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字(副本)

三爷

<h3>对门老刘家养了只花狸猫,黄白杂花、肥头大耳、正当壮年为了爱情可谓执着!痴情地期盼着心上人的出现,总卧在我家门旁,嗅着门里青春的气息,时刻等待着时机,与我家情窦初开美丽的波斯猫姑娘会面。 <br></h3> <h3>只要我家一开门,她总是瞪着柔情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的对着我家人,轻柔地“喵喵”叫上几声,像是在说,“让我进去吧,我想见见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欺负她,我会永远对她好的”。要不就在你腿边蹭来磨去,撒欢邀宠。这小子还真有一套,心一软还真抵挡不住。稍不留意,它就溜进门去了。</h3><h3><br></h3> <h3>我生怕杂花狸猫“霸占”了我家品种纯正的波斯猫,生出个白不白黄不黄的丑猫来,岂不对不起我家波斯猫,真怕猫崽子送人都没人收留。我时刻警惕着,决不让她俩在一起接触,唯恐杂花狸猫溜进我家与波斯猫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这惹得老刘对我意见不小:“不就是一对小畜生吗!?”</h3><h3><br></h3><h3></h3> <h3>杂花狸猫还真有志气!或是知难而退了,几次被我连踢带打地赶出门后,自思忖:“这家人不太好对付,这门亲事估计难成,还是另寻心上人吧!杂花狸猫不再稀罕我家波斯猫了,真就不来打扰了。她独自浪迹天涯,寻找心上人去了。晚出早归也算自在。</h3><h3>我在提防着杂花狸猫的同时,也在寻找着与我家波斯猫相配的雄猫,好把我家“美女”嫁出去。</h3><h3><br></h3><h3></h3> <h3>一天,我和妻子刚到家,就听到轻微的尖细“喵喵”叫声,奇怪!不像是老猫的声音,仔细循声找去,发现地板上似有几滴浅浅的血污,再挪开电视柜,就见波斯猫屁股撅着,前爪匍匐两眼放着凶光,嗓子里发出呼呼噜噜低沉吼声,一副谁也不能靠近的架势,嘴里含着一只小白猫正往黑暗处躲藏,再仔细一看,身下还有一只头上有一撮黑毛的小白猫,这小猫显然是她刚出生的孩子,但肯定不是老刘家杂花狸猫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成何体统,在我们眼皮底下,干出这出格的事。与谁来往、何时交配、怀孕多久、如何生崽,一切我们都没有察觉,好生奇怪!</h3> <h3>我家在四楼,虽然窗子天天打开,波斯猫可以跳上窗台,从四楼借助空调架、雨棚等冒死勉强下到一楼完成交欢,究竟如可返回四楼家中呢!?</h3> <h3>垂直距离近十多米高,可以想到:至少要有攀爬、跳跃—克服自身重量的向上跳跃,甚至要有直上直下的贴着墙壁攀爬才能返回家中。柔弱美丽的小姑娘可曾想到:从高空摔下去的危险,更有无法回家的可能呦!?</h3><h3>出生不久的兄弟俩,颤颤巍巍,寻寻觅觅,路在何方!</h3> <h3>我家“少女”一只眼蓝宝石,一只眼红宝石,属纯种波斯猫,全身白雪,端庄秀丽,温文尔雅,绝对是楚楚动人的小处女。是什么力量让它完成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壮举?百思不得其解!是青春懵懂地冲动激发的力量?是伟大的爱情力量?还是生理需求的神奇力量?</h3> <h3>不管什么力量,她已然跳下楼又返回来了,完成了恋爱、孕育、妊娠的伟大壮举,完成了少女成为母亲而做出的不可阻挡的壮举。</h3><h3>老话这样形容女人:女人有了孩子就不再是“女人”了。为了保护孩子,她们甚至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女人就成了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母亲了。</h3> <h3>诚如韩红在《天亮了》里所讴歌的那样:当满载游客的轿厢从一百多米高的山峰坠地时,发出撕裂山谷的巨响后,唯一完好存活下来的生命希望,是被母亲高高托举在空中的两岁半的小男孩的啼哭声。</h3><h3><br></h3> <h3>颤颤巍巍,寻寻觅觅</h3><h3>在生命面前猫亦如此!?她的壮举让我肃然起敬,我为我的狠心而后悔和歉疚起来。</h3><h3><br></h3> <h3>成为母亲的波斯猫真是了不得,带领两个满月的孩子爬高上低无所不为,小猫学着“大人”样子顺着落地窗帘“噌噌”就能窜到屋顶,家里被她娘三糟蹋的乱七八糟,忍无可忍最终只得将两个英俊的小猫送人了。</h3><h3>我笃信:在猫的感情世界里,也有为情所至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h3><h3>天地万象在奔腾不息的生命长河里多为一个“情”字—为情所迷、为情所惑、为情所至或移情别恋、或殉情陨殁、或为情坚守……。</h3><h3> 2013.05.20.于蓝天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