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劫后重生 欢渡春节</p><p class="ql-block"> 樊启金</p><p class="ql-block"> 新冠肺炎三年的严格管控,终于在二0二二年十二月五日宣告结束。同时结束了健康码和行程码的查询使用,宣告这一新生事物的终结。之前我们老俩口接到新任务早已转战疫情重灾区武汉市,进驻女儿家看管外孙上网课。其间每天早上8点,准时在小区做核酸检测,风雨不误。不然,出不了小区,进不了超市,更不能乘坐公交、地铁车出行。</p><p class="ql-block"> 十二月七日早起,和往常一样到小区做核酸检测,所在地的医护人员早已撤离,其他检测站点都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几年来一直奔波于几个大都市,从心灵深处早已认可和依赖着核酸检测,突然取消还真有些失落和不习惯,顿时感觉没有了安全感,只有失去才能体会到三年来中国政府严格管控的紧迫感和必要性。</p><p class="ql-block"> 虽然说放开之前,有关权威专家一再言传病毒巳变异危害较轻,安慰民众如一般感冒而不必恐慌。放开没几日我所在的城市武汉,乃至全国各地而全民感染。先是在网络上某些城市民众大面积阳了,接着收到一个个亲人阳了的消息……而我们也未能幸免于难。</p><p class="ql-block"> 十二月十二日早上,大女儿电告我说,她发烧已经阳了,让我接外孙来家里上网课。然后,我又赶紧去药店买酒精消毒灭菌及相关药品,但均已断货。跑了好几个药店才高价买到一壶酒精备用,幸亏大女儿早已提前备了些急用药物。回来听外孙说冷要开取温器,心想肯定也中枪了,一测体温38.5℃,赶忙电告女儿接回隔离。</p><p class="ql-block"> 虽然满房间各个角落都喷雾消毒,而且小女儿也从杭州寄过来了消毒液,但病毒的魔掌无孔不入地还是伸向了我们,当天我也感觉喉咙有些不适,尽管用尽网络上介绍的盐水漱口等等各种预防的方法,也阻挡不了来势凶猛的病毒侵袭,很快也中招高烧头痛欲裂,浑身酸痛无力,食欲味觉全无……病痛症状远远超过感冒,乃至于现在近两个月了,仍然时有咳嗽。</p><p class="ql-block"> 而且是一人阳了,全家无一人幸免。在武汉大女儿一家老小加我们都阳了,接着在杭州的小女儿一家老小也中枪,在随州老家山沟里的兄弟姐妹家的人一个个发烧了,父老乡亲们接二连三地中招,一些年老体弱有基础病的人更是难逃厄运,倒在瘟疫魔掌之下。一时间乡村吹鼓手和杠子队忙于应付,涨价赚钱,疲惫不堪。那一时期街上路段人稀,小区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医院里人满为患,发烧,咳嗽等等症状此起彼伏病痛折磨着人们,一个个真有点像“东亚病夫”的模样,令人焦虑。</p><p class="ql-block"> 好在阳了后,或许是大众在同一时期自身都有了免疫力,而产生的抗体吧?反正三年来谈虎色变的可恶病毒,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三年来的恐怖阴影一直笼罩在人们心头,一直小心翼翼的做着个人防护,害怕二次感染。</p><p class="ql-block"> 临近春节前,女儿们劝我就地留在武汉过年,她们的好意我们都懂也理解,我也何尝不想留下过个安逸的平安年呢?但想着家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是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回家陪老母亲过年的路途。为此生无憾而别无选择,就如几个月前奔赴武汉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p><p class="ql-block"> 腊月二十三我们老俩口先行回家,购物准备过春节。进入隆冬腊月的三里岗镇街头巷尾,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超市里、摊位前都被购物的人们围的水泄不通。三年的疫情防控,使人行动受限失去自由,特别在过春节时都响应国家号召,不串门访亲友拜年,一家人关门自过。而今年又不同往年,国家解除疫情封控,百分之九十多以上的人群都阳过了,春节期间会否反复?大家心里都没底。这个春节该怎么过?也是大家热门探讨的话题。当然该备的年货还得准备,以备所需。</p><p class="ql-block"> 腊月二十八傍晚,大女儿和外孙也回家陪我们过年了。大年三十我们四世同堂围坐在老母亲身边,陪伴老母亲一起品尝美味佳肴;一起举杯同饮;一起谈天说地;一起观看春节联欢晚会;享受着春节团聚融融亲情的天伦之乐。</p><p class="ql-block"> 吃过年饭后,小弟与妹夫们相邀带着女儿、侄儿、外甥辈们浩浩荡荡驱车前往西游记公园游玩,爬山涉水看风景,坐海盗船寻找刺激,走高空玻璃桥练胆量……意犹未尽的大女儿和外甥女儿们又相约正月初三去小女儿婆家河南省扶沟县拜年,然后他们表姊妹兄弟们结伴同行去了古城开封游玩。一张张记录快活时光的风景照片跃然微信群上,展示出青春靓丽的芳华和美景的壮观,大家脸上无不洋溢出幸福快乐的风采。除夕之夜,外孙怀揣着压岁钱,一直粘着侄子和外甥们玩炮竹放烟花,甚至于节后还没尽兴,仍然要我陪他玩,看着外孙玩的那么兴高采烈,我也乐此不疲,好象也回到了童年的世界里。</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一早上接二连三地收到微信或电话拜年,我也同样地给亲戚朋友们拜了个年。那天,大街上车辆未动人迹稀少,大家不约而同的都在等待观望。我是在四叔父一再邀请中才到答应去聚餐的,圆满一桌子自家人举杯共饮拜年酒,祝福新年快乐!享受着解封后的第一次大聚会。午饭后照样回家互不打扰,各自安好。</p><p class="ql-block"> 初二清晨还在床上,就接到妹夫的拜年电话,问欢不欢迎登门拜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能不说欢迎吗?即刻和夫人起床准备早餐,与往常一样所有妹夫外甥们齐聚我家,热热闹闹的喝着拜年酒。</p><p class="ql-block"> 早饭后,客人一走我也坐不住了,开着车带上夫人,送大女儿和外孙去乡下老家拜年。从这天开始,街道上逐渐热闹起来,公路上开始了车来人往的走亲访友的景象,高峰时车堵得水泄不通。恢复了天天你请我迎地吃喝或待客活动,人们慢慢地连口罩也懒得戴了,说来也巧感觉一切正常,一夜之间回到了从前。</p><p class="ql-block"> 过了正月十五,年就算结束了。该上班的人早就上班了,外出务工的农民工也整装待发。我也乘上了来武汉的专车,接受了每天送接外孙上学和放学回家的重任,正在尽职尽责。愿新年新气象,国泰民安,吉祥如意,心想事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樊启金,笔名劲雨。生于六十年代,高中毕业,退伍军人,退休职员,曾都区作家协会会员。自幼爱好读书,喜欢随笔写作些碎片小文,用以抒发情感和记录生活。曾有诗歌,散文数十篇刊登于报刋杂志及作家协会文学网络平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