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外孙兄妹俩的故事

花台山子原

前言：我家的这两个小朋友，哥哥满七岁，读二年级，妹妹满四岁，上幼儿园中班。尽管调皮捣蛋，但确有可爱可夸之处，往常除了跟他们用“美篇”建立一套成长档案外，我还重点把他们成长中的主要有滋有味的言行予以特别记录，作为送给兄妹俩的一份礼物，这些文字大多已被有关报纸、刊物或文学公号采用，居然还有些文章获了奖。有《无忌的童言你还计较么》《我们徜徉在溾水河畔》《我和伊琳游文峰公园》《瑞琪学溜冰》《伊琳趣语辑录》《童言·童心·童趣》《我和外孙对“对联”》等。 下面撷取的是我和两个小朋友之间趣味互动的几朵小小浪花，并无半点虚构，纯属照样实录：（文章最后是哥哥钢琴演奏妹妹跳舞的视频） 一、王伊琳 昨天晚上舞蹈课结束，因爸爸值夜班不能来车接，我们下了达芬奇大楼，选了一辆共享单车，伊琳一站上去就眉飞色舞，趁着尚未散去的舞蹈兴趣，在回家前行的车上打开了话匣子：“每一个女孩的心中都有一个公主梦！外公，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第一句话是放学后我跟她买的小公主包装盒上写着的几个字，当时我指着这行字一字一字地教她读了二遍，主要是识字，没想她记住了这句话还用上了。“不知道。你说说看。”我边注视前方边叮嘱道：“不能三心二意哟，手要抓紧车龙头！”“我有100个梦想！一是成为舞蹈家。二是成为唐诗宋词诗人~像李清照奶奶一样的诗人。三是外公外婆不死老活着。四是…”她已能背诵很多首唐诗宋词，其中有不少李清照的诗或词，崇敬李清照应该与此有关。我赶紧打断了她“哎呀！这么多梦想呀，还想成为一个著名的女诗人呢？”“当然呀！”“那为什么还要外公外婆不死呢？”“因为你们死了就没人照顾我了呀！”…“外公，我什么时候结婚啊？”“你怎么老是想着结婚的事嘛？”“娜斯佳都结婚呀”~娜斯佳是美国儿童剧《小可爱娜斯佳》里的一名很活泼开朗聪明漂亮的小女孩。“哦！那等你长大了长成大公主了，就可以结婚了！”“是和外公吗？”“不是！我那次不是跟你说过了的吗，你是不能和外公和哥哥结婚的！而是和亲人以外的一个白马王子结婚呀。”“呜呜…，外公不爱我。”她装出哭腔。“外公爱你，也爱哥哥呀！但是，反正你只能是和丑小鬼或者是白马王子结婚。”“哦！那我还是选择白马王子，这个王子一定要是文明，要是善良，要除了大灰狼呀老虎呀北极熊呀，其他的动物都要真心爱护。”“嗯，这个白马王子还要有很高文化水平，要和你一样会背诵很多的诗词会写诗会弹琴会画画，还要富有一点。”“我不要他有钱，我有钱就行！我给钱他。我要一个穷的王子。”“那你为什么要找穷白马王子呢？”“因为他善良呀！”我不禁大笑了起来：“呵呵！难道富有的王子就不善良了吗？”这个问题有些深，估计她难回答，于是我把话题一转“伊琳，你跟白马王子结婚后，还记不记得你多次跟我承诺的要跟我买1000瓶好酒？”“记得呀！可是我现在变了，只跟你买100瓶，不是1000瓶！但是！我要跟你的儿子买1000瓶。”她常误认为爸爸是外公的儿子。“为什么把我排在我儿子之后买的酒比我儿子少这么多呢？”“因为，因为你要让着爸爸！大人要爱护小孩嘛，你儿子是小孩呀，所以肯定就要把你排在你儿子的后面。”爱爸爸胜过爱外公，理所当然！可我一时语塞，只好缄默不语。车已到小区门口，闲聊暂停。 （二0二三·二月·十七） 图为伊琳打开手机参加“线上亲子”活动。老师正给小朋友介绍玉米的种植、生长过程以及用途对人类的贡献等。 放假后，我在家教伊琳上识字课。一下课她就去偷口红，还拿镜子… 一本正经地开始了打扮。早上起床就戴上了假项链和戒指 　　伊琳大清早就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客厅开电视，见没网络，噘着小嘴巴来到我面前：“肯定是爸爸断开网络了，真是个小气鬼！”~因防止她沉溺于电视，我常偷偷地在设置里把网络信号掐断。我说：“你从现在开始，虽然放假不上学了，但张老师说要在家认字，不能整天玩、看电视。”她点点头。 早餐了，吃着面条荷包蛋，还仍然愤愤不平自言自语：“我想肯定是外公捣蛋，叫他的儿子把网断开了，就使我看不了了，哼！”~她一直以为爸爸是外公bao出来的，曾摸着我的肚皮问我bao她爸爸出来时开过刀没有。我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拨号：“我打个电话，请你爸爸来晚餐，吃臭鳜鱼。”她立即说：“那，那你要好好地批评批评你儿子！”我故意佯装不知：“批评他干什么？”“他把网断开了呀，害我看不了电视呀！”“好吧，我现在就打电话批评批评他”“耶！耶！”她欢天喜地了。 （2022.12.16） 　　又到了伊琳每周上二次舞蹈课的时间。晚餐后，我带着她匆匆赶往小区西门公汽站，等了一会车来了，我牵着她上了车，扫码交钱后我又例行假装用手机晃了晃赣通码，就迅速走到车尾坐下~因我对有些地方有些领导违背精准防控科学防控的策略而搞无休无止的核酸、强迫扫“两码”是十分厌恶反感且抵触的！故经常采取假装“晃一晃”的办法，基本都能过关。没想此刻司机却要我给他看，我说刚扫过了。他说没看见。我只得边说边快速把去年旅游内蒙古就叫同团的朋友发我保存的一个走到那里就用到那里的截图码翻出来给他过目，他扭头瞄了一眼，点头说“可以了”。回到座位，伊琳沉着脸，鼓着小嘴巴说：“外公，你扫的码人家看不到怎么行呢，你要拿近一点给他看呀，不然的话，人家说你的码是黄码，就会把我和你抓起来的！” （2022.12.2） 　　周四晚上，我和伊琳围着本小区及章贡中学绕圈散步。同学李局长跟我微信语音，聊了几个方面的问题，在说到疫情时，他说：“…我广州的姑娘下午打电话说，广州民众的反抗闹得挺凶的，可能这两天市政府被形势所迫，就要放开了。”伊琳听了这话，马上要过手机，以儿童特有的甜美而又亲切的嗓音，娇声娇气地说：“李爷爷，全世界的都放开了嘞，全国的也要放开嘞，广州的当然也要放开呀！我妈妈就在广州进修学习嘞。”语句十分连贯，也有逻辑性，我很高兴，同时感到很惊讶，问她：“这都是谁告诉你的？”她立刻说：“我是听外公你讲的呀，你不是随到那里老跟别人讲话说，全世界的都放开了勒，不如感冒了勒，不要戴口罩了勒…”手机那头的李爷爷听她这么一说，开心得哈哈大笑，连连夸奖！ （2022.12.5） 小视频*在家复习珠算… 二、郑瑞琪 周末晚上，我带瑞琪散步，他主动提出让我出上联他对下联，说好只对三幅后就去和其他小朋友玩。于是我以一路上所见所闻随心出上联：（一）、当走到叶坪路，看到公园里的中心处宛若白昼，有许多不同年龄档次的男女在唱歌跳舞。见此情景，我说：瑞琪，听好啦！我现在出第一对联的上联~叶坪路公园歌声嘹亮瑞琪马上对出下联：大公路广场灯火通明~ 他与爷爷奶奶住中心城区“大公”路西边。在我的提示下，他又对出：麒麟山寺庙香火旺盛（或烟雾弥漫）鸡公塔水库碧波荡漾（麒麟山是爸爸老家的后山，山顶有寺庙、僧人；鸡公塔水库是妈妈老家旁边的一座小型水库。）（二）、我们继续前行，我出第二联：赣州街道夜色美瑞琪稍稍考虑，随即对出下联：葛源田野稻谷多（“葛源”为爸爸故乡上饶葛源镇，我引导并说服他把“多”改为了“香”）（三）、当走到离我们居住的小区“状元府邸”不远的一处十字路口时，对面即可见楼房林立灯火璀璨的赣州市人民医院，于是我出第三联：沐夜色过马路到人民医院瑞琪停住脚步，思索了一会，对出下联：披霞光穿街道去文清小学（他就读于赣州市文清路小学二年级） （2023.2.10）（注：1、请参照《我和外孙对“对联”》一文；2、瑞琪虽然只读二年级，但他的阅读量较大，他从开始的依赖注音到如今的甩开拼音自主阅读，已读完《淘气包马小跳》《笑猫日记》《安徒生童话故事》《西游记·儿童版》《神笔马良》《小狗的小房子》《歪脑袋木桩记》等大部头作品，约近40本左右。故他目前尚有一定的词汇储藏量了） 　　春节期间，我们状元府邸小区每栋楼下都贴上了春联。一次，面对我们居住的19栋楼下的那幅对联，为加深印象，我又跟瑞琪复习并讲了以前没讲到的相关对联知识（因他还小，以往只是要求他字数相等、词性基本相同即可），今天他回家时，仔细观看了自家门前的对联后说：“外公，爸爸把对联贴错了！”我平常没注意，一看，果然是贴反了~在贴上联的位置贴了下联，而在贴下联的位置贴了上联，我故意问“你怎么知道？”他说：“你看呀，贴在右边的应该是上联‘门迎百福福星照’， ‘照’是四声是仄声；‘户纳千祥祥云开’应是下联因下联最后一个字应是平声，‘开’是第一声就是平声呀”。见他说的完全在理，我表扬了他：“对！瑞琪好聪明能学以致用！很好！” 妹妹看到哥哥学了钢琴，也要攀比学古筝，可老师说她四岁多太小，古筝得七八岁才能学，故转头还是学钢琴。昨天去报名，在培训班老师的要求与鼓励下，哥哥演奏妹妹跳，即兴来了一曲《听我说谢谢你》。反正俺是“洋盘”，只是感觉到哥哥知乎也者在弹，妹妹知乎者也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