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3年2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星期日</p> <p class="ql-block"> 诵读 竹 影 图片 网 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的故事.14</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遵义会议开新篇</b></p><p class="ql-block"> 1934年10月,由于“左”倾教条主义的错误指挥导致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党中央和中央军委被迫率领红军主力离开中央苏区,开始长征。</p><p class="ql-block"> 1935年1月初,中央红军全部渡过乌江,向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挺进。1月7日,解放了黔北重镇遵义。1月9日,毛泽东同周恩来、朱德等随军委纵队进入遵义城。这时,蒋介石不清楚红军的去向,命令遵义周围部队警戒待命。这在客观上给中央红军的休整提供了条件。这是红军长征以来,非常难得的一次休整。</p><p class="ql-block"> 长征开始后,由于李德、博古等人继续执行错误政策,在军事上犯了逃跑主义的错误,红军蒙受了巨大损失。广大红军干部看到自第五次反“围剿”以来,屡次失利,现在又几乎濒于绝境,逐步意识到这是排斥了毛泽东的领导,采用了错误的战术原则,贯彻执行“左”倾军事教条主义的恶果,开始滋长怀疑、不满及强烈要求改变领导层的情绪。这种情绪,在湘江战役失利后,达到了顶点。</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在行军途中,与同行的王稼祥、张闻天一起分析第五次反“围剿”的军事指挥错误,认为红军已经不能按原计划去同红二、六军团会合了。张闻天后来在延安整风时写道:“长征出发后,我同毛泽东、王稼祥二同志住一起。毛泽东同志开始对我们解释反五次‘围剿’中中央过去在军事领导上的错误,我很快地接受了他的意见,并且在政治局内开始了反对李德、博古的斗争,一直到遵义会议。”</p><p class="ql-block"> 1月15日至17日,在遵义城红军总司令部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出席会议的政治局委员有博古、周恩来、张闻天、毛泽东、朱德、陈云,政治局候补委员有王稼祥、邓发、刘少奇、凯丰,列席会议的有红军总部和各军团负责人刘伯承、李富春、林彪、聂荣臻、彭德怀、杨尚昆、李卓然,还有中央秘书长邓小平、军事顾问李德及翻译伍修权,共20人。</p><p class="ql-block"> 会议由博古主持,并做了关于第五次反“围剿”的总结报告。他对军事指挥上的错误做了一些检讨,但主要还是强调种种客观原因。周恩来做副报告,提出第五次反“围剿”失利主要原因是军事领导的错误,并主动承担了责任。随后,由张闻天按照会前与毛泽东、王稼祥共同商量的意见,做反对“左”倾军事错误的报告。接着,毛泽东做了长篇发言,指出:导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和大转移严重损失的原因,主要是军事上的单纯防御路线,表现为进攻时的冒险主义,防御时的保守主义,突围时的逃跑主义。他还以前几次反“围剿”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取得胜利的事实,批驳了博古用敌强我弱等客观原因来为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做辩护的借口。最后,毛泽东指出:我们红军的主力还在,我们有党的正确领导,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再加上正确的作战指挥,我们面临的困难是可以克服的。</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的发言,得到了大多数与会者的支持。周恩来、王稼祥、张闻天、陈云、朱德、刘伯承、彭德怀、聂荣臻等纷纷发言,批评李德、博古的错误,要求撤换他们的职务,支持毛泽东出来领导红军。</p><p class="ql-block"> 但博古没有完全彻底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凯丰更是不同意毛泽东的意见。经过三天热烈讨论,会议最终做出下列决定:增选毛泽东为政治局常委,常委再进行适当的分工;取消长征前成立的“三人团”,仍由最高军事首长朱德、周恩来为军事指挥者,周恩来为最后决策负责人。这就在实际上取消了博古、李德的最高军事指挥权。在随后进行的常委分工中,毛泽东为周恩来在军事指挥上的协助者。</p><p class="ql-block"> 遵照会议的决定,张闻天根据毛泽东的发言内容起草了《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的决议》,经政治局通过后印发各支部。决议指出,“军事上的单纯防御路线,是我们不能粉碎敌人五次‘围剿’的主要原因”;同时充分肯定了毛泽东在历次反“围剿”战役中总结的符合中国革命战争规律的积极防御的战略、战术原则。</p><p class="ql-block"> 遵义会议后,在毛泽东的指挥下,红军高度灵活地运用运动战的战略战术,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成功甩掉了蒋介石数十万军队的围追堵截,为长征的胜利奠定了重要基础。</p><p class="ql-block"> 遵义会议在中国革命极其危急的关头,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党内所面临的最迫切的组织问题和军事问题,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错误在中央的统治,开始确立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开始形成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从而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开辟了中国革命的新局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