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

阿佳

<p class="ql-block"> 老屋</p> <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 老屋</p><p class="ql-block">&nbsp;&nbsp; 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群里,虽然舒适便利了不少。但每每总是忘不了老家的土坯房。忘不了房前屋后一事一物,忘不了和父母生活的一切。</p><p class="ql-block">&nbsp; 我的老家,我们叫庄子,在县城西北,距城不远。以前有两公里远,由于城镇化,现在约一公里了。</p><p class="ql-block"> 都市繁华,总抹不去我对老房子的留恋。爱他炊烟袅袅,恋他夕阳美好。</p><p class="ql-block"> 岁月斑驳,时代革新。映证年轮轨迹的老房子。 那是父母为之奋斗了一身的家业,那是我们四口之家的巢窝。那是和妹妹吃喝玩乐上学,人生成长的摇篮,是父母终老一生,念念不忘的地方。是挥之不去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沉痛的心,永远的痛,那里有太多的不容易,有太多情爱,太多的不舍,太多的心酸,太多的不甘。目之所及,手之所触,情之所至。</p><p class="ql-block">&nbsp; 我们最先的家是在田地上修建的庄子上。那时庄子遍布田地上,基本上是至亲的一大家族夯筑一个庄子住在一起。这也是庄子的由来。</p><p class="ql-block">&nbsp;&nbsp; 平田整地开始后各个庄子陆续消失,公社统一规划了居民点。各家统一标准,陆续搬到了居民点。那时的建房是各家互帮互助,好不热闹。垒墙土坯就地取材,用水把土泡好再多翻几回,那泥浆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否则不易成型。父亲那时在上班之前先把土翻酥用水泡好,等他下班回来经过数次翻掺才能拓土坯。父亲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精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端模子的步伐如飞,翻砂,装泥,脱模一气呵成。上班一天回来也不觉累,每天还能拓100多块土坯。他干着并快乐着。直到我成家了,我才懂得那是他的责任,他的担当,是他给我们坚实的依靠。至今我们土坯房还在,虽经40多年的风雨侵蚀,还是结实,住在里面冬暖夏凉。还有那一家人围靠的红泥小火炉,那重新贴了瓷砖的大泥炕。依旧那么亲切。如今我们已搬住城里楼上,母亲总在天气热和的时节搬去庄子上住,因国家实施乡村振兴,政策便民,乡村道路都已硬化,电炕,自来水都入户,干净卫生的厕所也给建好了,垃圾清运也有专人。她也总觉得那里有她熟悉的味道,浓浓的乡音,淳朴的人情,清静的时光,总之她觉得快乐舒心,适合养老。这或许也是人老了恋根吧。也或是她安身立命之所,她的念想。而我们也在闲的时间去那里陪陪她,也是觉得农村时光好。</p><p class="ql-block"> 如今农村人居环境变的越来越好了。在美丽乡村中行走很是惬意。</p><p class="ql-block">&nbsp;&nbs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