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读赏景母校怀旧

时光荏苒

11月20日，几位女同学，邀请了王老师和师母戴老师，一起去耕读赏景，进母校怀旧。早在一周前，看到“2022首届江山秀美耕读三角梅旅游节”宣传广告后，就跟王勤同学商量组织“且行且珍惜”群里的同学们去耕读赏三角梅。起先听说宝山同学在他老家吴村龙头开了个农家乐，想趁此机会去捧个场。后经查实，原来宝山开农家乐一事纯属子虚乌有，于是改为赏三角梅后回母校老坛中寻找青春的记忆，去坛石老街寻觅童年的足迹。为节省门票费用，王勤同学号召大家转发三天耕读三角梅旅游节的宣传广告，报名参加的同学都踊跃转发。我这边则抓紧联系落实进校园事宜和午餐问题，幸得母校琚校长念我们这些老坛中当年的莘莘学子对母校赤子深情的份上，冒着疫情风险为我们进校园开了绿灯，也幸好老同学英芬帮忙订饭店，才让我们午餐得以顺利落实。接下来陆续发生的几件事，差点让这次出行计划中止：一是有几位报了名的同学由于各种原因临时退出；二是有人刚刚去观赏过，发了图片提醒王秘书长耕读的三角梅既少又品质差，毫无看点；三是11月19日江山出现阳性病例，卫健委临时决定城区全员核酸，社区工作人员接到通知后在各小区群发布核酸检测通知时已接近凌晨，大家已进入梦乡了。等到早上大家踩着出发的时间点醒来，发现早上还要全员采核酸，而且各小区都排着长长的采核酸队伍，有同学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四是临时出现疫情，怕进母校有难度。好事多磨啊！我们各自完成核酸检测后，仍按原定计划岀行，虽然比原计划晚了半个小时才出发，但总算没有放弃。我们分别乘坐王勤和周园的车前往耕读度假村。10点20分左右，我们终于到达耕读景区门口。门口工作人员核查我们朋友圈转发三角梅广告的次数、兑现门票，进入景区。 耕读赏景 进入大门，跃入眼帘的是上空挂满五彩伞花的长长的林荫大道，我们沿着这条大道走入景区。 这条路终端的左侧是有恐龙模型的小公园。道路至此分成几条叉道通往不同的景区，有的通往酒店、农家乐，有的通往湖区，叉道口都有指示牌指引。 我们走在通往三角梅展区和湖区的路上，不一会儿，来到了三角梅景区。 三角梅景区位于湖边的恐龙等大小动物模型展区。果然如王秘书长朋友所述，不仅三角梅盆景的数量不多，而且花也不精神，蔫蔫的，焦焦的，想拍个特写，找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与周围逼真的巨无霸恐龙们和憨态可掬的小动物们相比，这些三角梅盆景简直难入游客的法眼，最多也只是这些大小动物模型们的陪衬吧！这样的三角梅怎么能撑起“三角梅旅游节”的名号呢？难怪游人稀少，而且拍照时专挑动物模型做背景。 喧宾夺主的“恐龙”们和小“动物”们！ 游客目光所指也是“恐龙”们，让身为主角的三角梅们情何以堪？ 王老师在“恐龙”前留影。 专注的摄影师！ 旁边挂满五彩小旗的旗杆，宛如色彩斑斓的大遮阳伞，它也来抢三角梅的风头，我们忍不住在此合个影！ 好在我们早有心理准备，我们压根不是奔三角梅来的，一看三角梅景区没有看点，马上调头欣赏湖光山色！ 发现了几朵早开的海棠花，信手记录一下。 走上通往湖对岸的木质游览桥，桥头心形装饰有橙红色绢花的藤椅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大家或坐或站或躺，留下了一个个多姿多彩、灿烂明媚的身影。 王老师和戴老师灿烂的笑容。 同学合影。 个人倩影。 创意互动。 此时的湖面和四周的薄雾尚未散去，远山近景犹如披上一层轻纱，朦胧中透着清新。 我们移步桥上欣赏湖光山色。这时，桥上几乎没有其他游客，我们独享这份宁静和安详。 登上高台，凭栏远眺，风景这边独好！ 桥的另一端是亭台水榭，垂柳依依。在转角处的观景平台上，柳枝婆娑。老师和同学们在低垂的柳枝丛中时隐时现，他们时而欣赏美景，时而开怀大笑，快活地摆着pose自拍或互拍。 站在观景台上，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桥和对岸的树木、建筑物都倒影湖中，微风摇弋低垂的杨柳枝，使远山近景若隐若现，平添几分韵味。 观景台的另一侧是一架秋千，同学们不禁童心大发。 观景台通往廊桥，大家在廊桥上或坐下歇息，或凭栏赏景。 不觉时间接近中午，我们沿着伞花大道走出景区大门。 摄影师苏贞边走边拍，出了景点大门。 玩得忘了时间，这时英芬来电话确认到坛石的时间，这才恍然醒觉忘了与英芬联系、忘了点菜了，于是匆匆先点了几个。英芬告诉我们饭店名称和地址，两辆车朝着饭店“坛石人家”奔去。幸好饭店不是很忙、厨师技术不错，没过多久就上菜吃饭了。老师和同学们都异口同声地夸赞菜品色香味俱全！因为前一天江山出现了疫情，怕进母校的事情有变，再次与琚校长确认。琚校长顶着风险依然同意我们进母校参观，我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老街漫步 饭后，天空中雾霾完全散尽，太阳露出了笑脸。我们在阳光照耀下，徒步沿着坛石老街慢慢走向老坛中校园。 老街中，有我们太多童真的记忆。当年的坛石饭店的房子还在，现在是“姜斌书店”。坛石饭店留给我们最深的记忆，就是每天早上摆在饭店门口一大盘让我们垂涎欲滴、我们又吃不起的大油条，卖油条的是初中同学秀桂的姐姐。王勤同学回忆说：“当年看到别人吃油条时，曾暗暗发誓等我有钱了，一定要买一堆油条，吃个够！”这其实是我们在场所有同学当年的共同愿望。 饭店对面的老房子是当年的合作社，柜台里陈列着不多的生活用品，有的还要凭票才能买到。合作社的另一端是布店柜台，每年年底布票快要过期时，正是布店最忙碌的时候。父母把积攒一年的布票拿出来，挑选便宜的、门幅宽的布匹买回家，请裁缝师傅上门做衣服，以便把边角料都用上，希望给大人小孩都匀上一件衣服或一条裤子，大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合作社的隔壁是当年买盐油酱酸的柜台，这里可以买到什锦菜和酱瓜之类的酱菜。每次经过店门口，都会闻到酱菜香。 老饭店的侧边隔壁是初中同学善菊娘家的老房子和国庆家的老房子。 善菊和国庆的老房子过去一点，是老茶店旧址。记得当年每逢坛石墟，老茶店里都坐满了喝茶的和来这儿抽老旱烟的人。 走进老街，我们发现老街两边的房屋都统一修缮过了，砖墙顶上的马头墙都粉刷一新。地面也修缮过了，不是以前的石板路了。 老茶店往下走一两个店面，就是当年初中同学家的裁缝店。听刘园回忆说，是姜孝章同学家的裁缝店。 沿街往下走过几个店里，就到了当年公家裁缝店的旧址，这家裁缝店在当时算规模大的，里面有三四位大师傅，我的表哥就是其中一位，还有几位是各位大师傅的学徒。记得上学时我还进去拿过一次衣服呢。公家裁缝店斜对面有一个小巷，同学王章仙娘家的房子就在小巷最里面。 离开裁缝店旧址往下走，就是姿菊家、李香家，当年上学时跟着坛石本地的同学去过她们的家。记得李香的母亲手很巧，做的鞋子远近闻名，周围地方的人常常拿了布头或鞋面到她家请她母亲做鞋或缝“皮底鞋”。我妈妈家务忙不过来时，也曾拿鞋面去坛石托人给我哥哥们缝过“皮底鞋”。 李香家的隔壁应该就是老公社遗址，我们刚上初中那会这儿是饭店，令我们馋得流口水的大油条就在这门囗售卖。如今老公社成了坛石村的共享食堂。 老公社的隔壁应该就是原来的打铁店。打铁店的墙外有一条路，与老街成直角，没走几步就是一座桥，这条路通向我们上学的初中。我们经过这里时，发现这座老桥还在。斗转星移，春秋几度，当年走在这座桥上去上学的小姑娘们都陆续步入花甲之年了！ 打铁店的对面是姜友兵的家，友兵家往下走是农行信用社。 再往下走是毛姿琴的娘家，却意外地在她娘家老房子对面的房子里见到了姿琴年迈的母亲。原来这是她哥哥后来买的房子。刘园拉着姿琴妈妈的手，两人拉起了家常。 最令人难忘的是毛炳法书记门前的那口老井，它曾是我们高中生涯生活用水的唯一来源。这口老井泉水清澈而丰沛，人们称它为“泉仓”。学校食堂里的水只供我们蒸饭、喝水之用。学校的小水塘旁边虽然也有一口水井，但水质不好，据说生过吸血虫，不能生喝。而且我们也没有汲水工具，所以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从不去这口井取水。“泉仓”的水则清澈甘甜、冬暖夏凉，既可以生喝，也可用于洗漱，所以我们舍近取远去一里之外的“泉仓”取水。我们每天中饭后或晚饭后，仨俩结伴拿着脸盆，带着毛巾或要清洗的小物件去“泉仓”。去一趟不容易！所以每次去取水时都先享受一下这甘泉，喝上一大口甘泉，洗脸、洗脚，洗好东西后，倒上满满一大脸盆泉水。然后端上一大脸盆泉水小心翼翼地走，生怕水洒岀来浪费了这好水。一路上要停下来歇息三五次，才能端到寝室里。虽然一路小心，但还是控制不住，免不了一路洒水，最后端到寝室的水可能只剩三分之二了。值得一提的是，毛炳法书记一家老少待人和善热情，从不嫌我们麻烦。每次我们去取水时，他们都客客气气的，把吊水桶让给我们用。我们用水时把井台上泼得到处是水，他们也不会埋怨。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回想起这段经历，心中也满怀感恩。现在农村家家户户都用上了自来水，学校里用水也方便又卫生，学生们早就不像我们从前那样需要自己外出打水了。从前曾是农户们每天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老井，如今也降级为人们晾晒东西的支架了！我们在为农家用水条件改善而欣喜的同时，也为曾经热闹高光的老井走向落寞而感叹！ 离开老井的位置，我们走上了通往大桥的公路。迎面是横跨在田野上的西干渠渡槽，虽然经历了半个多世纪风雨的侵蚀，却依然坚固，可谓是名副其实的优质工程了。 母校怀旧 走一小会儿，我们就到了通往老坛中的路口。坛石小学就在路口的一侧，这儿曾是我们初中就读的“坛石联办初中”的老校址，但校园空间已向外拓展了不少，里面不再有一丁点当年学校的痕迹，从校名、校园到学校的建筑都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几位坛石联办初中的首届毕业生，在校门口合了影，以纪念当年在这儿学习的童真年华。 坛石小学校门。 四位坛石联办初中首届毕业生在老校址合影。 我们沿着有点坡度的道路前往老坛中，中途看到有家新房在整修院落，我们想起这儿应该是姜伟春同学家的旧址。当年这儿有两家人，伟春家的门楣上写的是“春色满园”，另一家写的是“碧水长流”。 走到老坛中校门口，我们师生在已经面目全非的新校门前留了影。 当年的老校门是两扇铁门，校门进去走几步，就到一座横向与大门围墙平行的长条形平房的中门，走进中门，穿过楼道，走出另一边中门，就真正进入校园了。楼道的两边有四块黑板，上面或贴通知布告，或书写学校大事。当年高考、高中专上线名单就写在这黑板上。房子长条走向的正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穿堂通道，按照老师们通俗的叫法就是“破腹弄堂”，“弄堂”两边的房子是对称的。按照老师们的说法，校园内老式建筑都是五六十年的苏式建筑。这座房子里有学校领导和老师的宿舍，有办公室、会议室、财务室和油印室等。这座长条形的房子早就拆除，现在的校园更通透，站在校门外一眼就能望见校园内的情景。 门卫师傅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必须要有琚校长的电话才能让我们进校园，于是就打电话再叨扰琚校长一次，门卫师傅总算放行了。我们按照学校的安全和防控要求，填写身份信息、扫衢通码、测温，然后进入校园。 我们终于进入母校校园了！这是魂牵梦萦的母校！一时间在母校学习和生活的情景如潮水般涌来！看着变得有些陌生的校园，既欣慰又难过！欣慰的是时代发展了，新的教学楼、宿舍楼逐渐取代了老教学楼、老宿舍楼；难过的是随着老教学楼、老宿舍楼的逐渐消失，校园与我们青春记忆的链接越来越弱。王勤同学说，这就是乡愁！是啊！乡愁是永恒的话题，总是触动着我们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乡愁是永远回不去的纯真岁月，乡愁是永远到不了的梦里故乡，乡愁是逐渐被消磁的青春记忆！幸好学校手下留情，还留着几幢当年的老房子，其中就有我们学习过的老教室和生活过的老寝室，我们的心灵总算找到一点慰藉！同学们迫不及待去拜访学习过的教室和生活过的寝室。 王勤她们找到了高一时的教室了！ 玉珍说，我毕业后第一次来学校，要和自己的教室好好合个影。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心中波澜汹涌。 老师和同学们在我们高二时的老教室前合影。 三位同学在自己的老寝室前合影。 老教室、老寝室，你们还记得当年在这儿学习和生活的小姑娘们吗？她们出走半生，但归来已不再是少年！ 人世间最不经熬的就是光阴，四十五年的光阴，只在弹指一挥间！而四十五年的光阴，足够熬走青丝红颜，熬来鹤发鸡皮。 周末的校园静悄悄的，校园大道两旁的树木都是我们毕业多年后才栽种的，如今已是大树参天了。老教室前的梧桐树落叶缤纷，老教室房顶的瓦上和地上满是金黄的落叶，成了校园的一道风景。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筛了一地金色。 几年前，周园原高中班同学们在同学聚会时赠送给母校一套有纪念意义的石桌石凳。这套石桌石凳就摆放在新教学楼旁，师生们课余饭后坐在石桌旁石凳上聊聊天、看看书，那是放松惬意的事。更重要的是，这套礼物联接了校友与母校的情感，拉近了毕业多年的校友与在校师生之间时空与心灵的距离，浓浓的乡愁渗透其中。 周园指给我们看石桌基部上镌刻的文字，并与自己的礼物合影。 我们也借周园他们的礼物坐下来小憩一会，聆听王老师讲述校园的往事。 师生们在教学楼一侧孔子塑像前合了影。背后台阶上是刻有篆体“璞玉可镂”的巨大文化石，“璞玉可镂”四个字寄托了教育者的美好愿望！ 记得这台阶的后面，以前是个斜坡，有一大片的田和菜地，南边教室墙外也是一片水稻田，都是坛石本地人的。台阶的左后方从前是一座长条形、中间有“破腹弄堂”的教师宿舍，教导我们的老师们绝大部分都住在这座宿舍里。那时，我们的老师还很年轻，当时正是恢复高考不久，百废待兴，老师们正赶上教育的好年华。那时，我们的老师也很纯粹，他们心无杂念，一腔热血，满腹经纶，都献给了学校、学生和课堂，以引领学生登上科学殿堂为己任。这不正是我们今天教育界所倡导的教育情怀吗？我们能成为老师们的学生，何其有幸！ 也记得当年学校只有校大门这边有围墙，从厕所至厨房教师宿舍一带是有围墙的，学校后面没有围墙。农民们可以自由出入校园种水稻和其他庄稼。每到水稻收割的季节，教室窗外会传来打稻机的轰鸣声和劳动的人们的谈笑声，他们甚至会把收割下来的稻谷晾晒在校园内。更为有趣的是，毎逢坛石墟日、贺村墟日，早上成群结队的八村人从没有围墙的学校后面穿过校园去赶墟，甚至有人还牵着牛；临近中午或下午则陆续穿过校园返回。有时正遇上我们做早操或集会，他们一点不惊慌，甚至会停下脚步，边观摩边指指点点。我们看见农民出入校园种庄稼或赶墟往返，也一点不惊讶。那时的学校与周边真正是和谐相处。后来，为了校园安全，学校把没有围墙的地方都建了围墙。据说建围墙的过程中，还遭遇周边农民的多次阻挠呢。 我们走向操场，原先的水井已不复存在；小水塘现在是小水池，矗立池中的是由景观石做成的假山。 水井、水塘旁边一幢平房，是我们师生在劳动课上靠肩挑背扛石头建成的男生宿舍，也不复存在了，代之以簇新豪华的学生宿舍楼。 水井、水塘另一边的老教室均已拆除了，建成了文化长廊。老教室后面的一片水田也没有了，拓宽为学生活动场地和供师生观赏的荷花池。 我们边阅读图文资料，边听王老师讲述竹子林的红色传奇故事。 我们来到了操场，现在的操场已经铺上了塑胶，不再是以前那种晴天尘埃飞扬、雨天一地泥泞了，而且面积也比以前宽敞了。旁边还有一座体育馆。我们站在塑胶旁边的大树下，这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的躯干已大到双手合围都抱不过来了，树冠遮盖了一大片操场。我不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有这棵梧桐树的存在了，也许是当时树太小，我们忽略了它的存在吧。 刘园抬头观看硕大的树冠，赞叹道：好大的一棵树啊！ 学校有好多地方有梧桐树，称梧桐树为母校的校树，也一点不过分。梧桐树也叫凤凰树,含“家有梧桐树,引来金凤凰”之意。然而，纵然满园都是梧桐树也没有引来金凤凰！想想老坛中曾有优秀的教师团队，曾有最勤奋上进的学生，但还是不能摆脱远走他乡、改换门庭的命运，而老坛中母校的场地只得留给了老初中母校。站在梧桐树下，想起母校的前世今生，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师生们在梧桐树下合了影，希望这棵经历世事沧桑的梧桐树，依然能寄托人们的美好愿望，依然能护佑老初中母校成长壮大。 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操场，准备离开母校。在离开母校前，再拍一次母校校园，把记忆中最美的母校收藏在心底！ 站在老教室和老寝室旁边，拍下三张全景，记下这一刻母校的“容颜”，收藏好母校昨日的记忆。再见了，母校！ 在原路返回老街时，怀旧的步子还没有停下。王勤帮徐志的孩子拍了他们家的老房子。苏贞则替敏虹寻找儿时的记忆，让我陪她走了几条小巷，只为寻找最像敏虹家的老房子。 怀旧意悠悠！虽然往事已不可追，但往事并不如烟，她一直珍藏在我们的心底，永远成为记忆中最美的风景！ 后记：几天后，母校的保安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说我们那天离开学校后，他仔细看了我们填写的来客信息，发现我们是他初中的同学，他与玉珍是同村的。 美照摄影：苏贞，王勤，刘园，梅娟文字编辑：时光荏苒

耕读赏景 母校怀旧

时光荏苒

耕读赏景母校怀旧