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茱丽四周岁

侗族大歌

鹧鸪天茱丽四周岁 岁月无羁四载匆，我家孙女愈娇红。飘球璨也盈祥气，美馔香兮衬丽容。 情切切，意重重，小荷出水亦峥嵘。烛花闪绚欢歌祝，凤翥凭风弄电虹。 小记： 今天是我们的宝贝孙女茱丽4周岁的生日，大家——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为她高兴，但最高兴的当然是茱丽本人了（弟弟梅森还小，还不懂得过生日呢）。看到爸爸妈妈为她买回来的生日蛋糕，她乐得合不拢嘴。而看到那个写着“Happy Birthday”字样的氢气球和“4”字形的异形气球时，她连连发出惊喜的欢呼！奶奶特意为她做了长寿面，还和爷爷一起包了饺子，白菜猪肉馅的，还掺加了大虾的虾肉，别提有多好吃了。 生日宴会开始，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茱丽端坐在主席上，爸爸在蛋糕上插上4根蜡烛，妈妈用打火机把它们一一点燃，大家围绕着她一起唱起了“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茱丽一边拍手附和着，一边露出甜美的笑容。然后是妈妈帮她切开蛋糕，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了。她拿走小叉子，叉起分到她餐盘里的蛋糕，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起来。仪式很简短，也不复杂，但茱丽十分开心，我们大家也同样很开心。 （作于2023年3月12日，加拿大哈利法克斯） 附：茱丽经典语录（2022年6月以来精选） 一、爷爷，你们为什么来我家啊？你们是想我了吗？ （当地时间2022年6月10日23时许，历时50多个小时的空中航行和机场留候，我们终于走进了哈利法克斯儿子的家门，此时北京时间是2022年6月11日上午10时许。次日一大早，我还没起床，茱丽就悄悄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爬上我的床。我醒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则问了我了上面那些话） 二、以前我都是在手机里看见你和奶奶，这回看到真的你们了！ （依偎在我的怀里，茱丽轻轻地对我说了这些话，这让我又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沉浸在亦真亦幻的感慨之中） 三、爷爷，这是你的座位；奶奶，这是你的座位。以前你们就是坐在那里的，别人不要坐！ （午饭开饭前，茱丽一边拍着餐厅靠近窗户的椅子，一边反复地大声“命令”我们，大家都笑了。茱丽的记忆力真好，两年前她才多大啊，那时候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四、爷爷，你是我的Best friend；奶奶，你也是我的Best friend！ （吃饭时，茱丽突然有感而发，大声叫我们是她“最好的朋友”令我们很感动） 五、爷爷，我喜欢你。奶奶，我喜欢你…… （当茱丽得到某人的关爱和呵护时，她总是用这句话来表达她的心情，我们也会用“我也喜欢你”来回应她） 六、我会小心的。 （每当茱丽做某种在我们看来存在安全“风险”的事情时，我们总会制止她，不让她做，她则坚持做，并用这句话来宽慰我们，让我们放心） 七、没事儿…… （每当茱丽不小心摔倒、受点儿小伤时，或是把玩具什么的摔到地上了，弄得乱七八糟的，我们对她表示关心，她总是用这句话来回应我们） 八、吃过巧克力，我会好好刷牙的！ （跟所有的小朋友一样，茱丽也爱吃糖、吃零食，妈妈总是拒绝她，她就这样稚声稚气地向妈妈打保票） 九、我帮你。 （这几乎是茱丽的口头禅了。每当我做什么事情时，她见到了总会跑过来帮我的忙。比如我用按摩棒按摩肩背时，用拍子拍打胳膊时，她都会跑过来接过工具帮助我做。我吃药时，她也会为我递水递药，很是用心） 十、爷爷，你的病好了吗？好一点点了吗？ （夏天时我患感冒，好几天没怎么下床，茱丽不仅在我吃药时为我递水递药，还十分关心我的病情） 十一、爷爷，你要戴手套，要不会冻坏手的。 （有一天早晨我在室外扫雪，准备上幼儿园的茱丽出来了，看到我光着双手握着除雪铲在扫雪，就大声提醒我，挺暖人的，这孩子还真关心人啊） 十二、看，看，快看，快看…… （每当茱丽完成一个拼图，画完一幅图画，或是换上一身新衣服，总之做了任何一件她认为有意义、能展示她的才能或美丽的事情时，她总是大声招呼我们来观看，来欣赏她的杰作或美艳） 十三、我没哭！ （茱丽爱哭，这是不争的事实，遇上点儿事就哭起来没完。我们经常教导她不要哭，所以有时她跌倒或哪儿被碰疼了，但忍住没哭时，我们总是大大地夸奖她，鼓励她） 十四、我会帮助妈妈照顾弟弟的。 （当我们的孙子快要出生时，我们经常问茱丽会不会尽到姐姐的本分，她如是回答，事实证明，她只做到了一点点） 十五、弟弟不能吃，弟弟还没长牙呢。 （有时她享受什么美味时，我们逗她，让她给弟弟尝一尝，她就这样回答） 十六、大灰狼喜欢我！ （有一次茱丽调皮，不听话，又哭又闹，我们都被她闹烦了，对她说，你再这样哭闹，我们都不喜欢你了。她竟说出了这句话，把我们都逗乐了。我不懂她是怎么想的，被大灰狼喜欢是什么好事情） 十七、我希望你离开。 （有一次我正在卫生间洗手，茱丽进来了，要上厕所。我问她“需要我离开吗？”她则如此回答我） 十八、爷爷，你把卫生间的镜子弄脏了…… （茱丽可爱管事了，总有操不完的心。有时我在卫生间洗完脸后，茱丽看到盥洗台上方的镜子和水龙头上溅上了水渍，她马上就一本正经地提醒我，让我给它们抹干净） 十九、爷爷，不要用这么多的纸，太浪费了！ （茱丽爱管事，真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但我不懂她为什么说我浪费卫生纸了，其实，真正浪费卫生纸的恰恰是她，每次擤鼻涕都消耗很多的卫生纸，远远超出了她那点儿鼻涕所需要的用量） 二十、爷爷，快，快，fire，fire，hot，very hot！ （一天，我正在房间里休息，茱丽突然闯了进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她的房间奔。原来，邻居在后院点起一堆“火”，就是舞台上的那种道具火，茱丽从房间窗户里看到了，以为那是真的火，赶忙让我来看，并提醒我火很热，不能靠近。也难怪，家里做菜做饭都是用电，从来没生过火，茱丽也基本上没见过真正的火，看见这种道具火也难免大惊小怪的） 二十一、我不是臭美，也不是香美，我就是——美！ （有一次奶奶帮茱丽在卫生间洗手，她两眼紧盯着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很是欣赏。奶奶逗她说：“别臭美了，好好洗手。”她说：“我不是臭美！”奶奶说：“好好，你不是臭美，你是香美。”你猜怎么着？她竟以上面那句话作答，笑得我们眼泪都要出来了） 二十二、我要穿短袖…… （茱丽从小就爱美，就知道美，对自己的形体也比较自信，所以动不动就嚷嚷穿短袖、穿裙子，大冬天的也是这样。为此，我们没少废口舌） 二十三、我病了，我不去 play ground 了。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没病时玩起来都疯了，一有病就蔫巴巴的，打不起精神来。社区里的 Play ground 是夏天茱丽最喜欢去的地方，在这里打秋千、滑滑梯，每次都是不尽兴不归。一旦得了病，她也知道该休息了） 二十四、我不像小猫，也不像小鸡，我就是像小女孩那样吃饭…… （妈妈总说茱丽不好好吃饭，每次吃得都太少了，说她“都不如小猫，就像小鸡叨食似的……”她不服，说出了上述那些话） 二十五、No，no，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的不对…… （如今茱丽是我的英文老师了，经常纠正我的英语发音。我也很虚心求教，遇到一些不会念的英语单词，总会不耻下问地向她请教） 二十六、不要说这样的话，这是坏话…… （给我们的感觉，加拿大的幼儿园与我们中国的幼儿园有许多不同，其中最明显的一点，是他们不像我们那样对孩子管束很严，孩子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老师的约束和看管，而是任由孩子无拘无束地自由发展，想干啥就干啥。这样一来，我们总觉得茱丽身上许多中国传统观念所难以容忍的缺点和毛病，于是经常告诫她要讲文明、懂礼貌、守规矩，做个乖孩子，不要说哪些话，不能做哪些事……茱丽似乎听懂了，就反过来时常用上述那些话来提示我们大人） 二十七、吃饭时不说话。 （茱丽爱说话，有时说起来喋喋不休、滔滔不绝，拦都拦不住。有时吃饭时也是这样，我们就告诉她“吃饭时不说话”。她倒是记住了，有时吃饭时我们问她饭菜好吃不好吃，或是告诉她多吃一些，她竟用这句话来回击我们。小小孩子居然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二十八、安静，现在需要安静。 （有时茱丽说话很大声，有点儿吵人，更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小梅森，就对她说：“安静，现在需要安静……”她也学会了，有时她正在专心致志地做什么事情，或者心情不好时，我们跟她说话，或者问她问题，她沉默不语，逼急了，她就用这句话来回应我们，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二十九、这里是 China，是爷爷奶奶的家；这里是 Canada，是茱丽的家。 （从国内给茱丽带来一个智能型地球仪，并在上面为她分别指出抚顺和哈利法克斯的大致位置，她真的记住了。以后不论谁再问她，她都会准确地指出两地的大致位置来） 三十、爷爷，奶奶，你们家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吗？有大大的棉花糖吗？ （我们真想把茱丽带回国去住些日子，让她领略一下祖国的风情和美食，就时常对她说，国内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雄伟的万里长城……现在只要提起回国的事，她就好奇地问这个问题，还指着客厅墙上的《万里雄风》绣品问：“这里就有你们的家吗？”） 三十一、我要多多吃饭，我要快点儿长大…… （我们想带茱丽回国，而她爸爸妈妈总说她还小，总爱生病，又爱哭闹，回国的路太漫长，可能遇上许多麻烦，等长大了再说吧。茱丽听到了，就说出了上面那些话） 三十二、爷爷爷爷，给我放《哆来咪》的视频，我要听…… （茱丽爱唱歌，学歌也很快，有的歌她听几遍就会唱了。而且她还会自己编词，有些歌曲她记不住歌词，只会曲调，她就自己编词来唱，当然只是一些简单的“歌词”。这不，只要想起来，她就缠着我，让我用手机给她放歌听。除了《哆来咪》之外，还有《Jingle bells》《虫儿飞》等，都是她十分喜欢的，经常让我放给她听） 三十三、爷爷，给我一个 Coin。 （我们从国内给茱丽和梅森各带来一个“扑满”。梅森还小，不懂得这些，可茱丽就不同了，可喜欢这个小猪造型的“扑满”了，把她得到的所有 coin 都投进了“扑满”里。为了激励她在幼儿园表现得乖一些，我对她说，只要你在幼儿园好好睡午觉，晚上回家后我就给你一枚 coin。于是，每次她刚被接回家，我就问：“今天睡觉了吗？”如果确实睡午觉了，我就奖励她一枚硬币，否则就不给。她也记得这个约定，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朝我要 coin。 三十四、今天我没睡午觉。 （渐渐养成习惯了，每次一跨进家门，茱丽就主动声明她今天是否睡午觉了。我也严格“执法”，不睡午觉就不给她 coin。有几次，她回家后主动坦白：“爷爷，今天我没睡午觉。”并心悦诚服地接受得不到硬币的事实。我说：“茱丽，你还挺诚实的，就应该这样。”不过，还是得到硬币的时候多一些，她心满意足地说，我的“小猪”越来越沉了） 三十五、爸爸爸爸，给我念这本书。 （茱丽爱看书，也爱听故事，总是缠着大人给她念书、讲故事，其中被她缠得最多的，就是她的爸爸。而且往往是同一本书她要爸爸反反复复地念，以至她爸爸有时厌倦地对她说，咱们换一本新的书来念吧，这本书已经念了太多次了。爸爸妈妈给你买了这么多书，就是不想总是重复地给你念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