是我第一篇登上国家刊物的作品,并且还是这种喜悦的日子见报。</p><p class="ql-block">那一年我基本上都是半夜三更,熬油点灯写自己的快乐,情感和追求,真有一种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感觉,可是不经意间一个犁仗的犁卡壳了,随口说出来,刚刚上二年级的儿子告诉我,这是我才意识到,不是我一个人在写东西,是妻儿三人在一起学习,这样也许是好事,但是一定会影响到妻子的工作,孩子的学习,于是我收起了跳动的音符,把它藏于心间,一晃就是二十六年,这期间有很多往事袭上心头,可是人一旦懒散就很难提起精神重振旗鼓,如今干固的墨水断断续续写不出完整的片段,更不要说有华丽的句群在排列组合着 自己的灵感闪烁之光了,我知道寻找当年的空灵很难很难,可是在寻找的路上会是很美很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