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中学生活

邻里的朋友

<p class="ql-block">我真的羞于讲自己上过初中的,而且是个有毕业证书的初中毕业生,其实中学根本就没念过什么书。那也不能怪我,时代造就了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文化,但在社会变革的历练中,我们还是有自己的思想的。</p><p class="ql-block">早就想写一篇上中学时的回忆录,解释一下我们为什么没读过什么书,但记忆力太差,根本就系统不起来,真的可惜了,因为那就是历史风云录。而且现在文章审核很严,也不能随意而侃,如果能记录下来,我想还是有一定记念意义的。后来余新华同学偶尔写一些学校时的回忆录发在同学群里,触动了我的一些想法,可惜没全记下来。后来求证了余新华同学的一些问题,大至有个印象起来,无事的时候编辑一下,也好来日有个回忆……</p><p class="ql-block">我们上中学是六八年九月一号正式开学的(余新华提供),学校开始叫“合肥第二十中学”,那时候大学断档,只有仓促成立的中学,还把六六届,六七届,二届小学毕业生收容到一块,一齐上中学。经过文革的耳熏目染及亲身参与,许多人都有股痞痞的味道,学校成为了展示个人魅力的园地。教我们的老师好像都是大学讲师,教授们,连锅端到我们学校当老师(望同学指正对否)。记得有一次上课时的秩序很乱,老师一下发火了,说,我原来教的都是大学生,讲课时下面都鸦雀无声,现在来教你们这些人,还不知道珍惜。言下之意,就是你们都算什么东西。所以我们上中学时,都是大学老师在给我们上课,怪不得学校后来出来不少人才,这下知道我们有多厉害了吧。</p><p class="ql-block">当时二十中就我们一个年级,一开始,好几百人分十六个班,我好像是十三班的。后来橡胶厂工宣队进驻,六九年四月份,又由合肥车辆厂工宣队接管。学校又根据革命需要,名称改为“合肥车辆制造厂延安中学”,有点革命圣地的味道。合肥还有诸如“朝阳中学”“红卫中学”“东方红中学”等等用革命意义起的中学校名,反正要求是“祖国山河一片红。”再后来,十六个班又按军事化要求重新编制,改为三个连十二个排,每个连四个排,我是三连九排的。后来进入社会,玩的风声鹊起的基本上都是一连二连出来的人才,我们三连的整体好像是差点,拖了大家后腿了,五十多年后,在此表示点歉意。</p><p class="ql-block">中学好像就发了四本书《语文》《物理?》《政治》《工业基础》。《工业基础》就是数学课,记得数学正正规规的就上到三元一次方程组,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因为喜欢做方程应用题,解题时什么都忘了,其乐无穷。然后就一天翻几页的上,我们就隐隐的感觉有点不对劲。曾经有一堂课突然讲到伽马射线,因为没有基础,听的我们云里雾里。而且还会根据当时发生的大事件,选择性的找课文来讲解。我印象中好像老师们经常发一些自己编写的材料来给我们上课,因为教材有限。还有,英语字母还没有记熟,我们就能熟练的读出“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的英语全句来。现在我都能张口就来,因为是历史的烙印!</p><p class="ql-block">讲起来上了二年中学,加起来还不知道上了可有半年的课,下迀到杨庙(余新华记录最清楚),疏散到肥西山南,学工,学农,学军,搞过大批判,挖过战壕,掏过猫耳洞。尤其是“备战、备荒、为人民”时,学校疏散到山南,一天只吃两顿饭,对我们这些正在发育期的学生来说,就感觉到一个字:饿!</p><p class="ql-block">印象最深的是学工,工宣队把我们分到车辆厂制造厂车间干活,一开始跟一位上海师傅学干电镀工,后来又把我分去干翻砂工。这二个工种一个是有毒的,一个是最脏最累的。开始到“合肥车辆制造厂”学工,我们还以为到造汽车的工厂学工,心里老高兴了,因为我们学校好多都是合肥汽车队工人的后代。到厂才知道,就是做自行车,小板车的配件的,弄不懂,怎么会起个车辆制造厂的名字,名字高、大、上,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电镀工就是把自行车,小板车的轮胎钢丝,一把一把的放到液体里镀成银白色,再烘干了就不容易上锈。后来又把我搞去干翻砂工,三班倒。那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竟美其名曰,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工艺超乎想象的落后,翻砂工就是先把铁水用容器装好,用手端起来浇筑到铁砂做成的模具里。这个我们干不了,一个是太重,第二个太危险,一但手端不住,溅到身上就完了。我们就负责筛砂,就是俩个人抓住滤网二头,拼命的一来一回,把砂里面的杂质筛出来。一个班下来,人都累瘫的了,除了眼睛和牙齿,全身都是黑的了,到厂里澡堂洗澡要先冲一下,才能下去。有一天,一位同学掉到滚烫的烧水池里,把人烫残废了,从此再无音讯。二连还有一个女生把头发搅到机器里,头皮都没了。我们承受着和我们年龄不相符的折腾。学工时,我最喜欢上夜班,因为有一顿免费的夜餐,味道好极了,就是太少了。</p><p class="ql-block">听同学讲,学工结束,学校宣传队在工厂大礼堂举行了告别汇报演出,以示感谢工人阶级给我们的再教育。只见一位矫健的身影从侧台连着几个空翻上台,赢得一片掌声,但最后一个空翻没站稳,把台上主席像碰倒了,一下把领导们脸都吓白的了,好在事情没有认真起来。虽然事已过去,我想当事人想想还会心有余悸。那可是“火红的岁月!”</p><p class="ql-block">学工那个时段,每天掺和在工人上下班的队伍中,心里感到极不平衡,觉得人这一生就这样上班下班的,太没意思了,离我的理想甚远。未曾想,后来我挣扎了五个年头,才穿上了一身工作服,还是干了几年三班倒的工作……当滿身疲惫,离开农村,拎着一点破旧物件,踏上合肥火车站地面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家那么近,我走了五年才回来。</p><p class="ql-block">当年,学校搞了一个阶段大批判,我还画了几张漫画贴到墙上,被三连工宣队长发现,抽到连部办公室,叫我画一张超大的连部宣传画,记得当时我用四二四香烟上的图标来设计,一边是卫星围绕着地球转,一边是毛主席向欢呼的人群挥手致意。还没画完,我就积极报名下放了,可能觉得自己画不好,赶快跑路吧。有一次上语文课,好像是白老师吧,出了一个叫“鲜艳夺目”的词叫我们造句,因为那时候干什么都要跟时代的风云合拍,我头脑一转,写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像一面鲜艳夺目的旗帜,引导着世界革命”,老师看到激动万分,问我怎么想起来写出这样的句子来,然后到各个班去念……就这个事,让我自豪好一阵子,几次回忆录都顺带提一下,这就是干不成大事者典型的坏毛病,很容易自得其乐。</p><p class="ql-block">杂乱无章,包罗万象,又紧跟时代脈搏跳动的中学生活1970年底终于结束了,大家四个面向分配到各地,我们又各自在社会变革的风云中搏击着,几沉几浮,终于归岸了。几年后,中学的同学们再相聚,有的脱颖而出,有的伤痕累累,但同学的感情却与日俱增,举行了几次大型同学聚会,大家没有官职的大小,身份的高低,都是同学。有时候又像回到校园里,闹点小脾气,来点小绯闻,吃点小醋意,因为我们是同学,仿佛又回到那年。</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同学的聚会中,抖落着疲惫,放开了歌喉,畅饮着白酒,讲着那些年,那些事……因为没人愿听了,只有讲着自己和同学们才能听懂的故事,而且一直喋喋不休的讲着。我们吃力的适应着互联网的冲击,我们小心翼翼应付着社会上传递的各种信息,我们是中国乃至全世界,最没文化的一届中学生。但也有一些人,经过自身努力,脱胎换骨,成功登顶,这部分人还是少的。</p><p class="ql-block">后来同学聚会,成立了二十中群,其实我们分配离开学校时,学校的名字是“合肥车辆制造厂延安中学。”我们四个面向分配出去,没有一个正规的中学名称,只有一些红色的印记。就跟现在许多七零届下放学生,动不动讲我们曾经是知青,包括我自己,其实有篇文章把知青的定义为六六,六七,六八届老三届为下放知青。后来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一起下放,统称为社会下放人员。知青回忆录基本上都是老三届作家写的,我们边都沾不上。所以,我们属于既没正规中学名称,又没知青名份的一拨人。那篇文章写的很精辟,可惜弄丢了,我想会有一天找到的。</p><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在学校,政治意味很浓,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所以我们讲话办事都比较小心。但有几个楞头青,敢逆时代潮流而动,这里就不一一举例子了,单说一件事情,就能窥斑全豹。曾经单独写过一篇文章,纪录此事,因为有异议,就删掉了,现在作为历史记录,我觉得没什么,所以现在拾回来,重新编辑。</p><p class="ql-block">时光流逝,它卷走了你的青春和激情,但怎么也卷不走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p><p class="ql-block">曾记否,五十多年前的一天清晨,我们像往常一样随着上学人流迈进了二十中教学大楼,突然大家一下沉寂起来,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位父亲带着自己的孩子跪在迎面矗立的主席像前请罪,定睛一看,原来是我们九排的,我的心一下揪起来。众目睽睽之下的他们那种虔诚和忏悔,那种祈求和无奈,到现在都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父亲的尊严荡然无存。当历史的风云暗中涌动,当革命的洪流涤荡着人们心灵的时候,一个学童的无知所带来的震动,预示着一代人的艰辛历程即将到来。</p><p class="ql-block">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原来他头天下午在教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黑板上写道:“下定决心,不下农村。排除万难,留在合肥。”当时我们并没在意,但放学后有人汇报到校方工宣队,当时学校好像就已经出过了好几次“反革命”事件,有学生写“反动”标语的,有学生不尊重主席像章的,反正“阶级敌人蠢蠢欲动”,“树欲静而风不止”“黑云压城城欲摧”。这次学校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后来定论:一是篡改毛主席语录,二是破坏上山下乡,三是扰乱学校教学秩序。这在当时是不得了的大事,大家都在为这事担心着,每个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了。但蹊跷的是校方并没人们想像的那样反应强烈好像也没敢住上报,还是在内部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第一批他就报名上山下乡了,终于逃过这一劫。</p><p class="ql-block">原来在小学我们关系就很好,也算“父交子往”吧。有一次老师停我课,他陪着我晚上潜到苏永安老师后窗,他抬手一弹弓就把老师灯泡打掉,真够处。</p><p class="ql-block">后来我有幸和他下放在临近的小组,经常见面叙叙旧事。突然有一天,他去当兵了,而且还是不错的舰艇上的潜水兵,我就纳闷了,政审怎么过关滴。</p><p class="ql-block">很久以后我在合肥碰到他,他说,他父亲在县武装部找了人,把学校档案记录抽掉了,政审过关了,才得以走掉。</p><p class="ql-block">他还说,有一次部队在舰艇上大检阅,因为站的太累,性格中那种反叛的心理又在作祟,手一举,大声报告说:“我顶不住了”,要求出列休息,当时引起舰艇上那些当兵的一阵骚动,他们认为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他很随意就做出来了,后来为这事从部队回来了。如果他当时假装晕到甲板上,可能还能获得表扬,可他偏不这样。</p><p class="ql-block">看到他娓娓道来,我心想,有后台真好!因为我在农村时有一年被推荐招兵体检,前期过关了,后来被政审涮了下来,那时真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因为那年招的是武汉空降兵,祖宗八代都要清。后来我想,如果像他那样有后台,把档案动一下,今天的路肯定是不一样了。</p><p class="ql-block">我曾经说过,有的人在一种助力下前行,有的人却要背负着一种“枷锁”在抗争,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有的人中规中矩的过着日子,有的人喜欢戏谑人生,各有各的活法也。</p><p class="ql-block">终于我也老了,闲暇时,头脑总是乱转,时不时的写一点回忆录,还喜欢发一点心灵鸡汤,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不懂语法,写东西也不分层次,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有同学讲我是意识流,听了很高兴,总算有个派别了。</p><p class="ql-block">有次“美篇”给我统计,告诉我先后写了二十多万字了,把我自己都吓一跳,我的目的主要是混混时间,但也有情感的渗透。可是上中学那段经历,始终就没记录过,偶尔还在脑海里泛一下小浪花,这次总算对自己有个交待,虽然不全,但看看可能收到同学的建议,慢慢的补充。当然,现在所写,基本上都是围绕个人的经历回忆的,只是作为人生的记录而已,也弥补了人生的一段空白。</p><p class="ql-block">中间关于同学的那段记录是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写的,他过世也有六个年头了,真的有点怀念的。在此祝同学们活的都好!</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中学记忆</p><p class="ql-block"> 余新华同学</p><p class="ql-block"> 我们是小学六六,六七届两届毕业生,因中学停课闹革命不招生,耽误了我们的学业。六八年复课,开始招生,两届小学毕业生一起上了中学。</p><p class="ql-block"> 我们二十中学一届进了千名学生,编了十六个班在主楼上课,也来了橡胶厂工宣队。学生主要来自周围小学的学生,包括张洼公社小学的学生。学生组织主要是红卫兵团,宣传队,红卫队,我知道红卫队是从每个班选五个身体强壮些的,主要骨干是农村学生,一是农村学生年龄大些,受农业锻炼,体格也好些,二是因年龄大,有些已经入团,好像有几个姓史的,包括大队长,中队长。九月一日升学,到十二月份停课,受下放运动影响,市革委会决定全市留四个中学,其他全部下迁农村。一中去了阜阳,我们二十中我们的班级在二十中时是十六个班,在长丰定二个点,搞下迁办学,大概是前八个班定陶湖,后八个班定杨庙。我当时在学校教学主楼二楼的东南角的三班,属陶湖片范围。六九年一月十一日,学校组织先遣队乘火车去陶湖,大雪纷飞,第二天,雪有三十公分深,我们队伍从陶湖公社去办学点车王集农中,印象深刻。因不具办学条件,实际去下迁点的同学各几十人吧,去的大多数同学都是城里无事的同学,农村同学都是家里劳动力,基本没参加下迁,折腾了三四个月,到六九年四月份,发生变化,学校原橡胶厂工宣队回厂,来了车辆厂工宣队,左的风气更盛,在二十中基础上改称延安中学,先开四个班,多数是下迁学生,有少量没去下迁的同学知道了,积极报名,形成了四个班。到八月份,正式开学,不知是要户籍还是其他原因,农村同学基本就没再入学了。当时到校的六百多同学,按备战的潮流,编为三个连十二个排,一连四个排多是下迁回来的同学,春天已上过一段时间的课,活动分子多,学生组织干部骨干多从一连出。</p><p class="ql-block"> 后八个排的组成大概是这样的,一班与九班编五排,二班与十班编六排……类推,比如我是二十中三班的,就在七排。在西小楼上课,一楼从西向东分别是一至六排,二楼是东向西七排至十二排,满满一小楼,六九级同学在主楼上课。六九年秋季正式复课,又受备战的潮流影响,先是军训练操,后是在学校传达室东侧空地上挖防空壕,六九年十一月疏散到肥西柿树岗肥西农中校址,折腾了半个多月,十二月回来复课,又被分批安排去车辆厂实习劳动,我们二连还出了工伤事故,一个女生的头发卷进了机器,连头皮一起绞进机器,十分悲惨。七零年春季稳定下来,夏天我们就毕业了。面临四个选项,一是十六岁以下的同学可以继续上学升高中,少数人:比例受照顾去工厂,一部分人有比例有选择的去兵团,大多数是下放可选择去肖县或长丰,当然,还有各种其他原因去当兵或其他去向。本人是70年8月30日第一批下放去了箫县。。</p><p class="ql-block">个人记忆,多有疏漏或错误,敬请同学们斧正。</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陈宗炎同学记录</p><p class="ql-block">1970年5月5日合肥车辆厂延安中学举办一次全校运动会。本人有幸为运动会的服务人员。现把留存在笔记中的一些相关信息(片断) 整理一下,发到群里供老同学们参阅补充。(可能存在姓名用字有误,望知情同学订正)。</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总裁判: 汪漠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副总裁判: 朱 健 高振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径赛裁判长: 陶学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检录员: 吴学锦 陈宗炎 高崇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发令员: 王庚堂</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联络员: 高和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终点裁判长: 华志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终点裁判员: 承伯康</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朱长汉 周鑫如刘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吴祈贤 张家修</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司线员: 董仁慈 杨 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记录员: 叶庆欣</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田赛裁判长: 周怀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跳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检录员: 吴业林 张传福</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裁判长: 沈 晖 白东 孙 成 刘锦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记录员: 马传敏 耿德亮</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掷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检录员: 王成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裁判长: 钱传庚</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测量员: 蒋红卫 梁云柱</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记录员: 袁甦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总记录: 吴德厚(田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陈志新(径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运动员号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一连至三连</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3001一3243</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二排 3015一3040)</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四排2109一2159</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五排2001一2072</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六排2073一2108</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七排1165一1151</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八排 1001一1080</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九排1081一1140</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68级男子比赛项目:</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200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4X100米传送炸药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跳远</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甩手榴弹</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200米:王家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徐建华 方振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杨联生 王正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韦天贵等跑得很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29秒几</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跳远: 刘和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戴珍伟 孔祥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朱大才等跳远成绩很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刘和平5米2</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400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九排成绩 1分29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二排成绩 1分35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男子200米决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韦天贵 28秒7</p><p class="ql-block"> (5月5日上午运动会开始,下午因雨暂停,6日全天进行并圆满结束。)</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和平在跳远,得了第一名。第二名是戴珍伟。</p> <p class="ql-block">△我讲我是有初中毕业证书的吧。但我确实记不得可发给我了,几十年了,有的人他就居然能保存了下来。细节决定了人生!</p> <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在学校能戴上这个,后来都混的有点头绪。</p> <p class="ql-block">△▽这是同学准备聚会,几个人没有事到母校,现在的十一中踩点,转转。</p> <p class="ql-block">人生的前方,好像就是球门,踢的自己伤痕累累,满身疲惫,就这样,还在带球朝球门奔跑着……</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母校现在为“合肥第十一中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