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鲁迅(二)

夕阳童话

<p class="ql-block">魯迅紀念館、故居、墓地位置圖</p> 魯迅紀念館(上海) <p class="ql-block">魯迅紀念館坐落在魯迅公園內(一門兩牌)</p><p class="ql-block">鲁迅1927年10月从广州来到上海,在上海整整生活了9年,他曾多次来到虹口公园。鲁迅逝世时,人们就想将虹口公园改为鲁迅公园,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功。1956年10月,鲁迅逝世二十周年时,鲁迅墓从万国公墓迁到虹口公园内。公园内建有一座江南民房风格的鲁迅纪念馆。</p><p class="ql-block">1988年虹口公园正式改名为鲁迅公园。</p> <p class="ql-block">魯迅紀念館正門</p> <p class="ql-block">一座江南民房风格的鲁迅纪念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立人碑</p><p class="ql-block">此碑的魯迅手跡碑文“人立而後凡事舉”為魯迅“立人”思想的核心內容,意為:人格站立起來後,任何事才能辦成。</p> <p class="ql-block">家世</p> <p class="ql-block">1902年9月,魯迅就讀於東京弘文學院。不久在該院江南班中第一個剪去象征民族壓迫的辮子,並攝此照留念。</p> <p class="ql-block">1904年,魯迅入仙台醫學專門學校學醫。當時他是該校唯一的中國留學生。</p> <p class="ql-block">与许寿裳与蒋抑卮等合影(局部),1909年摄于东京。</p><p class="ql-block">蒋抑卮听说鲁迅和周作人翻译外国小说,计划出版《域外小说集》而缺少资金,爽快地答应给予资助,使该书得以出版两辑。照片由东京江木照相馆拍摄,照片上标有William’s字样。此外有“东京神田”四字,标明照相馆的所在地。</p> <p class="ql-block">回国后留影,1909年摄于杭州。</p><p class="ql-block">鲁迅本来打算到欧洲留学,学习德文,因为那时德国介绍外国文学广泛而迅捷,鲁迅所看的东欧、俄国文学作品,很多是德文译本。但现实已不允许他实现这个梦想。1925年,鲁迅在应《阿Q正传》俄译者王希礼之请所写《著者自叙传略》中说:“因为我的母亲和几个别的人很希望我有经济上的帮助,我便回到中国来;这时我是二十九岁。”“几个别的人”包括二弟周作人及其日籍妻子。</p><p class="ql-block">鲁迅回国后,任杭州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化学、生理学教员,兼日本植物学教师的翻译。这张照片由杭州“二我轩”照相馆拍摄。鲁迅的同事许寿裳回忆:鲁迅“初到时,仍着学生制服;或穿西装。彼时他摄有照片:西装内着一件雪白的立领衬衣,戴领带,短发短髭,眼神炯炯,英气勃发。” 照片上标有Ne-Ngo-Sheng, Hongchow。</p> <p class="ql-block">在杭州,1909年摄于杭州。</p><p class="ql-block">鲁迅在杭州浙江两级师范学堂编写了《化学讲义》、《人生象斅》、《生理讲义》等教材。《人生象斅》长达11万字,其附录《生理实验术要略》后经修订,发表于1914年10月4日杭州《教育周报》第55期。同事夏丏尊回忆:“周先生很严肃,平时是不大露笑容的,他的笑必在诙谐的时候。他对于官吏似乎特别憎恶,常摹拟官场的习气,引人发笑。”</p> <p class="ql-block">“绍兴府中学堂春季旅行于禹陵之纪念”(局部),1911年春摄于绍兴。</p><p class="ql-block">由于不满于杭州两级师范学堂的恶劣风气,1910年8月,鲁迅回到家乡,任绍兴府中学堂监学(教务长)兼生理学教员。他注重学生的课外活动,设法增加他们外出游览增长见识的机会。这张照片是他带领学生游览禹陵时在百步禁阶上所摄。</p> <p class="ql-block">为《阿Q正传》俄译本所摄,1925年5月28日摄于北京。</p> <p class="ql-block">为《阿Q正传》英译本所摄,1925年7月4日摄于北京。</p><p class="ql-block">应《阿Q正传》英文本译者梁社乾之请,鲁迅拍摄了这两帧照片。鲁迅日记:“午后往中央公园,在同生照相二枚。”梁社乾在翻译过程中,得到鲁迅的帮助。梁译《阿Q正传》于1926年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鲁迅日记1926年12月11日载:“收梁社乾所寄赠英译《阿Q正传》六本”。但译本并未收入鲁迅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坐在厦门的坟中间”,1927年1月2日摄于厦门。</p><p class="ql-block">鲁迅对厦门大学人际关系感到厌烦,且不适应当地生活,不足半年就决意离开。临行前,鲁迅、林语堂与几个学生在南普陀西南的小山岗上照相,这里到处生长着鲁迅喜爱的龙舌兰,满山是馒头一样的洋灰的坟墓。鲁迅写信给许广平说:“今天照了一个照相,是在草木丛中,坐在一个洋灰的坟的祭桌上”。鲁迅后来把照片用在杂文集《坟》中。他还在照片上题写一句话赠给章廷谦(矛尘)。照片上标有:The China Studio, Amoy(厦门中国照相馆)。</p> <p class="ql-block">在广州时所摄,1927年8月19日摄于广州。</p><p class="ql-block"> 1927年1月中旬,鲁迅到达广州,任文学系主任兼教务主任。8月19日,鲁迅与许广平、廖立峨、何春才到照相馆拍照。鲁迅日记:“下午同春才、立峨,广平往西关图明馆照像,又自照一像,出至在山茶店饮茗。”这张照片采用了多次曝光的方法,有四张底片。</p> <p class="ql-block">1927年10月3日,魯迅與許廣平抵達上海。次日他們與周建人(前排左一)、孫秋國(後排右一)、林語堂(後排中)、孫福熙(後排左一)合影。</p> <p class="ql-block">去光华大学讲演,1927年11月16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光华大学是上海的一所私立大学,校名取“光复华夏”之意。鲁迅日记:“下午往光华大学讲。”讲题为《文学与社会》。演讲前后各摄影一张。鲁迅在演讲中批评了逃避现实斗争、专造象牙之塔的“为艺术而艺术”的文学,止于叫苦和鸣不平的消极文学,以及歌颂杀戮的帮凶文艺。</p> <p class="ql-block">在景云里寓所, 1928年3月16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 1927年10月8日,鲁迅和许广平迁入景云里23号,建立家庭。</p> <p class="ql-block">魯迅與許廣平</p> <p class="ql-block">海嬰一百天時,魯迅全家合影。摂於1930年1月4日。</p> <p class="ql-block">1930年9月24日照於上海</p> <p class="ql-block">“五十岁纪念”时所摄, 1930年9月17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1930年9月25日是鲁迅50岁生日。上海左翼文化团体在上海吕班路(今重庆南路)的荷兰西菜室秘密集会为鲁迅祝寿,史沫特莱为摄影。</p><p class="ql-block">鲁迅日记:“有人为我在荷兰西菜室作五十岁纪念,晚与广平携海婴同往,席中共二十二人,夜归。”后来鲁迅向朋友报告说:“前几天有几个朋友给我做了一回五十岁的纪念,其实是活了五十年,成绩毫无,我惟希望就是在文艺界,也有许多新的青年起来。”其中一张照片由史沫特莱寄往美国《新群众》杂志发表。</p> <p class="ql-block">魯迅與<span style="font-size: 18px;">海嬰,攝於1930年9月25日。照片上“一歲與五十”,係魯迅手書。</span></p> <p class="ql-block">魯迅五十生辰全家合影,摂於1930年9月25日。</p><p class="ql-block">(魯迅紀念館原圖說明)</p> <p class="ql-block">五青年作家遺容</p><p class="ql-block">1931年1月17日,柔石在租界內東方旅社參加黨內會議時與李偉森、胡也頻、殷夫、馮铿等一起被捕,並引渡到國民黨上海龍華警備司令部,2月7日被秘密槍殺。</p> <p class="ql-block">为释母亲悬念所摄全家照,1931年7月30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柔石等牺牲后,因谣传鲁迅被捕,在北平的鲁迅母亲担忧儿子的安全,频频来信询问。鲁迅想以全家合影以释母念。鲁迅日记1931年7月28日:“下午同广平携海婴往福井写真馆照相。”但这次的照相在冲洗时损坏。于是,30日,“午后同广平携海婴复至福井写真馆重行照相。”</p><p class="ql-block">引自《鲁迅肖像全集》</p> <p class="ql-block">“五一”国际劳动节所摄, 1933年5月1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鲁迅日记:“下午往春阳馆照相。”是日鲁迅拍摄三张照片,两张穿外套,或端坐,或侧身坐,均取上半身。照片上鲁迅所穿毛背心系五年前许广平所赠。</p> <p class="ql-block">五十三岁生辰,1933 年9月13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1933年9月13日鲁迅一家摄于上海王冠照相馆。鲁迅日记:“上午同广平、海婴往王冠照相馆照相。大雨一阵。”9月17日:“下午以照相分寄母亲及戚友。”</p> <p class="ql-block">大病初愈后在大陆新村寓所门前, 1936年3月23日摄于上海。</p><p class="ql-block">1936年初,鲁迅患病,时轻时重,历时数月。3月23日鲁迅日记:“午后明甫(茅盾)来,萧军、悄吟(萧红)来;下午史女士及其友来,并各赠花,得孙夫人信并赠糖食三种,茗一匣。”史女士,指史沫特莱,“其友”,是英文《中国呼声》编辑格兰尼奇。两人为了解东北人民抗日斗争情况,请鲁迅邀萧军、萧红等来谈义勇军活动情况,茅盾担任翻译。</p> <p class="ql-block">新興版畫運動的開拓者</p><p class="ql-block">1936年10月,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巡展到上海。鲁迅一贯支持新兴木刻运动,关心青年艺术家们的成长,因此不顾病中体弱,参观了展览会。鲁迅日记:“午后往青年会观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参观过程中,鲁迅坐下来与青年木刻家和外国记者交谈。</p> <p class="ql-block">在第二回木刻流动展览会上所摄,1936年10月8日摄于上海八仙桥青年会,沙飞摄。</p> <p class="ql-block">內山完造先生塑像</p><p class="ql-block">內山完造(1885-1959),上海內山書店店主,1927年10月與魯迅相識,之後與魯迅交往密切。</p> <p class="ql-block">魯迅與內山完造合影,摂於1933年。</p> <p class="ql-block">內山書店</p> <p class="ql-block">內山書店</p> <p class="ql-block">1936年10月18日凌晨,魯迅的病情驟然惡化,他勉強寫下了這張請內山完造代請醫生的便條。這是魯迅的絕筆。(複製品)</p> <p class="ql-block">魯迅逝世當天,日本友人奧田杏花從魯迅遺容上翻制了這個石膏面膜,上面粘結魯迅的20根鬍鬚和2根眉毛,這是迄今可以看到的魯迅身上遺留下來的僅有的原物。(複製品)</p> <p class="ql-block">覆蓋在魯迅靈柩上的“民族魂”靈帆,由上海民眾代表敬挽。</p> <p class="ql-block">魯迅的衣帽及手稿</p> <p class="ql-block">為楊銓送殮回來,魯迅以悲憤的心情,寫下了這首悼念戰友的名篇《悼楊銓》。<span style="font-size: 18px;">(複製品)</span></p> <p class="ql-block">臧克家《紀念魯迅有感》</p> <p class="ql-block">……“但他終究是位醫生”</p> <p class="ql-block">魯迅離我們有多遠?讓我們共同攜手走近他!</p><p class="ql-block">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所有最好的药方即所谓『希望将来』的就是。</p><p class="ql-block">1925年《兩地書》</p> 魯迅故居 <p class="ql-block">魯迅故居簡介</p> <p class="ql-block">虹口區山陰路</p> <p class="ql-block">山陰路132弄</p> <p class="ql-block">山陰路9號</p> <p class="ql-block">一樓房内底层由一排玻璃屏门隔成前后两间。前间是会客室,鲁迅常在此接待来访者;后间是餐室,正中放有一张八仙桌和四只圆座椅。萧红萧军等文学青年是这里的常客。萧红曾用朴实的文字详细记录了鲁迅的日常生活。</p> <p class="ql-block">二楼北间是贮藏室,南间是鲁迅的卧室兼工作室。南窗下是书桌,东侧放有书橱和床,西侧有躺椅、妆台、藤椅、茶几和衣橱等物。书桌置绿罩灯、烟缸、砚台、“金不换”毛笔数支、稿纸等。妆台横头悬挂着旧日历,标志鲁迅逝世的日期:1936年10月19日。台上小闹钟指着鲁迅逝世的时刻:上午5时25分。鲁迅仅活56岁,生命暂短,但他非常勤奋地为人间留下了丰厚的著作。鲁迅在这里编定了《伪自由书》、《南腔北调集》、《准风月谈》、《花边文学》、《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故事新编》。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在福建长汀被蒋介石下令杀害,鲁迅在这里忍痛编辑瞿秋白的两本厚厚的译文集《海上述林》,如捏着一团火,常要觉得寝食不安。这是鲁迅临终前的努力。鲁迅也在这里应郑振铎邀请,以德译本为底本,参照日译本和英译本,翻译了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死魂灵》讽刺了俄国腐败的社会状况,揭露了官僚、地主的丑恶,几十年来,鲁迅都念念不忘。</p><p class="ql-block"> 三楼北间是客房,冯雪峰、瞿秋白曾在此避难,三楼南间是鲁迅儿子周海婴的卧室,有女佣看护。</p> <p class="ql-block">魯迅存書堂舊址</p><p class="ql-block">在故居附近溧阳路1359号二楼有鲁迅的存书室。当时藏有6800余册书本和稿件,为避人耳目,门口挂有“镰田诚一”名牌。抗战时期这一带被日本军队占领。</p> 魯迅墓 <p class="ql-block">魯迅墓簡介</p><p class="ql-block">1936年10月19日因肺結核病逝于上海,上海民眾上萬名自發舉行公祭、送葬,葬于虹橋萬國公墓。1956年,魯迅遺體移葬虹口公園,毛澤東為重建的魯迅墓題字。 </p> <p class="ql-block">墓前魯迅坐像</p> <p class="ql-block">1956年,魯迅遺體移葬虹口公園,毛澤東為重建的魯迅墓題字。 </p> <p class="ql-block">蒼松翠柏白玉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