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远行的刘川兄弟

周立基

<p class="ql-block">  惊闻我的兄弟刘川,于2023年元月28日因病辞世,不胜悲痛。谨将此美篇奉上:</p><p class="ql-block"> 祈祝刘川西行途中一路走好!</p><p class="ql-block"> 惟愿兄弟彼岸世界早达涅槃!</p> <p class="ql-block">  刘川是我在清华附中上学时的一位学弟,不幸于2023年元月28日因病去世,享年72岁。直到2月2日的下午,我才藉由清华附中中长跑队微信群,惊悉了这个噩耗。</p><p class="ql-block"> 1992年6月13日,我们几个附中同学,在参加了万邦儒校长的追悼会之后,即去往刘川家小聚。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那竟成了我与刘川生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成了我们彼此的永别。尽管在五年多以前,我与刘川就互加了微信,逢年过节也会互致问候。却唯独今年的春节,疫情困扰下的我等京城百姓,竟然疏漏了对许多亲友的问候。正在准备补上对刘川等人的祝福之时,就听闻了刘川去世的消息。让我禁不住的痛心疾首,泪流如注。</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与刘川在清华附中校园中相遇相识,他比我低四个年级,年纪小了四岁。他在初643班,我在预641班。本来彼此并没有什么来往的理由和机会,却因同为附中田径队成员,文革期间同为《井岡山纵队》的战友,加之他与我已故闺蜜刘家琛的特殊交情,致使彼此结下了如同姐弟的深重情义。</p><p class="ql-block"> 从相识到最后一次相见,我与刘川的交往历经了二十九个年头。交往的初期见证珍藏着我们的青葱岁月,少年纯真,青年志向,更有发生在文革期间的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那些共度的欢乐时光,让我们早就确信人生有爱、世间有情、活着值得,因为我们就是予彼此以爱以乐的贵人和天使,定当终生铭记和相互感恩。</p><p class="ql-block"> 我和刘川在附中的那段时间,正是附中力创辉煌,朝向北京市知名中学奋进趋往之时。在万邦儒校长的率领下,全校师生尤其对体育运动,陷入空前一致的狂热。学校成立了多个体育代表队,却对田径队最为重视。就在刘川考上附中不久,他就因跳高成绩突出进入了跳高队,而我已经是短跑队的成员,二人皆为附中田径队的主力干将。</p><p class="ql-block"> 原本并没有机会与跳高队打什么交道,但我这个“外貌协会”的终身会员,却因欣赏跳高队的一众帅哥靓女,而不时地朝向跳高场地张望。跳高队的同学大多都有个高、腿长、身材好的特点,这些特点无疑是给个人颜值加分的依据。在我眼里,跳高队队长陈小悦、刘家琛,以及队员闵同、辜家曼、冯骧、田力、戈斌、王渤、章百加、刘川等,都清一色的属帅哥美女之列。</p><p class="ql-block"> 近距离地接触刘川,是1965年寒假田径代表队在校集训的那段时日。白天,我们分别在不同的场地训练。一日三歺都会在食堂相聚,晚上偶尔会聚在一起聊聊天打打牌,而聚会最频繁的就是家琛和我还有刘川。印象最深的是我们在学校一起吃的年夜饭,还参加了一个小型联欢会。肯定跳高队短跑队都表演了节目,却完全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和家琛表演了二重唱《山楂树》。</p><p class="ql-block"> 经过寒假集训,在那年五月底举行的北京市中学生田径运动会上,附中斩获了男子高中组团体冠军、女子高中组团体亚军、男子初中组团体第四名、女子初中组团体第五名的骄人成绩。毋庸置疑,这个成绩包含了刘川和我的贡献。</p><p class="ql-block"> 山雨欲来风满楼。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初的中苏反目和反修斗争,以及接踵而至的三年困难时期,给学校的教育理念与人文环境都带来了重大影响。强调政治思想教育,提升阶级斗争观念,实施贯彻阶级路线,已然造成阶级斗争之弦紧绷,造成校内人际关系的紧张对立。并进而成为文革初期红卫兵在清华附中诞生,随后师生及同学关系撕裂的首要根源和导火索。</p><p class="ql-block"> 自1966年5月25日,北大聂元梓贴出第一张大字报后,人民日报于6月1日发表了《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社论,遂拉开了文革的序幕。那天是我等高66届毕业生,完成毕业考试的头一天,却因文革的爆发,让我们考取清华的梦想戛然而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以致令人猝不及防。</p><p class="ql-block"> 《清华附中红卫兵》是文革之初全国最先成立的学生组织,凭着某头领主笔的《一、二、三论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清华附中顿时成了红卫兵们挑战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角斗场。曾以万邦儒校长为首的学校领导层完全瘫痪,由红卫兵为核心的新的校革委会取而代之。于是,学校掀起了大批判大字报和批斗会的一阵狅潮。而在某一天,刘家琛和刘川也被一张大字报点名批判了。</p><p class="ql-block"> 那张大字报贴在主楼门厅的左边墙上,标题和文字都很醒目,大意是说家琛的父亲曾任国民党的少将,随傅作义起义投诚后曾任一商会的老板,既是反动军官,又是大资本家。于是家琛就被划为反动军官的千金,资本家的大小姐。加上家琛多才多艺,深得众师长的喜欢,又被冠之以修正主义苗子的称谓。最恶毒的是攻击家琛在勾引刘川,这是她向他发射的糖衣炮弹,这是她拉拢腐蚀革命干部子弟的罪证。一时间兴起一场轩然大波,家琛遭受的委屈和伤害令她终日郁郁寡欢,而刘川也处于遭众人白眼和孤立的不堪境地。</p><p class="ql-block"> 刘川的父亲是解放军政治学院的师级干部,估计是那种文武兼备的军官。依他的出身,他完全可以争取加入红卫兵,在文革中轻易得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可是他没有,甚至他连想都没有想过。或许大字报反倒提醒了他,他与家琛的交往,已经不止是校友和队友关系,那是他和她的初恋。于是我发现两人交往的微妙变化,反而开启了公开化不避忌的节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初涉爱河,纯真相恋,令人钦羡,又是何罪之有啊?!</p><p class="ql-block"> 随着1966年下半年全国大串联的开展,红卫兵的士气已见低落。到1967年春季之时,校内先后成立了不少其它组织或战斗队,其中与我等有关的就是《井岡山纵队》,简称《井纵》。它是由景晓东、王培新挑头拉起的一支队伍。因为与红卫兵的大多观点相悖,特别是反对血统论的观点,而将一拨曾被歧视、遭批斗的同学召集到《井纵》的旗下。藉此,刘川、刘家琛和我就成了《井纵》的铁杆分子,成了队里最亲密的战友。</p><p class="ql-block"> 加入《井纵》,使我等长期被运动边缘化的同学,获得了参与革命的机会,以致积蓄多日的革命热情瞬间得以爆发和释放。接下来的日子,直到我们1968年离校各自西东,我们一起走过了如阳光般灿烂、如花儿般绽放的一段美好时光。</p><p class="ql-block"> 跟随《井纵》头领,我们也做了不少干革命的事情,如撰写张贴大字报,占据学校广播站定时播放消息,甚至编辑了不定期发放的油印刋物。除此之外,也做过一些诸如抄家和突然造访审讯某人等不妥之事。</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革命激情一是外在的大环境使然,二是体内荷尔蒙的驱策。然而随着荷尔蒙由亢奋期到平淡期直到洞穴期的逐步衰减,所有战斗队都对运动感到疲劳和厌倦,遂进入或静默或逍遥的生活状态。</p><p class="ql-block"> 记得《井纵》的十几个同学,在景晓东、王培新的带领下,骑车游遍了京郊的诸多公园和景区,包括颐和园、香山公园、长陵、定陵、十三陵水库、密云水库、潭柘寺等等。我们甚至带着背包行李旅行,曾在长陵门口露宿一夜,也曾在沟崖高处一座废弃的破庙里睡了一晚。女生中属我和家琛年纪最大,骑车技术属我最差,我俩儿经常会落在行进队伍之尾。刘川和李燕乔就会不时停下来等着我们。那时的我们,因为单纯而无忧无虑。我们并不畅想今后,却坚信我们定有美好的前程和未来。</p><p class="ql-block"> 《井纵》中相互走得最近的就是家琛、刘川、燕乔和我。记得为了和景晓东的一次打赌,我们四个人曾骑车去了一趟儿天津。当时正逢炎热夏季,我们清晨四点即从附中集合出发,骑车九个小时便行至天津市狗不理包子铺,吃到了极其美味的狗不理包子,也就此贏下了这个赌注。当晚,凭刘川的三两句交涉,我们就在天津大学学生宿舍找到了免费住处。凭着刘川的微笑外交、诙谐幽默、和颜悦色,谁又会质疑难为我们?回京途中燕乔中暑几近晕厥,我立时慌了手脚,只知道拉着燕乔的双手痛哭,又是刘川一边给燕乔掐仁中,一边在太阳穴处抹清凉油,燕乔这才缓过劲儿来。从此,我们之间有了生死之交,成了可以过命的后天亲人。</p><p class="ql-block"> 记得家琛、刘川和我曾在民族宫门前排队一整夜,只为购买文艺演出的入场券。我们连续四晚,欣赏了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和《白毛女》,还有京剧《沙家浜》和《红灯记》。那时我们就懂得,要想活出诗意,活得精彩,须诉诸于艺术的欣赏和熏陶,而使我们的内心世界不至于苍白空洞和乏味。</p><p class="ql-block"> 1968年的中期,刘川参军入伍。1968年年底,家琛燕乔和我同往山西太谷胡村乡西吾村插队。一年之后,我离开西吾随父母回了湖南湘阴老家。至此,我们四人的快乐生活暂时划上了一个句号。</p><p class="ql-block"> 一别经年,四人再次相聚已经是1984年11月初的某日。那天我们去往石景山医院,是为参加家琛的入党发展会。当时家琛是古城中学的优秀教师,罹患晚期肺癌,已经全无治愈的希望。而家琛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不管是真相还是伪装,我们都强忍着悲痛和泪水。因为这次相聚就是我们与她的永别了。发展会开过后不到两周,家琛就去世了,成了一个鲜见的生前未能转正的预备党员。</p><p class="ql-block"> 与刘川有限的交往,却让我受到了爱的教育和人文精神的启迪,这正是国民传统教育中所缺失的部分,这也是我深切怀念和真诚感恩刘川的个中原由。</p><p class="ql-block">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自大字报事件之后,在我们所有的聚会交谈中,都从未提及各自的出身和家庭,以致直到家琛和刘川分手并各自成婚之后,真相才得以披露。原来,家琛父亲随傅作义起义之后,就从事潜伏特务工作,公开身份是商会老板,以协助北京解放后清除敌方残余的工作。直到上世纪70年代初期,家琛父亲单位开出了证明,才使家琛弟弟迅速离开西吾入伍参军,并最终成为广州军区的一名校级军官。</p><p class="ql-block"> 有时我会禁不住的问自己,也有同学不时的询问我,如果家琛父亲的真实身份早些披露,是否二刘便能终成眷属。我无言以对,但却坚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此生二人能彼此遇见、曾真心相爱则幸甚,则足矣。</p><p class="ql-block"> 突然间想起哲学家尼采的一席话"人类的生命,不能以时间长短来衡量。心中充满爱时,刹那即为永恒。" 想到刘川的生命已化为永恒,让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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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由夏宇继精心修图并设计制作而成。</p> <p class="ql-block">  靠近老年时的刘川慈眉善目、帅气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沉稳与内敛。</p><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从集体照中将刘川剝离后经夏宇继精心修制而成。</p> <p class="ql-block">刘川与初643班部分同学入学时的照片,一帮正值荳蔻年华的少年们!</p> <p class="ql-block">这是当年《井纵》五战友的合影。自右至左为刘川,李燕乔,王培新,宋启安和石路莉。</p> <p class="ql-block">这是《井纵》六条好汉于1967年底在颐和园中的合影。自左至右为王培新,李燕乔,刘川,秦嘉黎,景晓东和王瑞利。</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与《井纵》七战友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1967年8月18日,清华附中《井岡山红卫兵》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全体合影。《井纵》是该红卫兵组织的一个支队。</p> <p class="ql-block">母校清华附中是刘川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它珍藏了我们多少的青春记忆。无论甘苦悲欢,都将无怨无悔。</p> <p class="ql-block">这是1990年校庆日时,初643班部分同学与董玉英(初643班语文老师),王玉田(初643班班主任,附中音乐老师,优秀作曲家,于1991年9月8日在为其举办的作品音乐会上去世)等老师的合影。已故著名作家史铁生是初643班的一员,他是初643班和我等校友和清华附中的骄傲。</p> <p class="ql-block">这是校庆日聚歺时同学们与老师们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校庆日时刘川等四位男生与史铁生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校庆日时,刘川等同学与万邦儒校长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校庆日时,刘川等七位同学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史铁生等部分同学在校园附近一处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史铁生等同学在圆明园遗址处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史铁生等同学与王玉田,董玉英等老师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史铁生等同学们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川,史铁生等同学与王默等老师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1992年6月13日,在万邦儒校长追悼会结束后,刘川等同学在告别厅门前的合影。后排右立第一人为刘川,前排右数第二人为本人。</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万校长追悼会结束后,随同刘川到他家小聚的同学合影。照片中的八人都是《井纵》成员。这也是我与刘川生前的最后一次聚会。</p><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经夏宇继精心修制而成。</p> <p class="ql-block">附中跳高队是个团结友爱的集体,不幸至今驾鹤西行者包括刘家琛、陈小悦、戈斌、朱果力、闵同和刘川六人。这是2012年刘川等跳高队队员聚会时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高643班的朱文昭是初643班的少先队辅导员,多年来认真对待辅导员工作,并与全班同学结下深挚友情。</p><p class="ql-block"> 这是2016年朱文昭出国前与初643班刘川等同学聚会时的合影。这也是刘川参加的最后一次班级聚会。</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这是上照片的部分截图。</p> <p class="ql-block">  当听闻刘川去世的消息,初643班同学万分悲痛,暂选几个同学的感言抄录如下:</p><p class="ql-block">刘愉:惊闻刘川同学去世深感意外!他是咱班的体育健将啊!…..自从文革后我们同学多次相聚,他是男生出勤率最高的!近年因照顾老母亲住院陪护,有几次缺席,没想竟然永别了![流泪][流泪][流泪]愿刘川同学在天堂健康生活!跳高成绩优秀!再无病毒干扰![合十][合十][合十]</p><p class="ql-block">刘愉: 刘川13岁入校时,个子瘦高,声音也有些低沉,但还是很顽皮,我记得在一次美术课上,大家非常喜爱的吴承露老师教我们画人物正面头像,吴老师生动、简要的讲完,大家安静下来认真作画,刘川坐在我的右后方,就听见他画画的动静不小,余光感觉他总在擦!下课前吴老师把交上来的作业翻看一遍,拿出一张给大家看,并夸奖到:“我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画的,你们认认?像不像他自己?”。全班同学哄然大笑都认出是刘川!他很聪明,画不好口鼻,最后画了个口罩四条线就盖住了,(这个口罩不白哈),但眉眼下弯很像他自己。大家一眼就认出来了!笑声一片,吳老师继续夸奖:“画画不难!自己熟悉的就画得准,画不好用口罩盖住很聪明的创作!”这件趣事我印象深刻。 刘川老同学离我们而去,怀念他朴实、热心、忠厚、幽默、诚恳,…… 的品德。天堂没有疫情、不用口罩、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飞跃更高!</p><p class="ql-block">宋鲁韬:忽闻刘川同学去世,非常震惊,刘川同学在中学时代是跳高运动员,身体素质非常好,后来几次同学聚会,刘川的状态也不错,2016年唐若霆请同学吃饭,我和刘川坐在一起,互相敬酒,祝愿彼此平安健康,没想到,几年后竟天地两隔,正如一首歌所唱:“总以为来日方长,其实人生事事无常”愿刘川同学一路走好。</p><p class="ql-block">蔡湘汉:我们曾经同在跳高全能队训练,刘川同学非常友善,对我帮助很大。我们也曾经一起打篮球,咱们班有赵志平、刘川、陈保华带领,几乎横扫64级,对63级亦不遑多让!</p><p class="ql-block"> 回来同刘川相交往较多的是1982至1985年读研究生期间。当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还没有自己的校舍,82级之前借住在十一学校的三栋楼,83、84级借用解放军政治学院的一幢大楼。刘川同学住在政治学院,陈保华住在铁道兵,我经常去看望他们。刘川还常和我们一起打篮球,曾经帮助我们82级赢过81级、80级。唉!多好的老同学啊!难忘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编者注:1,美篇中人物照片由朱文昭、蔡湘汉、郑祥身、王培新提供,在此一并致谢。2,初643班群聊信息由朱文昭、蔡湘汉提供,在此表示感谢。3,美篇中刘川的三张单人照片,及我等八人在刘川家聚会的照片,都经夏宇继反复修饰,力求清晰。她说这也是对逝者最大的尊重。特此衷心感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