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迪的建筑哲学(上)

二泉松

<p class="ql-block">我业余喜欢欣赏音乐、绘画和建筑艺术。声音是一维的但音乐是多维的艺术,绘画是一种二维的以手工方式临摹自然的艺术,而建筑是三维的。我欣赏和佩服这些领域的精英们的发散的思维和独特的眼光。我把建筑和音乐绘画一起称为艺术,是忽略了它的技术性。建筑(包括装潢)设计其实是一个卑鄙的职业——用别人的钱完成自己的作品,还用各种似是而非的理论和逻辑来忽悠金主。在思想禁锢、金主钱少的情况下,出现的建筑物大同小异没有灵性,当然也出不了大师。思想自由开放又遇上一掷千金的金主,那么建筑就会精品凸现,艺术荟萃,大师辈出。从文艺复兴时期的布鲁内列斯基、米开朗基罗等,到近现代的沙里宁、高迪,还有中国人贝律铭、梁思成等,是为印证,他们的作品流芳百世。现代城市建筑则以迪拜为最,那里是建筑设计师的天堂,疯狂建筑的实验地。</p> <p class="ql-block">100多年前巴塞罗那有一个新城规划运动,形成了齐整的棋盘式格局,道路正交,街角建筑倒角45度,中轴线对角线大道斜切整个城市,以便各区域的人都能较快地抵达城市中心。时至今日,城市空间依然是这样的格局。</p><p class="ql-block">新的巴塞罗那以加泰罗尼亚广场为中心,棋盘格延展至郊区形成巨大的四方形。为了填补城市扩展中出现的大片空白地,包括建筑师在内的前卫艺术家们纷纷探索在各自的领域创作和表现加泰罗尼亚传统风格和现代工业元素结合的方法,一群新锐建筑家提出的将西班牙古老的莫德哈尔风格作为传统建筑再生载体的建议影响了当时的多数建筑师,其中就有刚刚在巴塞罗那省立建筑学院获得文凭的高迪。</p> <p class="ql-block">在巴塞罗那的街头随处可见建筑师们的尝试:把古老的加泰罗尼亚红砖、马赛克瓷砖图案与诞生于工业社会的钢构件和铸铁件结合在一起。</p><p class="ql-block">为1888年巴塞罗那世博会的主要入口而兴建的凯旋门,用红砖砌筑,典型的摩尔复兴风格。前面的门楣上有一座“巴塞罗那欢迎你”的雕塑,设计者为乔赛普·瑞奈斯;背面的石雕名为“报偿”,设计者是乔赛普·黎芒那。 凯旋门上还有12尊女性雕像,象征着荣誉和尊严,顶端则用巴塞罗那的盾徽装饰。(上图)</p><p class="ql-block">小到街灯都有以相应的形式征集设计(高迪曾赢得过两个路灯竞赛的设计)。下图是皇家广场上的路灯。</p><p class="ql-block">巴塞罗那这座城市从那个时期开始了它的辉煌。</p> <p class="ql-block">位于格拉西亚大道(“感恩大道”)西南侧的“不和谐街区”是旧城改造的典范,在一百街和阿拉贡街之间的五幢建筑全部建于20世纪初期,由于建筑风格差异很大,而被称为“不和谐街区”(加泰罗尼亚语Illa de la Discòrdia)。(网络照片)</p> <p class="ql-block">从谷歌地图上看,不和谐社区面对巴塞罗那最繁华的感恩大道,不到200米的这一段路上,35号是莫雷拉之家、37号是穆耶拉斯之家、39号是博耐特之家、41号是阿玛特耶之家、43号是巴特约之家。</p> 35号:莱奥·莫雷拉之家,翻译成中文为“狮子和桑树之家”。一楼的LOEWE专卖店以前是工商协会的俱乐部,楼上不对外开放。莱奥·莫雷拉是当时的肥皂大亨。 莫雷拉之家在一百街的转角。 莫雷拉之家由西班牙著名建筑设计师多明尼克设计。多明尼克定义了加泰罗尼亚现代主义,是当时加泰罗尼亚建筑界的理论和实践领袖。(网络照片) 左:37号,穆耶拉斯之家。二楼的主阳台很精彩,这栋建筑四平八稳的古典设计风格与周围其他现代主义建筑完全不同。<div>右图:39号,博耐特之家。</div><div>这二幢楼被称为“不和谐社区”里的两只丑小鸭。<br></div> 41号,阿马特耶之家。阿马特耶是巧克力大亨、艺术收藏家兼摄影师。入口处极具动态的圣乔治屠龙故事以及改良的哥特式阳台,让阿玛特耶极为满意。阿马特耶之家可以入内参观,门票17欧元,附赠一杯热巧克力。 43号,这就是由高迪改建的巴特约之家。真正的“梦想改造家”!(网络照片) 感恩大道43号,巴特约之家入口。参观门票25欧元。 “不和谐社区”最后完工的巴特约之家因高迪的改造一举成名,使得前面四栋房子和建筑师黯然失色。高迪“赢家通吃”。巴特约之家2004年被授予欧洲文化遗产奖,2005年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div>巴特约之家立面上缀满了蓝绿色的星星点点,犹如清澈的水下游动着色彩斑斓的小鱼。西班牙是海洋国家,高迪将西班牙风格的灵魂元素之一“水”稔熟地运用到他的作品中去。大量的蓝色调让巴特罗公寓仿佛置身于海洋的世界。怪不得西班牙著名画家萨尔瓦多 ·达利称之谓“一片宁静的湖水”。<br></div> 其实旁边的阿马耶特之家也是一栋十分精致典雅的建筑,只是巴特约之家太著名太醒目,让它相应逊色。(网络照片) 为四个姑娘拍照。在巴特约之家前拍照的游人特别多,这里人多,人行道也不够宽,不可能把人和建筑物都拍进一个框里。 我跑到感恩大道对面去才拍摄到“不和谐社区”五栋楼的屋顶在同一画框。<div>巴特约之家的屋顶表现了加泰尼亚的守护神圣乔治屠龙的故事:一位美丽的公主被恶龙困在城堡里,英雄圣乔治为救出公主与龙搏斗,用剑杀死了龙。龙血变成了鲜红的玫瑰花,圣乔治把它献给了公主。这座房子的每一个设计都有着特殊的含义,四端开花状的十字架装饰了烟囱,代表了英雄也反映了高迪对宗教的虔诚,鳞片状拱起的屋顶是龙身和龙的脊梁。</div> 巴特约之家的立面看上去就像一幅抽象派画家笔下的风景画,缀满了蓝绿色的星星点点,犹如清澈水面游动着色彩斑斓的小鱼,似乎可以理解高迪对大自然的热爱并读懂他对自然界各种形状结构的独特诠释。<div><br></div> 巴特约之家的窗户别出心裁,独具一格。 露台或像骷髅头或像面具,柱子像一根根骨头,增强了乔治屠龙故事的奇异气氛。 这样的露台和窗户也只有高迪才想得出。 灯光下更魔幻。(网络照片) 从室内看露台和窗户。<div><br></div> <p class="ql-block">巴特约之家是巴塞罗那最有趣、最特别的房屋建筑之一,它的每一根线条都是扭转的、蜿蜒的、流动的。从建筑外立面到门窗、扶栏、楼梯的设计,高迪极其所能营造出童真、梦幻、灵动的氛围。房子内部的设计也秉承同样的风格,没有棱角没有直线,全是柔和的波浪形状。</p><p class="ql-block"><br></p> 巴特罗之家的顶层阁楼,当时被住户们用作储物间和洗衣房。这里是了解高迪建筑通风和采光系统最好的地方。 在巴特约之家楼顶这个开放的空间高迪酣畅淋漓地释放自己的想象力,他的思维也在这里朝着巴塞罗那的天空尽情发散放飞。楼顶平台上看不见烟囱和通风孔,功能性与美观性,象征性与实用性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div><br></div> 不同季节和时间段的巴特约之家。(网络照片)<div><br></div> 短短的200米路上五座建筑比邻而踞,巨大的反差带给人们强烈的视觉冲击。“不和谐社区”引领了整条感恩大街的艺术气息。 从“不和谐街区”沿感恩大道向西走过三个街区,就可以看到高迪另一个蜚声天下的杰作“米拉之家”。米拉之家建于1906年至1912年间,占地1323平方米,有33个阳台,150扇窗户,3个采光天井,6 层住宅,1个阁楼,1个地下停车场。<div><br></div> 需要在马路对面才能拍得建筑的全景。<div>米拉之家是高迪设计的最后一个私人住宅,但它不是某个家族的私宅,而是由中产阶级米拉夫妇出资建造用于出租的公寓,米拉夫妇只留下一套自住。因此和巴特约之家不同,米拉之家的设计简洁实用,外表朴素,装潢不算华丽。米拉之家最杰出之处在于天井和屋顶。<br></div> 米拉之家的建筑立面呈现抛物线或悬链线状。这是高迪用自然主义手法在建筑上呈现浪漫主义和反传统精神最有说服力的作品。高迪的逻辑是:“直线属于人类,而曲线属于上帝。”天马行空的设计源于他对自然的观察与再创造,他的作品中,波浪、螺纹、花草、鸟兽等图案为巴塞罗那打造了一张浪漫主义的城市名片,米拉之家则是杰出的典范。 波浪形的外观用白色的石材砌筑,扭曲回绕的铁条和钢板构成的阳台栏杆,配以宽大的窗户,可让人的想像力得以尽情发散。 铺面挑高到二楼,造型奇特,令人遐想。有人觉得像非洲原住民在陡峭的悬崖上挖掘的洞穴住所,有人觉得像被海水长时间侵蚀风化而形成的岩洞,有人觉得像蜂窝有人觉得像蛇窟,有人觉得像昆虫巢穴有人觉得像熔岩波浪,等等。<div>我站在粗犷毛糙的巨大的廊柱旁,头顶着同样粗犷毛糙的巨大的横梁,我没去臆想象什么,而在体会高迪将自然万物如何融化到作品中去并表达出来时,他是怎样的一种逻辑思维和喜悦心态,有一种怎样的成就感。</div> 上图是米拉之家一个不开放的出入口。下图是从这个初入口内部往外看,甬道没有明显的阴角,天花像倒扣的海洋翻滚着波浪。<div>参观“米拉之家”门票全价25欧元。在欧洲,参观高迪建筑的门票算是很高价了。<br></div> <p class="ql-block">天井。一个巨大的花园般的楼梯直接从一楼通往主人所居住的套房(三楼)。这个设计使得有更多采光来满足居住者的需求———既有效地实现了业主的要求,同时还把主人的动线和租住者的动线分开了。</p> 天井里的楼梯。 仰望。惊鸿一瞥,便征服了无数人。 又一个天井。墙面用彩色马赛克铺贴,这也是加泰罗尼亚建筑元素之一。 <p class="ql-block">从屋顶看天井。很震撼。通往主人寓所的楼梯原来是很宽敞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外侧和宽敞天井的二个采光面,那些老虎窗则为阁楼提供了良好的光线。</p> 各种天花,也都是曲线。右上是二个房间的内部。 阁楼的穹顶,砖砌的拱肋。<div>这和巴特约之家的阁楼设计类似,不同之处是这里直接用红砖筑砌拱肋。这些动人的曲线虽然"属于上帝“,可是需要通过精确的力学计算的,才能让诉诸于形式语言的美符合建筑结构逻辑的需要。<div><br></div></div> <p class="ql-block">阁楼上“高迪博物馆”里“米拉之家”的模型。高迪博物馆对高迪的许多建筑作品作了很好的解释和展示,而不仅仅只是展示米拉之家。</p><p class="ql-block">米拉之家的出现,当时在巴塞罗那引起了巨大争议,还有“采石场”、“恐龙蛋”之类的贬称。米拉之家不论是外立面的阳台护栏、老虎窗、屋顶装饰烟囱的雕塑,还是室内的楼梯、天花、甬道,都没有清晰的棱角而尽量曲线化圆弧化。弱化具象的表现手法演变为近乎抽象的表现手法,正是这一点被人们接受并称道。</p> 高迪把家具也一起设计了,同样尽显曲线之美。。 <p class="ql-block">屋顶是米拉之家最精粹的地方之一。通风和取暖需要在屋顶有许多烟囱,高迪为掩去这些烟囱设计了各种雕塑。</p> <p class="ql-block">这些烟囱变成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奇形怪状的雕塑,俨然使得整个屋顶绝妙地像是一个魔幻游乐园。</p> 有一些雕塑甚至是男性和女性特征的抽象。 <p class="ql-block">米拉之家的屋顶因此出了名,以致晚上的参观门票要比白天的贵上将近一倍,因为夜晚配上灯光,在巴塞罗那夜景的衬托下,更梦幻更美丽。(网络照片)</p> 米拉之家屋顶灯光秀。(网络照片) <p class="ql-block">某个建筑物若被评为世界遗产则所在城市会同时名扬天下。全世界拥有世界遗产的城市有上百座吧:罗马有万神庙,巴黎有圣母院,佛罗伦萨有圣母百花大教堂,北京有长城故宫颐和园……巴塞罗那拥有9处世遗,而其中竟有7处与高迪有关。</p><p class="ql-block">巴塞罗那曾经的宣传册子上说"整个巴塞罗那即是高迪",高迪的经典作品极大地影响了巴塞罗那的建筑风貌,全城到处都有高迪作品的影子。</p><p class="ql-block">安东尼奥·高迪1852年6月25日出生于离巴塞罗那不远的加泰罗尼亚小城雷乌斯。父亲是一名锅炉工母亲操持家务。他们敦厚善良,是虔诚的教徒,过着简朴平静甚至有些寂寞的生活。高迪从小患有风湿病,不能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只能一人独处,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静观"。哪怕一只蜗牛的出现,他也能静静地观察它一整天,也许这就让他从小就热爱自然善于观察自然。后来家人相继离世,高迪过早地承担起了家庭重担。这些原因都使得高迪性格孤僻内向、不爱交际。他终生未娶,与女人似乎无缘。对于爱情和女人,高迪曾经说过:"为避免陷于失望,不应受幻觉的诱惑。"</p><p class="ql-block">高迪18岁开始学习建筑设计,从此除了工作没有任何别的爱好和需求。生活上简单随便,甚至有点傻气疯癫。他只说加泰罗尼亚语,和学生及助手的交流也需要旁人翻译。他常年留着大胡子,成天是一副阴沉沉、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只有富豪奎尔和高迪是莫逆之交。他是高迪的伯乐、保护人和同盟者。奎尔深信高迪是一位建筑学天才,"正常人往往没有什么才气,而天才却常常像个疯子。"</span></p><p class="ql-block">高迪作品深受自然形式的影响,具体反映在对弧形建筑石材,扭曲的金属材料的使用,各种雕塑以及结构形式的非凡的异常表现,都成为高迪式巴塞罗那建筑的特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奎尔公园全景。</p><p class="ql-block">奎尔是一位纺织、航业巨子,热心社会改革, 欣赏住宅区的花园城设计。1881年委托高迪为他在巴塞罗那郊区的纺织工业区设计了一个工人村,后取名奎尔领地。1900年奎尔又委托高迪为他设计一处供中产阶级居住的高级住宅区,建造60座住宅,取名奎尔公园。公园位于巴塞罗那郊区的佩拉达山坡,规划每一栋住宅都充满阳光并可以俯览以大海为背景的巴塞罗那市容。</p><p class="ql-block">高迪的艺术风格在古埃尔公园规划设计中如鱼得水,可谓发挥得淋漓尽致,将建筑、雕塑、色彩、光影、空间以及大自然环境融为一体。</p><p class="ql-block">由于离市区太远,没人想买奎尔公园的住宅。这个在商业上完全失败的项目后来捐赠给了巴塞罗那市政府,被辟为公共公园。1984年,奎尔公园被选为世界文化遗产。</p> 奎尔公园大门。门票价格8欧元。 <p class="ql-block">从公园里的观景平台上俯看奎尔公园大门。大门入口二边各有一栋用亮丽釉彩覆盖的糖果小屋,那是曾经的社区接待处。看到这个入口可以想像出高迪对这个高档别墅区的设计有多大的抱负和野心。</p> 童话般的糖果屋现在是书店和纪念品商店。 糖果屋剪影1 糖果屋剪影2 走进公园大门,二堵马塞克墙裹拥着一道台阶,中间三个造型独特的喷泉拾级而上,终端是百柱厅。(上图是网络照片) 游客众多。 第一座喷泉是是一个不规则的环形。 第二个喷泉是一个蛇头,加泰罗尼亚徽章上的红黄条纹为底,蓝色马赛克环组成一个环。寓意不祥。 <p class="ql-block">第三个喷泉是高迪的变色龙,造型为巨型蜥蜴。这只用瓷砖拼贴的色彩斑斓的变色龙是高迪很幽默地为奎尔公园创造的守护神。巴塞罗那的纪念品商店里都能看到这只变色龙大大小小的复制品,它似乎也成为高迪的标志了。</p> <p class="ql-block">从喷泉看糖果屋。</p><p class="ql-block">三个喷泉表面均用马赛克瓷片拼成,色泽艳丽而造型生动。除作为公园的主题象征和镇园之宝外,它们还兼有重要的排水功能。据说每当大雨滂沱时,蜥蜴和变色龙的嘴中就会喷涌出从百柱厅下泻的水流,尤其生动。</p> 美丽的马塞克墙。 <p class="ql-block">大块的马塞克的不同花纹构成各异的图案。这是西班牙建筑元素之一。我发现其中还掺杂着一些彩色玻璃碎片。</p> <p class="ql-block">走完台阶,来到百柱厅。由86根柱子支撑的百柱厅原规划是居住区的一个市场,它的上面是一个观景平台,又称中央广场。</p> <p class="ql-block">从百柱厅的顶上俯看公园大门、马塞克墙、台阶和三个喷泉。远处是巴塞罗那市区,更远处是大海。</p> <p class="ql-block">在百柱厅的顶上俯瞰,背景中远处的大海清晰可见。</p> 百柱厅最被注目的是天花设计。 <p class="ql-block">许多用马赛克、碎玻璃和陶瓷碎片镶拼的园盘被装饰在天花上。</p> <p class="ql-block">而很多园盘四周就把打碎的瓷片直接贴了上去,废物利用,效果很好,还降低了建筑成本。</p> 走出百柱厅,可以观赏到百柱厅四周的廊柱和山坡上走道边的石柱。 <p class="ql-block">百柱厅没有围墙,四周淹没在郁郁树丛中。石柱在观景平台下形成一圈连廊。</p> <p class="ql-block">这些廊柱都用几乎未经雕琢的粗粝原石砌筑。原始、雄浑、粗犷。</p> 如同走进一个自然洞穴。 走过一段没人的地方,显得神秘,透着诡异。 一个顶着石块的女子,隐秘在廊柱间,大部分人不会注意到。 <p class="ql-block">走在廊柱间的驴友们。</p> <p class="ql-block">原生态的石柱像森林中长满树瘤的大树干,廊道又像原始人垒起的洞穴。有些路段还用斜柱支撑着高架走廊。这些看似随时将会倾覆却已屹立了近百年的结构像是一个力学实验的现场。</p> 富有韵律的拐弯处,更具魅力。 从廊柱间看糖果屋。 从山坡上看百柱厅上的观景平台。 来到百柱厅上顶着的诺大的观景平台。 <p class="ql-block">观景平台在原规划中是居住小区的中央广场,供居民观景、休闲、娱乐、举办各种活动。</p> <p class="ql-block">观景台四周。</p> 从广场看蜿蜒在山坡间的石柱廊道。 <p class="ql-block">高迪在奎尔公园又创造了一个奇迹:他把观景平台边沿的围栏做成了世界上最长的椅子,表面用彩色马赛克和陶瓷碎片铺贴,图案随意却似乎隐含寓意。长椅像一条舞动的长龙围绕着广场,椅背又像起伏的海浪。</p> <p class="ql-block">更难能可贵的是高迪采用人体工学把椅子设计的十分舒适惬意,坐在椅子上,从靠背到臀部,弧度恰到好处,让坚硬冰凉的椅子柔和地裹拥着你。</p> <p class="ql-block">长椅还别有情趣地设计有单人座双人座,圆弧半径较小处还能让更多的人围合着坐。没有一个游人不想在这别致舒适又亮丽悦目的长椅上坐一会。</p> 长椅集萃。 长椅的中心位置正好面对奎尔公园的入口,近看能欣赏大门和糖果屋屋顶,远观能俯瞰巴塞罗那市区风景和更远处的大海,分明是一个多彩纷呈的童话世界。<div><br></div> 长椅外侧。长椅是观景平台的围栏。 奎尔公园住宅项目失败了,最后只建成了两栋住宅,一栋是为奎尔家庭设计的,另一栋后来被高迪买下并一直住在那里,有趣的是这栋楼反而是高迪的助手设计的。高迪在这栋粉红色宅第里住了二十五个年头。据传高迪当时不允许情侣们进入他的公园谈恋爱。 高迪的住宅现在辟为高迪博物馆。 <p class="ql-block">高迪的第一件重要的作品是维森斯之家。他融合了东方和新古典主义,采用多种材料包括铁、玻璃、瓷砖和混凝土,创造了属于他自己的新建筑风格,开启了他成功职业生涯的第一篇章。(网络照片)</p><p class="ql-block">维森斯之家目前为私人住宅,不对外开放。维森斯之家有一个不知真假但十分有趣的故事:据说当时巴塞罗那著名的瓷砖商Manuel Vicens与一个女人相爱了,委托高迪为他们设计一处度假别墅,但爱巢还没完工,他们就分手了。高迪为维森斯之家外立面用瓷砖铺贴了许多向日葵图案——向日葵象征着绝望而沉默的爱。</p> <p class="ql-block">圣家族大教堂是高迪最后的辉煌作品,遗憾的是大教堂至今尚未完工而高迪已去世多年。但是欣慰的是这是世界上尚未建成就被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伟大建筑。</p><p class="ql-block">下一个美篇,将专门记录参观圣家族大教堂的所见所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