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高峰来袭,家人守望相助是光是药

余香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2022年12月,防控政策放开后,奥密克戎病毒变异株虽然减弱,但是传播性依然较强,短短一周内,我们面临严峻考验:油库员工感染,封库管理;加油站员工感染,居家隔离;员工有阳性,部门倒下大半;甚至连保安、保洁员、食堂师傅都阳性了,各项常规工作运转艰难。</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12月21日,接到80岁父亲的电话,3天前摔倒了,浑身疼痛不能起床,吃些面包和白开水硬撑着,小便尿在身上……哥哥正好阳了,撞上了这个时间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我请假开车回家接父亲,把孤苦伶仃地忍受着病痛和孤独的双重折磨的父亲接到身边。扶着他去二院做核酸,排队通道父亲边走边咳,走的特别漫长,医护人员给走路不方便的父亲开通了绿色通道,我心存感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12月22日,早上6点多,核酸结果出来了:我是阴性、父亲是阳性。女儿起床后头痛、浑身酸痛,估计中招了,我祈祷:</b><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上天垂青、奶奶和母亲保佑,我在孤军作战,不能倒,要倒也要让我把事情做完。</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尽管担心会被感染,我们还是决定必须送父亲去于山湾人民医院。80岁的父亲患有脑梗、“三高”等基础病、阳性后浑身疼、咳嗽、走路都没有力气。女儿借了医院轮椅,我们分头行动,女儿去做核酸检测,我推着父亲到骨科就诊,医生听说是阳性,把我们推到传染科,到了传染科父亲不发烧不能就诊,把我们推到急诊科,寒风中一路小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急诊室人满为患,担架上躺满了人,呼减声、脚步声、咳嗽声……在生与死面前,有人在挣扎、有人在等待命运的安排,也有人直接放弃,争诊室成了吃人的魔窟。我把父亲推到人少相对安全的地方,挤进分诊室找护士开分诊单。过了20分钟,终于开到了分诊单,女儿做完核酸和我一起找医生开处方单。医生询问病情后,开了拍片、CT单。我抱起父亲把他搬上CT台,做好CT又转到拍片室,听医生吩咐不断调整身体位置,搬上搬下,口罩和内衣都湿了。过了15分种,CT拍片结果出来,没有骨折是软组织挫伤,开了口服药、消炎药和伤膏药,我们离开了医院。父亲看着600元的药费,叹了一声:总算捡了一条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同事在单位感染后居家隔离,办公室已经青黄不接,仅有的2人轮岗上班,每天统计吃饭人数,发放盒饭,保证上班人员有快餐可吃;调度车辆,做好公司年末油站盘点,维持后勤运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2月24日,女儿阳后,奥密克戎病毒攻击泌尿系统,只好去医院。挂号、收费、就诊、检查、取药、输液,无一不需要排队,最夸张的绵延百米以上,污浊的空气参杂了无数种味道,医护人员改戴N95口罩,穿戴隔离衣、帽子、手套和面屏,气氛紧张。</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输液室排起了长龙,一直排到电梯口。女儿没有力气排队,我带上N98口罩,戴着帽子、手套和面屏,5个多小时不摘口罩。有人为了插队在不停地争吵,焦虑恐慌,我在高耸致密的排队人群中移动脚步,1个小时、2个小时……4个小时终于排到了配药房交上药品,继续到输液室排队,护士不停喊“让出一条通道、让医护人员通过”淹没在病患浪潮中;婴幼儿扎针嘶力竭的哭喊、高热的婴儿满脸通红,不哭不闹,看了心疼,周围都是病泱泱的人,仿佛是世界末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终于叫到女儿的名字,扎好针挂上水,输液室里奥密克戎浓度高、载量大,女儿叫我到外面去休息,见缝插针的时间,在楼梯间打起了太极拳,保存正气,在焦虑和疲劳中寻找片刻的放松和调整,舒筋活血纵给疲惫的身体补充能量。</b></p> <p class="ql-block"><b>拳友老缪的书法</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突然看到一位医生披着白大卦,拖着未穿好的鞋,往输液室跑,目光跟随,似乎向女儿方向跑,我飞奔过去,心里紧张,看见女儿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放下。隔壁的小女孩突发高烧惊厥后,两眼翻白,全身僵硬,嘴巴发黑,惊魂的几分种心惊胆颤。5个多小时的排队挂水结束,晚上8点多回家,强打起精神做饭,分餐制,完成消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b><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对病中的家人不离不弃,本质上,这是一种人的本能,甚至谈不上勇敢,但不这样做,那就是愚蠢而怯懦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家人阳后,我既要上班,还要照顾两人、出门前需要知道家里2位家人的体温状况,做一日三餐、哪怕是再简单的一菜一汤,陪他们去医院,从东区到城中医院,忙成“陀螺”,辛苦异常,目下家中唯的一健康人,阳康的哥哥过来帮忙照看父亲,看着一天天好转的家人,并不以此为负累。</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0, 0, 0);">  病来如山倒,艰难时刻,不需要任何犹疑,只需一个现实:我们在一起,相依为命。也许我不够勇敢,想到家中老人孩子的病情,夜不能寐,独自流泪,有时甚至会像那位高热惊厥女孩的妈妈那样,惊惧到浑身发抖,但只要对染疫的亲人进行应有的照料,完成该有的奔忙,那就已经非常不简单了。</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