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文体风采</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校园生活,始终涤荡着青春的气息。</p><p class="ql-block"> 学习之余,丰富的校园文化活动,五彩斑斓。在六枝矿中读书的这两年,虽说在历史的长河中是短暂的,但一些往事却让我回味无穷。</p><p class="ql-block"> 每年一次的“校运会”,都会让我们激动、兴奋好几天。</p><p class="ql-block"> 开幕式上,各班的男女同学,统一上穿白衬衣,下着深色裤,汇集在操场上。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节奏,整齐划一地比划着每一个动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记得我们读高一时,“校运会”的表演赛上,我们班男生演示的是“刺杀操”。我们每人手持一把木制长枪,全神贯注地演示着每一个刺杀动作。在自己站立位置的前后左右,我们按规定动作,转身跨步、躬身出刺、收腿回枪……</p><p class="ql-block"> 整个过程,伴随着“杀、杀、杀”的吼声,一气呵成,气势如虹。</p><p class="ql-block"> 演示中,和我并肩而立的是一位来自凉水井矿的曹同学。他因过度紧张,不慎将长枪摔在地下。慌乱中,只见他一边喃喃自语“完了、完了……”一边迅速弯腰捡起木枪,继续操练。</p><p class="ql-block"> 事后,因他的失误,我们班没能进入前三名。为此,大家把他猛批了一顿,方才解气。</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还记得高二时,我们班抽了部分同学参加“校运会”的拔河比赛。现场上,大家热血沸腾,呐喊助威。我和同学们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寸步不让地坚持了十来分钟。为此,我们手臂疼得好几天都抬不起来,心痛得班主任杨老师,特批我们休息了半天。</p><p class="ql-block"> 六枝矿中的“运动会”像过节一样,热闹非凡。蓝球赛、拔河赛、接力赛、跳高、跳远、短跑、标枪、铅球……凡是有比赛的现场,都是精彩纷呈,欢呼声、喝彩声,乐此不疲!</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们体育课的任课老师是解正祥,他毕业于贵阳师院体育系,是参加过省里比赛的短跑名将。</p><p class="ql-block"> 另一位体育老师杨葆初,是北京矿院的毕业生。他从煤炭部第64工程处调到矿中后,担任体育课老师。杨老师长得特酷,身材高大,球技出众。上课时,他双眸犀利,一口动听的普通话,让人折服。蓝、排球是他的强项,他曾被抽调到省里的排球队,代表我省去参加过全国排球比赛,是当年我省排球队数一数二的主攻手,扣球特厉害。</p><p class="ql-block"> 当然,一些专业课老师的体育技能,也不容小视。</p><p class="ql-block"> 柳治国老师,还在读高中时,就参加了四川青年足球集训队的训练,玩起球来,如鱼得水。数学老师桂龙庆,大学时练过举重,是一位活跃在矿中篮球场上的后卫。球场上,他可谓风生水起,把球玩得溜溜转。</p><p class="ql-block"> 在这些老师的熏陶、训练下,六枝矿中的体育活动,如火如荼。几个蓝球场,始终没空闲过。个别同学,还从这里走向了省城,成为省体工队的专业队员。</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学校的文化活动阵地上,校园里的图书室,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地方。尽管图书室里藏书不多,也没有什么中外名著,但同学们仍喜欢去那个狭小的地方“淘宝”。</p><p class="ql-block"> 学校的图书室不知成立于何时。反正我们进校后的课外读物,基本上都源于此处。</p><p class="ql-block"> 图书室负责人是杨葆初老师的爱人陈老师,北京来的大学生、高干子弟。她长得眉清目秀,笑靥如花,如同一位靓丽的模特。图书管理员,则是从学生中选的几位女生,利用课余时间去尽义务。</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课外读物,大多是一些文革中的大批判理论书籍。数量不多的一些文学作品,却充斥着极左的思想,作品的“三突出”现象,淹没全书。</p><p class="ql-block"> 记得《金光大道》、《艳阳天》、《激战无名川》、《雨涤松青》、《红雨》,《朝晖》、《钻天峰》等图书,大家都借来看过。</p><p class="ql-block"> 一次,听说图书室新进了一批书,有《海岛女民兵》、《霞岛》等小说。同学们便极不可待地跑去借阅,但这些书却成了“抢手货”,没我们的份。</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曾有两位女生,是校图书室的义务管理员。为此,班上女生们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沾了她俩不少光。</p><p class="ql-block"> 但这朿光,却映射不到我们男生。因为,那个时候男女生之间,如同抗美援朝战争中的“三八线”,大家泾渭分明,基本上是不接触、不说话的。当然,个别胆大的男生,也会私下向心仪的女生套近乎。记得一位姓李的同学,通过“甜言蜜语”,从图书室借到《霞岛》后,在寑室里对我们大侃一通,那喜形于色的情景,让我们既羡慕又嫉妒。</p> <p class="ql-block"> 当时,矿中的文艺活动,也并不逊色。那时,学校虽没什么艺术节一类的项目,但丰富多彩的活动,却从未间断。</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们进校后,学唱的第一首歌,是歌颂英雄张马的。</p><p class="ql-block"> 张马是河南人,三线建设启动后,他从北方老区来到了六枝矿务局六枝矿,任一个采煤队的副队长。1972年,他在井下作业时,为抢救身陷冒顶塌方中的同伴,光荣牺牲。事后,张马这种舍生忘死、英勇无畏的事迹,被人谱写成歌曲,在六枝广为传唱。</p><p class="ql-block"> 至今,我还会唱:“张马啊,张马!您是我们的英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当时,大家除了普遍学唱一些文革歌曲和“批林批孔”的歌曲外,最感兴趣的是学校组织的歌咏比赛和文艺汇演。</p><p class="ql-block"> 为确保演出水准,每个班都会在老师辅导下,利用劳动课和晚自习后的时间,在教室里非常用功地排练节目。为此,班上一些男生还心生怨气:“这些女生为逃避劳动,也真会找借口……”</p><p class="ql-block"> 我还记得汇演时,我们这届同窗中的三个男生,上台表演了个“三句半”,节目短小、新颖,敲锣打鼓的满场窜,惹得大家捧腹大笑。</p><p class="ql-block"> 到是女同学们的演出,还像模像样的。她们的表演,大多是民族舞,歌伴舞一类的。</p><p class="ql-block"> 印象中,一群身着五颜六色蒙古族服装,包扎着头巾的女生,在演出场上半跪着,她们随着音乐,扭动着肢体,不停地用双手呈挤牛奶的动态状,让同学们的掌声,经久不息。</p><p class="ql-block"> 有个班,一男一女俩位同学,登台演出的是藏族歌舞“祖国一片新面貌”。他俩优美的舞姿,让同学们赏心悦目,掌声不断。没想到多年以后,我的这俩同学,竞走在一起,成为夫妻。也许这爱情的基础,就是那时打下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演出的节目是“渔家姑娘在海边”。歌声中,一群女同学,鱼贯而出。她们人人光着双脚,或站立,或半跪,时而手舞足蹈地穿梭、变化着队形,时而又轻歌曼舞地舞动巧手,呈现出:海边,一幅渔家姑娘编织鱼网的唯美画面……</p><p class="ql-block"> 台上台下,喜笑颜开。我们笑容满面地击掌而呼,为班上这些女生加油助威。</p><p class="ql-block"> 反正,那天我们的手掌心,是拍红了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b>(未完,待续)</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